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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0章 一般人理解不了這種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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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時間后。

  澀谷某日式居酒屋,看著被包場的酒屋里,到處都是嚴肅的黑西裝,街外邊都站了不少人。

  黃粱舉起一杯清酒對鄭偉基道,“大孝桑,你可以啊,現在出個門都這么大排場了么?就連新宿那些黑手黨和華人幫老大,都沒有你威風啊。”

  誰特么出門帶幾百號保鏢小弟?

  知道的知道你是社會名流,企業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超級教父或大毒梟呢。

  黃粱也和鄭偉基幾年沒見了,只是聽聞這貨在島國穿了層島國人的皮,在混企業界商界發展的很好。

  如果說江戶川是并不跛的跛豪大佬的,新宿是肥仔超和阿妹黑手黨的,澀谷就是三島大孝……這里目前也是全東京最繁華、先進的工業產區。

  三島桑的工廠企業開邊澀谷,跟著他混飯吃的島國仔至少幾十萬,同樣屬于東京都的超級納稅大戶。

  目前借用了幾年戰爭紅利崛起的島國,一些鋼鐵、水泥、礦業、收音機、自行車、玻璃、橡膠等諸多制造業,超過八成掌握在肥仔超、邁克·柯里昂和“三島大孝”等資本大佬手里。

  伴隨黃粱的調侃,鄭偉基苦笑著喝了一杯酒,“哎,形勢所迫,我也不想的,最近想要我命的人太多了。”

  黃粱一驚。

  張天志也驚訝道,“這么危險?以你的地位,不應該啊。”

  難道你不是純正的島國仔,而是華人的秘密曝光了?曝光的話,那倒是挺危險,島國高層只要腦子正常一點,都不會想讓舉國最強的各種工業制造能力,掌握在外來人手里。

  他們不怎么敢打邁克·柯里昂,打不動肥仔超,但表面上只是一個超級成功大企業家的“三島大孝”……

  鄭偉基擺手,“有些事不好形容,不提也罷,反正我做好了最充沛的防衛措施,除了麻煩點,也沒大事。”

  他不是身為華人內核的秘密暴露了,而是三年多了……澀谷都成了全世界最大的男兒國。

  神經再怎么遲鈍的人,也早該明白,有問題的不是世界,而是鄭偉基了!為什么不管你走到哪里?原本取向正常的人都會變成這個鬼樣子?

  再這樣下去,“大盒民族”還能繁衍下去?你說“大盒”里的女性們都沒問題?就算她們沒問題,全便宜了外族……那以后即便“大盒”還存在,那還是他們么??

  這個問題,從鄭偉基初來乍到的50年,那一年只是過去幾個月,就有人發現不對勁,覺得詭異,想要搞走鄭偉基,然后全失敗了,想不失敗也難,趙學延隨手多給阿基掛一個恩怨分明,就能保護他平平安安。

  失敗了幾次后,阿基才開始注意個人安全問題。

  有時候他是靠恩怨分明掛度過去的,但更多時候還是依靠正經的保安武力來生存。

  這特么的幾十上百萬男兒國,也就男兒們從來沒有誰覬覦阿基的人,才讓他稀里糊涂過到現在。

  撇開這個話題,鄭偉基好奇道,“對了,你們兩位大明星最近過得怎么樣,有新片計劃么?”

  黃粱和張天志這幾年,就拍了一部泰坦尼克號,剩下時間,全是在隱居學習,學習磨煉演技和拳術。

  不是每一個劇組,都需要泰坦尼克號那么廢命的表演下去的。

  先是名燥世界一方后,沉淀下來學點演技,不是壞事。

  黃粱再次舉杯笑道,“有,趙生之前剛通知我們,要拍真人版白雪公主,以我和老張現在的演技,去演小矮人肯定不差。”

  張天志也笑著和他碰了一杯,“演戲片酬很好,等我多演幾部攢點錢,就可以在以后回港島開武館了。”

  鄭偉基詫異道,“白雪公主?這個片子……”

  白雪公主是名震世界的童話故事吧?它正經么?

  即便是泰坦尼克號小說和羅馬假日小說,分別在1951和1952連拿了兩次諾貝爾文學獎,鄭偉基依舊覺得那兩個故事有點不正經。

  黃粱和張天志對視幾眼,兩人笑容都有點怪,隨后還是黃粱解釋,“扮演皇后的是瑪麗蓮夢露,白雪公主是位黑人美女,我們這些小矮人,或者王子什么的,倒是挺正常。”

  張偉基,“……”!!!

  白雪公主找黑人女性來演繹?真的么?

