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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4章 不愿做奴隸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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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做奴隸的人們  傅問爻,抗日戰士,于冷口保衛戰中,因負重傷自戕。

  1950年9月,骨灰由徐知秋遷葬于無量觀后山。

  師兄何問心遵其生前遺囑,不立碑不起墳,植松樹一棵為念。

  溫老嘎(溫鐵山),抗日戰士,盧溝橋戰役中犧牲。

  1950年9月,骨灰由義子趙守憲、兒媳王以沫遷葬于喜峰口一側山坡,以長城磚做碑。

  呂力,抗日民夫,盧溝橋戰役中與敵寇同歸于盡,尸骨無存。

  馮伙頭(馮寶泉),抗日戰士,南口保衛戰中因負重傷,于居庸關外自戕。

  1950年9月,骨灰由義子趙守憲、兒媳王以沫遷葬于喜峰口一側山坡,以長城磚做碑。

  王炳初,抗日戰士,臨沂戰役中死戰,與敵寇同歸于盡。

  1950年8月,骨灰由侄女王以沫,侄女婿趙守憲遷葬于薊州王氏祖墳。

  劉炮頭(劉文善),抗聯戰士,1945年,因憤怒蘇聯紅軍士兵于喜都城內劫掠施暴開槍,射殺11名蘇軍戰士后遭圍殺,后被蘇軍定性為遺留日僑作亂。

  同年5月,尸骨由董維新秘密安葬于董家寨子遺址。

  高粱桿兒(高良千),游擊隊員,1943年,一家三口死于衛河細菌戰。

  1950年9月,骨灰由趙守憲、王以沫遷葬于喜峰口一側山坡,以長城磚做碑。

  霍先生(霍文啟),游擊隊情報員,1942年死于日軍五一掃蕩,遭虐殺,尸骨無存。

  郭光棍兒(郭修齊)及妻子徐知夏,共產黨員,1937年戰死于金陵,夫妻二人殺敵共計12人,尸骨無存。

  董維新,地下黨員,1946年12月,因遭逃脫審判之戰犯梟谷三郎認出,于次年10月被捕并遭嚴刑拷打,犧牲于喜都,尸骨無存。遺有一女董常春。

  董艾米,蘇軍戰士,董維新妻子,1950年退役后返回華沙,開設“伊倫卡照相館”為生。

  1963年,董艾米于醉酒后自戕,遺有一女董常春。

  2017年,董常春無疾而終,遺有一女董春喜。

  趙守憲、王以沫,共產黨員,志愿軍軍醫,二人于1949年10月8日正式結為革命伴侶。

  同年,趙、王夫婦二人參加剿匪戰斗。

  1951年趙守憲入潮作戰,1953年,因傷退役。

  2000年9月18日,趙守憲于夢中無疾而終,同年10月1日,王以沫過世。

  二人育有二子溫少同、高援朝,二女馮婉萍、王琳怡。

  徐知秋,金陵大屠殺幸存者,1946年冬于喜都刺殺戰犯梟谷三郎未果后,加入東北民主聯軍第一縱隊。

  1950年,遵姐夫郭修齊遺囑,為傅問爻遷墳后入潮作戰,期間數次立功。

  1953年因傷退役,1955年,因舊傷復發過世。

  遵其遺囑,由好友孫閑鶴于金陵燕子磯碼頭撒骨灰入長江。

  徐知秋遺有一子徐問天,1956年因遺孀思念成疾過世,由好友孫閑鶴帶回無量觀收為弟子。

  1979年,徐問天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

  孫閑鶴,原無量觀道童,1950年隨徐知秋參軍并入潮作戰。

  1954年歸國后退役重返無量觀修道,1956年收徐問天為徒。

  1964年,因舊疾過世,遵其遺囑,由徐問天埋骨灰于無量觀后山,不立碑不起墳,植松樹一棵為念。

  在衛燃安靜的注視下,金屬羽毛筆在一次次的另起一行中,寫下了一個位于喜都的地址,以及一串電話,這個地址和電話對應的聯系人,叫做徐問天。

  緊隨其后,第二串地址卻位于華夏的首都,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地址和電話對應的聯系人,名字竟然叫做董春喜!

  董維新的孫.外孫女回來了?

