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角來到主世界的三十九世紀,維度區域戰爭烈度越來越大,然而繼天行等領導意識開始發現,他們的維度隧穿過程,似乎被衛鏗牢牢地擋在(防守)一個重要區域之外,
“這個重要維度區域到底是什么地方呢?”三十九世紀上半葉的玄色同盟集團對此很不解。
玄色同盟的戰略目標很清晰,一戰擊潰衛鏗集群在維度上的意識群,切斷衛鏗在主世界星海的增生,進而迫使衛鏗集群讓步,他們拿到太陽系外環引力區域。
衛鏗的戰略目標是什么?如果在一個不重要的疆域損耗大量意識,那么就要走向滅亡。
…隔閡可以通過交流打破,但是簡單對話交流不可能打破固有隔閡…
在3809年4月1號,衛鏗和代表玄色同盟的箜穿隙進行了為期二十天的談判。
衛鏗提出的要求是:“全面停止在正反置換粒子區域的內宇宙模式,停止只挑選歷史紅利區的投機。”
箜穿隙面色一變,她沒想到衛鏗提出這么強勢的要求:“你的建議很有趣,但是我覺得,不妨各退一步,恢復到戰前狀態。”
對于玄色同盟這種“劃江而治”的提議,衛鏗搖了搖頭:“正反置換粒子位面的戰爭發生了,那么對內宇宙的路線問題就不能和稀泥了。”——簡而言之:眼下玄色同盟在維度上的“領導者”模式,必須終止。
箜穿隙屏住呼吸:“為什么呢亦或是說——”
箜穿隙表情諷刺:“你有什么資格?”
衛鏗看了看箜穿隙,悠然道:“一千多年前白恒倩、元約、羅紅星進行穿越初始秩序奠定時候,我剛剛子承父業。
七百多年前,米迦列納、秦天放開始成就君王統治時,我在刨坑。
四百多年前,何崇運、賀秋葉在締造疆域,成就諸天的時候,我在數星星。
現在呢,都走了,你們登場了,我還在這兒,對弈的棋盤已經擺下了,而卻沒人記得舊時殘局的模樣。”
箜穿隙臉上不禁變了顏色,當衛鏗這頂級“倚老賣老”的時候,她很想說一句“那是舊的時代!”
但是,面對此時,可能是“第五次復興的波峰”時期衛鏗,她的一些話堵在嗓子里面。
衛鏗自嘲了一下:“好了,擺資格完畢了,我們來談一談田園時代起,我們時空部門所遇到問題吧。。”
衛鏗:“早在二十九世紀,主世界地球研發出意識隧穿體系,已經過去一千年前,那時在位面上探索時候所遭遇的敵人是神秘側勢力。
田園世代的資料記錄,神秘側是依靠位面中意識(眾多平凡智慧生命)的思想錨定,進行穿越,而不像科技側,打穿位面維度,直接將自己的意識發送過來。”
衛鏗:“那時候我們主世界諸多穿越者自認為自己科技側一方先進,但是當下,哦,不,應當在兩百年前諸天位面的時候,諸天君王們就是依靠位面蕓蕓眾生中思想錨點來大規模傳輸信息焓,隨意扭動了世界。”
衛鏗盯著箜穿隙,仿佛是在看古老的敵人。
衛鏗:“那時時空管理局,對神秘側的技術感覺到非常奇怪,神秘側的意識,最初是如何知道跨越位面晶壁的?盡管他們位面的穿梭條件比地球簡單,被看成可能是“偶然”之間形成的經驗積累。”
衛鏗翻閱著過去史料:“但神秘側最初起源是什么?所有調查的線索,都因為年代太久遠了,不了了之。少數的神話傳說中記錄,是巫師們從古老神祇那里獲取的力量。那古老神祇又是誰呢。”
說到這,衛鏗不說下去了,似笑非笑的看著箜穿隙。
因為如果要“考古”過去維度上那些臨近位面的劇情時空,這些可能來自于另一個時空文明殘留的遺跡。
就看她能不能明了了。或許她能想到,但是不敢深入往下想:主世界這座大廈倒塌后的模樣。
…習慣末日審判他人,從未想過自己終將迎來末日…
按照現在主世界的情況,進行推演,現在意識集團蠻橫的朝著周圍維度輻射自己影響力,卻忘掉了自己本來的夢想。
衛鏗按照文明僵化倒退做了一個模型,趨勢就是:發展的方向被“功利”做了指標,“希望”“夢想”被當成了薪柴投入鍋膛中利用。
該模型中,這些在紅利時代使用紅利的意識們,總會將社會功勞歸功于自己或者贊賞自己人,然后不斷將其他參與者的奉獻當成“細枝末節”進行刪減,進行所謂“精簡”“效能”。
最終會神化為一個神,高高的放在中心神壇上。直到全世界都是簇擁他們的人。而維度科技傳出去,就會變成,尊崇神秘的巫師從神那里獲取知識的傳說。
衛鏗看著離開的箜穿隙,緩緩搖了搖頭,眼下穿越時代再度繁榮,是因為自己傳出來了“補天心”“人類基座體系”。
衛鏗無限感慨:“我傳出來的東西,到伱們手里,都變了味。”
衛鏗:我記得,嗯,那個人(圣長城)說過認定對的東西,就認真沖,對,確定了錯誤,就狠狠舞鏟掘墓 …視角來到,位面大戰的宇宙戰場上…
