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趙總來說，只要是為了藝術追求，多花錢雇傭群演真的不叫事，不過他還是很認真解釋道，“兩位，其實這年代，島國佬的日子很不好過。”
“無數阿妹人在島國當太上皇，他們都是獻女求食物，我如果花點錢，讓那么多人別餓死，是功德無量的好事啊，相信島國人也會舉雙手雙腳同意的。”
“就看這個片子，兩位有沒有把握把控下來。”
“要是有搞頭，咱們就攢著劇組開拍！”
其實吧，要不是馬上半島戰爭了，一旦開戰島國就成了阿妹家聯軍的大后勤基地……苦熬了幾年的島國佬馬上迎來了飛黃騰達的轉機。
趙學延真不會去撒糧食雇傭島國佬拍電影。
剛戰敗的島國佬，很慘，被阿妹家折騰的民不聊生，如果一直這樣持續下去，趙學延手里的糧食就扔掉也不會便宜那邊。
關鍵是半島一開戰，不管是各種艦隊，還是路上裝甲之類，都需要一個大后勤基地維修維護，糧食后勤物資等中轉，也需要基地。
島國又和半島那么近，成了天然上最佳選擇，為了穩住這個基地，阿妹就開始扶植島國了。
沒有趙總做事，島國人也開始依靠半島戰爭騰飛了。
這情況下，為了藝術追求，搞一部大片，多雇傭一些群演，再砸錢在東京、名古屋等地燒燒燒，也就無所謂了，最好把皇宮也燒一燒。
解釋聲下，袁導演和李導演還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袁導演弱弱開口，“這個……這個吧……那么重大的歷史事件，真要是這樣拍出來？不大合適吧？”
“是不是會有些不太好的國際影響？尤其是島國人會沸騰抗議……”
南都的大屠殺，絕對是華夏民族能記憶到天荒地老的悲慘傷痛，袁導演本身也是文化人，當然清楚，李梅燒烤對于島國而言，比南都那件事還更傷痛。
四五十萬人被燒死，重傷的更多，無家可歸流離失所的有八九百萬，全島國也就幾千萬人，可以說家家戶戶披麻戴孝，絕對不夸張。
就算有哪個島國人自己一家幾口，父母妻兒沒事，但隨便一捋，舅舅姨夫姑媽之類親友，絕對有燒烤事件里的直接受害者！
你要完全拍出來，還全球公映，這就是往對方傷口上撒鹽。
他如果是單純的電影人，當然很希望拍一部這樣的故事，爽一爽就好，這是一個華夏電影人最淳樸的感情宣泄和表達。
哪怕拍一部這樣的影片去祭奠無數英靈，祭奠南都的那些受害者，祭奠戰爭期間各種受迫害的民眾，也是好事啊。
不過袁導演是長城老大。
趙學延這才驚訝道，“怎么會呢，我們這是反戰，反戰是核心，至于島國人的反應，你們難道不知道么？”
袁導演和李導演都是一臉問好，“什么？”
趙學延解釋道，“其實這兩年，島國內一直有人在倡議，為李梅大師頒發勛一等旭日大綬章。”
袁導演劇烈咳嗽起來，壓都壓不住！
李導演也差不多，他直接在咳嗽中抓起水杯就狂灌起來，喝光了一杯水，李導演不可思議道，“太荒謬了吧？這怎么可能呢。”
后世再過幾十年，很少有人了解什么是勛一等旭日大綬章，可李導、袁導都是20世紀00后！
什么帶清完蛋，大頭登位，軍閥混戰，再到光頭佬撲街，一戰二戰等等，他們都是親歷者。
十四年的抗戰，他們也是親歷者，也都是文化人！
對于勛一等旭日大綬章，當然都了解，以前的島國，都有什么樣的人獲得過這種勛章？伊藤博·文，山縣有棚，西鄉平八郎，土肥圓咸二，西條英機，山本六十五，……，等等等等。
這是島國最高榮譽的授勛。
島國人打算給李梅大師頒發這個勛章？這不是等于給小胡子頒發諾貝爾和平獎？
我們感謝你殺傷我們幾十上百萬子民，導致八九百萬人流離失所，全島家家戶戶披麻戴孝，所以頒發給你全島最高榮譽勛章？