  阿基知道瑪麗蓮夢露是誰,那也是在泰坦尼克號里名聲大噪,聞名全球的女配角之一,可以說瑪麗蓮夢露在大船初登世界熒幕時,某段時間風頭都不弱于女主角八千草。

  她就是電影開篇,一群群游客登上泰坦尼克號大船,走路的時候,有風吹來,捂裙子……

  本就是七年之癢,讓瑪麗蓮名聞全球的原奧斯卡大導演,被趙學延提了一下創意,再去拍,她就靠一個捂裙子經典瞬間,名場面,打出了自己的聲勢。

  大船有多火爆,瑪麗蓮捂裙子就征服了多少市場和觀眾。

  這幾年,黃粱和張天志沒怎么拍戲,瑪麗蓮則拍了幾部新電影,但幾部新片為她贏來的名頭,或許都沒一個泰坦尼克號上捂裙子更大更響亮。

  這樣的瑪麗蓮夢露,去演白雪公主里的惡毒皇后?黑人美女演白雪??

  沉默片刻,阿基果斷連干了三杯酒,嘆服道,“趙生的思維果然不是我們小人物能揣測的。”

  喝了幾杯酒后,鄭偉基再次道,“好了,咱們多年不見,見面聊片刻就行了,剩下的可以隔著不同的街道,在不同的酒店或住宅里,一邊電話一邊喝酒聊天。”

  “走,地方我都給你們安排好了。”

  黃粱,“……”

  張天志,“……”

  隔著不同街區,在電話里喝酒聊天?這是什么魔幻操作?幾年不見,阿基的境界都高到這種程度了么?

  港島,趙氏飲食集團。

  趙學延在辦公室見到伍千里和嚴寬時,笑容很燦爛,“怎么,不在港島多待一陣子?你們兩個也算是來休假。”

  之前趙氏集團推出第一款面向市場的東風汽車時,老伍和嚴寬會出現在新聞發布會上,就是拿著休假的待遇,來港島代表一些人感謝趙總的。

  畢竟這些年,從穿越之初,趙學延對內地的各種物資或工業技術支援太大太多了。

  上面也知道他和伍千里、嚴寬關系不錯,就派了這兩位來聯系。

  他沒想到今天老伍就來告辭了。

  這話下,嚴寬笑呵呵解釋道,“趙生,是伍哥這人閑不住啊,咱們該表達的都表達過了,您也是敞亮人,我們在留在這里就是浪費時間。”

  “電話里和上面交流一下,伍哥的工作已經有下落了,就打算回去交接。”

  趙學延小驚訝道,“這么快?新工作是什么?”

  伍萬里那個小弟弟,50年參軍到現在才3年,還沒急著復員或退伍呢,伍千里不一樣,打了老多年的仗了,若不是半島爆發,他在50年就在走復員申請呢。

  伍千里笑著撓撓頭,“上面給我三個選擇,一個是留在京城進工廠,還有可以選擇我老家浙省,不過不在我老家湖·州任職,是異地安排。”

  “第三個是服從安排,我選了三,這就調到了湘省、來鳳當副高官,說起來我也挺擔心的,以前讓我帶幾百號人上戰場打鬼子,我一點都不慫。”

  “可是一下子去當副高官,這就……趙生,這次除了是向你道別之外,也是想求援,萬一到時候情況太慘,我是很希望能在趙生這里化化緣的。”

  湘省來鳳,縣副高官?這安排……

  趙學延表情多了一絲怪異,“行,祝你一切順利。”

  就像是初遇于·敏大佬時,他只是對那張臉熟悉,聽了個名字更熟悉了,但沒看過那是出自哪個故事,就用1點人道功德提現了故事梗概。

  功勛嘛。

  而功勛里,緊跟著于國士篇章的就是復員子弟兵張富清啊,復員后去了來鳳當糧管所主任……那講的就是戰斗英雄,各種勛章拿到存箱子的英雄,在復員后如何為了建設新華夏而努力奮斗的一生。

  來鳳,恩·施八縣,來鳳就是其一,腳踏三省,出了名的最窮最偏遠,條件最艱苦,比如來鳳之下的三湖鄉,出了名的窮地方,直到張富清在1959調到三湖當區長,還是不通電、沒有公路,沒有自來水。

  一個鄉都不通電,當然不是國家看不到這里,要是看不到,也就不會把張富清這樣的英雄和復員后的實干家調過來了,而是山太多了,山路……

  50年代末60年代初想要在群山大川之中修公路,那難度可不是一般的離譜和夸張。

  別看早向上幾十年,阿妹家的鐵路就修的四通八達了,但阿妹家修鐵路,那是奴役了多少華工的尸骨?哪一里西部大開發的鐵路下,沒有華工的尸骨在埋葬?

