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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七十九章一刀斬四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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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帝立于界海之上,腳下海洋翻涌,也不知多少世界在他的力量下破碎。

  他可不像陸晨特意選擇沒什么生靈的界海死寂區降臨,是肆無忌憚的,螻蟻死活,與他何干?

  聽到陸晨的發問,他冷笑道:「當吾看不出來嗎?你走的路另辟蹊徑,沒有帝者光輝和氣息,但大道殊途同歸,論力量層次境界,你與吾不過仿佛之間罷了。」

  他將手中的權杖橫過來,「小子,你或許是一路同境無敵走過來的,但同為帝者,你以為在這個領域自己還能無敵嗎?」

  說著,他便要打出禁忌殺法,讓陸晨知曉跨越時間長河戰斗的下場。

  即便同境中陸晨會比他強,受到天地反噬的約束,也會束手束腳,在他看來,陸晨還年輕的很呢。

  面對葬主,他尚且有教育一番后嘗試收伏的心,當然,如果葬主不識抬舉,他最終會將其煉化。

  可陸晨不一樣,那是帝落時代老對手的弟子,他們之間的仇恨沒那么容易化解,陸晨是個什么人,他們早就知道了。

  就連滅世老人前輩也認為,沒必要招攬陸晨共參大道了,直接擊殺就好。

  現在蒼帝唯一不解和擔憂的就是,在他們幾人的關注下,此前陸晨究竟藏到哪里去了,未來又是如何無聲無息的,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突破到帝境的?

  甚至這般實力境界,可不是剛突破準仙帝境的樣子,參考葬主的情況就知道,陸晨應當是突破后又修行許多年了。

  蒼帝運轉他準仙帝的道法,正要打出攻擊,下一剎他卻愣住了。

  因為一只手按在了他的權杖上,眼前的視野丟失被一個人影所擋住了。

  是陸晨!

  什么時候!?

  他什么時候來到我身邊的,我為何沒有看清?

  我們的境界應該仿佛才對,為何我方才在某一瞬,丟失了他的行蹤?

  陸晨和蒼帝面對面站著,雙方的臉距離不超過兩尺,只見他口中叼著一桿讓繪梨衣幫他自至高世界兌換出來的煙桿,緩緩的抽了一口。

  他以魂意禁錮周圍空間,緩緩的向前側身,貼近蒼帝干枯的面龐,吐出一口灼熱的、漆黑的廢氣,「現在還是同境嗎?」

  這一瞬,蒼帝完全僵住了,感受著那鋪面而來的,濃厚的黑煙,那其中似乎蘊含著比黑暗源頭更高層次的不詳力量。

  然而他此時卻沒有找尋到新路的欣喜,有的只是,對面那道不可名狀身影在煞氣全面釋放后,帶給他如墜冰窟般的恐懼感。

  那種如天地崩塌,萬世寂滅般的壓迫感,讓他的靈力都運轉不暢了,似乎修為都有所跌落。

  舊日之主稱號開啟,蒼帝的魅力終究還是不夠看,受到了稱號的影響,屬性跌落。

  此時的陸晨一系列被動都加持上,進入戰斗狀態后,魅力屬性已經跌破330點,若是再開啟噬神者戒指的主動技能,和神之秘血的禁術的話,他的魅力屬性恐怕會變成340

  就連遠方的葬主,看著陸晨所在的地方,都感到十分不適,有著靈魂顫栗的感覺,可想而知和陸晨貼面的蒼帝是怎樣的感受。

  轟——

  蒼帝的權杖爆發威能,強行與陸晨拉開距離,面色凝重,眼中帶著一絲驚惶,看著陸晨。

  「你跨越時間長河一戰,就不怕身死道消嗎!?」

  蒼帝聲音低沉。

  「豁?話語沒第一次見時有氣勢了啊,我還想多聽聽你的騷話呢。」

  陸晨冷笑著吐槽道,「怎么,希望借時光因果之力將我抹殺?自己沒信心與我一戰了嗎?」

他取出無盡酒葫,飲了口酒,身上煞氣黑煙與  神之秘血的血氣混雜,宛若酒后瘋癲的魔神。

  陸晨側目看向蒼帝,「方才要我們一起上的氣勢呢?」

  蒼帝緊握權杖,身為帝者的尊嚴,他遭遇如此挑釁后,他本應暴怒,誅殺膽敢見帝不拜的忤逆者,可他的身體很誠實,還是感覺渾身發軟,力量被削弱了很多。

  九天十地的人們看到這一幕,終于消解了心中的擔憂,武帝還是曾經的武帝,他并沒有被黑暗侵蝕成為黑暗生靈,依舊是眾生的保護神!

