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龍族開始打穿世界卡塞爾學院扛把子第一千五百五十二章:禁忌出手看著眼前漆黑的、深紅的、宛若不可名狀魔神的男子,墨雨驚呆了。
這也……太莽了吧?
就這么暴力的,殺穿了里世界的軍陣?
但來不及多想,她直接穿過世界壁壘,沖到陸晨身邊,做好表情管理,要卑微一點,「陸大佬!「
陸晨心中萬般疑惑,但也知道不是說話的時候,于是拎起墨雨的后衣領,就往回沖。
他自己一個人當然不必要折返,但墨雨太弱了,戰場上隨便一個里世界強者都能弄死她,他可不想帶著累贅廝殺。
于是乎戰場上又出現了奇異的一幕,不可名狀的魔神如提貓一般,抓著一個少女沖殺過戰場,里世界的封鎖無效,再次被殺穿。
不到半刻鐘時間,陸晨就沖到了戰船所在的地方,導致至高世界天驕們一陣頭皮發麻,因為陸晨此時看起來比里世界還里世界,簡直就是最詭異瘋狂恐怖的存在。
原本陸晨雖然看起來可怕,但對于他們這些高境界修士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不至于說被嚇到。
現在那可真是,看一眼就雙腿想打顫,說陸晨是里世界的禁忌都有人信。
陸晨將在風中凌亂的墨雨丟到戰船上,
說罷,他就再次沖向戰局,所過之處,漆黑的利刃劃過虛空,便是大片里世界生靈的隕落。
繪梨衣和一臉懵逼的墨雨握了握手,她沒見過墨雨,但聽陸晨提起過一些空間內需要注意的危險人物。
墨雨回神,看向戰場上開始一邊倒的局勢,心說這場戰爭要結束了。
原本陸晨還有被圍殺的可能性,但他臨時性的屬性再次攀升,真正讓他進入了無雙模式。
繪梨衣目光注意著戰場,淡淡道:
墨雨一陣無語,看了眼戰場中的屠殺,
此時至高世界一方,在被陸晨帶來的驚嚇中回神后,也是士氣大振。
有什么好怕的,陸師弟是自己人啊,還不趕緊跟著沖殺建戰功?
莫笑天指揮道,并且自己也有親自上陣的意思,但想了想還是作罷了,不能失去指揮者,那樣混亂下死傷會很嚴重。
繪梨衣不斷的吞服著丹藥,陸晨的臨時屬性攀升,帶給她的壓力更大了,如果戰斗再持續兩刻鐘,她就不能繼續輔助了。
不是說圣封學府的家底不夠用了,而是她自身頂不住如此速率的消耗和恢復,對身體的傷害很大。
墨雨也沒有閑著,釋放出影獸,去對付那些明我境的弱小里世界生靈,順便找機會撿尸一只只影獸融合進去,便會化作她的新戰力。
繪梨衣則是關注著戰場,如果哪里有人遭遇了大危險,她就會動用身后的羅盤進行支援,羅盤上的道簽飛出,便能解一次危局。
這是她感覺最的命運至寶,只是同樣沒什么范圍殺傷力。
戰斗從陸晨噬神者解放的那一瞬間開始,就沒有了懸念,他在斷罪人天賦加持下,現在可以說是在面對里世界大軍時也有屬性優勢了,他殺屬性不如自己的對手,從來都是極為簡單的。
同樣的屬性,其他至高世界天驕卻做不到,因為他們的戰斗經驗、技巧和廝殺中的直感,都差陸晨太多。
說是戰斗經驗或許不太準確,至高世界的天驕們平時也不少切磋,但他們見血的經驗太少了,真正 的廝殺經驗不足,生死之間的判斷,沒有陸晨狠辣。
伴隨著里世界生靈的怒吼和哀嚎,戰爭在逐漸走向終局,陸晨的殺伐力太強了,到了現在這個層次,面對脆弱的里世界生靈,沒有實體的那一類,幾乎是根源刀意追溯到就能斬殺。
有肉身的,也并非是每一個都像是壁虎那般難纏,無非是多砍幾刀罷了,以魂意鎮殺磨滅。
戰船之上,繪梨衣吞服著丹藥,命運羅盤的力量也已經消耗完了,她將其收了起來。
附近的天驕們看到這一幕,感慨圣封學府的師妹終于收了神通,可以輪到他們表現了,要好好護衛這里,不能讓她出意外。
然而下一刻,繪梨衣又從儲物空間內取出了幾件東西,看樣子同樣是命運至寶。
墨雨見狀也是無語,
看著繪梨衣的雄厚資本,她羨慕不已,也對真實層心馳神往起來。
繪梨衣謙虛道,而事實上,即便是在龍神學院受寵如小金龍,也沒白嫖到多少好東西。
圣封學府的這些東西,都不是送給她的,只是戰場中臨時使用,就連丹藥,用剩下的之后也要還。
此時繪梨衣身邊漂浮著三件命運至寶,在她手中,還有一張紅色卡片,卡片中畫的是一個穿著紅色西裝的男子,這是一張小丑牌。
鴻蒙空間的前輩,鴻鈞留下的造化玉碟她已經用過了,這是曾經起源空間的強者,魔術師留下的卡牌。
具體效果,十分奇怪,空間的鑒定功能居然沒有給出詳情,在描述中只是說‘用了就知道了。,
繪梨衣十分想吐槽,什么叫用了就知道了?
