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男人都喜歡金屋藏嬌。
可“嬌”已經老了黑了,婚都離過一次了,大約是不值得看官們YY和了。
其實,不光男人們喜歡金屋藏嬌,女人也是這樣的動物。
比如,紫檀女王也愛搞,她就大膽的了唐僧弟弟。
“女王陛下!”
“御弟哥哥!”
當然,現在的《西游記》還沒拍攝完成呢,唐僧還在取真經的路上。
但是,有把人藏在農場就不管了的金屋藏嬌嗎。
或許,真的是美女媛媛老師自作多情了。
因為,好多天過去了,沈老師都沒有再來過。
他看不上我嗎?是我不夠好看還是她家里管的太嚴了?
上次聽了秘書的話,她也已經知道沈老師有對象了。
因此,她原本有很多話要質問沈老師的,只要沈老師肯解釋,她都愿意信。結果,這么多天過去了,人都沒碰到,憤懣的很。
這些天,劇組的人也沒有閑著,老張老馬他們開始了整理劇本,搭建場景,挑選演員,總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向前推進著。
沈光林回到京城就真的沒有時間去管劇組的他們了,他自己實在太忙了,每天都過著沒有意義但是又繁忙無比的生活。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沈光林畢竟是擔任了863計劃生物組的組長,生物雖然是個小眾的專業,但是也依然牽動著不少人的心,他的工作重心很多情況下還是要放在這里的。
讓很多人憤憤不平的是,為什么要讓一個學物理的人來掌管生物組的命運?
沈光林自己也不想的,他也想掌管物理方面的命運前程啊,可是別人也不讓啊。
大家都是身不由己。
不過,沈光林掌管的事情有點太多了,有些忙不過來。
有些事情,可管可不管的,他就不管。
然而,有件事他不管都不行了。
他投資的《紅高粱》劇組,這才成立了多久啊,導演和編劇一起被人給抓起來了,需要他親自去贖人。
PY交易被抓了?
張國師啊張國師,沒想到濃眉大眼的你,也能干出這種事情?
沈光林聽了秘書的報告很是興奮,對方女子是誰,堵床上了嗎,堵的踏實嗎?
然而,他仔細聽了事情的原委,這才發現不是這么回事,不過也差不太多吧。
現在《紅高粱》這部電影不是還缺少一個男主角的嘛,老張他們原本的計劃就是到北電或者中戲找一個的,現在,人還沒找到,自己先進去了。
據說,他們是在北電附近的一個歌舞廳里被抓的。
然而,老張和老馬都是有正經工作單位的人,怕影響不好,都不敢承認自己是干啥的,就報了沈光林的名字。
這下子果然很好使,沒人問難他們了。
沈光林在京城還是很有影響力的,他的長城集團前些年搞過警民共建活動,捐過不少車輛和錢財。
因此,警務系統對沈光林和長城集團的印象都不錯。
大家一聽他們是京城大學沈光林實驗室的,便沒有太過為難,現在是打電話過來求證來了。
一聽主犯報了名字,是王碩,地點在北電附近的歌舞廳,沈光林就大約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除了男女之間的爭風吃醋,還能是些什么事?
可惜了,不是沈光林想象的那類事,不然,老馬還怎么上今日講壇,老張還怎么當上國師。
還好,沈光林過來了,人家派出所的民警表現的很是客氣,還問他長城集團是不是真的要蓋摩天大樓。
當然是真的,不過這件事他不具體負責,他今天就是來贖人的:
“什么情況,這是怎么了?”
民警只能道,“具體情況你們自己先聊吧。”
說完就離開了,留給他們自己對話的空間,也不怕他們串供。
三個人神態各異。
老王就是個滾刀肉混不吝,老張則是沉著冷靜巍然不動,老馬則是神情有點緊張了。
“民警同志都說了,咱們聊一聊的,你們這是組團欺負良家婦女啦?”
沈光林笑了,尤其是張國師,你也有今天?