但凡配一顆花生米，也不至于喝成這樣吧！
兩個導演情緒崩潰中，趙學延則是淡定道，“事情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無非是這是60年代才頒發的最高等榮譽勛章，而李梅對這個完全不感興趣，懶得去拿。
“所以，你們看，島國人對李梅大師是極為追捧，當偶像一樣尊敬的，我們拍攝這樣一部可歌可泣的反戰影視，為后世人警醒一下戰爭的殘酷，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好事。”
兩個導演再次大聲咳嗽起來。
他們被說的很心動，就是本能覺得這事……有問題，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回話了。
趙學延見狀，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要是這件idea大家覺得不合適，我還有一個想法。”
袁導演激動道，“趙生您說。”
雖然火燒江戶彎的故事，有點不合適，要顧慮國際影響，可內心深處他真的很想拍啊，現在他也不得不重視起趙生的idea了。
趙學延笑道，“泰坦尼克號你們知道吧？那么大一件歷史事件，不拍下來太可惜了。”
“我打算是這樣的，泰坦尼克號從牛不落出發，全球首航，客人里有一位家道中落的島國伯爵的女兒，被家族指派給一位新晉資本家，已經訂婚。”
“不過這位女兒不喜歡未婚夫，也很抗拒家族指派的訂婚，想要在船上自殺，自殺的時候，一個島國畫家救了她。”
“兩個人在船頭，誘 “反正怎么浪漫怎么來！”
趙總講述的當然是大船那浪漫唯美的愛情故事，只是把白人男女主換成了島國男女主。
在他引人入勝的描述下，雖然袁導演和李導演，本能對島國主角有點不適、反感。
但是在初期的前面劇情引導下，還是聽得比較認真。
當然，10年代島國上流社會沒西方人那么夸張，隨便jump一下就要跟畫家滾床單了，這種事還是要含蓄一下的。
畫家男主和落魄貴族小姐，還是發乎情止乎禮，沒開船。
兩人是背著貴族小姐的未婚夫，精神對頻道。
這種描述，反而更適合那年代人的心態，至少袁導和李導，在經過初期引導描述后，已經對這個愛情故事有了很深的印象，泰坦尼克號嘛，誰都知道是個大悲劇。
這開篇的愛情故事越是清新、動人，當悲劇來臨時，反差就越大，越震撼人心。
泰坦尼克號是10年代的大事件，不過那個年代，島國也已經是打敗過帶清和大毛熊的新晉列強了，落魄貴族、新晉資本達人等等，又或者坐上泰坦尼克號頭等艙之類，都是符合時代背景的。
就在兩人聽得略入神，還在暢想著這樣的故事該怎么拍，比如大船沉時，該怎么搞……
趙學延話題一轉，“就在男一和女一感情越來越深，女一跟著男一，跑去下等艙接觸三教九流的時候，一位牛不落前往阿美家的白人流浪漢，見色起意，強要了女一……”
“他暴打男一致對方重傷，失去了物理行動力，目前の犯。”
“當然，我們影視工作者，不能為了追求票房而刻意賣肉，光影效果閃爍幾下就行了。”
袁導演，“噗”
李導演，“！！！”
李導演渾身凌亂的直哆嗦，抓起空了的杯子瘋狂向嘴里灌，什么也沒有，趙總這才對一旁伺候的秘書道，“小邱，愣著干什么？快給李導倒茶。”
之前也算聽的入神的小邱秘書，狂翻著白眼來倒茶，就是一個沒招呼好，茶瓶都摔了。
趙學延不滿的瞪了小邱一眼，“小姑娘，你年紀輕輕就手抖了？”
邱秘書哭笑不得的連連道歉賠罪，她是知道趙總很和藹、平易近人的，偶爾開點小玩笑，并無不妥。
