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李長江的話,趙學延笑了,笑著拍打小李的肩頭,“正經人誰要身份證啊,這點小事不用在意。”
“叮,簽到李長江成功,獎勵100元港幣,宿主可以隨時領取。”
汗一個,白瞎了你長這么帥,身手也那么好!
李長江懵逼茫然,“正經人不需要用身份證?”
茫然后,他又低聲道,“趙總,我很感激你把常滿從火坑里救出來,我愿意報恩,做任何事,不過我目前還是內地通緝犯,屬于重犯,在這里也沒身份證是黑戶,很容易給您帶來麻煩。”
“我可以吃住都在隱蔽的地方,需要我做事,只要不是無緣無故殺人放火,我做事絕對出力。”
趙學延點頭,“小事一樁,我回頭讓赤柱給你開個標準間,以后在街上行走,遇到警察就說自己是囚犯,請假出來的。”
正經人當然需要身份證。
不正經的是趙博士,隨口打趣小李罷了,他可以安排身份證什么的,比如問某位李紳士要,但開口就是人情,還是在赤柱開戶口,批假條,那多簡單。
再說,小李長得這么帥氣,全港那么大,肯定能找出和他長的很像的人,到時候兩個人或者三個人共用一個身份證。
出了事,還能找人頂包呢。
警察最多在街上查身份證,總不能見個人就化驗指紋、DNA吧。
隨口打發走小李,包括唐牛,趙學延剛要去查一下自己雇來的人,忙碌幾天有什么進度沒,就見兩道倩影聯袂進了酒樓……
一身紅裙大波浪,紅高跟,另一個是白裙白高。
幾乎一樣的身形和俏臉,加在一起幸福度真的大于2。
趙學延驚訝道,“你們怎么來了?”
這不是樂慧貞和雷芷蘭么。
這兩位站在一起,就連阮梅都有些失色了,不是拼不過,而是一加一遠大于2。
雷芷蘭看看阮梅,略幽怨的瞪了小趙一眼,“這么快就有了新歡。”
趙學延差點吐血,我這哪里是新歡了?再說,若阮梅是新歡,你這丫頭也不算舊愛吧?
還是樂慧貞會說話,一雙大眼對著趙博士放電,“延哥,劉耀祖被綁架案,和冢本集團的冢本太郎被綁架,你知不知道內幕消息?你也知道我是記者,幫個忙,透漏一點行不行?”
一邊說一邊走來挽住趙博士的手,樂大記者都開始吃趙博士豆腐了。
我知道你是記者,這兩個新聞也正在轟動全城,可你也不用吃我豆腐吧?很容易走火的。
趙學延甩開樂慧貞,一臉嚴肅,“大庭廣眾的,莊重點。”
六倍體質體能配合各種神通,李佳妮根本不夠打,趙博士可不想在手下員工面前出糗。
大記者沖雷芷蘭使眼色,“延哥,那我們去私下里談?”
趙博士看著倆妹子一左一右又想吃他豆腐,頓時有些火大,“你只是一個記者,又不是電視臺老板,至于么?”
“還有你,一個地產集團繼承人,身價好幾個億的富家女,需要你這樣幫妹妹找新聞?我看你們就是居心不良。”
阮梅和常滿也旁觀的目瞪口呆。
自己老板遇到了美人計?她們是旁觀呢,還是上去解圍?
尖沙咀瑞士銀行分行。
當李明豹興奮的對著ATM輸入賬戶密碼,看著上面小數點之前6個零的存款,興奮的直搓手,“武俠小說果然是瞎寫的,吃了藥哪里需要真的搞事,才能解毒?”
“我看昨晚丁老二就不錯嘛,給他一本playboy就沒事了。”
“這個小金庫正確,100萬刀。”
“我繼續實驗第二個。”
第二個小金庫同樣正確,里面也是100萬刀。
直到湊在ATM機前圍觀的江海、小林都傻笑著不停流口水了,李明豹才試玩了第五個小金庫,里面只有五十萬刀。
五個金庫四百萬刀,這尼瑪就離譜了,他們還沒拿到一毛錢贖金呢,先在肉票這里搞來了四百萬刀,三千多萬港幣啊。
結束查看,李明豹好奇道,“你說今晚給他加刑,會不會榨出來更多?我總覺得那個老家伙,還有其他金庫,說不定數額還不止五十萬或一百萬。”
小林一臉好奇,“怎么加刑?”
李明豹看向江海,江海冷笑,“搞一頭騾子,給公的上藥關在一起?”
李明豹,“啊這……會死人的。”
小林狂汗,“海哥你這也太奔放了,冢本集團看來真能湊出來三個億的。”
江海遺憾的撇撇嘴,“那就拿到贖金后再買騾子。”
李明豹和小林不知覺遠離了海哥,看向他的視線就像看神……神經病吧!這特么你都能遺憾的起來?
江海意猶未盡的道,“我有一個朋友……”
李明豹和小林對視一眼,轉身就走向車里拎箱子,你有一個朋友?我看那就是你。
這四兄弟身上一定有大秘密。
還是不去了解為妙。
我們都是人,你為何這么秀?秀出天邊了啊。
李明豹都在吐槽,一起做事這么多次了,我怎么就沒看出你是這種人?他李明豹喜歡玩斧子斬人,看起來特別得勁。
以前他以為自己很瘋,現在想想,還是別試探其他人的秘密和底線了。
有種大佬是惹不起的。
同樣時間里,公海。
某艘一直漂泊在海上的漁船上,葉世官正在和劉耀祖、阿金打牌,沒錯,因為人不多,肉票劉耀祖都加入牌局了。
另一位猛男阿豪,開著快艇去補貨了,他們在海上飄著是需要補給的。
一把紙牌梭哈結束,劉耀祖放聲大笑,“官哥,你可是欠我兩千多萬了。”
葉世官臉很黑,他的確愛賭,之前也已經從夢娜那里拿回來一千多萬贖金了,可是,轉眼輸給肉票兩千多萬,這叫什么事兒?
他是悍匪不假,可葉世官同樣是個講道義、有節操底線的悍匪,只要不是出老千,賭桌上輸錢,他是認的。
一次次打劫攢起來的錢,不都是這樣子輸掉的,或者在銷金窟里花掉?
牌是他提供的,劉耀祖光著上身和他們玩,他和阿金加在一起,斗不過一個肉票?
一把丟掉手里的牌,葉世官低聲道,“愿賭服輸,錢我認,但我看你很不爽,反正在海上,閑著也是閑著。”
“阿金,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