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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三十二章強大的秘血先祖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從龍族開始打穿世界

  「歷史上.....也確實有過無上禁忌殞落,只是沒有明確的記載。」

  尋光思索著說道,「理論上能殺死禁忌的方法,只有和祂們同處一個境界,然后抹除對方的概念,斬斷其一切復蘇的根源。」

  「聽起來這樣很難確定有沒有成功殺死對方。」

  楚子航開口道,感覺尋光所說的方式很含糊,而且也不能確保。

  「是的,盡管有些禁忌存在消失了,但沒人敢保證祂們就一定真的隕落了,按照我對禁忌存在的部分了解,祂們是沒有真正的死亡的,隕落也只是概念中的一部分,是一個呈現狀態而已。」

  尋光神情嚴肅的道:「世人若是再也不記得祂,無人虔誠的誦讀祂的真名,那么祂們就無法歸來,陷入永恒的死寂,這么來看,也可以說是死透了。」

  陸晨聽著尋光的話若有所思,他可是記得,在故鄉世界,馬戲團團長貌似處理的很干凈。

  因為對于空間任務來說,如果馬戲團團長接到的任務是肅清,那絕對不是什么在概念上玩文字游戲的事,就是要他把違規者抹除。

  當然,他也不知道馬戲團團長任務的內容,只知道從結果來看,有兩名違規者巨頭死在了自己家鄉,之后再也沒有動靜了。

  難道馬戲團團長,當時還不算是徹底殺死那兩位違規者巨頭嗎?

  如尋光所說,只要世人還有記得禁忌存在,心中所想,口中所頌,那便能讓其概念歸來,這豈不是真無敵了?

  比如兩名禁忌存在互相認識,一個死了,另一個把祂「想」活,循環往復,簡直無解啊。更不要說萬界中,你根本不知道祂在哪里留名過。

  陸晨忽然意識到,根源魂意存在的最大意義,或許就是為了應對這些關聯性極強的生靈,避免其再生。

  可問題在于,知道禁忌存在本身的諸多生靈,其中本身可能有許多無辜的存在,即便敵對,讓自己一刀下去砍死億萬生靈,那也太膈應了。

  「照你這么說,豈不是禁忌永恒不滅,真的無敵了嗎?一位和多位的存在,有什么區別?」夏彌不解的問道。

  尋光攤了攤手,「據我所知,祂們好像真的無敵,無生無死,即便隕落也只是暫時的,仍會歸來,至于夏姑娘所說,一位和多位,自然還是有區別的,作為一方大界的威懾力,自然是越多越好,在博弈時能占到上風。」

  他想了想,舉例道:「比如至高世界和我們至陽世界,根據古老的傳說,至高世界擁有九名古老的無上禁忌,至陽世界只有八名無上禁忌,一人之差,他們便可稱至高,拋棄了曾經的名字。」

  「至高世界,以往是叫至陰世界嗎?」落紅塵思索道。

  尋光點了點頭,「據記載是這樣,萬物有陰便有陽,本應是平衡的,但在初分之時,出現了一些異變,導致至陽世界差了幾分先天,便被壓制許多年。」

  「這么聽起來,你們兩方大界,像是原本一體的啊。」陸水流說道。

  尋光笑著看了眼陸水流,「是我們兩方大界。」

  陸水流自顧自的飲了杯酒,「老娘可沒說是至陽世界的人,我家不在這兒。」可家鄉如今到底怎樣了呢?想到這里,陸水流有些悵然。

  若是歸鄉,恐怕早已是物是人非了吧。

  尋光也沒有跟陸水流討論此事,繼續道:「遠古時候的事太久遠了,即便是現今的禁忌存在們也不一定都了解,我的確與幾位禁忌相識,但那也是年輕時候的事了,多年過去,再也沒有見過,想必祂們的存在形態早已不是我能理解的了,只是聽到過一些聲音,偶爾交流過幾次。」

「不過根據只言片語,我感覺最初兩方大界的確是一體的,因為一場災難分  割了,這也是兩界最初的矛盾,加上后來多年的爭斗,自然就是一直敵對狀態了,仇恨只能衍生仇恨,是斬不斷的,因為沒有幾人看得開。」