趙總則繼續講解起了泰坦尼克號，“我們這個故事，要講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和新時代青年的追求愛情自由之間的沖突，加入一個牛不落流浪漢，也是為了更深刻渲染藝術這個主題。”
“這種事在島國，阿妹家大兵那邊，經常發生，有很多真實例子的，目前什么的，也沒什么大不了。”
“其實后來等災難來臨，流浪漢逃離，畫家和資本達人掛了之后，還可以安排流浪漢去他們老家，全家捅。”
“這個當尾聲彩蛋就行了。”
“主要是為了渲染愛情、生命、男女平等乃至白大人在島國更高貴之類，不管它的愛情主題是否深刻，拍出來，肯定受阿妹人歡迎。”
“而那個牛不落流浪漢，也一定是會被唾棄、鄙視的，卑鄙是卑鄙者的墓志銘嘛，他雖然電影里很壞，但只要起到足夠的教育和諷刺意義，就行了。”
袁、李兩位導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的有種活不會了的感覺和滋味。
泰坦尼克號這樣的創意和idea，真的合適這么奔放？
足足沉默幾分鐘，李導皺眉道，“按理來說，女一經歷那樣的遭遇，即便在大船沉時被送上了救生艇，事后也會自殺吧？”
趙學延擺手，“自殺多沒意思，我們是藝術創作者，當然要追求藝術深度，女一后半生一直都在緬懷悼念男一，甚至是偶爾想起她的未婚夫。”
“但是當流浪漢……咳咳，主要是展示她的愧疚、狼狽、痛苦以及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李導演瞪大了眼睛，“什么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也對，這年代這個具體病癥還沒有因為某斯德哥爾摩搶劫事件被標注呢。
案件還沒發生，病癥也還不叫這個名字，但這難不倒趙總，他很平靜的解釋，在斯德哥爾摩發生過一起入室搶劫事件……換個皮解釋一下就行。
解釋完了。
大會客室里久久無聲。
又喝了好幾口茶，抽了幾根煙，袁導才苦笑道，“趙生，這拍出來就是禁片啊。”
趙學延擺手，“怎么會呢，只要我們特效做得好，比如找一艘和泰坦尼克號一樣的大船，給大洋里撞沉了，展現下真實的災難，那就是名留青史的好片！”
“而禁片，越是封禁，民眾對它的好奇心就越大，只要拍好，兩位導演絕對是全球所有國家電影學院里，上教科書的大拿。”
這年頭又沒有電影分級，如果不是為了追求藝術，趙總都想找幾個風月片導演來參與拍攝了，這方面袁導和李導肯定不行，但找專業人士拍的不會差。
遺憾的是某位何導演才17歲，離出道還早著呢。
又沉默一陣子，袁導苦笑道，“趙生，我們考慮考慮？”
趙學延點頭，“可以，這件事，也不急，就算你們現在答應，不管是火燒江戶彎，還是泰坦尼克號，準備期都要忙幾個月的。”
“大船的故事，最好是真撞船沉沒，周邊鏡頭之外，還要多準備一些大船近距離航拍和救人，火燒大片，得搞一些飛機，請飛行員帶著燃燒彈來支援，好在我也認識一些阿妹人，請這個不難。”
“不過，火燒大片好說，主要是展現群像，眾生相，大船就不行了，女主一定要好，足夠出眾才行，至少也得以瑪麗蓮夢露的水準，選一個差不多的島國女演員。”
“等拍完了，我們在東京舉辦一個國際電影節，爭取向世界其他著名電影節靠攏，就拿這片子當刷獎機器。”
一段時間后。
當兩個導演站在趙氏工廠外，互相對視一眼，又回頭深深看了好一陣子，李導才抽著煙吐槽，“這位趙生真的有毒！”
這個年代，瑪麗蓮夢露最經典的捂裙子還沒名震八方呢，所以離開前那個點，趙學延以夢露舉例子，李導也沒什么印象。
可即便沒印象，你突然搞出來兩個這么勁爆的idea，也太挑戰他身為一個藝術工作者的底線了。
