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20191213130135905的打賞支持,加第三更,真沒有存稿了呀!)
“什么?八路軍也有特種部隊,這不可能!”
“這不會是山本君對失敗找的托詞吧!”
平陸勇夫少將執掌獨立混成第四旅團,一向對山本吹噓那什么花里胡哨的特種作戰嗤之以鼻。
他認為小部隊就是小部隊,無論你什么戰術也好,多優秀的人也罷,只要飛機轟炸,大炮轟炸,所有炮火洗地過后,大部隊壓上去,就不信還有能反抗的。
日軍從北打到南,不都是這樣打過去的嘛!
所以,對大敗而歸的山本一木大佐,他是打心眼里面瞧不起的。
枉費陸軍部給他挑最好的人員,給他最好的裝備,給他最充足的經費,但是卻交出來這么一份失敗的答卷,簡直就是陸軍部的恥辱!
山本一木羞憤的臉上已經漲成了紫色:“將軍閣下,我對自己的失敗還是有勇氣承認的,但我只承認自己輸在對方的特種部隊手下。
我們在楊村,碰到對方的主力團,我們在給予對方重大傷亡的情況下全身而退,直到回來的路上,才遇到的對方的特種部隊的伏擊。
只有特種部隊才能對付特種部隊!
我想,您也不會相信,一只普通的八路軍小部隊,會有打敗我們這支從全陸軍選出來的優秀人才組成的特種部隊吧!
我們行軍都會有搜索尖兵,行進路線,500m以內都會被我們搜索過才走,但是對方發起攻擊的地方,在離我們行進路線200m左右。
這些人肯定是在我們搜索過后才運動到伏擊地點,如果是大部隊,絕對不可能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進行這種大規模的潛行。
只能是小部隊,而且他們配備的火力裝備異常兇猛,輕重機槍,迫擊炮,擲彈筒。
猛烈攻擊,一分鐘就轉移陣地,仿佛預料到,我特種大隊會在一分鐘后對他們進行反擊。
他們對我們很了解,對我們的特種部隊很了解。
并且,我們到達楊村時,才開始發生戰斗,屋里就沖出來無數已經早有準備的八路軍士兵。
仿佛他們早就知道我們要去,連夜枕戈待旦,就等著我們的到來。
然后,在我們回來的必經之路,又遭到了伏擊。
而且我懷疑他們是肯定我們一定會從那里經過,早就標好了射界,以及炮火的射擊諸元。
所以我們的兩個戰斗小組,才會在一分鐘內被對方打死,打殘。
綜合上述原因,我認為,在我軍內部有對方的奸細。”
說完,山本一木立正,低頭,等待筱冢義男與平陸勇夫兩位將軍對自己的審判。
平陸勇夫沒說話,哪怕他在看不起山本,也知道作為一個優秀的軍人,山本不會對上司撒謊。
那么,自己的軍隊內部,真的需要清理清理了,特別是那些皇協軍。
筱冢義男他并不關心所說的軍隊內部有奸細這種事兒,就像一個將軍,不會去關心一個縣城里面有沒有小偷,他只關心的是大戰略方針。
至于奸細,那是憲兵隊或者特高科的事。
“特種部隊只有特種部隊才能對付?”
他沉吟的就是這句話,他雖然作為傳統的陸軍學校出來的中將,但他并不死板,對于山本一木的特種戰術他也了解過,也很欣賞。
正式了解過這種特種戰作戰的方式方法,他才覺得頭皮發麻。
一個能輕易將最優秀的士兵組成的山本特工隊擊敗并殺死了2/3的人,這種戰斗力,簡直令人不寒而栗。
如果這種小部隊,像山本他們的作戰宗旨一樣,目標是自己這個指揮部,又或者是崗村寧次將軍的指揮部,自己要拿什么來應對?
只有特種部隊才能對付特種部隊?
筱冢義男琢磨的時間有點長,山本一絲不茍地站著,突然他聽到一句:“如果重新給你挑人,多久才能擁有戰斗力?
這次,人數不要太少,最起碼200人,前車之鑒不遠啊山本君!”
山本精神大振,他不是為自己不受責怪而興奮,而是筱冢義男肯定了特種部隊只有特種部隊才能對付這個說法。
對方消滅了自己的特種部隊的那只無名部隊,也讓將軍產生了威脅感。
“從對方的攻擊手段來看,對我等撤退路線的掌握,以及戰機的把握,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
但是對方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武器。
整場戰斗,我聽到了一門九七式曲射步兵炮,以及幾門擲彈筒的攻擊。
除此以外,他們沒有別的重武器,自動火器也是,聽他們攻擊的聲音,絕對不超過20挺機槍。
剩下的都是栓動步槍,就連步槍都是摻雜的,有的是繳獲自我軍的三八式步槍,有的是對方自產的中正式。
由此可見,對方的武器來源很雜,這對一個部隊的戰斗力是有很大影響的。
也就是他們部隊武器的來源并不穩定,這一點,我軍占絕對優勢。
只要不被埋伏,再打一次我軍未必不能占上風。
我會吸取此次教訓,在防伏擊呵,中伏后反擊的訓練上加大訓練量。
所以,我有三個要求。
一、要求從關東軍以及前線各師團中挑選500最優秀的軍人進行訓練,不合格的淘汰掉,直至剩下200人。
二、97式狙擊步槍的配備要占1/3,因為在這次交戰中我發現,沖鋒槍的近戰能力很強,但是超出射程以外,竟毫無辦法。
我以前的作戰思路是隱匿性的潛入,突然出現在敵人首腦面前,發動攻擊,然后快速撤退。
所以對遠程射擊武器,不太看重,但現在我看到了沖鋒槍的短處。
中國有句老話叫吃一塹長一智,一個優秀的軍人,不會讓自己的短處永遠是短處。
三、我需要戰俘,大量的戰俘,不管是刀術還是拳腳,都需要真人來訓練。
所以我想申請戰俘營的戰俘劃一部分給我們訓練所用,子彈殺人是一種感覺,赤手空拳殺人是另一種感覺。
我需要的是敢用牙齒殺人的特種士兵。”
魏大勇,中央軍第27師中士班長,受傷被俘后一直待在戰俘營。
整個戰俘營,有好幾百人,小鬼子對他們可不敢大意,吃的都不會給他們上多的,一些稀的透亮的粥水,一天一頓,餓不死就行。
“聽說了嗎?身體瘦弱的,都拉去挖壕溝去了,像我們這些壯實的,好像另有用途。”
一個人悄聲地對另一個人說道。
另一個人回了一句:“反正都不會是什么好事兒,注意著點兒,一有機會趕緊跑!
能跑一個是一個,跑出去了再回來替我們報仇就行!”
他們的聲音很小,但沒有瞞旁邊的魏大勇。
魏大勇聽了一耳朵,心里暗自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