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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征戰日、月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秦時:從八歲嬴政開始簽到

  “姐姐,今天只所以找你來,自然是有緊要之事。”

  月神清冷面容此刻也多出了一抹笑容。

  這讓東君心下一沉,一種不妙的感覺涌上心頭。

  “什么要緊事?”

  東君微微瞇眼,同時袖中之手緩緩掐訣,目光警惕地掃了一眼周圍。

  “月神,看來你并未將事情告知東君啊!”

  嬴政緩緩坐下,感嘆說道。

  月神神情依舊平靜,只是微微屈身,然后說道:“現在說也不遲,人到了,正好一起解決。”

  “解決什么?”

  東君眼睛瞇起,警惕的盯著月神。

  “好姐姐,你難道忘記你當初對我做的事情了嗎?”

  月神天藍眼紗下的眸子閃過一抹冷光,若非當初被東君算計,她豈會陷入如此被動局面。

  她已經等待這個回報的機會太久了。

  “什么意思?”

  東君心下一沉,感覺更加不妙。

  她自然最清楚自己那一次坑的月神有多慘,不止坑的月神失身,更向東皇說出月神已與秦王有特殊關系,最終東皇決定讓月神嫁入秦王宮,成為秦王的女人。

  因此她雖然一直調侃、刺激月神,但是也一直對月神抱有警惕。

  從小一起長大,她是非常清楚,月神不是一個喜歡吃悶虧的人。

  “我的好姐姐,你害怕了嗎?”

  這一刻,月神神情恢復冷漠,她看著東君閃爍地目光,繼續說道:“不用看了,你應該明白,我既然選擇此時發難,便不會給你機會。”

  “妹妹,我可是你的姐姐,你真要對我出手?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后果?”

  東君深呼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不安,沉聲說道,語帶威脅。

  而嬴政則饒有興趣地看著殿下姐妹互掐的兩人。

  “你想用陰陽家威脅我嗎?”

  月神唇角泛起一抹冷笑,“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什么,我只是讓你今天也體驗一下當初我遭受過的事情。”

  “月神,你敢?”

  東君一向沉著的面容此刻也不由露出驚怒,她是非常清楚當初月神遭遇了什么。

  畢竟一切都是她的算計,而且她也被算計了一下,與月神建立了感官,從而體驗過那種感覺。

  如同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感覺,自是最為清楚。

  雖然此刻東君面色難看,同樣格外警惕,但其實心中還是很冷靜,她可不是普通女人,容易被算計,毫無反手之力。

  做為陰陽家天賦與實力都是最強的女巫,哪怕面對現如今看似不妙的局勢,她依舊有著一份底氣。

  “東君,我知道你現在心中在想什么,你相信你的實力,相信我不是你的對手,但很可惜,我說過我會一同樣的方式還給你,就不會換其他方式。”

  月神唇角微翹,露出自信笑容,“你現在還覺得自己的身體能如意操縱嗎?”

  “嗯?”

  東君心下一動,懷疑動指,但很快,東君眼睛一瞪,她突然感覺,自己的手指竟然沒有之前那么靈活了。

  就好像陷入一個粘稠的液體里,動一下很費力氣,很緩慢。

  “怎么會?”

  東君瞪大眼睛,愕然望著月神,“是那杯茶!”

  東君一下想到了什么,但很快又搖了搖頭,“不可能,茶水你也喝了,如果有問題,你能操縱我,但我同樣也可以操控你。”

  聽得此話,月神臉上笑容更盛。

  這一刻,東君好似明白了什么,指著月神,驚訝喊道:“你,你竟然敢這樣做。”

  “姐姐,是你逼我的,我本想忘記這些事情,但是偏偏是你每次都要以此羞辱我,我若不讓你付出代價,讓你承受我昔日的痛苦,你豈會住口?”

  月神冷哼一聲,“而我已經如此,又豈會在乎這些,所以今天就是你我姐妹同行之日。”

  月神說著,緩緩解開腰帶,肩上衣裙滑落,露出雪白雙肩。

  而此刻,東君的雙手也不受控制的抬起,做出與月神相同的動作。

  “月神,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不知廉恥,這種事情你都做的出來?”