還是袁導揉著額頭道，“是有毒啊，不過現在想得越多，越覺得這位的構思梗概，若是能拍出來，那就……”
他都想說一句這兩部要是拍出來，拍好，有此生無憾的趕腳了。
泰坦尼克號的偉大愛情故事里，插入什么目前、還有全家捅，以及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這特么不叫禁片什么才是禁？走錯片場了吧！
再怎么藝術追求，能追求到顏色·的戒那種程度也就那樣了啊，難不成還能靠這個即拿票房又能拿奧斯卡？
這樣的片子如果在島國上映，真的不會刺激出一群群人十級腦血栓？看完了不會刺激的一群人去捅白人刀子？上演另一種形式的軍民水火情？
你還舉辦自己的電影節？東京？？大家能活著走出東京么？原歷史上要到八年后才有這個電影節的誕生，畢竟，沒有充足的時間，島國走不出剛戰敗時的狼狽和苦難，哪還有心思辦那玩意？
就是半島戰爭和南越戰爭刺激的全島復蘇，在飛速發展，才有了藝術追求者的發展。
現在趙學延要是想提前舉辦，砸錢就行，拿獎什么的同樣是砸錢就行，如果在請幾個奧斯卡外援，拿奧斯卡難度也不大。
大不了讓麥克里安帶著機槍去找奧斯卡評委談生意。肥仔超不也是要去東京了么？到時候阿超小弟也可以各種出力做事的。
又是一天。
艷陽高照的時候，尖沙咀某體育館。
足以容納一兩千人的體育館看臺上，已經被各式各樣的觀眾、媒體記者等坐滿了，而體育館中央則是一個臨時改造出來的拳賽擂臺。
這就是洪震南和龍卷風泰萊拳賽開始的一天。
趙學延雖然早知道洪震南能贏，還是跑來打算見識下，主要是……見見這年代的港島，有多少人能打。
或者選一批電影備用人才。
不管是火燒江戶彎，還是泰坦尼克號，都需要影視人才啊，別的不提，概念他都提出來了，也有興趣拍攝，即便長城的袁導和李導不想拍，他也可以找其他人啊。
大不了用好萊塢的導演。
還別說，在等著看擂臺賽時，趙總的視線掃過一群群觀眾，還真發現了幾個合適轉行當演員的家伙，比如，葉問的大弟子黃粱。
黃粱這顏值身材，去泰坦尼克號里客串下男一畫家，取個島國名字，還是有點看頭的，再有……看似是一個人力車夫的張天志？
老張當個資本達人的配角，也不是不行啊。
今天，等龍卷風戰敗，在拳臺上名氣大減后，問一下他有沒有興趣客串當演員，收演員錢，也是一個新的出路，至少啊，白人流浪漢打拳打的島國帥哥畫家，失去物理行動力。
龍卷風一出場，大家都會覺得這事可信！黃粱本尊戰斗力也就是泰萊一拳下去就躺的事。
比較麻煩的是女主角，若是在推二三十年，島國一個個寶藏歌姬、大藝術家都可以出來當女主，可這個年代，都是生面孔啊。
總不能把瑪麗蓮夢露或奧黛麗赫本拉來當島國貴族千金吧？那也太出戲了。
看著看著，趙總突然發現幾百米外，有一群穿著島國服飾的男女聚在那里，頓時眼前一亮，微笑著走了過去，等他抵達后，直接對一個長得算靚的妹子用日文道，“打擾了，我是趙學延，一位港島導演。”
“請問女士是島國人么？有沒有興趣進入影視界發展？”
這不是被譽為島國殿堂級老奶奶八千草么？當然，幾十年后八千草是老奶奶，現在人家才是1931年出生，19歲的嫩妹子。
50年代，島國有一位被稱作最想被無數島國男人娶進門的姑娘，就是她了，說起來她現在應該是在島國一個大型歌舞劇團里工作。
至于八千草為什么會跑來港島？看看她身邊一群姑娘和島國男人，估計就是bbc加港島日報各種炒作這一次西洋拳王和華人拳師的大賽，把島國那邊也吸引來了一部分觀眾。
趙學延話語下，八千草先是一驚，而后起身鞠躬，“您是導演？真是太意外了，而且您的關東口音真是太正了……”
