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9號,在鐵星和盎格魯前沿戰場上,雙方炮彈依舊在橫飛,但是裝甲部隊陣線內,也開始相互打擊。
戰場上的綠色已經消失不見,每一塊土地都被炮彈震蕩波剝皮一樣的削掉表面一層土。
在上午十點鐘,盎格魯的騎士級別重裝甲力量,以三組一隊的陣型,保護導彈車進攻。
在盎格魯兵團中,代號為狼牙的一位“士兵”,也就是掌科,目光深邃的看著前方戰場,此時他眼框上有一塊彈片劃出來的刀疤,這讓他面相變得兇橫起來,
他現在坐在騎士級重戰車三聯裝主炮塔,側面的副炮塔上,操作著機關炮,而他正前方呢,壕溝,反坦克錐,以及在炮火中,有著大量轟炸焦黑痕跡,但是仍然屹立不倒的防御塔。
四天前的重炮被突襲,讓盎格魯人拆遷的火力嚴重不足。
不得不派遣重騎士對鐵星的陣線進行平推。
現在鐵星在融鋼塔城這些防御塔也充分的發揮了火力刺猬的效應,一簇簇100毫米,150毫米,200毫米的穿甲攻擊,不斷命中在騎士戰車前方擋板、主炮塔,以及側面裝甲上。
騎士坦克前方裝甲,如同蠟燭遭遇熱針頭,被打出了一個個空洞,而這些空洞正在液態修復金屬作用下,勉強回復著。
當然,守軍不僅是用防御塔開火。鐵星在城市內的鐵路軌道上有自己的超重迫擊炮,這些迫擊炮躲在工業建筑后面,投射著大型炮彈,在戰場快速轟炸,一發一發也砸到了騎士級別陸地巡洋艦周圍。
盎格魯人騎士級別陸地巡洋艦上方的懸浮金屬護盾勉力偏轉這些重炮彈。
巨大炮彈落在了陸地巡洋艦周圍,掌科被掀起的土浪打的全身都是塵土。讓他不禁呸呸吐出了嘴邊渣土。
他探出身子又看了看前方,又一發重炮彈滑動軌跡落了下來,自從踏入這片土地,他就感覺到了這片土地上產生了一種對自己的抗拒力。
…福靈劑在鐵星土地上失去了效用…
在防御陣地上,鐵星軍中,麗娜看著前方突進的重騎士三角形為主戰斗隊形,讓鐵星預備隊派出了四艘“重步兵”陸地巡洋艦去迎戰 這位女士拍了拍自己座駕上的傳聲筒,戰車尾部雷達放射面轉動,整個防御陣地得到了反擊通知。
很快,鐵星的陣地迅速行動,正前方的一個戰斗小組放射出了“遲緩彈頭”。
湛藍色的電磁隧穿波動,打擊在了這些重騎士上,讓這些重騎士在進入第一道塹壕時停下來。
融鋼塔城的第一道塹壕現在被灌入了河水,成為二十米寬的護城河,盎格魯重騎士戰車一頭沖進去后,濺起了大量水花。隨后就是盎格魯人履帶不斷在刨土,試圖從的坑道爬坡中開出來 而麗娜則是對這個方位展開了技能!只見到她的戰車投射一枚噸位兩噸的導彈,這枚導彈,飛到了四公里外,頓時在天空中散落,如同天使的羽毛一樣降落。
隨后形成了詭異的風在盎格魯“騎士”陸地巡洋艦陣型中間聚集。
這個風是“純氧”風,大氣中原本百分之二十的氧氣開始在地表沉降,很快,地表那重騎士所在五百萬平方米范圍內,氧氣達到了百分之八十一。
隨著盎格魯戰車上炮塔轉動試圖阻擊鐵星“重步兵”戰車,轟然之間,炮口引燃火焰爆燃起來,所有的戰車燃起了熊熊烈火,鋼鐵上升騰起熱風。
這就是麗娜的技能:烈焰風暴。由于她發動該工業概念,要應用到精密復雜的空氣壓縮設備,所以她的戰車并沒有高機動力,而這樣高的范圍破壞力,在攻城戰中非常有用。
麗娜的火焰一燒一大片。如果不用特定工業概念能量屏蔽掉高氧氣聚集,哪怕是血厚的重型戰車也是要脫一層皮。
當然,趁你病要你命是正常。
麗娜釋放出了烈焰風暴時候,后方的“150毫米”榴彈炮鋼鐵冰雹也剛好砸出來,這時候這波驟然打來的榴彈炮雨,面對的不再是精鋼的鋼殼,而是外殼被燒的融化軟化的金屬。頓時,其表面外殼被炸的火光四射,如同蛋糕一樣動搖。
