捫心自問,舉母和也看不起各式各樣的幫派社團,覺得那些東西都上不了臺面。
當然,社團份子靠違法犯罪發財……這種方式,舉母和也并不覺得惡劣到哪去,畢竟舉母汽車本身就是靠發戰爭財,支援著島國兵縱橫世界燒殺搶掠才發展起來的。
若沒有全面侵華,就當時舉母汽車那垃圾質量,怎么可能發展的起來?那時期福特之類老牌巨頭,才是席卷世界的車企。
他看不起那些社團分子,只是覺得對方沒辦法光明正大、合法合情理的席卷財富,那種方式太土太low。
但是,但是很重要!
以司徒浩南展現出來的戰斗力,三百多從一個市警察里挑選出來的精英們,提前灑落在包圍圈里圍剿他一個人,不對,司徒浩南還帶了一個醉漢。
浩南帶個累贅,一把槍,打敗了三百多裝備著M72、巴雷特等眾多強火力,裝備著夜視望遠鏡、大部分也裝備著防彈衣的精英團隊??
這尼瑪就離譜。
你強到這種程度,即便外界知道你是犯罪分子,還有幾個人敢去抓你?不抓你,那不就是一直逍遙法外了?
就像是那家伙在東京,第一次拘捕,第二次逃獄后,很多人都知道這是一個窮兇極惡的混蛋惡棍,可他大搖大擺走上街,警察見了都當做看不見。
這樣的人警察不敢抓,一個人也擁有輕松打崩三合會的實力。
他自己若開山門,建堂口,怎么也能輕松建立一個比三合會、甚至比山口組更威更兇的社團吧。
你自己當社團老一,龍頭不香么?這難道不香么?
為什么,為什么你堂堂司徒浩南這么囂張跋扈的惡霸,卻甘愿給趙學延當走狗?
他真是有點想不通啊!
思緒翻飛了一陣子,舉母和也看向身側,“福克斯先生,你說,我有希望挑撥拉攏司徒浩南,讓他背叛趙學延,成為我們的人么?他如果只是要錢,我們可以滿足他。”
“要女人,也可以給他一堆,不管哪個國家民族的女性,他喜歡,就找來。”
“他要不喜歡女人,就給他找男伴。”
“禮物不喜歡新的,就送他古董,按正常理解,是可以拉攏的吧?”
亞倫·福克斯驚訝的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你可以試試?我剛來亞洲不久,什么都不熟悉,看你安排。”
收買么?如果收買有用,他早就下手了啊。
趙學延身邊的人很怪,不是說你沒辦法嘗試收買,而是……好多人往往是一聽到收買就面露喜色,然后收了錢不辦事!!!
阮梅、唐牛之類都是最好的例子。
包括那什么李長江、常滿、赤柱里的鬼見愁等等,其實在趙學延離港后,亞倫·福克斯得知了CIA們在港島損失慘重,他們家族的傳家寶羊皮卷懸賞令,也被掉包了。
假的被損壞,真的不知所蹤。
他不是直接來挑唆舉母和也和趙學延對著干,而是先派人在港島做事,找一找,那期間他就嘗試過撒錢收買趙學延的手下。
那群混蛋全是一個樣子,你收買我?好事啊,給錢我就爆料……等收了錢,就給你瞎胡扯,滿嘴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相信。
換了一般人這么操蛋,亞倫·福克斯早就教育他們怎么做人了,但對付趙學延手下,往往是去一個栽一個,去一對失聯一對。
舉母和也想要收買司徒浩南?你大可以去試試,成了是驚喜,失敗了是基操。
到時候損失的是舉母和也,又不是他亞倫·福克斯。
想到這里,亞倫端起一杯酒,好奇道,“你為什么不在動手之前收買司徒浩南?現在警視廳死傷那么多了……”
舉母和也倒是淡定的很,“我之前只是想測試一下,這個擒龍虎的戰斗力,到底有沒有東京都那邊傳說的那么夸張,流言這回事,總是越傳越不靠譜。”
拿愛知縣幾百警察的命去測試?
小意思啦,把賀來一樹滅口,那么撫恤都不需要他拿錢,自然有縣府做事。
再說,警察抓賊,不是他們的天職么?
