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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原創白話文學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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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湯皖試著按照迅哥兒的秉性,想著會說出什么話來,結果還是一頭霧水,誰也猜不準一個憋了好幾天不說話的人,時隔幾天會突然說什么。

  說不定一如既往的幽默毒舌,也有可能是瘋言瘋語,還有可能是破口大罵,總之,迅哥兒這個人總是于關鍵時刻,給人以出奇不意的。

  索性不去管錢玄的賭注,只是端起茶杯,飲一口還不算苦澀的茶水,從好友的角度予以安慰道:

  “我不知道豫才會說什么,但是我敢肯定他心里不好受,否則不會有如此行徑。”

  行至門口處的迅哥兒突然停下了腳步,原本打算罵一番湯皖的心思也逐漸沒了,伴隨而來的是突然的理解,卻更讓迅哥兒心里難受。

  一言不發的走進大廳,先是給自己倒一杯茶,然后安然若態的坐在椅子上,45度歪著頭,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啟明忙著招呼眾人,熱情道:

  “諸位還沒吃午飯吧,我這就去多準備幾個菜來。”

  湯皖和錢玄站起來彎腰鞠躬,禮畢,啟明匆匆向后院走去,留下無言的三人,只有時不時的端起茶杯聲,在炫耀著存在感。

  “豫才,怎地不說話?”錢玄耐不住,問道。

  想起剛剛錢玄的打賭,于是迅哥兒道:

  “我在想要不要說一些話來,但只怕說了又不受待見,反而惹了不痛快,索性便不說。可我若是不說話,肯定會有人問我為什么不說,所以我該不該說呢?”

  此時只有三個人,湯皖估計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問,擺明了只有錢玄忍耐不住,會問迅哥兒為什么不說話。

  可能是迅哥兒說的太繞腦子,導致錢玄沒反應過來,又或者是錢玄根本不屑于去想,只是脫口而出道:

  “這里又沒外人,想說什么便說什么,入的了我們三人之耳,便絕不會出這個院子。”

  迅哥兒沉著肚子里的一口怨氣,像是要把最近的這一段時間,所有受的氣全部通過這一句話給打發了。

  壓著聲音吼著:

  “去他個鳥世道,今日作威作福之人,他日我定然給今日之人作一篇傳來!”

  “所以你要打算如何給今日之人作傳?”湯皖疑問道。

  迅哥兒挪動了一下屁股,反問道:

  “如何作?自然是從他祖宗開始作起?”

  敢情是要罵人家祖宗八代啊,倒是讓湯皖哭笑不得,看來這會迅哥兒所遭受的怨氣很大。

  本就是一個喜歡講真話的人,非得用破布堵著他的嘴,還要把他關在房子里,門鎖的死死的,這不亞于把他的尊嚴踩在地上蹂躪。

  “但是今日之人如此多,他日你如何記得住?”湯皖又繼續問道。

  “此事無需擔心,我那日記本里清清楚楚的記著何年何月,何人罵我的!”

  “撲哧!”給湯皖逗樂了,原來是怕年久遺忘,專門用小本子給記著呢,要是忘了還可以翻一翻小本子,便可以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

  貌似這個時代的文人都有記日記的習慣,后世最著名的兩本日記莫過于“天天打牌”和“女子腿粗”。

  湯皖在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要寫上一本日記,專門記錄自己每天的生活日常,沒準在互聯網時代也能小火一把。

  正思考著呢,便聽到迅哥兒問道:

  “這次去滬市,收獲如何?”

  湯皖強忍著在好友面前大倒苦水的沖動,刻意屏蔽了一部分見聞,打算以后的時間慢慢告知。

  只是把和仲浦先生的接觸以及《R國威脅論》的創作過程講述了一遍。

  “何時能完本?”迅哥兒連忙問道。

  “我估計一個月之內吧,具體的已經完成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要查一些比較偏僻的資料和數據,填充作為論據。”

  “沒想到還有這等好事,程仲浦此人眼界見識和心胸乃一流,值得一交啊!”迅哥兒心悅誠服道。

  “你剛說你后背的傷,是怎么回事?”錢玄從湯皖的字里行間里抓住了這點,這會已經跑來湯皖身后,準備撩衣服看了。

  湯皖撇了一眼,躲開了,安心道:

  “就是挨了一鞭子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哪知錢玄卻是不依不饒,追問道:

  “你且仔細說說,如何挨的一鞭子,你剛剛一筆帶過,沒聽明白!”

  迅哥兒也把目光投過來,意思不言而喻,無奈之下,只好把碼頭上的事情復述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刻意突出。

  原本以為都會憤怒的兩人,聽完后卻有些不同,錢玄依舊還是在憤怒著,只不過身在首都,沒法發滬市的火。

  而迅哥兒卻是出奇的沒有憤怒了,反而是保持著冷靜,只是嘴里道:

  “你這鞭子挨的好,他們心里發怒了才會抽你鞭子,若是哪天他們發怒后,不抽你鞭子,我勸你趕緊逃,因為他們要開始吃人了!”

  迅哥兒的這段話越聽越熟悉,有種感覺似曾相識,湯皖一時沒想出來,但是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卻還是能聽明白的。

  一個是明晃晃的關心,一個旁敲側擊的關心,總之很令湯皖感動,不像在仲浦先生那里,這傷說過來,倒過去,總是替他兒子受的。

  若是一本正經的講起自己所受的傷,未免給人一種道德要挾的感覺,所以湯皖在滬市能避開則避開。

  所以在無所顧忌的好友面前,湯皖便可用開玩笑的口氣,接著迅哥兒的話,笑道:

  “無非是一鞭子,遲早要挨的,這回至少命還在,下回若是再挨鞭子,便有了經驗去對付。”

  湯皖用樂觀的態度去可以避開這個時代的惡行,便是不想讓兩位好友遭受一樣的心靈感受,免得此刻緊要關頭,胡亂作出一些文章來,害了命。

  眼看倆人都不說話了,湯皖便又故意岔開這個話題,道:

  “我在滬市,與仲浦先生討論過,白話文要推廣,最重要的便是一部扎根于本土的原創文學的出世。我思來想去,覺得自己無法勝任,還需兩位國學大師助我一臂之力。”

  這是,啟明從后廚走了進來,熱情招呼道:

  “飯菜準備好了,趕緊來吧,別餓著肚子,可以邊吃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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