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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華夏遠征軍之我的團長

  “……不過參座,這次還真是值了,您猜最后怎么著?”

  “有屁快放!再廢話老子讓你去陪小鬼子填坑你信不信?”廖銘禹厲聲喝道,最煩的就是這家伙繞來繞去不著調。

  “是是…那什么…我抓到了18師團那個最大的王八犢子了。”被這聲爆喝嚇了一跳的龍文章也不敢再廢話,立馬低著腦袋楚楚可憐的說到。

  “什么玩意?誰?”

  廖銘禹一腳踢在了龍文章的屁股上,尼瑪的居然開始講條件了,雖然這小子帶著一團圍堵日軍的確算是立了大功,不過這并不是他玩消失的理由。

  “參座您息怒…我也是無奈之舉啊,當時離小鬼子的部隊太近,我怕連續用無線電聯絡師部會讓敵人有所察覺,所以一直沒敢開電臺……”

  這一腳力道十足,龍文章已經感覺整個臀部開始失去知覺了,捂著屁股叫苦不迭。

  不過他倒是說的不錯,日軍無線電偵查手段非常豐富,他們的電偵部隊經常通過短波頻率鎖定華夏軍隊的電臺位置,在人家眼皮底下用大功率電臺發報還真有可能被探查識破。

  “……不過參座,這次還真是值了,您猜最后怎么著?”

  “有屁快放!再廢話老子讓你去陪小鬼子填坑你信不信?”廖銘禹厲聲喝道,最煩的就是這家伙繞來繞去不著調。

  “是是…那什么…我抓到了18師團那個最大的王八犢子了。”被這聲爆喝嚇了一跳的龍文章也不敢再廢話,立馬低著腦袋楚楚可憐的說到。

  “什么玩意?誰?”

  “我是說…我抓到了18師團的師團長田中新一了。”說完龍文章亮出了背在背后的將官武士刀……“……不過參座,這次還真是值了,您猜最后怎么著?”

  “有屁快放!再廢話老子讓你去陪小鬼子填坑你信不信?”廖銘禹厲聲喝道,最煩的就是這家伙繞來繞去不著調。

  “是是…那什么…我抓到了18師團那個最大的王八犢子了。”被這聲爆喝嚇了一跳的龍文章也不敢再廢話,立馬低著腦袋楚楚可憐的說到。

  “什么玩意?誰?”

  “田中新一?18師團的師團長?”

  廖銘禹驚訝道,本以為被那家伙趁亂跑掉,沒想到龍文章真把這條大魚給撈著了。

  “是啊參座,一個鬼子中將啊。”龍文章腆著臉笑了笑,立馬趁熱打鐵地朝門外吆喝道:“那個誰,把人給我帶進來!”

  不消片刻,五花大綁的田中新一就被士兵押了進來,此刻他已經慶幸清醒過來了,不過這位曾經意氣風發的師團長眼下卻像個鵪鶉一樣耷拉著腦袋毫無斗志,就如同行尸走肉般任人宰割。

  “參座,就是這老小子了。”

  龍文章積極向廖銘禹介紹,說完還不忘抬起手一巴掌呼到了田中的腦袋上。

  失魂落魄的田中也只是抬起頭看了看面前這幾人,隨即又把腦袋垂了下去,除此之外再無半點反應。

  廖銘禹背著手,用日語向他問道:“あなたは田中新一です?”

  沒想到還有人會說日語,田中不由地多看了幾眼,面前這位應該就是這支華夏軍隊的最高指揮官了吧。

  見田中默然不語,廖銘禹也再多說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地打量著他。

  戰前從情報上多少也了解到,這個18師團長可是以脾氣暴躁和好戰而聞名,不過現在嘛居然一點脾氣都沒有,倒是讓人有些意外。

  “哇塔西哇18師團師團長,這么說…閣下就是他們的指揮官了吧?作為對手雖然我輸了,但我們不應該得到這樣的待遇。”

  整理了一下情緒,田中新一終于開口講話,他努力使自己表現得平靜,即使戰敗也不想在對手面前丟臉。

  “哦?不知道田中君有什么要求呢?”廖銘禹覺得有些好玩,耐著性子和他嘮起了嗑。

  田中毫不諱言,繼續講道:“作為軍人,即使是戰敗了也應該獲得理解和尊重,我希望閣下能遵循國際公約,理性人道的對待我和我的士兵。”

  廖銘禹被他的話給逗笑了,這孫子剛剛還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現在居然開始講道理和條件,還真是城墻頭上拉屎,不要臉不要命。

  “你們日本不是沒簽日內瓦公約嗎?”