  衛燃在看到這里的時候,只覺得心跳都加快了一拍。

  相比之下,那支羽毛筆卻依舊不急不緩。

  只不過這一次,它寫下的卻是國歌的完整歌詞,這或許也是衛燃唯一唱的不怎么跑調的一首歌。

  在他隨著筆尖的劃動輕聲的哼唱中,寫滿了字的淡黃色紙頁翻到了背面,金屬羽毛筆也在悄然出現的紅色漩渦之下,寫下了一行血紅色的字跡:去造一條新的長城吧!

  “啪嗒!”

  完成任務的羽毛筆又一次砸在了紙頁上。

  沒等他伸手,這金屬本子卻又嘩啦啦的翻到了第一頁,他的軍銜也由少校變成了中校。

  但這一次,衛燃卻根本沒有任何的驚喜之色。

他甚至不知道,或者不如說他害怕,這軍銜的提升會不會和同伴的陣亡數量有關,畢竟畢竟一將功成萬骨枯  在疲憊的嘆息中,徹夜未眠的衛燃將金屬本子翻到最新一頁,將手試著伸進左邊的紅色漩渦。

  當他的手伸進去的瞬間,他卻瞪大了眼睛。

  這是個空的漩渦,但他卻能放進去任何東西!

  把那顆化學彈頭放進去!

  衛燃幾乎下意識的想到了這個足夠致命的選項。

  但下一秒,他卻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許久前,或者不久前的長征扁擔他到現在都沒想好往里面該放些什么,這個空的怕是更難抉擇。

  又一次試著將手伸進終幕任務背面的紅藍雙色漩渦無果之后,他干脆的收起了金屬本子,躺在帳篷里的折迭床上倒頭便睡。

  這一覺,他從早晨一直睡到了帳篷外再次滿天的繁星,睡到穗穗撩開帳篷門鉆進來,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他看了許久,他終于才在某個瞬間睜開了眼睛。

  “我們的睡美人大學者終于睡醒了?”穗穗眉開眼笑的說著,又探身在衛燃的臉上親了一下。

  “你什么時候來的?”衛燃爬起來伸了個懶腰,“我睡了多久了?”

  “沒多久”

  穗穗也跟著站起來,美滋滋的挎住了衛燃的胳膊,“我沒來多久,你也沒睡多久,我們回家吧!”

  “好”

  衛燃點點頭,探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提箱,跟著穗穗走出溫暖的帳篷,帶著剛剛還在滿地打滾的狗子貝利亞,鉆進了停在遠處的民用裝甲車里。

  直到車子開出這片森林,穗穗都沒有問任何的問題,倒是靠著衛燃睡了過去,她其實和衛燃一樣的忙碌與疲憊。

  在安菲薩的駕駛下,這輛由前后以及兩側幾輛車保護的民用裝甲車以一個略顯夸張的陣勢開回了卡班湖畔,并且徑直開進了地下防空走廊的入口。

  在周圍某幾個姑娘偷偷或者明目張膽的翻白眼兒小動作之下,衛燃抱起明明已經睡醒卻在裝睡的穗穗回到了家里。

  這天晚上,穗穗拉著衛燃好好吃了一頓豐盛的夜宵,又進行了足夠長時間的餐后運動這才踏踏實實的一覺睡到了天大亮。

  相隔六七個小時時差的大阪比喀山更早迎來了朝陽,也正是在這天清晨,一個身高最多只有一米七,但卻壯的像一頭熊的女人,跟著一名身材窈窕樣貌妖嬈的年輕女翻譯走進了一家高端日料店的后廚。

  不久之后,這個熊一樣的女人已經拿起了廚刀,認真的跟著廚師學了制作生魚片的各種流程。

  只不過,她這切一片順手吃一片的習慣動作,卻讓站在身后的那名漂亮翻譯難免的有些臉色煞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格外恐怖的事情。

  當朝陽終于依次點亮西伯利亞大地,最終喚醒喀山的時候,卡班湖畔某個知名歷史學者的家里也如往日一般被鶯鶯燕燕的姑娘們裝點的充滿了活力。

  在鬼哭狼嚎甚至可以說雞飛狗跳中,以穗穗為首,以陸欣妲和洛拉為從犯的賴床聯盟,被瑪爾塔為首,柳波芙以及眾多海拉姑娘們為輔的反賴床聯盟輕而易舉的扛出了溫暖的被窩,并且強制幫她們換上了適合晨練的寬松衣服。

  就在這些姑娘們主動或者被主動開始晨練喚醒身體的時候,卡堅卡姐妹也如往常一般親自驅車去購買眾人的早餐,這是她們的專屬工作——盡管如今家里的人口數量早就需要一個小型食堂了。