  普通修鐵路難度超大。

  想要在各種山旮旯里,群山之中修公路、鐵路?沒有足夠的工業基礎支持,那是想修都修不動。

  低山以及擋水的平壩區就占了全縣近80的面積,一千多平方公里的總面積,河流有二三十條,看起來水資源豐富,實際上是旱季旱死、水季澇死,若沒有足夠的水利工程調節,那生存環境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這么說吧,直到2019,來鳳才摘了貧困縣的頭銜,也是21世紀10年代后期,全縣才二三十萬人。

  山海情故事里的海吉,在自然條件和優勢上,都比來鳳好。

  來鳳也算是張富清奮斗了后半輩子的大本營了。

  那里能發展到后世的模樣,就是依托了國家支持和張富清等一個個磚瓦,在發光建設。

  所以趙學延真沒想到,伍千里復員,竟然也這么巧的跑去了來鳳?功勛故事里張富清1954年也就是明年復員去來鳳,上面也是給他三個選擇,一個是留在湘省省會進工廠或機關,第二個是留在漢中,第三個才是服從分配。

  這么一比較,伍千里這個服從分配,犧牲更大啊。

  湘省省會進工廠或機關,肯定沒有伍千里這京城的留任選擇好。

  不過,等明年老張也去了來鳳,估計見了伍千里這個領導也會很有共同話題的,張富清是48年參軍,53年調去半島繼續作戰。

  他的從軍履歷比起伍千里差遠了,就是比起嚴寬都晚多了,不過也是英勇作戰從不虛什么的,各種戰役中師一級一等功、二等功、軍一級一等功等等,都不缺。

  到了來鳳也是帶著鄉親們興修水利、建發電廠、開山炸洞修路等等,每次都奮戰在最前線,稱得上一生奮戰為國了。

  想到這里,趙學延笑著走過來給伍千里倒了杯茶,“老伍,伱年紀也不小了,要不要我找人幫你說個媳婦?又要去第一線奮戰了,總是打光棍,也不好看啊。”

  于國士為國奮戰隱姓埋名時,有一個一直支持理解他的孫大姐,幫他生了一對好兒女,就連功勛里的張富清,也有一個一輩子默默無聞付出的孫大姐,幫老張生了四個好兒女。

  不是每一個孕婦都能快生還是靠自己步行去醫院,孩子都出來好久,婆婆和丈夫才姍姍來遲,還能跑錯病房認錯孩子,她都不介意,發燒之類病癥完全沒人照顧,只靠自己扛,出國的機會也說放棄就放棄,完全不在意。

  同樣不是每一個妻子都是,丈夫明明有一次次好工作、光鮮當領導的機會,卻次次選擇去最窮困、最破舊的地方從零開始,當媳婦的卻能跟著你熬一輩子。

  于國士和老張家的孫姓大姐,真是偉人口中婦女能頂半邊天的典型代表。

  嚴寬?這家伙親兒子都上小學了,關他干什么,伍千里就有點拉胯了。

  話語下,伍千里瞬間紅了臉,“哎,別啊,我想求化緣可不是這個意思,真不是。”

  趙學延大笑,“好了,說點認真的,來鳳那地方我知道,優劣勢都太明顯了,優勢是農產品乃至水果、牲畜都可以有著一省最優質品種,礦產資源豐富。”

  “劣勢,太多山太多水,你要么把機場修建的大一點,直接走空運,要么就是鑿穿大山群、修起來橋梁群,才能和外界溝通。”

  “路搞不定,各種農業畜牧和礦產資源,就是擺設。”

  “那邊的文化資源也不錯,主要是少民特色風俗,能成為旅游熱點,但還是那話,沒有路,一切都是空談。”

  “你過去就要做好開山劈水、只玩基建就要玩小半輩子的準備了。”

  這家伙也是的,放著好好的京城和浙省都不留,跑湘省最窮最偏僻的角落里奮斗。

  一般人真的理解不了這種精神。

  京城某四合院里,當嚴寬的母親林翠卿聽到隔壁屋里一陣叮叮當當聲,就眼前一動,帶著眼鏡下床去開門。

  看到穿著棉襖,挎著一個單肩包的孫大姐正挺著大肚子,手里還用網兜拎著一個瓷盆和瓶罐,邁步走向四合院外,林翠卿頓時開口,“小芹,你做什么?”

  “你這是去醫院?開什么玩笑,這么晚,天也冷,你一個人?”

  孫大姐表情是強忍著痛的,不過還是強笑道,“沒事,林阿姨,你忙你的。”

  林翠卿快步就追了過來。

  就在這時,另一個屋的鄰居也走了出來,是一對青年男女,一見院子里這模樣,男的就走來對林翠卿道,“林阿姨,我有點事想請教您……”

  林翠卿疑惑的看看對方,走出來幾步,青年才低聲到,“姨,他們家于·敏審查出了問題,不知道被調到哪去了,動不動一兩個月才回來一次,這種事,你可別摻和啊。”

  林翠卿黑了臉,“你可報銷吧,能出什么事?這里沒你的事。”

  說完她就甩開對方跑去攙扶孫大姐了,要知道他兒子嚴寬復員后跑去湘省來鳳工作,臨走前是多次叮囑,讓她好好照看下孫大姐的。

  什么原因不清楚,但嚴寬是她親兒子,能害她?