  “但我們大日本帝國加入了巴黎非戰公約的啊,理應受到國際法保護。”

  田中新一還真據理力爭,殊不知他的行為在廖銘禹眼里就是個笑話,還巴黎公約,現在遵守的有幾個?其中小日本就是最不守規矩的國家。

  不過這家伙倒也有趣,他在日本國內可以算個名人,因為積極推動對英美開戰、毆打上司、辱罵首相、瞎指揮而名震一時。

  最扯的是,這老小子當年擔任陸軍參謀本部第一部少將部長時,不滿隔壁的武藤章中將到處散布不能與英美開戰的消極言論,兩人在陸軍參謀本部辦公室大吵一架。

  脾氣暴躁的田中新一吵不過武藤章,干脆用拳腳說話。于是一個陸軍中將和一個陸軍少將在日本參謀本部的辦公室里打做一團。

  有鑒于田中新一發揚了日軍一貫以下犯上的傳統,這次事件不但沒有被追究責任,還在不久后晉升陸軍中將。

  后面在一些作戰事宜上與時任內閣總理的東條英機產生了分歧,這家伙不由分說地跑到東條英機的辦公室理論,還出言不遜大罵后者“八嘎”

  這樣的結果就是被衛兵無情地叉了出去,還關了他十五天禁閉,最后東瓜條直接給他扔到緬甸戰場上當18師團的師團長,眼不見心不煩。

  原歷史中,到了緬甸他也沒消停,不顧上司命令一通瞎操作,最后同樣敗在了駐印軍的裝甲部隊面前。

  后來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審判日軍戰犯時,原本田中新一是榜上有名的,英國和美國人考慮到他在緬甸戰場存心打敗仗的“功績”最終沒有追究其戰爭罪行。

  就是這么一個魯莽暴躁、情商又低得有些過分的日軍高級軍官,卻能在二戰結束后逃脫了東京審判,最后活到八十多歲才離世,不得不讓人欷歔。

  不過這次他遇到了廖銘禹,注定不會再有那般傲人的運氣,只是不明就以的田中還不知道正一步一步掉入前者為他準備的絕望陷阱里。

  “來呀,給田中師團長松綁。”

  “參座?這……”

  一聽要給他松綁,龍文章等人都傻眼了。

  “沒事,給他松綁,一個五十幾歲老頭子還怕他吃了我不成?”廖銘禹滿不在乎,揮手講道。

  本來只是嘴硬幾句,沒成想對方這么好講話,真的給自己松綁不說還以禮相待,這下倒把田中新一給弄不會了。

  “呵呵,我手下都是些粗鄙之人,田中君莫要見怪。”廖銘禹笑瞇瞇的樣子哪里還有半分敵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多日不見的好友。

  “嗦嘎,你的士兵確實太粗魯,簡直就跟野獸一樣!”田中扭了扭酸疼的手腕,說完還不忘瞪了龍文章一眼。

  雖然聽不懂但那個眼神龍文章還是明白的,心里那叫一個氣啊,要不是礙于參座的命令,他早掄起槍托給這個混蛋來一段華夏式問候了。

  “閣下還是很講道理,不過我和我的士兵閣下準備怎么處理呢?”田中隨即問道。

  見廖銘禹他們如此客氣也不再畏畏縮縮,語氣中帶著一絲傲慢,已然是一副反客為主的樣子。

  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何要這么熱情,但此刻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全當這個華夏人畏懼大日本帝國不敢拿他怎么樣吧。

  “當然不會太過苛刻,我已經安排好了,不如田中君現在隨我過去瞧瞧?”

  “喲西,一庫索!”

  廖銘禹繼續保持微笑,這狗日的小鬼子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不過也好,現在越放松待會摔得就越慘。

  “參座,我就不明白了,您干嘛對那老小子這么客氣,這不像您的性格啊?”

  去往工兵團駐地的路上,龍文章提出了疑問,廖銘禹今天的行為太奇怪了。

  “待在林子里不好受吧?”