  東君驚怒喝道,顯然沒想到,為了算計她,月神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竟然不惜以自己為餌。

  “還真是一處有趣的大戲,不過東君你又何必如此驚愕,又不是第一次,為何裝得這般。”

  嬴政輕輕鼓掌,“時間也差不多了。”

  月神這時面向嬴政,此刻她的身上只有一件極為單薄的內襯。

  雪白肌膚若隱若現,根本無法遮掩春光。

  月神身材窈窕,因為月神衣著一向保守,但唯有此刻才看的最清楚,那保守的衣著之下,隱藏著怎樣的魔鬼身材。

  纖細的腰身,高聳的雙峰,兩點殷紅隱藏在白色紗衣之下,若隱若現。

  而在另一邊,則是身形有些僵硬的東君。

  此刻東君的姿勢與月神一模一樣。

  同樣衣衫滑落,露出豐腴身材。

  東君的衣著一向奔放,將自己展現出來,從表面看起來很大,遠比月神的要高聳,但是此刻與月神一比,卻是稍小了半分。

  月神才是真正的內藏乾坤。

  這一點和趙姬很像,趙姬穿著肅穆衣裙的時候,也顯得不算很大,但是一旦放松下來,去掉束衣,才會真正感受到偉岸。

  不過東君和月神的差距并不是很大。

  單獨分開甚至感覺不出來,只有這樣兩人同時站在一起對比才能看出了一點。

  東君此刻臉上露出羞憤,在嬴政目光的注視下,更是感覺渾身燥熱。

  這一次和上一次她操控月神唯一的不同是,她的頭還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可以說話,而不是像上次月神那樣只能當一個看客。

  但也正因為如此,東君才更加感覺羞憤。

  這種感受著自己一步一步向著那個男人靠近,甚至自己主動脫下最后一件衣服,將自己完美展露在那個人的眼前。

  雖然說兩者早已有過親密交流,但她只當做是意外,一直想忘記,現在,她在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宿敵,月神的面前,走向了那個男人。

  雖然說此刻月神同樣如此,但是正如月神自己所說,她沒什么可顧忌的了,畢竟與嬴政的關系早已確定下來。

  但她東君可沒有。

  “秦王,你難道真的要這樣做?你可是秦王,這樣做有失身份!”

  此刻,東君只能用言語刺激嬴政,希望嬴政顧忌面子,放過自己。

  “你是秦王,你要征服天下,女人也該被征服,而不是強行……”

  東君的話還未說完,嬴政便開口,“山東六國也未將自己的國土與子民雙手奉于寡人,是寡人用兵奪來的。”

  平淡一句話,也讓東君的心徹底沉入谷底。

  “東君,莫要趉這番表情,你又非第一次,上一次你不也很享受嗎?”

  嬴政輕輕捏住跪在面前東君的下巴,輕聲說道。

  “嬴政,你讓月神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么?”

  東君忍不住問道。

  嬴政微微瞇眼,隨即輕笑一聲,“以你的聰明,又豈不知寡人要什么?”

  “陰陽家雖然臣服于寡人,為秦國做事,但他終究自成體系,聽信東皇的命令,一國不容二主,同樣,一個陰陽家,也只能聽信一個人的命令。”

  嬴政輕輕挑起東君的下巴,“你與月神,誰更想成為陰陽家新的主宰,就要看你們自己的表現了。”

  “你要對東皇下手?”

  東君聽到這里那里還不明白嬴政對意思,不由轉頭看向月神,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月神,難道你也要背叛陰陽家,背叛東皇?”

  “是你們背叛了我。”

  月神淡淡開口,“而我也只是隨了你們的心意,現在,我是秦王的女人,這難道不是你們所樂見的嗎?”

  “但是我們的目標是未來你能夠……”

  說到這里,東君驀然住口。

  而嬴政卻是微微一笑,替東君將未說完的話補充完整,“未來讓月神與寡人的孩子,取代寡人嗎?”

  “如此一來,秦王便是你們陰陽家之人,整個秦國也將操縱與東皇之手,倒是不錯的算計。”

  東君此刻面色大變。

  而嬴政則挑起東君的下巴,“所以寡人決定先下手,東君你可愿意助寡人?”

