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到主世界38世紀,太陽系的時空體系在大統合后,——變了!變質了!
當年革新之戰,把籠罩時代撬開了一片天,讓后來人能留有英雄氣,雖然不完美,但是的確是讓新一批人成長了起來。
兩百年時間過去了,功利心將很多初始愿景扭曲了。德智體美勞只有體和智完成了傳承有序。
補天心、人類基座是經過位面大戰驗證的,何崇運和賀秋葉的冥頑不靈,讓路線優勢在對抗中表現的非常徹底,故,這兩百年來想偏航的嘗試,到最后都不得不回歸主流。
但其余“德美勞”三項的體系并沒有得到第五次位面大戰歷史的充分實踐,所以這幾百年來被各種道學家們篡釋,其中以“溯源”被歪曲的最深,功利化將“意識成長”變成了內宇宙發展紅利。
33世紀,衛鏗在主世界的諸天空間內搞出了時空蠕蟲。曾經是接應諸天世界意識的“器”。卻在當今成為了描述“溯源”的法訣根本。
衛鏗:(第五次位面大戰的時空蠕蟲穿越者)第一代是非常純凈,而也就恰恰是第一代,能給上車的人吃到紅利。但消化干凈后,剩下的就是惡臭了。
38世紀時空蠕蟲仍然存在,但是卻成為了功利的培養體系。
玄色同盟依舊是打著“培養人類意識之源”的口號導引意識發育,但是同樣的技術卻缺乏“德”的核心目標。
玄色同盟為了達到最佳的“意識發育”,就是直接安排大量搏殺場景。
這些諸天世界可憐人在其中,通過他們所謂“溯源”體系理論,套上沖沖枷鎖后,人為的安排各種危機試煉,進行篩選。
而這樣被“淬煉”出來的意識,成為了各個內宇宙有效的“人口紅利”,
用當代主世界官方的體系化來說:新興的經營模式,促進了內宇宙“經濟運行”。要繼續擴大的“試煉”培養在穿越體系中比例。
內宇宙高等意識集群們占據“領導”職位,而作為“領導”,是需要大量小伙伴的。
主世界不少高階穿越者認為找到了“溯源”的最佳用法,且認為他們比衛鏗更加懂得溯源。
衛鏗對此:他們的確比我更懂得(語氣著重)如何“領導”。
…歷史奇妙的輪回,在于能不斷找到新瓶子來裝舊酒…
正如18世紀大航海時代的枷鎖是為了控制船中奴隸,幾百年后新時代的社交媒體也是為了控制人的思想,只不過是換了個新瓶裝舊酒。
刁民:有時候不得不佩服這些,造“瓶子”的人,能將曾經釀出的舊酒,重新搬上新時代。
第二次位面大戰時,自由派系的“意識灌裝”是被徹底廢除,但是這個舊的酒,隨著時代發展出了“新瓶子”來裝。
正統溯源體系下,雖然價值觀有些“清奇”,但是其實并不瘋魔。核心是“解放”,一次次執念顯現,但趨勢是越來越少。
以衛鏗的塔西啟舵為例,早期團伙搶劫,搶劫飛機,那是因為飛船中幽暗環境帶來執念壓制,后來到了星空后,解除執念,不再那“年少不更事”了,專注于更有意義的事情(部署個誅仙劍,組織星際遠征之類的)。
但是在當今諸天位面的“時空穿越空間”,所謂培養意識,是始終用低級的“執念”鎖困住意識,然后催促著其“垂死掙扎”來對意識進行刺激。
刁民評價:讓人走出狹小盒子面對天地考驗,和你主動打造盒子設置考驗,本質是不一樣的!正統溯源是立下參天巨木讓后人可以庇蔭。而爾等那是在狹小盆景中拙劣的模仿自然造物。
現在主世界玄色聯盟那幫鳥人們,培養意識所打造的“空間”中,是每當意識提升一階段,就套上一層執念!
執念:強雖強,但是授人以柄,把自己熬成了仙器,最終落得一場空。
在太陽系深宇田園內的衛鏗:打著為你好的名義去培養新生代,但站在高處規劃時,卻是冷漠的把新生代當紅利!
在三十八世紀,也只有在外太陽系圈子的星海田園中,才可以肆無忌憚嘲弄內太陽系中這種“嘴上高唱著主義,心里是生意”的小丑行為。
如此這般,內太陽系中玄色同盟其實是與外太陽系的關系越來越差。開始加大了在維度上對“舊時代不良人”(衛鏗個體)的清剿力度,純化各個內宇宙的靈魂意識。
衛鏗在各個內宇宙集團的時空區,依舊保持“中人之姿”的自我,在長夜漫漫的艱苦歷史中,頑強生存了下來。
眼下玄色同盟繼天行等人對衛鏗系的殘留意識“弱而不亡”,那是相當的頭疼。
久病成醫,作為總是被領導鎮壓的刁民,也早就意識到掌握“馭人之術”的領導在“無人質疑”后,會有什么嘴臉。
所以在內宇宙中,衛鏗有時候會混在玄色同盟的領導班子中,當一個混子,每次都唱反調,提示新生代們眼光接地氣一點。
當然38世紀,主世界的玄色同盟還不敢去封了“田園”的穿越權限。
在歷史書上,當年何崇運會淪落到“天下共擊之”的下場,很大的原因是有一條罪名,觸犯了“封鎖”忌諱。
但玄色同盟在維度上采取了另一種手段。
此時,在深維度區域中,在正反置換粒子位面,衛鏗看到了大量“游戲模式”的穿越系統正在侵入本方的疆域。
衛鏗深吸了一口氣:當年我們(主世界的田園時代)在初次進入位面的時候,遇到了大量的“神秘側”現象,充滿熱情的第一代穿越者(包括自己爹媽),總是莫名其妙的消失。過去的我不懂,但現在我好像明白了。
主世界,3799年,恒星部,從太陽深處返回的部分衛鏗意識,面對主世界的再一次通牒,這時候回應的相當斬釘截鐵:“從今日開始,我的穿梭,絕不會向你們靠攏!——你們的道德下降,讓我感覺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