過了一會兒,老馬先接茬了,他嘆了口氣:
“聊什么聊啊,趕緊想辦法把我們搞出去得啦。
昨天,我們跟著老張去北電附近的舞廳跳迪斯科,老王踩了人家的腳,原本是道歉了的,結果那邊不樂意,非要他跪下賠禮道歉不成。
大家都是老爺們,當著女孩子的面呢,又都喝了點酒,這怎么可能,然后就打起來了。”
老張點了點頭,就是這么回事。
“那打贏了沒?”沈光林并不關心對錯,只對這個好奇。
“你不看那是誰的主場,當然打贏了呀,不然能給關起來?”老王一副痞子模樣,“這事還得感謝老張,張導自己就是北電畢業的,雖然已經畢業兩年了,也還是有不少朋友,估計有人幫了幾腳,不然那幫孫子沒這么快聳。”
老張卻什么話都沒說,在擺姿態,似乎在說,咱不是那種愛打架的人。
沈光林都沒去問是誰先動的手,看大眼老王那個樣子,十有八九就是他先出的手吧。
“這事賠個禮道個歉不就完了么,怎么還沒完沒了了呢?”
“我們也想啊,可人家不依不饒啊,他們非得追究到我們單位去。老王是沒單位的無所謂,但是我跟老張可不成啊,我還是單位的優秀編輯呢。”
老馬可還沒有想過要脫離編制下海經商,他喜歡這個工作。
其實老張是無所謂的,他大學畢業之后分在了廣西電影制片廠,戶口都遷去了南寧。
但是,自從他出名之后,無論《老井》還是《紅高粱》,出品合作的單位都是西安電影制片廠了,這里才是他老家。
只是,這件事傳揚出去,名聲總是不好。
沈光林先是笑了一會,這才繼續問道:“咱們的人受傷了嗎,當時的具體情況怎么樣的?”
“我們倒是沒什么大事,就是對方被老王拿煙灰缸給開了個大口子,估計得縫針。”
“沒出人命吧。”
“那不能。”
“那就沒事了。”
沈老師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向來是幫親不幫理的。
他們三個既然是自己朋友,那自然該幫就得幫啊。
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很清楚了,說互相斗毆可以,說單方面毆打大約也可以。
而這件事到現在之所以還沒有處理完,就因為對方也不是善茬。
挨打的那家伙是石油部一個煉化廠廠長的小公子,人家也是到北電泡妞把妹子的,結果被揍了一頓,心氣自然有點難平。
沈光林叫了所里領導過來:“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現在可以帶他們走了嗎,對方的醫藥費我們出,讓他們開個價吧。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還要以調節為主是不是?”
領導當然沒有意見,還是沈教授深明大義,那就調解吧。
結果,剛進到調解室,一個羊毛卷女人在那里大聲的嚷嚷:
“無法無法,太無法無天了!我要鬧到他們單位的領導都知道,不開除了他們,不給個結果,我不算完。”
要不要這么兇哦,互相斗毆而已。
“我就是他們單位的領導,現在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已經知道了,醫藥費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吧,我們來出,賠禮道歉的事就不要提了。”
沈光林投資了《紅高粱》這部電影,確實可以說是他們的領導。
“你?這么年輕就是單位領到了?”女人表示不信:“你們單位是干啥的?我跟你說,你手下的這三個人,把我兒子都打的住院了,這種人必須要嚴懲,這種人就該嚴打,這種人必須牢底坐穿,我們堅決不接受調解。”
女人有些情緒沈光林能夠理解,但是從她身上也能看到她兒子是個什么樣的人。
“你看,她不接受調解,那我們可以走了嗎?警察同志,雙方斗毆,要罰款我們愿意認繳。”
“那不成!你們不能走,警察同志,你們不能徇私舞弊。”
一旁的民警已經焦頭爛額了,“我們一定公事公辦,不過,我們只是派出所,并不是法院,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協商調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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