  看著龍文章胡子拉碴明顯消瘦不少的面龐,廖銘禹驢頭不對馬嘴地說了這么一句。

  “參座明鑒,我那一團的兄弟眼睛都餓扣了,這還不算最難受的,關鍵那林子里無數蚊蟲毒蛇才是最要命的,唉……”

  說道這個龍文章就是一肚子苦澀,立馬帶著哭腔開始訴苦。

  一團攏共就帶了三天的干糧,情況所逼他們從第二天開始就把進食量從一天三頓減少到一天一頓,但還是把戰士們餓到不行,不得已之下他們只能吃山上的芭蕉野果。

  為數不多的口糧勻了又勻,那些半生不熟的芭蕉吃光了就啃芭蕉樹的樹心,就這么才堅持了一個禮拜,不過一團戰士們仍然因為各種原因而造成了許多非戰斗減員。

  時間要是再往后拖兩天,龍文章也不得不面臨退兵的窘境,好在最終還是殲滅了18師團,所受的一切苦難都值了。

  “一會有出好戲上演,到時可別驚掉下巴。”廖銘禹拍了拍他的肩膀,冰冷的目光望向了前面田中新一所在的卡車上。

  “啊?好戲?”

  見廖銘禹笑而不語,龍文章卻很是好奇,不過參座沒有說明他也不好多問,只能耐著性子等到了之后再講了。

  一行人很快來到了北面工兵團駐地,這里人潮涌動,在不遠處的開闊地那邊,兩千多名鬼子戰俘已經挖好了四個寬度近百米的大坑。

  此時仍有不少人影把一具具日軍尸體往坑里填,10月初的天氣雖然轉涼不少但還有些余熱,經過了一天的暴曬有些尸體已經開始散發出味道。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臭,血腥味和腐臭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嘔,無數蒼蠅爬滿了那些尸首,準備進行一場饕餮盛宴。

  2000多名日軍俘虜就站在大坑旁邊,其實這四座大坑都是他們挖的,同伴的尸體也是他們慢慢填進去的。

  雖然這種行為很令人憤怒,但在無數槍口之下容不得這些小鬼子不從,稍有反抗瞬間就會成為坑中的一員。

  幾千鬼子尸體基本上都已扔到了坑里,除了尸體還有不少受傷的日本兵,不管傷得重不重,只要拿不動鏟子挖不動土,那他們就會被拉出來無情地填入坑底。

  在戰士們的監督之下沒一個俘虜敢站出來反抗,或許是因為麻木…或許還抱著僥幸心理,但從狼變成羊往往只需要一瞬間的蛻變。

  他們既然選擇了投降,作為軍人的勇氣早就在放下武器時丟得一干二凈,那些原本兇神惡煞的日本兵如今全都成為了任人宰割的綿羊。

  “快點!填土!”

  “他媽的看什么看?趕緊的!”

  “嘭!”

  伴隨著槍聲與呵罵聲,一鏟鏟沙土不斷潑灑到坑里,哪個小鬼子要是動作慢了或則有小動作,立刻就會遭到周圍士兵的拳打腳踢,甚至是冰冷的子彈。

  這種事情工兵團的新兵蛋子當然做不來,監軍全部是警衛營和戰車營的士兵組成,并且由袁立擔任指揮。

  他們都是久戰老兵,同樣也十分清楚小鬼子的德行,對于這個差事非但沒有半點不適,心里反而十分痛快。

  仗打久了,身邊多多少少會失去幾個戰友,與小鬼子的仇恨也越來越重,特別是戰車營那兩百多個士兵,那可是真正的血海深仇啊。

  “どうしたの?閣下這是什么意思?”

  他們居然這樣對待這些士兵?田中新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瞪大了雙眼立即找廖銘禹質問道。

  “呵呵,不要著急,田中君,待會還有更有趣的事情發生呢。”廖銘禹無所謂地抬了抬眼皮子,幽幽說道。

  田中頓時怒了,這哪還聽不出對方的戲謔之意,當場就沖廖銘禹破口大罵:“八嘎!你這個混蛋,你說過不會難為他們,你們這些不講信用的華夏豬,我……”

  廖銘禹目光微寒,一記重拳瞬間砸在他的腹部,立馬讓這個大言不慚的家伙捂著肚子跪下去狂吐苦膽水,再也罵不出半個字。

  “小二,去告訴袁立,土填一半就行了,給那些站著的留些位置。”

  “是!”

  命令很快就傳了過去,鬼子俘虜們十分疑惑,怎么土填到一半就叫停了呢?

  不過一會所有人的疑問就得到了解答,因為坑里還有一半的空間是留給他們用的。

  “下去!都給老子下去!”

  “聽到沒有?快點!”

  “なんだ?雅美洛。”

  “不要啊,求求你們。”

  “砰砰砰砰砰……!”

兩千多名鬼子戰俘就這么被趕入坑中,這一刻他們終于慌了,無數人哭喊著掙扎著想祈求饒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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