  聽著尋光的話。

  「這倒是奇怪了,無上禁忌們不是全知全能的嗎?怎么會不了解更古老的歷史?祂們無法逆行時間長河嗎?」

  落紅塵不解的問道。

  尋光搖了搖頭,「理論上是這樣的,即便是至陽世界和至高世界這樣的無上大界,禁忌們也能逆流時間,縱橫古今,所以祂們無處不在,任何時代,任何地點,任何空間,都有祂們的身影才對,就連我們現在正在討論,如果祂們有心,也是都知道的。」

  夏彌左右查看,忽然覺得他們這般議論,會不會有點犯忌諱?

  尋光見到夏彌的動作,笑了笑,「夏姑娘不必擔憂,禁忌存在們的氣量沒那么小,只是說說而已,不算什么。」

  說著,他繼續解答落紅塵的問題,「可凡事都要有一些規矩,一方大界的運轉,自然是要平穩的,如果每位禁忌存在都肆意逆流時間,篡改因果,那就亂了套了,所以禁忌們聯合制定規則,是不會隨意逆轉時間篡改因果的,至于兩界初分前的事,更是一片混沌,可追溯,但應當是被兩界最初的禁忌們給阻攔了。」

  「遮掩真相嗎?只有少數的幾位禁忌了解,這樣后來的禁忌,會甘心嗎?」楚子航沉吟道。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太過復雜,我畢竟不是禁忌存在,哪里知道祂們之間的道道。」尋光攤了攤手。

  陸晨思考著神之秘血的起源,耐不住問道:「尋光兄,你之前說,自己年輕時還見過秘血武者,后來他們又是為何消失了?」

  陸水流也被勾起了興趣,還有干雪,都側耳傾聽。

這畢竟與他們的起源有關,即便他們都是只注意自身力量的人,但沒人不好奇秘血武者究竟有著怎樣  的歷史。

  「這就要讓陸兄失望了,我在懵懂的幼年,的確見過一位秘血武者,但后來我被扔到了大荒里,再出世時,世道就已經變了,秘血武者已經消失,我當時也調查過.....「

  尋光頓了下,神情嚴肅,...可得到的消息是,秘血武者一脈再次犯下重罪,被數位禁忌聯手驅逐,流放到了偏遠的世界。」

  「這倒是有意思。」

  陸晨笑了笑,「若真是有什么重罪,或是大人物之間的博弈斗爭中,秘血武者失敗了,以那些存在的冷漠,又怎么會不斬草除根,選擇了流放,而不是全部誅殺呢?」

  這是陸晨不解的地方,他可不信一界的主宰人物會那么心慈手軟,如果真的敵對了,流放那不是給人東山再起的機會嗎?

  尤其是他知道,家鄉的那一方世界同樣有著悠久的歷史,也算是一方很強的大世界了,修行環境并不差。

  事實上,秘血武者也確實在家鄉開枝散葉了,出現了諸多后裔,不管是返祖者也好,秘藥制造的也罷,到了武神山時代,也還有許多秘血武者。

  只能說,秘血武者一脈多災多難,但出奇的堅挺。

  故鄉世界的上古大破滅事件中,有秘血返祖者活了下來,開創了武神山,在自己所降臨的那個時代,葬神歷中,淵血帝國入侵,武神山全滅,中間又不知發生了什么,導致了歷史的斷層。

  可即便是這樣,后世自己出生的年代,也還是有秘血武者。「這件事我問過.....」

  尋光神情嚴肅,「我問過意識遨游時,偶然出現的神秘聲音.....祂解答了。」眾人聞言,都側耳傾聽,恐怕他們要聽到驚天的八卦了。

這種事或許連至高世界目前的管理者都不知道,因為禁忌存在們即便了解  ,也不會跟當下的管理者們說,這是上古秘莘,很可能是犯忌諱的事。

  但尋光不一樣,尋光現在是他們的朋友,而且做事似乎沒什么拘束。

  「祂告訴我,當時的確爆發了大戰,是普通修士感知不到的大戰,在那場戰爭中,禁忌們沒能殺掉當時最強的秘血武者,最終并非是站在絕對勝利者姿態將其流放的,而是達成了某種協定,讓其離開了。」