  看那之前不可一世的黑暗仙帝,在武帝面前如此戰戰兢兢,人們就心中就有了別樣的安全感。

  是的,盡管如今的武帝看起來十分嚇人,但無論如何,武帝都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那就是滿滿的安全感。

  界海中,一道流光劃過,終于追上了之前兩位強者戰斗的步伐,身影凝實后是一個身穿黃衣的絕美女子,來到葬主身邊,「父親。」

  養雞的驚疑不定的看著陸晨,「這是……武帝嗎?」

  她同樣是在‘不久前,剛見過陸晨,那次見陸晨的時候,陸晨正抱著接引古殿狂吸,著實驚到了她。

  可當時她能感覺出來陸晨和她的境界差不多,怎么一段時間沒見,陸晨就變成了如此強大的帝者了?

  連父親都對付不了的敵人,陸晨都能將他嚇得后退。

  界海上方,蒼帝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些,道:「你的確很強,或許比當年那個死人還要強一分,但你應當在你的時代與吾等一戰,而不應該來此,你沒機會回去了。」

  準仙帝的確能跨越時間長河戰斗,但那會遭遇諸多限制,一個弄不好,可能直接就把自己玩沒了,是不可能發揮完全戰力的。

  他承認,自己一人可能不是了陸晨的對手,但他們可不止一人。

  「攪動歷史風云,的確會沾染無上因果,如果是大事的話,對我會很麻煩……」

  陸晨語氣平靜的道,看向蒼帝,「可在我看來,殺你……只是件小事。」

  「呵,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妄。」

  蒼帝冷笑一聲,道:「羽帝、鴻帝,還等什么?」

  下一剎,自界海深處,又有兩道身影走出,一者羽翼遮天,一者鴻蒙紫氣浩蕩。

  葬主見狀,再次色變,他早聽陸晨提醒過自己,在突破后要低調,不能沖動,原來黑暗源頭處,竟有三位準仙帝!

  只是一位蒼帝自己就應付不來,三位齊出,自己必死無疑。

  他心中感念陸晨的情分,以為是未來的陸晨見自己撐不住,所以才來此援手,又怎能讓陸晨孤身作戰?

  他挺身而出,向前邁步,「陸道友,吾來助你!」

  然而陸晨笑著擺了擺手,「前輩好好療傷吧,幾個小角色而已,我還要多謝前輩出手保下石昊那幾個年輕人。」

  「陸道友言重了,承你之情,幾個小輩吾自然是要保的。」

  葬主說道,面色凝重的看向三名黑暗準仙帝,「真不需要我幫手?」

  陸晨搖了搖頭,面色嚴肅,「這是我與他們的恩怨,自是要親手了結。」

  現世的人聽到陸晨這句話,很多人都感到疑惑,石昊問道:「武神和這些黑暗帝者之前見過嗎?還有著恩怨?」

  繪梨衣解釋道:「你們應該知曉,我夫君他是帝落時代末年的人,曾有一位前輩對他恩重如山,乃是眾生的守護者,抵抗黑暗的先驅,最終在奮戰中,被這幾名黑暗準仙帝擊殺了,血海深仇,他自是要親手報的。」

  繪梨衣的話簡短,但讓在場的人都震驚不已,沒想到武帝還有這般過往。

更令人驚訝的是,繪梨衣頭一次說出了那些人的  境界,居然還不是真正的仙帝,只是準仙帝而已。

  準仙帝……就已經有這般神通威能了嗎?那真正的仙帝該強大到什么層次?

  想到這里,又有一些人的目光轉向冷月,想起冷月剛現身時說的話。

  繪梨衣看了眼石昊,「說來,你與那位前輩也還有些因果,你身上的那團道火便是那位前輩留下的。」

  石昊驚訝,他早年見到九龍拉棺時,得到了一份道火,一直在自己體內,沒想到居然是帝者的道火嗎?

