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以主世界的時空管理者自居的玄色同盟,給維度上事態變化直接破防了,第一時間拉響了“天罡”級別警報。
并且在太陽系內圈,給刁民反擊行為,冠上了“喪心病狂”一詞。
對于長久站在干岸邊上,掌握“正反置換粒子疆域”位面沖突的火候他們來說,這次是真的體會到了位面大戰的當頭棒。
怎么說呢,作為第六次位面大戰的戰勝者,這群集群聯盟認為自己去討伐老舊的衛鏗集群是合理的,但衛鏗集群這么反擊,就是違背維度和平之舉。
玄色同盟在疲憊了一百多年后,這時候下達了“榨干最后力氣”的動員令:所有的維度上穿越者停止活動,要全面動員起來應對這場戰爭。
這個動員令是很氣急敗壞的,因為他們在這一百年來的對抗中,他們早就用上全力。——衛鏗:已經摸到你們的預備隊規模,所以我才反擊。
但玄色同盟依舊發布這樣的動員令,是為什么呢?玄色同盟某些極端守舊派想要裹挾現在太陽系內圈的其他部門下場。
要知道一百年前,第六次位面大戰的同時,可是在主世界小行星帶引發熱沖突。。
那年主世界太陽系內火星,金星,地球同盟,對戰木星、土星聯邦,大批光粒在小行星帶區域,打了八次會戰。
那時,玄色同盟這個時空部門最風光無量,可以號令太陽系內多個其他部門支持的自己的“時空政策”。——旁白:就仿佛兩千年前,以銫咧能裹挾當時整個西方世界的決策一樣。
可是對玄色同盟來說,今時不同往日。
衛刁民:你們影響力不足了,而且找錯對手了。
回顧兩三百年前,第六次位面大戰時候,太陽系內是“引力井”最終控制權的爭奪。
兩個維度集團的相互爭奪。的確是深刻的關乎到了太陽系內圈,意識路線!讓內圈的其他部門不得不參與進來。
而現如今,主世界現在經濟轉型了,星海田園種田流,云集了百分之八十新誕生意識。太陽內核的“織布帶”則是集中百分之六十的“再生意識”的信息焓產業。反觀地球,火星,金星上在維度行業上發展意識,只占據百分之五,已經日益邊緣化。
某種程度上“農夫”“織女”代表著現在主世界,最大的新興利益集團。
玄色同盟已經不再是決定方向“鰲頭”,而現在太陽系內圈的一系列新的部門,雖然是玄色同盟扶持起來的,有了合法性 但是太陽系內出色的政治家都清楚,他們合法性是沒有被其他人反對前提上登場,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充當炮灰,那就等著被更強集團宣布為“非法”。
所以這一次太陽系內圈的各個部門,沒有跟著玄色同盟套路走,
而是盡量發出“中立”的宣布,將派遣戰艦遠航到外軌道進行調查。
至于它是否有資格來調查?外太陽系的田園組織可沒說。
星海田園方面只是發布了一份治安通報:外太陽系內進出的所有航行者,將依法公平進行調查。(潛臺詞:太陽系不友好勢力你們最好別來,至于太陽系聯盟派來的“飛船”可以醞釀一下出訪的感覺。)
當然在玄色同盟氣急敗壞的時候,內太陽系中宇航部做出了智慧選擇,他真的拉出了一艘六十億噸的太空巡洋艦,規劃了去冥王星的百年路途。
這讓大家會心一笑:在光粒武器時代,誰他喵的用三十世紀宇宙戰艦,
這就相當于二十一世紀,歐洲某國為了響應白頭鷹的“軍艦自由航行”直接派遣風帆訓練艦訪問湳海。…
…在三十九世紀,太陽系內的氛圍是“和平”的…
玄色聯盟在自己組建的太陽系新部門聯邦,體會到了“政令不達”的堵塞感。
3866年主世界的時空管理局,水星上維度井意識成員“白喚心”來到了太陽系同盟辦公桌前,直接發出了質問:“是否有共同的價值觀?”
負責整個片區掃地機器人的搞內勤的衛老爺(某分體)剛好切屏看到這一幕。
衛鏗:瞧瞧看,這一千八百年了,話術還是老一套。
一屁股坐在機器人上的衛鏗拆開了辣條,盯著幾百米外臉紅脖子粗的時空管理局人員,點評:當玄色同盟守舊派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表明玄色同盟急了,開始亂按按鈕了。透支一切可以透支的關系,試圖在這次交鋒中孤立打擊維度上的衛鏗集群。
而在辦公室內,面對時空管理局派出的人當面質詢,太陽系聯邦負責人只能發布“維度上戰爭和現實無關,我們將積極對維度情況保持觀察”的回應,算是堵住了玄色同盟咄咄逼人。
從辦公室中離開的玄色同盟使者,看著坐在掃地機器人上看戲的衛某人,不爽不爽加了三級,讓他當即將一肚子火發泄到這個“清潔工”身上。
玄色同盟使者:“你是哪個部門的,你就是這樣上班的嗎?你們么也有考核嗎,想不想在這干了!”
