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沙咀某地下黑市醫院。
經歷過幾個小時檢查,拿到了初步診斷結果,醫生信誓旦旦表示,魯濱孫的腸胃沒一點事,一點異常陰影都沒有,怎么可能會有胃癌?
魯濱孫長舒了一口氣。
趙學延笑意盎然。
老孫感激道,“多謝延爺,太感謝您了,對了,之前咱們雖然說過,我出來后,你就會把那三億還給我。”
“不過當時說的是我坐牢熬到刑期結束,或者我上訴自證清白,洗刷冤屈出來。”
“現在延爺幫我這么大忙,也和當初說的出來方式不一樣,三億就依舊交給延爺使用,你什么時候還給我,隨意。”
趙學延點頭,“行吧,這方面我也不客氣了,接下去你打算怎么辦,住哪?需要錢,我可以給你轉兩三千萬用著,就當先還你利息。”
這方面他也沒法客氣。
內地粵東都在翹首以待呢。
魯濱孫大笑,“延爺放心,我既然出來了,有的是地方落腳,錢財方面也好說,我雖然家產被劉耀祖奪走,但不至于一棟房子都沒落下,隨便找銀行抵押貸款,手里就不缺錢花。”
他是被劉耀祖坑慘了,但能留一手三億元債券,就證明,他未必不能給自己留一兩棟房產,對比三億債券,尖沙咀一棟千尺豪宅才60萬。
趙博士大笑,“好,你也認識張律師了,出來后遇到任何事,隨時找老張幫你擋。”
說說笑笑中,等大哥大響起,趙學延擺手示意左右,自己接通,“延爺,羅伯特·皮爾斯和殺手雄,上樓的時候一起從樓梯上滾下來,一個摔傷了腰椎,一個咋斷了胳膊。”
“哈哈,現在兩個家伙全部住院需要療養,時間還不短,我這個副獄長,又成了赤柱的老一。”
“延爺放心,我一定重新收拾下赤柱。”
這是鬼見愁?趙學延有些傻眼,這么巧……
鬼的這么巧!
這是他針對鬼見愁施展的恩怨分明技能發動了啊。
友好向的恩怨分明,就是讓人一帆風順、富貴榮華。
所以,鬼見愁被升為副獄長,上下被架空?然后上下一起出意外,不能上班工作,權利自然躺著落入鬼見愁手里?
其實這次搞事之前,赤柱副典獄長位置是懸空的,有那個位置,暫時沒人坐。
等鬼見愁坐上去,羅伯特出了意外,仇副獄長就是最大!
趙學延真的還沒有針對羅伯特·皮爾斯出手,也沒有對殺手雄發動任何技能。
他還在考慮要不要動用技能,以及該發動哪一個技能呢。你說,針對新獄長施展疾病轉移,讓他們來一個病一個?趙學延可以做到。
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大奸大惡,施展技能會漲人道功德的,你對普通一些的人施展技能,是會扣功德的。
就像是他從某醫院,一個普通胃癌患者身上轉移走中晚期胃癌給魯濱孫,直接扣一點功德。隨后……胃癌又轉移給朱滔?0功德。
若來一個新獄長,就丟疾病,扣功德持續下去,趙學延也會心疼的。
更關鍵是,來一個新獄長病一個,只要出現三個以上例子,外界絕對會懷疑是他在搞鬼!!
那引發的麻煩可能會更大,比簡單的擺平一個赤柱更麻煩多了。
趙學延還在猶豫,下一步該怎么辦,這就有結果了?
恩怨分明的作用爆發了,鬼見愁直接上位?
很帥啊!
這一刻,趙博士同樣不知道,鬼見愁在上一波、和這一波恩怨分明技能效果中,偶遇以及啪啪了新上司羅伯特的媳婦。
還得到了愛心巧克力獎勵。
他又沒有在施展技能后跟蹤觀察,怎么會知道具體情況?
若他能猜到恩怨分明會以這么奇葩的方式展現威力,趙學延都會不好意思施展。
坑人是一回事,送帽子就太過分了。
現在趙學延不知道那些,只是略驚喜道,“羅伯特剛上任兩天就出事,要住院,懲教署不會馬上再派個新獄長接替他了吧?”
鬼見愁大笑,“應該不會吧,羅伯特·皮爾斯也算是工傷?剛受傷就被擼,鬼佬也不該這么沒節操……”
某醫院外,說著這話時,仇sir都興奮的握了下拳,身材超辣長的也很魅的貝絲·法梅加,是新獄長的媳婦,對方說的搬家?是搬進赤柱職工宿舍。
一旦搬進去,新獄長天天住在醫院,哎呀……他可是保證要照顧管理好整個赤柱的上下內外的。
單身近三十年,仇sir有很多精力需要發泄。
激動無比的向延爺匯報結束,仇sir快速殺回了赤柱。
等召集起所有獄警后,先是沉痛緬懷了一下羅伯特典獄長因工受傷,多么令人痛惜,多么令人尊重。
再加上殺手雄也因工受傷?
仇sir果斷提拔了剛從荔枝角調來的高級懲教主任鐘楚雄當監護科科長。
等鐘楚雄激動的感謝,并發表感言后,鬼見愁揮手讓其他獄警走人,點上煙笑道,“阿雄,你和上一個阿雄都是殺手雄,可千萬不要走錯路啊。”
鐘楚雄諂笑著開口,“仇sir,怎么會呢,我是拜過延爺碼頭的,在荔枝角還和延爺拼過酒,丟,就嚴國雄那廢物,怎么能和我比?”
“仇sir放心,整個監護科在我的領導下下,一定忠實執行延爺和仇sir你的意志。”
“我等下,馬上命令人把韓斌、韓龍、生番幾個抓起來,再把靚坤、朱哥幾個放出來。”
鬼見愁大感滿意。
等鐘楚雄離去,他才拍著桌子道,“四眼,這幾個月,你一直干得不錯,我會打報告,爭取把你再升一級,先去接管食堂吧。”
四眼最初跟著鬼見愁時,是一級懲教助理,在原本王獄長、鬼見愁紛紛高升時,也順勢成為了懲教主任。
若再升一級,就是和殺手雄一樣的高級懲教主任,有機會謀劃一科科長職位了。
四眼狂喜著離去,鬼見愁則是抓著表看時間,哎,嫂子還在醫院照顧典獄長么?
赤柱戶外工作場,鐘楚雄耀武揚威的指揮著一群獄警,快速制服韓斌、韓龍和生番,押解著他們趕去刑偵床囚房時。
韓斌崩潰的哭著開口,“這算什么?這算什么?阿sir別玩我了,我冤枉啊。”
生番也哭了,“雄哥,放我一馬行不行,你讓我做什么都愿意。”
才出來兩天,尼瑪又要進去?
赤柱那群鬼佬也未免太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