兩大組合技能,給這支試圖攻堅塔防的盎格魯部隊帶來重大殺傷。一輛騎士級戰車側翻倒在了坦克塹壕中,燒紅的鋼鐵在塹壕內積水下冒出了“刺啦”的聲音,其中出于烈焰風暴正中央的“騎士”級陸地巡洋艦,則是炮塔被擊穿,徹底完蛋了。
盎格魯人白翅騎士團的力量,在這次攻城戰中開始遭遇嚴重損失。
這一戰不僅僅損失兩艘騎士級,還讓大量掩護步兵送在了陣地上。
…沒有無敵的軍隊,只有一道道“生命為代價”的考題…
兩天后,掌科躺在鐵星俘虜營的醫護所中,身穿白色病服,同時脖子上綁上了石膏。
掌科靠在床上看著醫生給自己的檢測。
嚴重燒傷,在這個世界并不是事,馬上經過“修復菌”治療后,這套石膏就可以拆封了,他的傷就算完全好了。
掌科此時關注的是:鐵星的醫生檢查他身體后,告知了他,順手將他脖子后后面的腫瘤已經成功切除,沒有危害了 掌科愣了愣,這個“病例”上方框中普普通通的那一欄手術,同時用手摸著后頸的疤痕,按了按,只有剛愈合的癢癢,一年來縈繞著的詭異氣息已經消除了。
其實自從他被俘虜后,這股氣息就被壓制到了微乎其微,曾經每天晚上給他帶來無數精神噩夢的東西,隨著他躺在了鐵星符號醫院后,徹底無了。
一個小時后,他找到了給他動手術的醫生,詢問“是否發現特殊的事情”。掌科想確定“詛咒”有沒有轉移。
但是鐵星醫生,在聽完他的描述后,對這種“不科學”的現象顯然無法理解,
醫生在仔細給他檢查了一下,詫異問道:“這應該只是疼痛帶來的幻覺?”
掌科看了眼醫生,確定詛咒也沒有在這個醫生身上,他確定,這個“詛咒”應該是灰飛煙滅。
當然,鐵星醫生堅定,掌科是被帝壟主義的軍官長時間壓迫鞭打洗腦了,所以精神壓力太大,所以同情看著他,讓他回去好好休息,早上吃好,中午多喝熱水,晚上安靜修養。
掌科走出了醫療室,吐了一口氣,他清楚,過去不是幻覺,那是給自己精神造成嚴重傷害的東西。只不過是隨著禁法結界的壓制無法動彈了,他從未想過!鐵星的禁法力量如此之強。
他現在用不出任何魔法,但同樣詛咒消失后,他無比的輕松,大腦中種種陳舊知識,現在一下子輕飄飄了。
…在鐵星的土地上,一切神秘都是,不能違反“科學”認知…
他在走出了戰地醫院后,來到了俘虜分配營地,開始進行給鐵星前線制造鋼絲網的勞動工作,沒有拷打,沒有鄙視。
幾個小時勞動后,穿著運輸隊工作服的家伙走了進來,他的名字叫做穆特,是掌科的隊友,同樣是派到北方,但是要被早俘虜幾天。
由于在俘虜營中,穆科被改造的不錯,他掌握一手維修機械的能力,所以被特赦,安排到了運輸隊,而現在他是來“看望”還在改造中的掌科。遵循鐵星政策,來勸說俘虜們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得到勞動聯盟的寬大處理。
兩人固定交流室聊天,進行接觸,嘴上談論的是諸如“身體怎么樣”,但悄悄的用手指語言交流著信息。
掌科:“確定范圍了嗎?”(他對鐵星的禁法結界。)
穆特:“沒有,這不是一個固定的結界系統,而是波動擴散的,如果你想要釋放奧法,就必須到遠離人煙的地方,而且奧法不能牽涉到任何其他人。”
掌科:“如果我想要釋放一個信鴿通訊術,能成功嗎?”
穆特:“可以釋放,但是?”
掌科:“但是什么?”
穆特:“只要你,衣食住行都還在這里,每次釋放術法都有一種精神疲憊到要撕裂的感覺。”
掌科:“嗯?這種用壓制是直接限制,還是切割了我們“臟污精神””
穆特搖了搖頭,他指了指自己肩膀,這里是他開刀切除腫瘤的地方。穆特:“這是一個傷疤,我們現在感覺不到,是因為鐵星在填補我們的精神傷口,但現在我們釋放奧術,是我們自己在撕裂這個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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