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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顓頊女皇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徒弟太勤奮顯得師父有點懶

ps:筆記本電腦報廢了,這是用新電腦碼的,新電腦還沒有養成詞庫,錯別字會多一點,兄弟們請見諒  李虛望著距離不遠的顓頊皇都,道:

  “這是顓頊國的中心,魚龍混雜,強者如云,都小心些。”

  師父還真是謹慎呢。

  妲婍望著李虛。

  她在顓頊皇都呆了很多年,都沒有見過多少高手,其中她覺得最厲害的要數御史臺的御史大夫,還有太學府的祭酒,其他的倒是沒有見過比較強的。

  師父這完全是多慮了,不過他說得也有道理,還是小心為妙。

  她拉著師父的衣角。

  蠃魚緩緩地飛行。

  漸漸的逼近顓頊皇都,顓頊國的中心。

  距離顓頊皇都還有幾公里時,李虛就讓蠃魚降落地面,在這種高手如云的地帶,一切都得小心一些。

  李虛將蠃魚收起來,揉捏成掛件掛在腰間,徒步往顓頊皇都走去。

  門口守衛森然,需要每個人出示證件,還得盤問半日,才能走進皇都。

  繁華的氣息撲面而來,這里的街道很寬,可以容納很多大型異獸同時行走。

  煉藥師和煉器師非常多,遠遠比漁陽縣,玉溜縣這些縣繁華數十倍,街道上的普通人穿著也都十分的奢侈。

  安知魚,班箬竹,唐生和綠烏都是第一次來這種如此繁華的城鎮,就好像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娃到處瞅。

  就算是來過這里的青蓮院長和李虛也是太開眼界,他們有很多年沒有來這種地方,變化真大。

  他們不斷地前進,這里的修道者到處都在議論李虛的事情。

  因為他再次錘爆了竊道者分部,將道宮這個組織信息徹底公布。

  除了這件事,還有另外一件事,就是漁陽縣的亂葬崗被鏟平了,這兩件超級大的事情。

  路上很有行人都在議論。

  李虛聽著這些,覺得非常的無聊,好像自己每到一個地方都能聽到這種議論,修道者這么閑的嗎?

  有這議論的時間,還不如回去睡覺呢。

  突然,李虛的前面投下一大片陰影。

  “哦豁,這是什么東西?”前面走出一個壯漢,壯漢背著一個大斧頭,滿身的肌肉肥膘亂顫。

  他見過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是像綠烏這種還是第一次見,真的是太奇葩了。

  覺得很是新鮮。

  “兄弟,你這個東西賣不賣?”壯漢望著李虛和青蓮院長。

  “不賣。”綠烏無語,怎么碰到如此無語的玩意,這是找抽的吧,要不是不想多事,都想上去揍他。

  “跟著爺,吃香的喝辣的的,不好嗎?”壯漢望著他。

  “滾蛋。”綠烏忍不住了。

  壯漢凝視著綠烏,心中百感交集,這種生物真的是太具有吸引力了,突然,他的目光注意到抓著李虛衣角的妲婍。

  “怎么感覺有點眼熟?”好像是見過,有點像青丘著名的蠢貨公主,但是這個人比那蠢貨公主高一些,頭發也不是這個顏色。

  難道是記錯了?

  凝視片刻,但是也不好意思多說什么,畢竟還是有一點區別。

  “請問你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我們先走了。”李虛不想和這種人浪費時間,得趕緊離開。

  “你算什么……”壯漢本來是想開口就噴人的,但是僅僅看了李虛一眼,他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他好像是看到了一個無邊的深淵。

  深淵當中有恐怖的怪物凝視著自己,好像是一條龍,一條五爪神龍。

  他嚇得額頭的汗水就好像是溪水在流淌,渾身都在顫抖,這都是什么怪物,這非常的離譜啊。

  他趕緊往旁邊挪了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啊。

  不斷地吞口水。

  不斷地擦額頭的汗水,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李虛等人已經不知道去了哪了?眼前一個人都沒有。

  真的恐怖如斯。

  剛才差點令他窒息。

  “這到底是什么人物,怎么如此恐怖?”壯漢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級別的人物,嚇得他的腿都軟了。