反置換粒子疆域,群星位面,新歷史線上開辟的速度又上升了一個新節奏。一個個個“時空流速快”(六萬倍于主世界)的劇情線,已經成為殘骸,玄色同盟締造末日劇情后所謂天選之民都未能在宇宙中再詮釋“勇敢”“毅力”的真諦,反倒是土亢勝利歷史線依舊肥沃精彩。讓“領導主義”的意識集團們再度覬覦。
在重要慢速時間線上的衛鏗打贏后,直接通過黑洞跨越維度層在新的位面開始支援,在一個個位面黑洞陣列加起來。
以“夢想”為意識發展路線,衛鏗意識集群的,開始憑借這些黑洞設施,在反置換疆域宇宙中進行“大規模集團躍遷”,即,打完一個時空線,來到支援其他時空線。
3813年,衛鏗集群甚至挺近繼天行意識群聚集的內宇宙中。
衛鏗在該宇宙的星際中僅用了一百年就完成了“圣槍化”戰法,即,戰爭達到了用伽馬射線對射的戰爭烈度。
跨越六千光年的進攻!幾乎是開始跨懸臂寬度星槍集群,是來自土里土氣的中人的軸性格。
繼天行在這次交鋒中,苦心經營三千年“戴森化恒星”的戰略區域,在短短五十年就被摧毀,八千顆恒星上的人造控制系統被一戰蕩平,并且衛鏗飽和的伽馬射線流,順便的還在進攻的一百年內,直接完成了的一萬四千顆恒星控制。
話說當年在意場位面,圣槍前來沖擊的時候,衛鏗還是能抗個幾百年,而眼下,繼天行,不堪一擊。
有一次伽馬光群沖鋒后,衛鏗收攏了近上萬恒星上的敵對殘留意識,打開恒星內部尚未遺棄維度通訊點,對這些維度上正在逃離的領導意識集團們發出了嘲諷:“這就是你們的意志?他喵的還不如八百年前我鉆研炒飯的決心。”
這一戰,在主世界方面(受害者視角)統計,衛鏗凝聚在“星槍”上的意識量,在這一輪打擊后,在位面上的高級個體十不存一。他們也試著攀這類科技,發現無論技術怎么樣,星槍打擊過程中都有意識體死亡。
在維度夾層中瑟瑟發抖的繼天行:“該死,他真的不怕死(意識損耗)!難道不思考未來了嗎?!”
被揍出維度的玄色同盟意識群:“這他就是(衛鏗)就是活膩歪了!”
衛鏗對其回應道:不是膩歪了,而是活透徹了,在積累足夠龐大的記憶后,你得知道什么是自己。”
繼天行不甘心質問:“那你說說,你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對于這個開嘴炮的小子,衛鏗陽光且嚴肅告誡到:“當背后就是希望,向死而生。”
當生命懂得最珍貴的意義,那么就敢于去尋找自己的可能,這是大勇敢。
狂妄一代的集群意識們,之所以不敢和衛鏗正面拼,那就是在內宇宙中一旦打的泯滅,沒有記憶坐標,失去了朝著返回主世界(沃土)的道路,就真的會丟失自我,所以在生死上無膽量直面。而衛鏗已經做好了,意識被打散,落在這些經歷過戰火后的位面上,從最基礎文明開始發展。
在一顆恒星落幕的星球上,謫落的宇航員看著遙不可及星空,那一道道天幕上劃過閃線的“星槍”已經遠離,上百光年太空被蕩而空,自己所在基地在幾百年內不可能的接受到星空高等星際技術回應,
這位宇航員看了一下,自己生命監察系統,確定了自己碳基壽命最多三百年,也就是說自己永遠留在了這里,宇航員回頭看了一下生態倉那些俘虜們,他們正在被迫再生回到少年狀態。
這些在戰前自詡“高等人類”的家伙在萬年前世代中就沒有沾過土,
這位土里土氣的宇航員面帶微笑打開了這些培養倉,面對這些少年,悠然說到:重新開始,用手開始勞動,從自己系鞋帶,整理衣服開始,再學會種田,觀測天氣。嗯,我們重頭開始學。
旁白:在面對死亡這方面,圣長城是少年勇,而衛鏗則是老來狂,走完人類基座后無牽無掛。
…土亢和意識集團的對抗中都開始放棄“敵人會在價值觀上妥協”的幻想…
視角回到主世界,太陽系內環中,玄色聯盟這邊正在接受星環同盟的所有超時空資源,八大行星引力井口對接的維度開始綜合起來。準備在各個維度上和衛鏗全面交戰。
新的時空管理局對于正置換粒子位面的戰爭,原本是帶著隨手消滅“衰朽衛鏗”的態度,但是現在被打疼了,開始重新正視古老衛鏗集群帶來的挑戰。
在玄色聯盟最高裁決庭中,繼天行,退役了,頂替他的是北聽潮,這位同樣自稱自己是田園時代穿越者分意識。
這個古田園時代穿越者意識分支身份,在當代是屬于類似古工業時代血脈悠久高貴的概念了。
衛鏗集群中,一般不會強調自己“有種乎”。
衛鏗:嗯,中人之姿有什么好強調的。當然,中人之姿,先天不缺嗎,只要心恒,自然有屬于自己的成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