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是坐著馬車,不過這氣氛有些不對勁,兩個女人因為清早的那件事情,正在相互慪氣...彼此看著對方的眼神中充滿仇恨,明明情同姐妹,卻各自成為對方的眼中釘,肉中刺。
不過最倒霉的還屬陸寧,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里外不是人。
陸寧:(°ー°〃)左看看...
陸寧:(〃°ー°)右瞧瞧...
陸寧:o((⊙﹏⊙))o瑟瑟發抖!
“哼!”
“自己在那邊開心快活著,完全不顧我這里的死活...”葉采靈撅起小嘴,一臉不滿地說道:“昨天晚上你趴在恩人身上那么久,而我就早上趴了那么一小會兒,就把我給趕走了,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話音一落,
葉采靈看向坐在中間滿臉惆悵的陸寧,埋怨道:“恩人你也真是的...何必在乎這個莽婦呢?你看她...空有一身武力,卻沒有什么智力,你要她何用?不像我...知書達理又溫柔賢惠。”
哎呦喂...
姐姐你又來害我了。
陸寧聽到這個問題后,頓時頭都大了...偷偷看了眼怒目圓睜的俞夢竹,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被她給插話了。
“知書達理?溫柔賢惠?”
“你也好意思講...我看你就是個發了春的潑婦。”俞夢竹氣呼呼地說道:“恬不知恥!”
“呦呦呦!”
“竟然都會用四個字的詞了。”葉采靈笑著問道:“既然你說我恬不知恥,那我問你...是誰監守自盜?是誰謊話連篇?呃?這個人究竟是誰呢?”
一時間,
這氣氛變得火藥味十足,感覺一點就能炸了。
與此同時,
坐如針氈的陸寧,突然腦海里莫名飄過了一段歌詞,這段歌詞完全唱出了此刻自己的處境。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里看到你們有多甜蜜這樣一來我也,比較容易死心給我離開的勇氣 哎呦...
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啊!
不過我也是真的愚蠢...
早上出了那檔事情,居然還傻乎乎地跟著上了馬車,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就在這時,
陸寧猛地意識到一個問題,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如果自己連這兩個女人都擺平不了,那么將來蘇妖女若是加入戰局,自己豈不是更加搞不定?
稍加思索,冷靜分析,欲言又止。
“咳咳!”
“這有什么好吵的?”
“安安靜靜地待著不行嗎?”陸寧嚴肅地說道:“再吵...都給我下去!”
...
陸寧:(; ̄△ ̄)呆滯~
瞧著漸行漸遠的馬車,內心的情緒似如翻江倒海一般,久久無法平息下來。
這...
這什么情況?
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居然把我丟下來了!
“唉...”
“也就蘇妖女可以安慰我這受傷的心靈了。”陸寧站在大街上,深深地嘆了口氣,隨后懷著悲痛的情緒,踏上前往群芳閣的路途,不過...去之前先要填飽肚子,否則面對蘇茹雪就會心有余而力不足。
到了家面館,
陸寧點了碗他最愛的鱔絲面,等待著面食上桌之際,聽到隔壁桌的兩個男人正在竊竊私語著什么。
“聽說了嗎?”
“再過幾日就要殿試了...結果出了這么一檔事情。”一位絡腮胡大漢輕聲地說道:“哎呦...那三人死的可慘了,就剩下了一副皮囊,包括腦子里面也都空了。”
“聽說了!”
“現在考生們都已經人心惶惶...”邊上的一位年輕男子小聲地道:“不過也是該死...明明知道那里兇的很,偏偏這些書生們還不信邪,一個勁兒的往那鉆,現在可好...一次就死了三個。”
這里面還有別的故事?
就當陸寧打算去一問究竟的時候,恰好他的面被端了上來,無奈之下只能把好奇心給收了回去。
許久,
陸寧吃完面,準備結賬時,沖店小二問道:“聽說死了三個殿試考生?”
“哎呦!”
“這位客官您是有所不知呀!”店小二一臉驚恐地說道:“那天我還去看了...死得老慘了。”
“究竟怎么回事?”陸寧滿臉好奇。
店小二見此刻也沒有什么事,就在陸寧的身邊坐了下來,認真地說道:“客官有所不知道...這京城里有一處廢棄的青樓,傳聞很久以前那青樓的花魁瞧上了某位窮書生,私底下給他很多的銀子,希望能夠高中狀元,然后去迎娶她。”
“嘿!”
“說來也巧...那窮書生真就中了狀元,成為了狀元郎,結果...”店小二說到這里,無奈地道:“誰曾想到那窮書生竟然是個負心漢,中了狀元后竟然娶了公主,成為了駙馬爺...”
“最后呢。”
“那花魁在某天晚上就上吊自殺了,可自從那花魁死后...青樓便怪事連連,而且死了不少人,都說是那花魁的亡魂作祟。”店小二停頓了下,繼續道:“久而久之...沒有人敢去了,然后就一直荒廢在那里。”
陸寧皺著眉頭,迷茫地問道:“那跟最近死的三個殿試考生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了!”
“也不知道是誰傳的...說誰能得到花魁亡魂的青睞,誰就可以高中狀元。”店小二解釋道:“從此以后...每年都會死上好多書生。”
這...
還能說什么呢?
陸寧苦笑了一下,隨即問道:“青焱司的人可去調查過?”
“去了!”
“什么都沒發現。”
“不過倒也可以理解,畢竟青焱司的那幫男人都是糙漢,不懂什么叫做風花雪月,花魁亡魂自然對他們沒興趣。”店小二笑著說道。
陸寧翻了翻白眼,放你X的狗屁!
誰說青焱司的男人們都是一幫糙漢?若是在以前的確如此,可自從我加入之后...明顯以一己之力拉高了青焱司男人們的平均水平。
“哼!”
“這娼魂竟是如此歹毒,貧僧今晚就去收了她!”
陸寧被嚇了一大跳,滿臉驚恐地看著不知道哪里竄出來的和尚,見他年紀不是很大,也就是二十郎當的樣子,眉宇間帶著一絲清秀。
“這位施主。”
“貧僧瞧你...相貌不凡又器宇軒昂,那娼魂定然對你歡喜的很,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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