  得趕緊回去喝一口湯壓壓驚。

  前方,李虛帶著眾人往前面走,突然閃出兩個人,一個長著國字臉,身形彪悍,身高差不多有兩米。

  另一個滿臉皺紋,目光炯炯有神,穿著寬松的衣袍,背后有一個長條形的刀匣。

  更為突出的是他的刀匣比他人的身高還要高。

  “你來這里怎么不說一聲呢?”開口說話的正是長著國字臉的壯漢,他是御史大夫,在他的身側的就是是太學府祭酒。

  兩個人是御史臺和太學府權力最高的人物。

  李虛剛剛進顓頊皇都,他們就發現了。

  這兩只老狐貍,李虛沒想到驚動了他們。

  “我只是路過這里,在這里買點東西,很快就離開。”李虛不想驚動他們,因為他們比較講究禮數。

  這些都是李虛不喜歡的。

  “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兩人問道。

  “青丘。”李虛道,現在才只是趕到一半的路程,青丘在顓頊國的最東部,與顓頊國的東部接壤。

  顓頊皇都是必經之地,他們打算準備好路上吃的東西,因為山河社稷圖可以隨時開飯。

  李虛已經很小心翼翼到了,但是沒想到還是驚動了御史大夫和太學府祭酒。

  “也好,去青丘轉一轉。”御史大夫道,突然他注意到李虛身側的銀發少女,這很像是放大版的青丘公主。

  “你是?”

  “她就是妲婍。”李虛道。

  “她怎么變成這個樣子?”銀發是少女長得比以前更加好看,還長高了一丟丟,突然間他們察覺到什么。

  她竟然四品了。

  這么離譜的嗎?

  才一兩個月不見,已經殺到四品了。

  李虛到底對他做了什么事情?

  竟然這么快就四品,這簡直是石破天驚,而且她修煉的還是兩條道。

  比別人困難兩倍,修煉的進步竟然還能這么快。

  要不是知道李虛,知道妲婍,都想把她當做竊道者抓起來,在他們的認知當中只有竊道者的進步就是這么快的。

  她這是要超越竊道者了啊。

  “見過御史大夫,太學府祭酒。”妲婍拱手行禮。

  青蓮院長也向兩位行禮。

  他們擺擺手,示意不要客氣,視線一一掃過他們,最終落到安知魚和班箬竹的身上,安知魚見過,當初還是一品還是,現在三品。

  班箬竹沒有見過,長得跟貓女似的,李虛的品味夠可以的。

  “這是我小姨。”妲婍給他們解釋,“我小姨第一次來顓頊國。”

  “原來如此,失敬失敬。”兩人客氣一番。

  “你們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想……”

  李虛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御史大夫揮揮手,然后很多五品的弟子沖出來,道:“你們幾個保護她,聽她吩咐。”

  她指了指妲婍。

  緊接著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他們有事要和李虛商討。

  “你們隨便在這里轉悠,我等會就過來找你們。”

  “師父,那我先去購買食材。”

  “好。”李虛點點頭,跟著這兩個人離開,“神神秘秘的,你們這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嗎?”

  “是這樣的,你這次立了大功,得到了竊道者比較有用的信息,顓頊女皇想要見一見你,想當面感謝你,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大可不必。”李虛停止腳步,道:“我能拒絕嗎?”

  他不想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好什么好見的。

  “最近我真的太忙了,要教小徒弟,還要去青丘,這一路,我的頭發都差點白了,本來想在顓頊國買點東西的,馬上就走,沒想到你們……”

  李虛嘆息道,感覺心好累,生活已經失去了意義。

  “這一次除了專顓頊女皇的感謝之外,顓頊皇都打算獎勵你兩千萬,如果你不想要的話那就算……”

  李虛眼睛一亮,道:“帶路,馬上帶路。

  說起來,我在顓頊國這么久,還沒有見過女皇到底長啥樣,我只是好奇,想去瞅一瞅,絕對不是為了兩千萬。”

  御史大夫和太學府祭酒沒有說話,只是想說,不愧是你。

  就知道沒有錢的事情,李虛一向沒有興趣。

  一旦跟錢扯上關系,那么李虛就變得很積極,他們算是看透了李虛的本質。

  真有你的。

  兩人一直到帶著李虛前往顓頊皇宮,這里的守衛越來越嚴格,要不是兩人帶著,李虛不可能進得去。

  除非是打進去。

  金碧輝煌的宮殿在眼前徐徐展開,就好像是一幅畫卷,這里的壯觀畫面絲毫不比自己的山河社稷圖差。

  但是,這里維度少了山河社稷圖的仙氣。

  里面有一種仙人的感覺。

  這里豪華是豪華,但是多了很多煙火的氣息,這或許就是人間吧。

  “請跟我們來。”

