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者》的專訪?”
張現驚訝的問道。
瑪麗也是一臉興奮道;“是的,就是那個《運動者》,德國最著名的雜志!”
《運動者》德國老牌足球雜志,也是全世界歷史最悠久的足球雜志,創刊至今已經有八十多年,發行量在40萬份左右。
這家雜志始終堅持對足球運動進行現實、專業和批判性的報道。
無論球員、教練還是俱樂部經理、聯賽組織者或球迷都奉《運動者》為“足球圣經”。𝓜.𝓑🅸𝓠𝓤🅶𝙀🅱𝔸ℕ𝔾.🆇𝓨𝓩
其文章經常被報紙、廣播、電視等媒體引用,可以說,其權威性以及專業性是被肯定的。
而就是這么一個德國乃至全歐洲都著名的媒體竟然要采訪霍芬海姆,這就有些令人無法理解了。
“采訪記者名叫安東凱斯,他在《運動者》每期的雜志中都占有青少年足球版塊兒的發布文章,而這一次,他想要采訪索納爾青訓以及青訓聯賽!”
聞言,張現微微摸了摸下巴。
霍芬海姆并不值得關注,但在德國足壇轟轟烈烈的改革青訓的基礎上,青訓聯賽被著名雜志盯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們什么時候來?”張現問道。
瑪麗答道;“他們說看我們怎么安排,最好是快一點,他們準備將采訪資料寫入下期的《運動者》青少年版塊兒!”
張現微微點頭道;“那就周六吧!”
“好的!我這就去告訴他們!”
德國,巴伐利亞州,紐倫堡。
《運動者》雜志總部的一處辦公室內。
不大的辦公室內,總共有兩個桌子,屋內一片雜亂,各種文件堆積成山。
靠門的辦公桌上,一名男子趴在桌子上睡覺。
開門聲響起,一個穿著胡子拉碴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脖子上掛著毛巾,頭發濕漉漉的一片,顯然是剛剛洗完臉。
進屋之后,男子轉頭看了眼熟睡的同事,輕手輕腳的走到靠窗的辦公桌上坐下,將毛巾搭在一旁,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來。
文件上標有‘德國青訓試點’。
內容很多,但其中一個‘青訓聯賽’上用紅筆畫了個圈。
安東凱斯注視著這份資料,腦海中卻是去年那支令他感到驚艷的索納爾u1213梯隊。
盡管過去一年的時間,但他依舊無法忘記那支青訓梯隊。
他們前后擊敗了拉瑪西亞梯隊、卡靈頓梯隊,強勢進入決賽。
但因為在前兩輪消耗過大,惜敗卡斯蒂利亞青訓梯隊。
即便是如此,在安東凱斯心目中,這支索納爾青訓梯隊仍是那屆青少年錦標賽最強的球隊。
他們的技戰術、比賽閱讀能力以及配合默契等等都超出了同齡球員。
更重要的是,這是屬于德國的青訓。
在其他德國青訓球隊全軍覆沒之際,他們撐起了德國青訓的一片天。
盡管是一場青少年錦標賽,這么說或許有些夸大,但安東凱斯就是這么覺得。
自此之后,他開始關注這家俱樂部以及青訓,并且在一年后的今天,忙完手頭的工作之后,他終于付諸行動。
他要好好考察這個青訓的運營模式,或者這支青訓可以給他一個巨大的驚喜。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安東凱斯接過電話。
“你好,這里是《運動者》雜志,周六嗎?好的,我們會準時赴約!”
掛斷電話,安東凱斯露出笑容。
“丹尼爾,后天陪我出差!”
趴著睡覺的男子好似一個彈簧一樣起身,哭喪著臉道;“又出差?我們剛從西班牙回來!”
安東凱斯笑道;“放心,這次不用跑那么遠!”
周六,霍芬海姆村口。
“這里有夠偏僻的!”
丹尼爾看著周圍一望無際的大平原,吐槽道。
出差的距離確實不遠,就是在鄰洲,但這不是鄉村嘛?
他們跑這里來干什么?
“不要抱怨了,我感覺這里會給我驚喜!”安東凱斯笑了笑,從背包里拿出相機,朝著村口處的路牌照相。
旋即,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很快,一名身著運動服的女子就跑了出來。
瑪麗氣喘吁吁的跑過來,看了眼安東凱斯道;“抱歉,我來晚了。”
安東凱斯搖頭笑道“應該是我們需要道歉,本來是約定下午進行采訪,但我想要多參觀一下,你們現在方便讓我們進去參觀嗎?”
對此,瑪麗熱情道“霍芬海姆歡迎你們!”
三人走在鄉村小道上,空氣中混雜著青草的味道,微風拂過,兩旁的樹木沙沙作響。
安東凱斯深吸了口氣,笑道;“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這里的空氣很清新。”
一旁的丹尼爾吸了吸鼻子,道;“為什么我只能聞到馬糞味兒?”
安東凱斯轉頭狠狠的瞪了眼對方。
對此,瑪麗落落大方的笑道;“這很正常,不遠處就是老丁克的牧場,有一些味道很正常,以前的索納爾青訓就在老丁克的牧場訓練,跟那時候比起來,現在已經很好了。”
“我從辛斯海姆日報了解過霍芬海姆,三年時間完成三連跳,你們很了不起。”安東凱斯稱贊道。
瑪麗笑著道;“我們也這么覺得,感謝您的稱贊!”
到達岔路口,瑪麗領著兩人走進訓練基地。
相比于外面的荒蕪,進入訓練基地之后,一切都變得井然有序。
大量的訓練場整齊排列,每一個訓練場都有球員在進行熱火朝天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