  「武帝要開始了。」

  冷月開口道,人們目光轉回畫面,見到陸晨在虛空邁步。

  陸晨單手扶在刀鞘上,隨著邁步前行,氣機節節攀升。

  他看著波濤洶涌的界海,又回首看向仙域和如今還完好的九天十地,低聲自語道:「前輩,您投入的石子,要改河道了。」

  下一剎,羽帝、蒼帝、鴻帝三人聯手攻來,一時間天地都陷入了一片混沌中,在場的只有葬主能看清發生了什么。

  所以葬主才會如此震驚,因為他看到,陸晨不閃不避,只是站在那里,就硬接下了三位準仙帝的攻伐。

  蒼帝的權杖指在陸晨頭頂的左側,但卻距離陸晨的頭顱還有不到半寸的距離,羽帝的一擊懸停在陸晨的額頭正前方,鴻帝的紫氣則是在陸晨的頭顱右邊。

  他們蓋世的攻伐力打穿了虛空,連時間長河都不穩定了,但卻陸晨身前半寸懸停,不得前進,被一股無形的強大力量擋下了。

  陸晨單手扶在弒君刀鞘上,黃昏外衣和長發因為席卷的罡風飛舞,煞氣和神之秘血的殷紅混在一起,在虛空中如海浪般朝外擴散。

  他面色平靜,目光掃過幾雙震驚的眸子,「你們可曾想過有這么一天,感受無力的絕望?」

  霎時間,三位黑暗準仙帝退去,站在陸晨周身三個方位,一個個面色驚疑不定,本能的恐懼讓他們拉開距離。

  他們不能理解,經歷了無窮歲月的沖刷,他們的心早已堅若磐石,冷若堅冰,怎么會誕生恐懼這種情緒?

  如果不是那種揮之不去的恐懼感,他們的實力不應該只有如此才對,完全沒有發揮出平日里的巔峰。

  羽帝與鴻帝的綜合屬性原本是在你318點那樣,但現在降低了兩點,只有316點了,可即便是如此,他們也不認為陸晨可以這般輕易的擋下他們的攻擊。

  甚至他們都沒有觸及到陸晨的身體,就被那霸道的魂意更擋下來了!

  「曾經我有想過,能夠修行到準仙帝境界的,必定都是蓋世人物……」

  陸晨在虛空邁步,氣機鎖定幾名準仙帝,讓他們嚴陣以待。

  他隨手向側方打出一拳,魂意剎那間爆發,將那穿著黑衣的干瘦老人打的飛退。

  「前輩!」

  蒼帝幾人驚呼,沒想到滅世老人出手,也被陸晨擋了下來。

  滅世老人身形站穩,面色還算鎮定,他沒有受到陸晨那種令人恐懼的力量的影響,而在他看來,陸晨方才那一拳的力量,也在他的理解范疇內。

  「的確令人驚艷啊,也怪不得他會如此中意你,拼死也要將你送走,可惜你為了些螻蟻的死活,選擇穿越時間長河一戰,今日是走不掉的。」

  滅世老人感慨道,以他的性格,是很想拉陸晨共參大道的,而且他感覺陸晨的氣質本應和他們是同類人才對。

  但他也知道,布衣老人不愿與他們一道,陸晨也不會答應。

  隨著陸晨的出手,天地間無窮的雷霆降臨,大道與因果之力同時絞殺像陸晨,一時間,他像是被混沌的瀑布沖刷,一條條自虛空延伸的雷霆鎖鏈將他纏繞,整個人都被鎮壓定住了。

  然而陸晨沒有在意這些,也沒有回應滅世老人的話,沐浴在世界絞殺之力的亂流中,黃昏外衣在飄蕩。

  他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著,「……可我如今真到了此境再面對你等,卻失望極了……」

  他站在世界絞殺之力的亂流中,長發亂舞,目光掃視周邊的四位黑暗準仙帝,「若那位前輩與爾等一般,修煉了無窮的歲月,占據了時間之利的話……」

  陸晨右手握持在了弒君的刀鞘上,腦海中響起自己與布衣老人相處的種種,回想起帝落時代的黑暗,那一切的一切……

  他原本平靜的聲音,在敘述中逐漸高亢起來,在最后驟然轉化為怒吼般的咆哮:「斷然不是只有這等程度!」

  伴隨著陸晨在天地間炸響的怒吼聲,漆黑的刀芒斬破時間長河,因果逆亂,根源之力肆虐,斷罪人的天賦在剎那間攀升至巔峰!

  天地絞殺之力瞬間爆散為漫天煙火,隨著四位準仙帝的塵埃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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