  嬴政雖是在問,卻根本沒有給東君拒絕的機會。

  東君無奈,對于嬴政她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畢竟自己昔日偽裝成緋煙,與芝英鎮也相處了許久。

  后來揭破,自己的第一次也給了嬴政,并且留下了極為深刻的記憶,揮之不去。

  每次雖然用嬴政來調侃月神,但東君說起的時候,其實內心也頗為復雜。

  畢竟嬴政也是她的男人。

  只可惜,她覺得嬴政身邊的女人太多,所以從來不曾表露心跡,跟不愿與如此多女人公侍一人,所以也躲著不見嬴政。

  這幾年來,她大多時間也都在閉關潛修。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變成這番模樣。

  不久之后,

  風姿迥異的兩人,很快纏了上去。

  當東君感覺自己身體恢復掌控的時候,卻已經沉淪其中,并未離開,反而越發主動。

  而月神也從最開始的不適應與羞澀,最終化被動為主動,看似性冷淡的月神到了后來,比東君還要激烈。

  折騰了一夜,姐妹兩人才分別躺在嬴政兩側,擠在嬴政懷中睡著。

  一天之間,嬴政將陰陽家地位最高的兩個女人收入懷中,播撒大量種子。

  第二天天明。

  東君眼皮微顫,緩緩睜開雙眼。

  愣了片刻,東君才反應過來這是哪里,并想到了昨日的瘋狂。

  她轉頭看去,只見對面的月神也枕在嬴政的胸口,紫發如瀑散亂。

  而此刻月神也緩緩睜開眼睛,為彼此宿敵的姐妹兩人目光對視,下一刻便又錯開。

  東君冷哼一聲,顯然對于自己被月神算計之事很不滿意。

  月神也輕哼一聲,“沒想到姐姐竟也如此放浪,真是讓妹妹訝異。”

  “哼,比不上妹妹你。”

  東君也回諷一句,但說完就感覺這話有問題,不論兩人如何爭論,雙方都是輸家,最后只便宜了嬴政。

  “兩位愛妃。”

  嬴政將兩人摟入懷中,瞇著眼說道:“寡人決定冊封東君為焱妃,月神你為月妃,位同夫人,你們以為如何?”

  說著,嬴政邁入月神發間,輕嗅一口。

  “嬴政,你真覺得如此我便會臣服于你嗎?”

  東君卻是冷哼一聲,不咸不淡地說道。

  哪怕現在緊貼在嬴政的身上,肌膚相親,但是東君依舊表現的頗為冷傲。

  “現在不會,但慢慢會的。”

  嬴政松開月神,突然將東君壓倒,然后玩味說道:“月神,可想看看東君的其他姿勢?”

  此話一出,東君面色一變,露出羞憤。

  而一旁的月神則微微一笑,“臣妾期待大王如何調教東君姐姐。”

  東君一臉惱怒,雖然她早已恢復了身體的掌控權,但此刻卻是依舊使不出力氣。

  不是因為她沒有力氣與術法,而是潛意識中讓她沒有動用,像一個柔弱女人一樣,只能擺嬴政任意擺布。

  看著一旁月神戲謔地目光,東君越發羞憤。

  “月神,休想獨善其身!”

  雖然明知道兩人相爭只會便宜嬴政,但是東君還是忍受不住月神看戲地目光,只能將月神也拖下水。

  很快新一輪的激戰爆發。

  殿外,侍女臉頰通紅。

  “大王真的好體力,都一天一夜了,現在剛醒來便又開始了。”

  一個宮女忍不住小聲說道,臉上羞紅一片。

  “快住口,大王的事你也敢說啊!”

  一旁的侍女立即開口呵斥。

  聽得此話,之前說話的侍女頓時低下頭,不敢再說。

  畢竟在宮內亂說話可是會死人的。

  宮內秘密太多,大王身邊的隱秘之事更多,她們做為伺候大王的侍女,屬于大王身邊最親近的一批人,自然知道的更多。

  同樣也因此,站在這個位置,就更要守口如瓶。

  因為隨口亂說若是被人知道告發,是必死之罪,說不定還會牽連家人。

  所以在宮內必須謹言慎行,尤其涉及到大王的任何事情,不管多么離譜、驚人,都不得說出口,只能心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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