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曼12輛,加裝PAK40反坦克炮的Sdkfz251裝甲車12輛,普通裝甲車20輛,系統大爺,拜托了哈。”
廖銘禹搓了搓手,這回又要大出血了啊,但不管怎么樣還是先把袁立那個戰車營完善再說,等這批裝備到了隔壁200師估計都會被饞哭。
“叮……兌換成功,12輛M4A3E8謝爾曼坦克花費積分14400點,12輛PAK坦克殲擊車積分18600點,20輛Sdkfz251裝甲車積分14000點。
總計花費4萬7千積分點,積分剩余:89056。
需要提醒宿主,因此次兌換的物資特殊性,裝備并不能直接送達到部隊,裝甲車將會安排在邊境重鎮畹町的日軍營地內,而謝爾曼坦克則需要全面打通滇緬公路,與駐印軍會師后方可獲得。”
“我后悔了,能不能不兌換了把積分先退給我?”
“叮……已經扣除,離柜不認。”
“靠!算你狠!”
廖銘禹心里那個氣啊,一不小心忘記重型裝備不能直接到位這茬了,現在可倒好,花了錢還提不了車,這種事情擱誰身上會好受?
沒辦法,爭也爭不過,廖銘禹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選擇妥協。
除了坦克戰車,他又整整花費五萬點積分向系統兌換了大批量彈藥、汽油以及各種軍需物資。
這一戰下來各方面都出現了緊缺,雖然部隊實力在增強,同樣的花銷也越來越大,光日常消耗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幾百萬發子彈打打就沒了。
可不得不承認,像那些槍支彈藥與坦克戰車相比還真成了小錢,這批坦克的價格完全可以武裝整個師的步兵,裝甲部隊已經超過炮兵變成新的一尊吞金獸了。
“養家糊口不易啊……”
搞完這一切過后,廖銘禹準備去找老方討論討論下一步的行動計劃,部隊也要根據情況進行一些調整。
就目前看來,三個主力團已初具規模,他們都慢慢顯露出自己獨有的特性與風格。
拿邢福全的二團來說,這支隊伍是由當初川軍團二營擴編而成的,雖然也經歷了好幾場戰斗,卻沒有過人的戰績,但好在整體也沒出現太大損失,依舊保留了最初的人員配置。
二團給人的感覺就是沒有太大缺點,同樣也沒有什么突出的優點,不過在這一次芒市戰役中,這支不顯山不露水的部隊卻表現得相當出彩。
邢福全臨危不懼冷靜指揮,誰能想到他的步炮協同玩得那么好,交戰之初就把直接給小鬼子炸懵了,士兵們令行禁止、紀律嚴明,即使頂著巨大壓力仍然沒有絲毫慌張,在陣地戰中展現出了絕佳的能力。
與之相比,一團就是截然不同的個性。
他們大多都是川軍團的骨干組成,龍文章的性格本來就是隨性跳脫,再加上孟煩了的機敏油滑、要麻的勇敢耿直、不辣的坦率樂觀、迷龍的散漫無畏……這些都給一團注入了許許多多不一樣的靈魂色彩,可以說他們就是川軍團的延續。
而且最初就是由廖銘禹親自帶隊,戰斗力自然不用多說,同時也沾染了他的一些桀驁不馴,更是在龍妖的加持下把這一特性下發揚光大。
雖然在紀律上與二團相差甚遠,雖有些自由散漫,但他們敢打敢拼,敢以小博大,最終屢創奇跡成為全師的實力擔當。
而三團的情況卻要復雜得多,陳繼澤、洪木、李杰……當初這批被上峰當做包袱和刺頭而扔過來的年輕軍官,卻在川軍團展示出了不一樣的風采。
要說傷亡,三團可以說是廖銘禹手下最大的一支部隊,基本上承擔了一切臟活累活,在裝備和素質都不如別人時仍然扛在第一線,隊伍也被打光過數次。直到現在,那批三十多人的軍官教導隊只剩下陳繼澤為首的寥寥數人。
可即使是這樣,他們也從未表示過半分不滿與膽怯,反而每次倒下之后最終又破繭重生,陳繼澤永遠都是身先士卒,以他的行動作為榜樣激勵全團戰士勇往直前。
長官都敢拼命,那底下的士兵還會慫嗎?所以三團的兵不怕犧牲、無所畏懼,就算明知一死也絕不后退,哪怕用生命去奠定勝利也在所不惜。
或許是因為愧疚和虧欠,現在廖銘禹對三團或多或少有些偏袒,裝甲部隊劃給了三團,后勤物資也優先配給,新到了好的裝備都會第一時間想到他們。
不過這也使得三團的戰斗力成倍增長,成為正面進攻端令敵人感到最恐怖的存在。
總的來說,三個主力團代表了三位團長各自的性格。
龍文章狠辣、一團就像一把無往不利的尖刀,經驗豐富的他們擅長打穿插、奇襲以及伏擊戰,叢林中更顯得如魚得水。
邢福全穩健,二團則是不動如山的盾牌,陣地戰、防御戰是他們的舞臺,在炮兵的配合下更能如虎添翼,就如同一面堅硬如鐵的盾牌,讓敵人抓不住任何破綻。
陳繼澤勇猛,說到三團、進攻才是他們的主旋律,遭遇戰、攻堅戰、長途奔襲樣樣精通,也是全師唯一一支逐漸向機械化轉換的部隊,就如同一柄所向睥睨的大錘直擊敵人面門,砸碎一切敢于攔在身前的人與物。
按照他們不同的特性,后面作戰安排和裝備配置也要做出一些變動調整,這樣才能發揮出各支部隊的最大戰斗力。
當廖銘禹邊走邊思索間,正巧碰到了從另一個方向走來的方敬堯。
“誒方兄,這是要去哪?我有點事要跟你商量商量。”
“哎呀,參座,我也有事找你呢!走,去里面講。”
“啊?”
廖銘禹一臉茫然,還不等出聲詢問,方敬堯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往屋里走去。
兩人急匆匆地走進了屋內,房間里還有一人,正是許久不見的鷹鉤鼻阿貴,
“你別急,到底出了什么事?”廖銘禹忙問道,按方敬堯的性格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斷然不會如此急切。
方敬堯趕緊關上了房門,眉頭緊蹙,一張臉上寫滿了憂愁。
“廖兄,我們南洋自救軍在暹羅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