  再說,和孫大姐同住一個四合院這么久,誰還不知道誰是什么人?

  這眼看懷胎十月要生了,大半夜一個女的背著包、拎著網兜自己去醫院?但凡有點同情心也不至于干看著,至于于國士的母親為什么不住這里?

  這是時代環境問題,這年代冀省農村人想來京城,探親也沒后世那么方便。

  等林翠卿堅持攙扶孫大姐去醫院,某男青年才走回去對媳婦道,“這叫什么事?我明明是好心。”

  他媳婦都吐槽道,“你不就是想巴結林阿姨,拍馬屁拍馬腿上了?依我看,純粹是你有問題,人家小于斯斯文文待人客氣,能出什么事?”

  “工作調動的事,誰說的準?”

  原軌跡里要到61年才隱姓埋名的于國士,因為內地提前八年多了好幾臺電子管計算機,某些事也提前了。畢竟于國士在進入大蘑菇組之前,在他原本的領域內,就是諸葛亮一樣的聲望人物。

  至于大蘑菇?

  國內基本都是外行啊。

  現階段,全球已經有阿妹、大毛熊和牛不落成功掌握蘑菇力了,想要搞蘑菇的,自然都在研究中。

  至于四合院里有鄰居想要巴結林翠卿?這還不是沖林翠卿兒子嚴寬去的……嚴寬還跟著伍千里一直在來鳳奮斗呢。

  對于京城人而言,來鳳?那是哪?

  這是林翠卿本身的能力,她是經營沁芳居幾十年,幾次讓沁芳居避免破產危機的最大功臣,女強人。

  有那樣的能力和眼光見識,還有離婚后分到的一些家產財富,就是放在1954,也可以在很多事情上,給與不少左鄰右鄰幫助了。

  差不多時間里。

  群山環抱的來鳳,當雷公從一輛大車上走下,晃著身子還暈乎呢,就見伍千里帶著嚴寬迎了過來,給老雷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雷公這才清醒,笑道,“好家伙,你這真是好地方,我從巴東改船乘車,在車上又蹲了三天三夜,那待遇,好多山路都沒有護欄,嚇得我以為隨時會從懸崖邊掉下去呢。”

  依山而建的盤山路,有的是水泥馬路,但更多還不是。

  也沒有護欄,很多路段就能容一輛半寬的卡車車身通過,你要是正走著的時候,對面也來一輛卡車,估計就卡著了,只能慢慢倒車想辦法找地方湊合過去。

  這樣的山路,雷公過來就在車上蹲了三天三夜……雖然說中途有地方可以下去吃飯,解決衛生問題,這也依舊太夸張了。

  說著說著,他再次笑道,“昨天走著走著下了大雨,我那個心啊,還以為自己要危險了,幸虧司機厲害,你小子怎麼就選了這么個好地方。”

  雷公這次來來鳳不是復員轉業,是等來了自己的假期后,跑來看老伍的,他復員之前職務沒有伍千里高,老伍還是個新兵時,他就是排長,是親手把伍千里帶出來的師傅。

  但對于他們這種人而言,談什么職務不職務的,沒意義,那種一個戰壕里扛槍十幾年的交情,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伍千里此刻是副高官,但穿越依舊樸素,身上還有不少泥濘,拉著雷公就向前方走,“雷爹,走吧,掐著點知道你快到了,酒菜都給你備好了。”

  “趁著你過來,我也吃頓好,睡個好覺,哈哈”

  這幾年,內地的糧食穿衣之類問題,其實基本很踏實,內地得到的各式各樣全球最先進高產脫毒種子,和化肥生產技術,不是擺設。

  不過進入來鳳這地界,伍千里就是干了半年多的開山劈水,玩基建……他來了半年多,還得到了趙學延一些支持和資源互換,這都沒把電力通到每一個村呢,至于家家戶戶?

  三年之內,伍千里都不敢想。

  目前的來鳳不缺吃的,不缺穿,就是水利建設和電站建設,乃至開發礦產資源方面,需要的勞動力,嚴重不足。

  不管是拿一流的農牧或瓜果資源送去港島,還是輸送一些人去港島打工,又或者礦產資源,只能一步步開發。

  在他笑聲下,嚴寬也插話說了幾句,就是歡迎他們的雷爹,搞得雷公重新審視兩人一番,也忍不住大笑,“你們兩個說起來也是大領導了,好家伙,還不如我一個京城工廠看大門的混得好。”

  他復員后進了京城一家國營大工的保衛科當科長,談到輕松和舒適度,還真比伍千里這副高官優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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