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越南難民問題,從70年代開始到1980年,就有超10萬人從那邊逃離,來到港島求生。
現在86年9月了,這類難民也越來越多,港府官方也修建了大批難民營。
屯門、沙田、深水埗、九龍觀塘、西貢,以及一些離島都有,在烏鼠機密檔案故事里,迫害的吳究祥凄慘無比的越南黑幫就是觀塘難民營的,寬大的難民營就是一座接一座大貨倉性質的營地。
那些難民說是難民,實際上都是成年青壯聚集在一起,晚上回大營地睡覺……反正住的比觀塘牛頭角下村的籠民好得多,白天出來在港島浪。
有人介紹就做事,兼職殺手是基操,綁架勒索就更小兒科了。
就說吳究祥的故事,中間人介紹了越南幫,匪徒殺了雜貨店小伙和吳究祥媳婦。
原本單子說好是首付三萬,尾數十萬,可老吳報警后,也沒出賣越南幫,他喝的酩酊大醉根本沒那個記憶,越南幫追到他家里,笑著說你住這種房子,開瓦斯店,拿80萬吧。
后來內地的大圈程華卷進來,越南幫還綁了小太妹范妮,問她老子索要160萬,不給就要殺,還是同樣被控制的老吳開口說我替她出,別殺她,求著說著,程峰殺進來,殺死了所有越南幫。
越南難民……肯定不是所有人都很渣很惡,但機密檔案里那一波,有一個廢一個絕對是做好事。
聽了阿敏的話,趙學延笑著沖幾個強行搭訕的越南小伙招手,幾個小伙對視一番,還是有人走了過來,用別扭的粵語道,“有什么事?”
趙學延開口,“你們這群爛仔老大是誰?”
越南小伙茫然,搖搖頭示意自己聽不懂。
趙博士有些無語,他是可以隨意指定外語,幾分鐘就精通,但沒必要,無語后轉身對阿紅道,“你聯系一下司徒浩南,就說我要和這些越南爛仔的老大談談,具體怎么做讓他操作。”
如果這些街上強行搭訕本港靚女的越南仔,不是機密檔案里的那一伙,那就算了,隨便教訓下讓他們學好,就放了。
如果是那一伙……
那么午飯時,可以研究下,你為什么先跨左腳進門的問題了。
回答不好這個問題,就進赤柱。
逃難來港島的人,還不學好,在外面蝦蝦霸霸禍害一方?哪有那么多糧食被他們糟蹋!
“還有,不用買禮物,你心意到就行了。”
臨走前給了阿紅司徒浩南的電話號碼,又對阿敏叮囑了一句,趙博士啟動奔馳趕去半島。
一段時間后,半島酒店。
趙學延還在喝著上午茶,就見到李偉碩被門童伺候著進了酒店大堂,左右看了幾眼,李二公子快速走來,滿臉燦笑,“趙總,寬限一下,八億五的現金真不是小數目啊。”
“最多一周,一周內我們絕對還清。”
趙學延好奇的打量李二少的臉,“這是被誰打的?都腫這么厲害?”
二少左右臉頰都很腫啊。
李偉碩眼中多了很多憂傷,這還用問?那可是八億五,就算李氏市值幾百億,也沒法輕易調動近十億現金啊。
趙博士也懶得追問了,示意二少落座后,笑著開口,“我還是那句話,三天,我要看到錢,拿地皮抵債也可以。”
“咱們簽了合同的,還有那么多你簽名的支票,欠條,我拿出去賣,感興趣的人一定很多。”
“普通高利貸公司拿著這些,都能把正經人坑的傾家蕩產,換了國際大鱷,你覺得你損失大不大?”
“我都沒收利息,你還想怎么樣?”
李偉碩苦笑著繼續求饒,趙博士不多說了,“這些天住在半島附近的那幾百籠民,你們打算怎么安排??”
李偉碩懵逼,我們怎么安排?
那些籠民和他們沒關系啊。
之前每天支付賬單已經很坑了好不好?
趙博士不說話,靜靜看著李二少,二少心里發慌,“籠民的事可以談,就是期限……”
趙學延手指輕輕敲打座椅扶手,“二少你這么沒誠意,是不是覺得我為人善良本分,好欺負?”
李偉碩當場就差點噴飯,你為人善良本分好欺負?隔夜飯都差點噴了。
可他也知道,趙博士黑手段下限有多殘酷。
強忍著吐血沖動,他也無力道,“好,就三天,幾百籠民我們一定給他們找個遮風擋雨的家。”
趙學延這才露出燦笑,“你看,這不就行了,二少,孽緣,咱倆真的是孽緣,本應該當好朋友好兄弟的。為什么你非要往壞的一方面引領呢。”
李偉碩想哭,鬼才想和你這種家伙有孽緣。
出門之前被揍得那么慘,臉都護不住了,但他也得了指示,能爭取就爭取,爭取不到,那就按趙總意思辦。
老李是真怕某些東西落在超級大鱷手里。
在港島李掌門是大鱷,在全球……當然有更兇更爆的巨鱷,錢,并不是沒法三天搞定,只是麻煩多。
趙學延懶得理會二公子心情,開心道,“事情搞定,中午我請你吃飯,別拒絕,這是我一番好意啊。”
中午,尖沙咀某酒樓包房。
寬敞的包房內,趙學延還在等著上菜,以及讓李二點菜,敲門聲響了,他喊了聲進,司徒浩南就帶著沙蜢,以及另外三個男人走了進來。
看到那三位……
趙學延精神一振,真是烏鼠機密檔案里的越南幫領導,為首一個中年一臉兇相,但還是他身后另一個小青年更吸睛,不是他長得多帥,而是趙博士回憶起來了。
這個小青年是個變態,越南幫抓住大圈仔程華后,吊在半空綁起來,一根空心竹竿插腿上,讓程華緩慢穩定流血,這貨竟然喜歡喝生血,人血。
有精神病啊,病情還不輕!
司徒浩南恭敬問好聲里,幾個越南幫也開口問好。
趙學延指著喜歡喝人血的變態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愣了一下,回道,“延爺,我叫阮生明。”
趙學延思索幾秒,好奇道,“你剛才進來為什么先邁右腳?”
有些事是控制不住的,不能提前預測,還好換個詞就能順下來了。
阮生明,“??”
精神小伙一臉黑人問號臉,趙學延看向司徒浩南,“帶小弟了么?拉他出去隨便打幾十分鐘,送去赤柱交給鬼見愁,我這人最討厭有些人進門時先出右腳。”
“太沒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