笑過后,舉母和也又皺起了眉,“對了,我聽說過一個更離譜的消息,聽說趙學延在港島還有個手下叫李加乘,堪稱我們東方系神話圈里的掃把星或衰神下凡,碰上誰誰倒霉。”
“好好的大企業、李加乘一旦接近都能給你整崩潰??真有那么強?”
亞倫·福克斯一臉驚訝,“有這種事?”
驚訝后亞倫又是嗤笑,“不會吧,你也算是上流社會的一員,竟然會相信這種荒誕不羈的事?若有那種人物,這個世界還怎么運轉?”
“難道讓我們不去研究商業策略,而是去靠拜神發財?”
嗤笑歸嗤笑,亞倫卻心下一動,CIA已經在盡量封鎖李加乘的事跡了,還是被島國人聽到了消息?
不要忘了,他當初借羊皮卷懸賞令出去,那帶隊的副局長除了要誅殺某夢魘鬼王外,還有一個重要目的是綁架了李加乘,帶回阿美利不家去研究李。
認真說起來,那次去的CIA,第一批損失還不是面對弗萊迪那個鬼王,他們第一次測試想懟弗萊迪,是隨便找了個流浪漢告訴對方名字,然后弗萊迪在流浪漢夢境里和流浪漢玩的很開心,不止免費幫流浪漢修剪了頭發,還幫對方做了無痛切闌尾手術呢。
那些CIA第一批損失,是幾車人前去綁架李加乘,路上遇到山體滑坡……
他們都想著綁架李加乘了,綁回去做研究,而且承諾過,只要辦成了事,可以偶爾讓亞倫·福克斯借用李加乘。
多重因素影響下,那么重要的傳家寶羊皮卷,才會被亞倫交出去,讓外人使用。
有過那種想法和心思,CIA對外封鎖李加乘的消息,以及散步其他消息淹沒李加乘的料,就是很合邏輯的了。
李加乘威力那么吊,帶回去簡直是超凡側蘑菇武器,即便真等他被帶回了阿美利不家,這個東方神話圈里的掃把星或衰神,在上帝的花園里,被鎮壓的瑟瑟發抖,威力暴跌。
以后他們依舊可以拿到東方世界使用李加乘啊。
這樣的神奇人物,封鎖信息,不讓太多人知道,真是基操,免得多出太多競爭對手,以及被其他大勢力追殺李加乘滅口。
心下動容表面卻在演戲,亞倫·福克斯還在等著舉母和也表演。
舉母會長抓起大哥大,撥起了號碼,等電話接通,他才開口道,“我是舉母和也,你安排下,不要暴露身份,去咨詢下那位港島來的李掌門,港島是不是有個很不可思議的人物,叫李加乘。”
二十幾分鐘晃過。
舉母和也接到電話一番交流,才恍惚的掛斷,“真沒有?是謠傳。連那位李掌門也對外這么說……看來真是我多慮了。”
亞倫·福克斯默默喝酒。
問港島李掌門,對方幫忙遮掩李加乘信息?多正常,CIA盯上了李加乘想綁架,即便死了一大波人,他們綁架之心依舊沒有終止,反而更強烈了。
MI6也在蠢蠢欲動,甚至MI6的野心還在他們之前就有了,別忘了龍九就是一個MI6職員,屬于官方最早接觸李加乘的人之一。
兩大縱橫全球的情報機構一起發力,李掌門能說什么?即便島國的大佬聽到一些風聲,也會被各式各樣謠言,以及表面假象給迷惑。
除非趙學延真的調李加乘來島國……鬧了個天翻地覆,再也瞞不住。
趙學延不在港島的這段時間,李加乘的小生活也是很精彩的,幾乎經常遇到想懟他,騙他離開港島去牛不落、或者阿美利不家的。
那么多高人不都早說了么。
這是個疑似東方神話人物轉世,在東方華人圈里威力超凡,各種東方的道士和尚,也不敢去觸霉頭,但他去了西方就要坐蠟。
上帝會輕松鎮壓他。
遺憾的是,至今都沒人成功把小李騙走擄走,其中最成功的一次,只是用美人計把李加乘誘騙到了一艘游艇上,離開港島了,剛出港島水域,船沉了……
那又如何?CIA和MI6還是樂此不疲,玩的很起勁,因為李加乘的霉運衰運,致死率遠遠沒有一個弗萊迪可怕。
現在兩大機構都策劃起了取經計。
派勇敢的妹妹們去懷上李加乘的孩子,再讓妹妹們回阿美利不家和牛不落,就不信沒辦法用孩子,騙走李加乘。