坐在掃地機器人上的衛鏗看著他,說出了梗死他的回懟:“老子是臨時工,你算哪根蔥?時空上當包工頭習慣了是吧,這里勞動合同和我簽好的是三年,有種付三倍違約金炒了我,爺正好去投田園。”
一句話,把想要發泄情緒的玄色同盟使者,給氣的半死,
但是見到面前這個清潔工流氓,準備亮出拳頭,他這個有身份的人只能強裝鎮定斥責:你想干啥?
隨后落荒而逃。
…視角回到維度上,…
玄色同盟只能獨自對衛鏗進行施壓。
玄色同盟在這里的代辦賀蘭行,正通過地球引力井,找到了一個正在穿梭的衛鏗意識進行質詢:”你這一系列時空行動,為什么沒有上報?”
這個準備奔赴前線衛鏗拿出了,將回歸時震位面的報告。這個的確是已經匯報了的,只不過玄色同盟把持時空部門在三個工作日內沒有處理,嗯,這就是他們問題了。
玄色同盟的代表接著逼問:“那你如何解釋,非法位面挪移,妄圖非法支配k調查區(此時刀塔游戲系統設定集團所在區域)的行為。”
衛鏗系刁民反駁:“非法支配的行為?那么你們解釋一下,你們在正反置換粒子位面不斷架設平行時空,這就屬于合法?”
當然最終結果是可見的,試圖冤枉你的人,知曉你有多冤枉,就是想要找個借口定罪。
所以玄色同盟一口咬死衛鏗是違法行為。接著開始自說自話的審判:“衛鏗集群,必須退出時震疆域,質能交變疆域,信息顯隱藏疆域等多個區域。并且道歉和賠償。”
衛鏗對這樣的宣判嗤笑,針鋒相對的回應:我已經取得你方區域對“回蕩意識”進行的非法導引信息,將對玄色同盟以各種不人道方式控制位面意識,并將其轉化為執念的行為,進行適當回應。
…利益的紛爭甚至達到了戰爭程度,舊的法律是沒法進行審判的…
新的位面大戰正式爆發,盡管從實際交戰間隔來看,和第六次位面大戰是相連的,但是這場戰爭與第六次位面大戰卻是兩場性質不同的戰爭。
因為交戰雙方不同,交戰沖突的利益不同。
玄色同盟的內部,那些上火了的人甚至開始宣揚衛鏗反擊是挑起八戰!(簡言之,他們動手,衛鏗沒能力還手才是第七次大戰,)
在位面維度上,衛鏗再度重申立場:“歷史發展,就是讓更多智慧走出舊牢籠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一切不公平要素,都不會被壓制,都會變成歷史最終要解決的問題,這種解決可以是使犯錯者幡然醒悟的徹底修改,當然更可能是用一場戰爭徹底驗證對錯。”(打你是歷史必然,不要和我說“公務在身”轉身就溜,眼下這個歷史時期,你最重要的‘公務’就是挨這頓打。)
…這一屆刁民只是刁,下一屆則是另一個味道了…
3873年10月1日,在外太陽系,也就是遠離地球搖籃的地方。
站在這個田園上,回望地球,此時太陽已經是一個不起眼的光點,雖然還很亮,但是外圍是璀璨群星。
太陽系內外群星的光芒,現在都被田園細細的收集,與那顆被戴森球籠罩的暗星開始爭輝。
此時,從太陽上返回的某個少年,回望著太陽上的自己,正在運用“星田陣列”對太陽上的同窗打著“招呼”。他的名字叫做“終摘星”
終摘星剛剛完成自然人階段的畢業,嗯,是在156歲結束自然人的,
當然在最終自然人壽命終結時候,終摘星意識選擇卻處于青少年,一個只要沒有“正確”約束,就不斷惹是生非的的狀態。
現在他在確定太陽上的自己,能通過外太陽系的“虛數大行星”完成通訊后,他張開了懷抱對著太陽發出去了大功率訊號:“太陽,陽那個陽。”
然后側耳聆聽,仿佛宇宙虛空中有回音一樣。
可是不一會,太陽那邊,卻傳來訊號:“陽你個頭,放學快回家,別在路上浪。”這是衛鏗集群,這一代中的某人給他的回話。
跨越十四個天文單位的人來瘋。搭話的兩個人,只是為了搭話而搭話。
類似大學宿舍中,上下鋪睡前互相問候:“喂,死了嗎?”
然而就是這樣無意義的對話,太陽的那邊,負責衛鏗所在部門工作的女領導高新葭(米葭分體)對這樣的對話感覺到莫名其妙,想要解讀其中的“暗語”。結果是徒勞的。
作為女人她并不知道,男人之間有時候的廢話不在于內容,而在應答的語氣。以及所應答的場合。
比如說,在太陽內工作的衛鏗有時候回應遠方星田均摘星:“我在拉屎呢”,不是真的在太陽上拉屎,而是代表自己正在忙著垃圾事情。例如準備應付高新葭這位工作女主管的刁難,等一會才能和終摘星玩“星陣沖擊”的游戲。
在星田中的,終摘星搖了搖頭嘀咕道:哎,可憐的結婚男人。
在星際田埂上,這個男孩開始的操作者自己“星空耕作機”,完成信息焓積累。準備耕作一輪后,再找隔壁的“土貨”玩打仗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