  當然,食堂雖然沒有,食堂師傅卻有一個。

  因為女王大人想吃燒餅,本該帶著貝利亞去慢跑的衛師傅就已經提前兩個小時起來開始了忙活。

  在這個吵鬧、祥和同時也格外養眼以及活力滿滿且陽光明媚的早晨,當卡堅卡姐妹買來的豆漿、豆腐腦以及油條和小咸菜全都端上桌的時候,衛師傅也已經將滿滿一大笸籮外焦里嫩的燒餅以及滿滿一高壓鍋的燉肉端上了桌。

  終于,隨著這頓有大量鶯鶯燕燕陪著的豐盛早餐下肚,原本有些意志消沉的衛燃也終于再次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了。

  暗中觀察的穗穗直到這個時候才稍稍松了口氣,轉而活力滿滿起身拍拍手說道,“最近我們的主要工作就是花錢!花錢!還是喵了個咪的花錢!等搞定了投資!我帶你們出去好好玩幾天!”

  “烏拉——!”

  在眾多姑娘們的歡呼中,穗穗像是宣示主權一般在衛燃的臉上親了一口,隨后美滋滋的走向了隔壁的辦公室——那是屬于她的戰場。

  與此同時,同樣吃飽喝足的貝利亞也跑到院子里的橡樹下,抬著腿兒撒了一泡尿宣誓了它對這個大院子安保防務的主權,隨后屁顛顛的跑到大門口,趴在專門給它準備的毯子上忙著曬起了太陽。

  悄然間安靜下來的大廳里,衛燃慢條斯理的吃完了屬于自己的那份午餐,又幫著柳波芙一起收拾了餐桌。

  “今天你有課程嗎?”衛燃故意用俄語問道。

  “只有語言課程”

  柳波芙答道,“我今天要和瑪爾塔姐姐學習日語。”

  “和我來吧”

  衛燃說著,已經走進了廚房通往地下防空走廊的樓梯,同時繼續用俄語問道,“日語你會多少了?”

  “目前只學會了一些簡單的日常用語”跟在衛燃身后的柳波芙老老實實的答道。

  得益于大量且隨時都在進行的高強度口語對話練習,如今她的俄語水平早就已經超過了每天擺爛的陸欣妲,達到了可以進行交流的地步。

  “既然這樣,用日語做個自我介紹吧。”衛燃突兀的換上了日語。

  柳波芙先是怔了一下,隨后連忙換上了還不算多么熟練的日語,一板一眼的開始了自我介紹。

  也正是在她的自我介紹里,衛燃帶著她走進了位于圖書館地下的活動室,隨后打開了昨天帶回來的手提箱子,將那些相冊取了出來。

  “我之前教過你怎樣進行底片掃描”

  衛燃一邊用日語緩慢的說著,一邊翻開了第一本相冊,“你今天的工作就是幫我把這些底片掃描成電子檔。”

  “好的,先生。”

  柳波芙說著,還格外貼合的附送了一個日式鞠躬。

  “你很有天賦”

  衛燃如實夸贊道,這個小姑娘足夠的冷靜和理智,同時對于血腥的東西似乎有天生的喜歡。

  變態也好,天賦也罷,客觀的說,這確實是個好苗子。

  “是成為KGB的天賦嗎?”柳波芙換上了她更加熟悉的潮蘚語。

  “那些過時的東西不是什么值得向往的”

  衛燃同樣換上了巢蘚語,“不用急著定義自己,也沒有必要定義自己。”

  “我更希望我也能成為海拉”柳波芙直白的說道,“老板,我也想成為海拉。”

  “海拉只是工具”

  衛燃笑了笑,換回日語說道,“我對你有更高的期待,好了,先幫我工作吧,注意不要傷到照片和底片,也不要搞亂順序。”

  “是”

  柳波芙再次裝出了那副符合語言場景的恬靜模樣,從容不迫的開始了忙碌。

  放心的將這份工作交給柳波芙,衛燃卻鉆進了隔壁的房間,一番習慣性的檢查之后,從金屬本子里取出了那口行李箱。

  果不其然,這里面多了幾個帆布包,幾個裝滿了膠卷密封筒的帆布包。

  輕輕打開當初蘇勝男甩給自己的帆布包,衛燃從里面拿起一個密封筒,看向了上面貼著的醫用膠布上寫下的一行俄語和漢語交雜的字跡——1945年,蘇聯紅軍在喜都,以納粹的方式慶祝戰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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