空間你的鑒定功能不是一向靠譜嗎?為何給出如此模糊的描述?
她在出征前,詢問了老師凌沫雨,凌沫雨說在圣封學府的記錄中,這張卡牌的功能應該是命運投影。
也就是使用這張卡牌后,可以召喚出卡牌中的命運投影,以虛化實,卡牌中的小丑會具現化,并且能持續一段時間為命運法則的掌握者作戰。
據說魔術師留下命運至寶時,是留下了一套卡牌的,但和常規的撲克牌不一樣,并非是五十四張,而是五十三張,只有一張小丑牌,沒有‘大小王,之分。
其他的五十二張牌,也都是命運投影能力,分別對應一位強者,可以進行召喚作戰。
但歷史中,圣封學府遇到過一些事,用掉了一批卡牌,而上一代圣封傳人,在寶庫內選東西使用時,也拿走了一些卡牌,到最后就只剩這張唯一的小丑牌了。
凌沫雨說這張小丑牌最為不凡,一般人達不到動用它的需求標準,所以一直沒人敢輕易觸碰,繪梨衣既然能拿得起,就給繪梨衣帶著了。
臨行前,凌沫雨還再三囑咐,不到萬不得已,最好還是不要用這張卡牌,因為魔術師在歷代圣封傳人中也屬最驚艷的一列,他留下的其他卡牌還好說,這張小丑牌有點妖。
并且因為魔術師的卡牌是真正的一次性法寶,用完就會消失,不像其他的法寶,所以能不用還是不用,能留給圣封學府當家底。
但凌沫雨越說不用,空間鑒定的詳情描述越模糊,就越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尤其是女人的好奇心。
繪梨衣手中拿著卡牌,有幾次都想試試看,但見自己的丈夫如此神勇,戰爭已成定局,有點不好意思用,畢竟老師還指望著這張卡牌完璧歸趙呢。
「這張牌……「
墨雨也盯著繪梨衣手中的卡牌,沒有回應繪梨衣方才說她也行的話 ,她知道至高世界不是那么好混的地方,自己沒那個好運氣和魅力。
她只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前往真實層去調戲小雪了。
繪梨衣疑惑道,此時戰爭已經在收尾,她也沒什么緊張感了。
墨雨搖了搖頭,
她在陸晨的故鄉見過虛空追獵者,牌上畫的人,和虛空追獵者裝束一樣,只是容貌她不敢確定。
必定當時以她的實力,根本看不清男人的容貌,即便看到了,也記不住。
此時,兩女聽到了前面莫笑天的吶喊,戰爭真的要結束了。
陸晨宛若戰神一般,所過之處斬殺大量里世界生靈,現在還在抵抗的里世界生靈,只有數千名了。
至高世界一方此戰死大約四千萬,重傷三千萬,但最終還是贏了。
莫笑天此時內心也是慶幸不已,如果沒有陸晨,這場戰爭可能會是慘敗。
陸晨著實是戰爭中的終極利器,一個人就扭轉了戰局,他此時十分欽佩靈虛殿主事的決策,讓陸晨參戰是正確的,如若不然,他們可能會全部陣亡,還要戴上戰敗的恥辱帽子。
戰場深處,陸晨身形顯化,揮刀血振,將最后的一批里世界生靈擊殺后,他的三件成長性裝備全都提升到了大道級。
只是弒君因為比較特殊,需要更多的時間進階變化,成長度是早已溢出了的。
黃昏外衣也已經晉升,他還沒有去仔細查看其中變化。
戰斗結束,他解除了一系列狀態,氣息飛速跌落。
當最后一只里世界生靈隕落后,他的斷罪人天賦也失效了,魂意從狂暴恢復平和,最終他的綜合屬性又回到了314點,和之前判若兩人,簡直不屬于一個次元的生靈。