不止八千草，附近一些島國男女也紛紛看來，都是很稀奇的打量趙學延，當然也有一些男士，看趙總的目光充滿了不喜和不善。
19歲的八千草，是嫩的冒泡啊。
就算還沒有接觸到她一部部成名作，但是在歌舞劇團里，也絕對不是默默無聞那種人。
趙學延絲毫不在意那些小雜魚的視線，在附近坐下就笑著道，“我正在構思一部大劇，就是泰坦尼克號，你聽說過么？”
接下去，他無非是講著“杰克”和“露絲”的前半篇故事，把大船上的前半部主題描述一下，浪漫唯美的某些景象，都可以用文字語言描述的引人入勝。
下半段……暫時不用講，大庭廣眾的，他也怕刺激到這群島國人，被打。
不對，是趙學延不想在島國人暴起打人時，被他正當防衛反傷。
細致描述一些前半篇的愛情故事浪漫景象，忽略一下后半篇中部的牛不落流浪漢故事，再著重點一點大船撞冰山，沉船時的生死離別。
這就夠了。
島國男女主角啊。
女主角就是……
八千草直接聽的眼紅紅，就是附近一些旁聽的妹子們，都開始感情豐富的眼紅紅了，畢竟幾十年后，大船故事能普通版和3d版先后洗劫全球觀眾的錢包。
只要趙學延描述能力足夠強，大致梗概，也能說哭人的，即便是最初看他有些不善的幾個男士，在大致聆聽了一些故事后，都緩和了不少臉色。
這個過程，一直到拳賽開始。
三個回合，都沒打完，洪震南就把龍卷風泰萊ko了！
伴隨著拳賽現場巨大的喧嘩，以及掌聲，歡呼聲，趙學延才對八千草道，“八千草小姐，你覺得泰坦尼克號的故事怎么樣？如果你覺得不錯，可以考慮下，來我公司面試下這個女主角。”
八千草一臉的激動和榮幸，“我真的可以么？？”
還是那句話，這妹子沒出名呢，讓她名噪一時的蝴蝶夫人，那是直到1954年才開拍，55年上映，還是島國和意呆利合拍的。
歌舞劇界她可能已經嶄露頭角，電影界還是沒入門的菜鳥呢。
趙學延點頭，“或許你現在的實力，距離想要表達出女主角的各種深度感情、還有差距，但我看好你有那個潛力。”
殿堂級女演員，的確有潛力。
“不過，若想讓這一部充滿悲劇色彩的偉大愛情故事登陸全世界熒幕，我們也需要最好的英文版本，為了追求其藝術價值，配音是無奈之下的選擇，最好，你能做到精通英文。”
八千草激動的連連點頭，“趙桑放心，我一定努力。”
趙學延笑著留下一個電話，就閃人了。
別覺得他坑了小姑娘，不講道義，31年出生的島國女……她爹媽也是舉家支持島國入侵華夏的眾生之一，應該說一二戰期間，島國上下真的是，超九成比例，舉全國之力節衣縮食支援入侵華夏的。
無數妹子賣身賺錢，給島國攢軍火槍械費用，攢的一顆顆子彈、炮彈都是落在華夏人身上的。
這個年代，雪崩之下就沒有多少人是無辜的。
那為了藝術追求，找一個合適的女演員，沒有什么坑不坑一說，要說坑，先把華夏和東南亞各地，被島國軍票洗劫走的無數家庭財富，還一波？
被屠殺那些就不用說了。
嗯，順便說一句，八千草一家，也是李梅大師燒烤派對期間，燒的她家沒了，流離失所的代表之一。
超十分之一比例嘛。
如果請她在火燒江戶彎里演出，那都是本色演出，自身經歷改編了，有事實可查的。而李梅大師燒烤期間，最先打擊的肯定都是重點對象。
等離開了體育場后，趙學延想了想，又抓起了電話打給了在阿妹家和歐羅巴給他招人的約翰手里。
“約翰，幫我找幾個好萊塢導演，我興致來了想拍幾部大片，給世界人民洗一洗眼睛，提升下閱歷，導演嘛，挑最好的來，咱們不怕沒錢。”
“像什么瑪麗蓮夢露、奧黛麗之類，你也嘗試發一下邀請。就算暫時沒有她們當女主的戲，當個配角養養眼也是可以的。”
不差錢的趙總，在港綜位面就拍攝過大船的另一個版本，現在有了新的idea，在這個位面留下一部值得深思的好故事，并不是難事。
