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此陣緝拿那些初入神境的神君或許有效,但是對貧道無用。”
“天宮是無人了嗎?就派你們這幾個來拿貧道。”秦櫟笑著問道。
“賊道,拿命來。”
秦櫟話音剛落,一旁的瑾瑜神將就拿著長槍沖了過來。
“瑾瑜,回來。”一旁的央錯驚訝的大喊。
秦櫟隨即喚出了靈竹劍,輕松的擋住了這一擊。
看著異常憤怒的瑾瑜,秦櫟反而笑了,慢慢的說道:“貧道一開始只是以為你長的傻,沒想到真的這么傻。”
“賊道,本君今天就殺了你。”
“殺我,憑什么,就憑你手中的槍嗎?”秦櫟說道。
“真是笑話,你一個上仙,到底是誰給你這么大的勇氣。”秦櫟笑道。
秦櫟陪著瑾瑜在空中打著,閃來閃去,兩人的速度都非常快,一會兒出現在這,一會兒又出現在哪兒,但是往往都是在還沒看清人影,他們就又換了一個位置。
秦櫟并沒有用全力,他盡力壓著自己的實力,目的就是為了練習劍法,他在上個世界得了很多本劍法典籍,有凡世武學,也有仙法,他都學了一遍,只是始終沒有找到實戰的機會,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實戰對象,他自然不會立馬把他干掉,怎么也要到劍法熟練之后。
云層上的央錯看呆了,他剛才大喊就是想說,不要沖動。
秦櫟可是連“誅神陣”都不懼的上神,瑾瑜一個上仙竟然妄圖單挑,這不是吃錯藥了是什么。
但是看著與秦櫟打的有來有回的瑾瑜,他又有點秦櫟很垃圾的錯覺,沒錯他曾迷失了一陣,覺得秦櫟剛才破陣只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瑾瑜還是有可能打贏的。
但是這種想法,也只是在他心中盤旋了一會兒,然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因為秦櫟剛才破陣用的不是技巧,而是純粹用強大的力量,這是裝不出來的,還有就是,此人是墨淵的好友,絕不可能這么弱。
所以,瑾瑜能與他打的不分上下,就只能是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戲耍他們。
“景昭。”相通這些之后,央錯隨即大喊。
“景昭在。”
“你迅速帶著天兵,支援瑾瑜神將。”央錯說道。
央錯還有一個幻想,那就是企圖用人數壓制秦櫟。
“是。”年輕將領答道。
景昭隨即帶著一群上仙實力的神將向著中心的秦櫟兩人殺了過去。
而這時候的秦櫟的劍法也施展的越來越游刃有余,在他覺得與瑾瑜打斗劍法再也無法精進之后,猛地揮出一劍,把瑾瑜砍飛了出去。
那些沖過來的神將,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櫟的劍氣掀翻了出去。
秦櫟并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而是對著云層一劍接著一劍,每一劍揮出都會收割數百天兵的性命。
戰場變成了一邊到的屠殺。
一刻鐘后。
“撤退,快撤退。”央錯看到這副局面,知道就算再打下去也不會有好的結果,連忙下令撤退。
在宣布了撤退的命令之后,自己便轉身向著天宮多的方向飛去。
而得到命令的天兵天將也不敢再多做停留,也是急忙倒退,向著天界的方向飛去。
“想走,那那么容易。”秦櫟站在半空看著撤退的眾天兵說道。
秦櫟微微一笑,收回了竹劍,然后喚出了一件更為可怕的法寶——七妙寶樹。
七秒寶樹出現的瞬間,天地便突然大變,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天雷滾滾,云海翻涌,風聲大作。
“轟隆隆”
秦櫟手持七妙寶樹,看著天地間的異像,沒有感受到任何意外。
秦櫟之所以拿出這七妙寶樹,就是想試試這圣人的證道寶物,到底有沒有傳說中描述的那么厲害。
秦櫟隨即把法力輸入到寶樹之中,寶樹突然光芒大作,七種不停變換的顏色光芒照亮了整片天地,寶樹沉浮在天地間,釋放出了巨大的威勢。
也就在這時,寶樹之上突然彌漫出一股極其強大的空間規則之力,向四周急速擴散,然后那些逃跑的天兵天將就停止了,再也不能行動,再然后白光一閃,那些人就突然消失被七妙寶樹刷了進去。
數千天兵一個不列外,云層之上瞬間為之一空。
秦櫟召回七妙寶樹,握在了手中,特意感受了一番,那些人不在別處,正是在七妙寶樹的內部空間。
那是一個斷絕一切的空間,任憑他修為多高,神通再多,只要進去便是一介凡人。
秦櫟收回寶樹,然后便降下了云頭。
他暫時還沒有想好處置那群人的辦法,所以準備先把他們困在里面,具體怎么弄以后再說。
秦櫟重新回到街頭,滄州城中的百姓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百姓們依舊干著自己的事情。
剛才的大戰,不管是秦櫟還是央錯等人,都有意隱藏,所以沒有讓這些凡人發現。
不知是不是世界的原因,在這個世界很容易隱藏,只要他們刻意隱藏,凡人就看不見,除非刻意向城池施展法術。
就像剛才七秒寶樹出場時的天地異象,這滄州城里的人,也想沒看見一樣。
秦櫟順著大街,悠哉悠哉的出了城門,向著翼族的地盤而去。
翼界不同于天界,它位于人間界的一處特殊的地域。
于天界的時間一樣,所以雖處于人間界,但卻不是人間界。
秦櫟之所以想著去翼界,一是看看與天界有什么不同,二就是擎蒼手中的東皇鐘。
這個世界的東皇鐘,與洪荒世界里的東皇鐘完全不一樣,只是一個毀滅天地的炸彈,說實話有些雞肋,秦櫟也沒想要搶,這種拿著只能當炸彈的法器對他沒什么用。
他只是好奇,畢竟原劇可是把東皇鐘吹的天上地下第一神器,他怎么也得看看,看看到底有多厲害。
天界。
天宮。
一座華麗的宮殿內。
天君坐在一書桌后,正處理著政務,手里拿著毛筆正寫著批示。
可是突然,字寫到一半手停了下來,他抬起頭皺著眉頭看向外面,那眼神仿佛想看穿云層來到下界。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與央錯的血脈聯系突然斷了。
他竟然感受不到自己兒子的死活了,出現這種情況只能說明,央錯出現不測了。
“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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