「呼「
陸晨吐出一口雜氣,面色有幾分蒼白,他進行如此強度的越階攀升,神之秘血又消耗了大量的本源,回去后得找至高世界要點補藥。
戰爭結束的如此之快,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原本不論輸贏,這必定都是一場要持續月余以上的戰爭,至高世界的天驕就算不敵,龜縮防守也能撐很久。
里世界生靈詭異多變,也總有那些擅長保命的,不容易被擊殺,都是戰爭中需要耗費時間的地方。
可陸晨的異軍突起斷罪人天賦加持下,簡直所向披靡,這也是他頭一次體會到了這個天賦的強大之處。
之前與尋光對決,斷罪人對他的加持微乎其微,他還感慨過這個天賦不是很實用。
但現在發現,這個天賦在面對真正的敵人時,能發揮的效果是極其恐怖的,能夠不講理的臨時攀升實力。
他之前可是在真我境領域作戰,都能為他補足幾點屬性的差距,可見魂意膨脹的離譜。
陸晨因為追殺里世界的殘兵,又靠近了戰場中里世界那一邊的壁障,但他沒興趣去里世界再逛一圈了,因為他今天殺的里世界生靈已經夠多,裝備已經升級。
而且現在斷罪人天賦平息,他不復之前膨脹的實力了,貿然進入里世界,那是找死的行為。
陸晨轉身,邁步準備回到戰船所在處,之后就是啟航折返真實層,然后再將晨光世界重新安頓。
就在陸晨準備折返,至高世界的天驕們為勝利歡呼時,異變突發。
陸晨忽然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靈魂都在顫栗,整個人僵在了原地,如同被高次元的終極獵殺者盯上,讓他本能的僵直。
神之秘血在體內沸騰,緩解那種冰冷的僵硬感,可他感覺時間仿佛停滯了,眼前 的世界一切都是靜止的,至高世界的天驕們為勝利的歡呼、為師兄弟死去的悲傷表情一個個定格,那艘戰船看起來距離自己是如此遙遠。
灰月像是染上了血,無邊的深紅朝這方世界侵染過來,剎那間,整個世界便被恐怖的意志所籠罩。
而一張無形的大手,自里世界那一方探出,伸向陸晨所在的方向。
「拉我!「
陸晨在團頻內咆哮,目標對象卻不是繪梨衣,而是在至高神土的楚子航,在出征前,為了安全,他們把那張團隊集結卷軸給了楚子航,就是為了在意外情況下,能保障他和繪梨衣的撒退。
這種不可抵御的感覺,讓靈魂都顫栗的威壓,他已經許久沒有體驗過了,這種感覺是……禁忌!
至高神土的楚子航瞬間捏碎卷軸,但傳送的力量卻沒有降臨,在那深紅的意志籠罩下,此處被完全隔絕了。
那張大手,緩緩的,不急不慢的籠罩向陸晨,像是要細細體會眾生的絕望。
里世界不講武德!
陸晨心中怒罵,明明已經打輸了戰爭,卻還有禁忌存在出手,目標居然是自己嗎!?
戰船處的時間仿佛過的很慢,但繪梨衣還是意識到了危險,她不知道怎么樣才能救自己的丈夫,她已知的命運至寶能力絕不可能對抗禁忌。
如今傳送已經失效,即便她動用團隊集結技能,也只是將陸晨拉到身邊而已,還是處于這片空間,根本沒有意義。
繪梨衣咬牙,催動手中的卡牌,就賭在這不可描述的功能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