趙總不在港,他們才能各種動作嗨到炸啊。你說CIA在港島已經損失慘重……就算目前CIA在港的人沒幾個,花錢搞美人計,跨海打電話操作都是小事一樁。
名古屋機場,司徒浩南開著警車進去,抓起大哥大聯系起了機場某負責人。
白天的時候,就是一個叫寺內忠信的人,代表日航集團打給趙學延,賠罪道歉的。
賠錢的事先放在一邊,趙學延重新聯系寺內忠信,說第一架貨機運的貨出事故了,那晚上再安排一架貨機。
當時通訊的時候,寺內忠信是滿口贊同保證沒問題的,包括趙學延想安排自己人上貨機一起飛,也贊成了。
片刻后,司徒浩南就在機場某航站樓外看到了一個跑著趕來的西裝中年,和一個制服空姐。
穿制服踩高跟的空姐長的挺靚,沒等浩南哥從她雙腿上收回視線,空姐就猛的鞠躬,“斯米馬賽,讓司徒桑久等了,我是蒼井雅,這位是我們部長寺內忠信。”
第一個詞是日語,隨后就是粵語了。
司徒浩南啞然時,寺內忠信也急忙開口,道歉,經過一串翻譯,司徒浩南拍著寺內肩頭道,“我送的人來了,能不能上機,現在能不能起飛?”
來之前電話里聯系,他就得知延爺的機床廠,已經把第二批貨交付給機場了。
寺內忠信急急點頭,“可以,馬上就能起飛。請相信我們,一定不會再出現空難了。”
司徒浩南點點頭,才走過去把張秀基從車上拖了下來。
老張還是醉的不省人事,機場又安排幾個保安駕著他上了另一輛車,司徒浩南尾隨,親眼目睹老張被上了貨機,以及貨機起飛離開機場。
他才舒了一口氣。
蒼井雅在一旁嬌笑著開口,“司徒桑,聽說你是第一次來愛知縣,旅途勞頓,不知道有沒有計劃去哪里休息放松下?”
司徒浩南微妙的掃視蒼井雅幾番,“你有什么好介紹么?”
他打崩了埋伏他的幾百警察,但那些警察是小弟,棋子,幕后黑手是誰?他可是要調查的。
調查之前,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
貨機都起飛了,飛機飛在天上的事,他管不了。
蒼井雅略激動道,“有的,我知道一個溫泉浴池,很能放松……”
等司徒浩南爽快點頭,開車載著蒼井雅去溫泉時,副駕駛座的空姐才小心翼翼道,“司徒桑,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賺一筆外快,有人委托我,你只要幫他做一件事,愿意給你一億美刀。”
“做事之前,先給你三百萬訂金。”
司徒浩南驚訝的看向蒼井雅,“什么事?一般做事訂金都是三成,他才給我3?玩我呢?”
一億刀猛一聽很驚喜,可百分之三的訂金算什么鬼?這么吝嗇?
蒼井雅激動道,“三百萬美刀也很多了。”
司徒浩南不置可否,“到底什么事?”
蒼井雅這才解釋,“去刺殺落櫻電視臺臺長周朝先,殺死他,剩余的9700萬刀,立刻匯入你的戶頭。”
司徒浩南,“……”
我還正想查幕后黑手,這就有人蹦出來,收買我?殺周朝先?周朝先那是延爺委任的臺長,這是投名狀?
“你呢?你在這件事里只是一個傳話筒?”
蒼井雅風情一笑,笑的很浪。
午夜12點。
名古屋昭核警署,原本安寧的警署外,突然停下了幾輛車子,然后一群分別帶著各種生肖猴、生肖馬、生肖羊等面具的男人就拎著各種長短槍沖了進來。
門開那一刻,大廳接待臺兩個警察剛抬起頭,生肖猴就抓著64微聲噠噠噠。
一梭子下去,兩個警察帽子被打飛、頭發上都多了幾道彈道痕,彈道痕周邊的頭發也被燙的卷曲起來。
兩個警察僵在原地不敢動彈,頭皮如火燒,燒灼的他們愁眉苦臉不已。
生肖猴這才囂張開口,“綁了所有警察,控制這間警署,天亮之前這里我話事,他們還有幾個小時。”
“找不出是誰埋伏司徒浩南,我在天亮時就炸了這家警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