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家伙是什么毛病?”白胡子軍官拉蒙十分不爽,看著離開的廖銘禹心中憤憤不平。
坎貝爾面子也有些掛不住,當著手下的面被人無視任誰都沒好臉色,再怎么說自己好歹是個準將吧。
“準將閣下,您看他們在干嘛?”
周圍傳來的槍聲與哭喊吸引了坎貝爾等人的注意力,直到這會兒他們才發現,那些華夏士兵居然在光明正大的處決日本人。
“歐上帝啊,他們怎么能這樣做?”
“簡直就是一群野蠻人!”
“得阻止他們!”
一行人七嘴八舌,竟然開始同情起日本人的遭遇,那白蓮圣母表的臉嘴顯露無疑。
或許是為了彰顯所謂的大英紳士風度,亦或許只是對剛剛被諷刺無視感到不爽想要找回場子,這幫閑的沒事干的英國佬決定去阻止對方那“不人道”的行為。
“Stop!快停下!”
拉蒙率先沖上前大聲朝一團士兵們吶喊,并攔在了廖銘禹的身前。
“你要干嘛?”
后者眉頭一皺,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幫英國佬,怎么著,一個個都閑得慌?
“指揮官閣下,請讓你的士兵住手,你們不能這么干!”
“怎么?你想替他們出頭?”廖銘禹撇撇嘴,反問道。
“No,我只是想說既然敵人已經放下武器,那他就應該得到公平對待,這樣的行為是不人道的,只有那些混蛋才會這么干!”
拉蒙挺起胸膛,義正言辭地盯著對方,此刻他就像是正義的化身一樣。
廖銘禹哪能聽不出這孫子在拐彎抹角的罵人,冷著臉當場就要發飆,這時那四個阿三也攙扶著拉貝爾準將走了過來。
“他說的沒錯,指揮官閣下,雖然我也感謝你做的一切,但這并不能成為你施展暴行的理由。”
“暴行?你們這幫英國佬是被紅酒跟奶茶毒壞了腦子嗎?”
廖銘禹怒極而笑,指著地上那些日本人怒斥道:“那些只是被炮彈震暈了的士兵,根本沒有放下武器投降的覺悟,還有他們在我眼里就是一幫兩條腿走路的畜牲,根本不配得到憐憫!”
一群自恃清高的白癡,沒有經歷過痛苦和折磨哪里知道日軍是有多殘暴,巴丹死亡行軍忘了嗎?和他們講人道主義和公平?簡直可笑。
“但不管怎么說他們都已經放下武器沒有威脅了,你不能這么做!”
“你在教我做事?”
他媽的,還沒完沒了了?廖銘禹的眼神中寒光乍現,輕蔑一笑不慌不忙地說道:
“我就這么做了,你能拿我怎么樣?還是你覺得你手下那幾千個少爺兵能阻止我?”
話剛說完廖銘禹微微抬了抬手臂,警衛營的戰士立馬端著槍殺氣騰騰地圍了過來,只要均座一聲令下,這幫白皮佬就得去見他們的老上帝。
一眾英國軍官的臉色瞬間煞白,這是什么人啊?怎么說著說著就要動手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講,也太野蠻了吧。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英軍士兵也急眼了,立即想上前護衛,為了避免事態擴大,威爾卻將他們攔了下來:
“嘿!別沖動都放下武器!各位,我們并不是敵人,都冷靜點OK?”
廖銘禹笑了笑不置可否,但拉貝爾仗著自己的身份還在叫囂著:“你…你就是個屠夫!等著瞧吧,我要向東南亞戰區司令部控訴你的暴行!”
這個嘴硬的老頭著實讓廖銘禹火大,要不是看他上了年紀又躺著擔架上,早他媽用大頭皮鞋踩臉了。
“隨便你好了,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你要再啰嗦就別怪我不客氣。”
廖銘禹的話雖然輕描淡寫,但那駭人冰冷的目光卻讓前者如臨大敵。
“澎!澎!澎!”
又是幾道刺耳的槍聲,最后幾個日本兵也倒在了血泊中,看著那不斷抽搐的尸體…拉貝爾準將仿佛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眼看木已成舟,廖銘禹也懶得再浪費時間,臨走前他還不忘“善意”提醒道:“哦對了,建議你們現在去附近的卡洪鎮看看,或許到了那邊你就不會有現在的心情了。”
山谷北面很快也發生了交戰,那邊的日軍在得知南谷口部隊被敵人全殲后也不敢托大,稍微一接觸便抽身退出了戰場。
廖銘禹并沒有下令追擊,因為第一團的表現并不算太好,這還是有心算無心的偷襲之下,畢竟部隊新兵居多,能吃掉對方一半人馬已經算不錯了,全當戰場磨練吧。
被當眾打臉的英國佬非常不痛快,但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忍著,不過拉貝爾還是派人去了趟卡洪鎮,那個華夏指揮官的話倒讓他很是好奇。
很快士兵便將鎮上的慘狀匯報給了他,共計七百五十多名英軍戰俘被屠戮得只剩下不到二百人,其它全部都遭到了日軍殘忍的虐殺。
這一消息可謂在英軍內部引起了軒然大波,剛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