  尋光說道,「這便是僅有的真相,上古的禁忌們并非不想根除秘血武者,但沒能做到,這一脈太強了。」

  陸晨有些驚訝,「老祖宗們這么厲害?是出現了禁忌人物嗎?」

  尋光搖了搖頭,「這倒不是,據說當年秘血武者一脈是沒有禁忌存在的,或許有,但也消失在歷史中了,在我出生的那個年代,論境界,應當只有真我境巔峰的秘血武者。」

  「禁忌存在......居然拿真我境巔峰的秘血武者沒辦法?」

  王靈驚訝的道,她或許是比尋光更了解禁忌存在實力的人,畢竟有一個寵溺自己的爺爺,盡管在空間內老爺子從不顯化威能,但絕對是有實力的。

  至于她的爺爺有多強,能否比得過九大空間內之前風頭無兩的那幾人,她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她想應該是不行的,畢竟爺爺都退休了,說明不怎么地嘛。

  尋光怎么說她也只是聽聽,反正從她爺爺的只言片語中,她感覺禁忌們也是實力分高低的,絕不是不死不滅的存在。

  但她現在聽到禁忌存在實力的人,或許還不止一位,拿一名并未達到那一境界的秘血武者沒辦法,這就邪了門兒了。

  如果用「降維打擊」的方式,按說怎么也能將秘血武者們誅殺殆盡才對。

  「事實如此,過程如何,我當然就不得而知了,只清楚因為那件事,對至陽世界造成了不小的打擊,也是因為此,才讓至陽世界和至高世界分出了明顯的實力差,再不久后,也就迎來了第一次至高競技大會,我參賽了。」

  尋光解釋道。

  他口中所說的不久后,只是相對于歷史而言,其實橫跨數個紀元,也就是他的一生了。「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陸晨咧嘴笑道。

  「陸兄明白什么了?」

  落紅塵疑惑道,其中關鍵,他都有些沒想清楚呢,陸晨居然一幅豁然開朗的樣子。

  陸晨伸了個懶腰,「說白了,不就是禁忌們一群人上,還沒打過我老祖嘛,逼退了而已,再次讓我確定了,禁忌們不是砍不死的存在。」

  在場的人一陣沉默,尋光則是嘴角抽搐,「陸兄,你好像對禁忌們意見很大啊,怎么老想著砍人?」「其實也沒什么,只是被算計過幾次,有點不爽,而且,既然在求道的路上,總是要追求更強的敵手。」

  陸晨有些話沒有說盡,其實他感覺,當年在至陽世界的那場戰斗,或許沒有那么簡單。

  既然讓至陽世界元氣大傷,那絕不是自家老祖打傷了幾位禁忌,因為按照尋光所說,禁忌存在應當是沒有什么重傷難治愈的概念的,如果只是在交手中受傷了,很快就能恢復。

  讓至陽世界和至高世界出現絕對力量差距的,只能是出現了禁忌存在隕落的情況,也就是說,曾經有人完成過逆天斬禁忌的壯舉。

  陸晨感覺這是個不錯的目標,因為他難以想象自己最終修行到盡頭,變成了什么概念性的存在,那一點都不符合自己的武道審美。

  武道強者,不就應該是靠自己的雙拳,靠自己手中的刀兵嗎?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干嘛?

  「不愧是陸兄,志向高遠,是我格局小了,既然在路上,自是要心中有最強的假想敵。」尋光佩服的道。

陸晨謙  虛的笑了笑,給大家滿上酒,碰杯中掩飾他的尷尬,其實他沒想那么多。

  一番討論交流下來,他們對更高境界的事了解不少,也算對前路有了新的規劃,獲益良多。眾人又飲酒交流幾日,期間陸晨也詢問了陸水流不少事,比如她有沒有見過陸溟。

  但陸水流表示她在至陽世界基本很少走動,也從未見過陸溟,尋光也說他沒聽說過有陸水流之外的秘血武者。

  這讓陸晨心中很是納悶兒,原本他以為是陸溟某一次任務世界中進入了至陽世界,遭遇了什么意外,被抽離了神之秘血,才會成為后來千雪見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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