大不了從港綜位面拉來幾艘泰坦尼克號，包括當紀念和游玩景點游輪的那一艘。
這也不怕什么查不查的，這又不是超級互聯網大數據時代，只要你操作跟得上，外界也只會以訛傳訛，又有幾個人會知道真相？
打完了電話，他才吩咐司機去請黃粱和張天志，打算和這兩位談一談，轉行當演員，哪怕是客串也行的小事。
如果那兩位愿意，也需要學習一下日文和英文啊。不開掛的話，以他們兩個大老粗的實力資質，估計這是一個超級大難題。
開掛？？
貌似開掛，只要那兩位能守得住秘密，也不算什么大事。
當年在港綜位面培養演員，不都是開掛訓出來的？才能讓一部部經典席卷世界？讓港島影業取代了好萊塢？
黃粱和張天志，顏值身材當主角是夠了，只差專業素質和業務能力。
麗池花都夜總會，悲傷抑郁的龍卷風正一口接一口向嘴里灌酒，就見趙學延信步走來，抓著酒杯道，“泰萊，別傷心了，輸一場而已，沒什么大事。”
龍卷風一看是趙總，頓時起身，訕訕不語。
他又怎么會不知道，當初抓走他和上次擂臺裁判，抓進去各種打，甚至打斷腿的幕后大佬，就是這位？
就是旺角總督察華萊士背后身中七槍自殺死，也絕對和趙學延脫不開關系。
今天在眾目睽睽下，包括bbc記者報道、錄播下，他是千辛萬苦和洪震南打的很精彩，很激烈……最后還是輸了。
那種精彩激烈程度，即便是一個外行，都很難有勇氣說，這是打假拳放水什么的。
趙學延見泰萊拘束的樣子，抓出一個劇本舉杯道，“先喝一杯，然后你看看這個劇本，我打算捧你做電影明星。”
“放心，一旦你真的演火了，收入未必比當拳王差，估計到時候在全球范圍，名氣也更大了。”
泰萊看了一眼劇本最上方的名字，一臉的問號，“泰坦尼克號？我當電影明星？？”
趙總肯定點頭，“對，我看好你！”
接下去，稍微碰杯后，泰萊就用帶著醉意的姿態，開始翻閱劇本，一開始吧，看著看著，龍卷風先生很是有點不耐煩，畢竟各種浪漫唯美的愛情故事，對于他這種肌肉男，有興趣就吃雞的人，其實真的不感冒。
直到……
畫風突變！
龍卷風泰萊看著看著，興趣就來了，然后越看越激動。
放下最后一頁，他才尷尬且帶著小興奮道，“趙生，這……這……劇本尺度是不是太大了？”
見鬼！
如果再向后推幾十年，泰萊會覺得這是什么，教育片的發展模式才對。
可現在他沒那個見識。
趙總擺手，“前半部分，你的角色故事的確有點不起眼，但是越到后面，你的角色越重要，這是充滿了批判主義精神，和反抗人間黑暗的大山之作啊。”
“他的歷史厚重程度，是很不一般的。”
“只要演好了，哪怕幾十年后，你也會是影壇的一座豐碑，當然，片酬也不會少。”
“拳王客串，即便是前拳王，也是有你的分量和價值的。”
這個年代的龍卷風泰萊，就是幾十年后的泰森啊，拳王客串影壇也是很有意義和紀念價值的。
還是那句話，只要泰萊光著膀子給畫家男一號一拳，一號就失去戰斗力，那是看了的觀眾都能心服口服的。
泰萊張張嘴，想說趙總有毒，思來想去他還是沒話可說。
最后的最后，龍卷風閣下弱弱試探道，“趙生，如果我不想拍的話……”
雖然這個本子，劇本，后半段的精彩程度讓他有點瞠目，心動，但總覺得這個角色太渣了點，他怕拍的越好，罵他的人就越多。
趙學延拍了下泰萊肩頭，“放心，我們都是生意人，正經的電影人，不喜歡也就算了，總不至于讓你和華萊士一樣，那太夸張了。”
泰萊哆嗦一下，你這還不如不說，拿華萊士舉例子，太深入人心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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