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8、安納金的葬禮 聽到馬斯阿梅達的話,希夫帕爾帕廷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卻依然沉重而且嚴肅。
馬斯阿梅達繼續躲在他身后,小聲說道:“我請了最好的設計策劃師來進行策劃,將回憶和扇情進行到極點。最近帕德梅阿米達拉的身體情況并不好,如果情報準確,她和安納金確實存在曖昧關系的話,這毫無疑問將是我們的機會。”
“沒有帕德梅,貝爾奧加納一個人,不難對付。”帕爾帕廷說話的時候嘴唇甚至都沒動,只是依靠著喉嚨就把話說了出來,“貝爾奧加納行事太過沖動,現在他覺得勝券在握,沒有了帕德梅的協助,他毫無疑問會兵行險著,想要一舉而竟全功……這,反而就是他們最大的弱點。”
“我已經安排好了。”馬斯阿梅達小聲說道。
帕爾帕廷點點頭,然后拿出一塊手巾擦了擦眼角,臉上的表情愈發悲戚。
在葬禮主持的引導下,現場開始播放安納金天行者‘生前’在前線作戰的戰斗鏡頭,經過大師級的拼接和剪輯,讓他的每一場戰斗都顯得艱苦無比而且悲壯萬分。
畫面播放的同時,一組唱詩班用最為悠揚而低沉的聲音,吟誦著對戰斗英雄的贊歌。
隨著畫面中安納金一次次身臨險境,唱詩班的聲音也隨之抑揚頓挫,音樂和光影也用最為恰到好處的程度承托著這悲壯的氛圍。
帕德梅阿米達拉站在人群當中,她和安納金天行者之間的關系是不能公開的,因為一位共和國議員和一位絕地武士之間的戀情,絕對是禁忌當中的禁忌。因為這會被看做是絕地武士團插手共和國權力核心的做法,也是違背了絕地武士信條的做法。
因此帕德梅阿米達拉只能在這個并不顯眼的位置看著這場隆重的葬禮。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她所在的地方雖然看起來很偏僻,但由于在她周圍安排的都是一些身材不高的種族的代表,比如比斯人這種,所以她這個地方的視野異常的好,整個葬禮會場盡收眼底。
也正因為如此,看著那一幕幕影像,聽著那低沉的唱詩吟誦,讓她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最后一次和安納金天行者之間的交談——或者說是一場爭吵。安納金認為自己在議會當中的行為是在拖他們的后退,而帕德梅卻覺得安納金無法理解她的苦心……
而現在,看著影像上奮勇作戰的安納金,還有他一次次的受傷,一次次的失敗,卻百折不撓,一次次站起來的樣子,心中最柔弱的部分更是被觸動。
她開始認為,是自己的不理解,讓安納金天行者逐漸走向了極端。如果在那最為關鍵最為殘酷的戰斗當中,有自己的陪伴,也許安納金不會這樣……
帕德梅也想到了兩人在納布星球上舉行的那次秘密婚禮,那是他們最為幸福的時光,但也是在那時候,兩人在緣定終生的同時,也彼此劃定了界線——絕地武士和共和國議員的界線。
這道界線讓他們始終無法真正的走到一起,始終存在一道無形的墻壁。
帕德梅開始覺得,自己其實從那時候開始,就始終沒能真正的去理解安納金,自己始終還抱著那共和國議員的驕傲……她開始覺得,自己在那時候就應該放棄一切,跟隨在安納金身邊。
一想到這里,她更是淚流滿面,肩膀不住地聳動,她在無聲的哭泣。
最后,當安納金天行者的‘遺體’被儀仗隊莊重地抬出,輕輕放入堆滿香木的柴堆當中,點燃熊熊烈火的時候,無論是視頻影像還是唱詩班,包括音樂、燈光和主持,不約而同的都達到了頂點。
最為極致的氣氛烘托。
帕德梅阿米達拉在悲痛和自責當中,終于沒能撐住,她呼吸急促,心如刀絞,抬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胸膛,然后暈厥過去。
在議會依然還在為絕地武士團伸冤的同時,希夫帕爾帕廷的行動并沒有停止。
面對貝爾奧加納為首的議員要求他停止追殺絕地武士的議桉,帕爾帕廷只是表面答應,但是卻以‘情況不明,必須預防任何可能存在的危險’為由,將追殺令改成了逮捕令。
但實際上這樣的逮捕令并沒有意義,所有逃脫了66號令的絕地武士絕對不會停止抵抗,而絕地武士的抵抗也肯定不是普通的士兵能夠承受的,因此在這激烈的抵抗當中,逮捕令往往也會再次變成絕殺令。
同時,由于對絕地武士的全面通緝和追殺,銀河共和國也在各條戰線上暫時停止了推進。因為幾乎每一個戰場上,絕地武士都是戰場指揮官的角色,現在指揮官成了罪犯,軍隊要重整自然也是需要更多時間的。
對于獨立星系邦聯來說,最為關鍵的莫過于銀河共和國對薩魯卡米星球攻勢的停止。
獨立星系邦聯的艦隊重建計劃還沒有完成,他們需要更多的時間來重整艦隊,而如果交通樞紐加軍事重地薩魯卡米星球被攻陷,那么毫無疑問會是一場災難。
在共和國艦隊停止進攻之后,格里弗斯將軍終于有機會重新規整艦隊,并且重新謀劃下一步的作戰策略。
對于第四文明來說,尤其是第四文明最北側門戶,雅戈杜爾星系的防線來說,也同樣意味著躲過一劫。
銀河共和國第二十軍此前已經集結了規模空前的艦隊,在總督屋大維格蘭特和絕地大師沙孔的帶領下,已經大軍壓境,大有把雅戈杜爾星系犁為平地的態勢,這讓吉文人無比緊張。
然而66號令的下達,沙孔大師瞬間從艦隊將軍變成了通緝犯,只不過因為在66號令下達的時候她正在和艦隊在一起,并沒有跟陸戰隊在一起,所以躲過了克隆人的追殺。在一片混亂當中,她殺死了大量士兵,搶走了一架戰斗機,然后在數百架共和國戰斗機的追殺之下逃走了。
共和國第二十軍的進攻計劃,也因此暫時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