  兩人帶著李虛一路前行,很多彎彎道道,走得李虛都有點頭暈了。

  皇宮的地勢相當復雜,到處都是小路,四面八方,要是沒有他們帶路,李虛也覺得會迷路。

  走著走著,李虛感覺有點不對勁。

  “我們這不是去顓頊大殿的路吧?”李虛望著兩人,他去過一次大殿,那時候顓頊女皇都沒有上任。

  “當然不是,我們這是去女皇的寢宮。”太學府祭酒道。

  李虛停止腳步,心中我屮艸芔茻……

  “女皇的寢宮,你們帶我到女皇的寢宮,這是要干嘛呢?”李虛有種不妙的預感。

  通常來說。

  寢宮都是比較私密的住所,女帝的寢宮更是守衛森嚴,這兩個老頭子居然想要把他帶到她的寢宮。

  這是干嘛呢?

  玩仙人跳?

  應該不至于。

  堂堂顓頊女皇要是玩仙人跳,那就離譜了,李虛仔細想想,好像自己除了長得好看之外也沒有別的能被惦記。

  難道女皇貪圖自己的相貌?

  可是她都沒有見過自己啊。

  李虛逐漸覺得事情不對勁,望著他們:“你們跟我說實話,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那么緊張干嘛?你是不是想多了?”御史大夫和祭酒望著李虛。

  李虛突然間被他們反將一軍。

  對啊,自己那么緊張干嘛?

  自己這一問,的確過于緊張,但是他不得不多想啊,自從來到這里,就想到剎那天女水仙兒。

  就怕她突然殺出來。

  這個女人跟個神經病意義,見自己的第一面就說要自己的元陽,也就是這件事搞得他有點心理陰影。

  反正,他活了這么久,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猛女。

  見李虛的表情,御史大夫和祭酒望著李虛,笑吟吟道:“你肯定是想多了,放心,絕對沒有你想象中的畫面。”

  “走吧。”李虛松了一口氣,將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收回。

  “話說你們平時議事都是都是在女帝的寢宮嗎?”李虛邊走邊問。

  他覺得這件事很有問的必要。

  不能唐突了女皇。

  背著刀匣的祭酒笑著道:“沒有啊,這是第一次,為你破例開的第一次,女皇說第一次得給你。”

  李虛臉色一黑。

  這不對勁。

  完全不對勁。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哈哈哈,開玩笑,她怎么可能會說這種話,我逗你玩呢。”祭酒見李虛的表情瞬間黑了,覺得特別有意思。

  這么多年,李虛該不會還是個雛吧。

  不應該吧。

  記得他的女人緣挺好的。

  長得也挺帥的。

  祭酒的眼神不斷地飄來飄去,一直盯著李虛,突然間懷疑李虛是不是哪方面不太行。

  “你別這樣看著我。”李虛一臉凝重道:“她真的這樣說?”

  祭酒不說話。

  這怎么可能,這是他自己編造的,女皇怎么可能說如此粗鄙的話語。

  李虛笑著道:“要是我把這句話轉說給女皇聽,你怕是廢了。”

  “你別瞎說啊。”

  祭酒一慌,要是被她知道,祭酒這個職位怕是保不住,他伸手碰碰李虛的胳膊,真怕李虛瞎說,趕緊轉移換題:

  “你好不容易來一趟顓頊皇都,我要不要通知水仙兒?”

  “這是沒話聊了嗎?”李虛停止腳步,望著她:“你再嘰嘰歪歪,我不去了。”

  祭酒道:“好好好,不逗你。”

  御史大夫道:“你這么多年,還是小男生模樣,羞羞答答的,該不會到現在還是個雛吧?”

  李虛懶得跟這些老家伙說話。

  感覺沒一個正經。

  老頑童一樣。

  祭酒也滿臉驚訝:“不會真的還是個雛嗎?”

  李虛紅著臉道:“怎么可能?”

  “你看一說到這個,你的臉都紅了,這不是雛是什么?”祭酒道:“你這可不行啊,你這樣長期下去,身體肯定會出現問題,要不我出錢,你晚上去剎那樓找一個。”

  “不用。”李虛搖搖頭,微微紅著臉,輕聲道:“我不是雛。”

  “那你的第一次給了誰?”兩個老家伙開始問。

  “你們想要干嘛呢?我是要去找女皇領賞的,聊這個話題真的好嗎?”李虛覺得特別無語。

  這可是自己的隱私,能隨便說嘛?

  “快說說,是誰?”他們都想知道是誰有本事拿下他的一·血。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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