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更改那是說袍一定會遇到陸晨嗎可陸晨是空間的人,行蹤和行為是無法被確定的,禁忌也影響不到才對。」
火云不解。
魔術師看著畫面中的陸晨,淡淡道:「沒有陸晨也會有王晨張晨,甚至尋光和陸水流聊天也可能解開心結,禁忌存在的既定事實不可更改,陸晨只是其中的一種解決方案而已。」
魔術師皺眉道:「很麻煩,有人推演到了什么,或者說沒有推演出什么,所以關注到陸晨了。」
尋光和陸晨一戰解開心結,絕不是偶然,不僅有一號世界禁忌們的暗中博弈,也有既定事實中的尋光在暗中操手。
魔術師認為,尋光原本解開心結的形式,不應該是這樣的,因為他覺得……有些許僵硬。
難道,有人比我們看的……更遠嗎 「那陸晨呢如果按照這種說法,以他的潛力,應當必然能成為無上禁忌才對,可我在完美世界中,如果石昊的未來身沒來救他,我就能把他殺死。」
火云越發疑惑陸晨的情況。
魔術師淡笑道:「你也說了是如果,但現實沒有如果,你怎么就知道石昊的未來身去救他,不是一種既定事實」
火云又懵了,「這么說,陸晨已經是禁忌了只是我們不知道他的未來禁忌身在何處 」魔術師臉上帶著神秘的笑:「也可能正盯著我們哦」
火云連忙左右查看,火焰搖曳,但她什么也感知不到。
「哈哈哈……開玩笑的。」
魔術師大笑,「陸晨沒有成為無上禁忌,起碼在我最初的一次推演中,他是可查的。」
「可查」
火云原本橙色的火焰,在魔術師的笑聲下變得通紅,但還是好奇的問道。
「禁忌是不可推演的,當時我能推演到他的位置、他的時間,甚至他的作為,但在那個節點后,一切都混沌了,卻給人的感覺很奇怪那不是推演禁忌時會出現的反應,而且以陸晨的性格,他若真成了無上禁忌,恐怕當年就來砍我了。」
魔術師聳了聳肩道,「可是他沒有現身,說明他不存在。」
「這意味著什么」
火云不解。
「意味著他死了,或者說……」
魔術師說到這里頓住了,搖了搖頭,不再往下了。
至高神土,無上之地,有幾道身影在涼亭內飲酒。
「起源空間這次好像生氣了,最后居然開口這么狠。」
有一道身影笑道。
「管理者們在位的時間太久了,思維已經腐化,也該換一批了,不能理解吾等的意思。」
有存在開口,話語中的內容若是傳入至高世界,恐怕會掀起軒然大波。
「都說了必須要贏,那就是要用上所有手段,吾等只說要贏,誰說要那些世界了」
一位存在無奈道,「理解能力堪憂啊。」
幾位無上存在蘇醒,在此處飲酒,若是至高神土的管理者們知道了,恐怕會羞愧的無地自容。
對于至高的禁忌存在來說,他們其實不怎么在乎那一批世界資源,盡管可能是最后的一次利益劃分了,但池們此前早已分割過無數次蛋糕,只是最后一口罷了,有何舍不得的 他們的態度已經明示,這次世界資源的分配,可以讓給起源空間,可沒想到被下面的人錯悟了。
不過還好,結果是送給了空間更多的世界資源,他們也就不再過問。
「聽說流放之地的坐標也在那其中 ,可不算是小地方啊。」
一位存在皺眉道,在思索著什么。
「交涉的事空間比較擅長,況且看情況,恐怕空間早已和流放之地勾搭上了,放給它們吧,我們不操這個心。」
一人飲酒說道,其實酒對池們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但一些行為,能讓他們保持‘人性,
「起源的推演力一如既往的令人敬畏啊,早已算到陸晨能贏了嗎這便是它送來,展示肌肉的殺器嗎」
有一位虛幻的生靈開口,并非人形。
「能同境打贏尋光,的確令人生畏,陸晨的血統查清了嗎源頭是哪里至陽世界、還是流放之地」
有人開口說道,他嘗試過推演,但被空間和其他力量給遮擋了,難以追溯。
「不用白費力氣了,推演的存在越多,就越難有結果,吾等在互相干擾,順其自然吧,起源空間應當早已有了計劃。」
站在涼亭外的一道聲音說道,收回了手中的命運羅盤。
「連你也算不出」
其他幾位存在有些驚訝,這位可是以命運法則跳脫出的禁忌存在,最擅長推演萬界,連空間的探索者也能算出來。
「有同樣的力量在遮掩,呵,就說空間不會輕易放種子來最高舞臺上試煉,總是有后手的。」
那人笑道,「不知是哪位師弟呢」
「陸晨的事且不提,里世界那邊如何處理,要戰爭持續到底嗎」
有人轉移了話題,將陸晨的事擱置在一邊。
「不過是個破圖書館,開戰的由頭罷了,還不是他們得知了外面的狀況,想要顛覆,所以才發起了戰爭。」
有存在冷笑道,「統統鎮殺便是。」
「那樣就是全面戰爭了,那幾位不可名狀的存在也會出手。」
有人搖頭,不贊同這種方案。
「放心,還處于試探階段讓外力插手試試,可以讓池們投鼠忌器。」
一位存在說道,提出建議。
「它們已經知道了九大空間的現況,不會有太多忌憚了,但可以試試。」
「那就這么決定了。」
「等至高競技大會落幕后吧,多半他也不想就這么回去。」
虛空戰場內,大賽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奇門賽場內,至高世界和一號世界進行著比拼,今日的戰斗項目已經結束了,仍舊是一號世界的全面投降。
因為尋光那一戰敗了,而即便陸晨狀態跌落,其他天驕也不可能是陸晨的對手。
況且尋光回來后,就盤坐在那里突破了,已經成為了真我境強者,以空間的標準來說,綜合屬性已經達到了326點,根本不符合參賽標準。
神曦那叫一個氣啊,可他十分無奈,知道尋光的突破對于至陽世界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
只是他感覺陸水流還是能去打打的,但陸水流也拒絕出戰,說她都輸過一場了,再打沒有意義。
眼看著積分被拉開令人絕望的差距,神曦感覺這場至高競技大會會成為自己一生的污點。
想想看,在至陽世界的史書記載中,在這一年,至陽世界的長勝記錄被打斷,情勢再次扭轉,下一屆的大會又變成了至高世界主持,他們失去了掌控規則的主動權。
不過看了眼尋光和那些群英殿的天驕,神曦又感到欣慰,起碼他們的年輕代很強,這都是未來的希望。
只要回去后,讓這些人繼續自封,下一屆至高競技大會,任對方出招,他們還是有很大勝算的。
時間緩緩推移,小金龍也嘗試過出戰,叫囂著和對方的 天驕比試,在陸晨的點頭和尋光的授意下,在賽場中,小金龍也斬獲了幾次勝利。
不過這家伙似乎只是想試試自己在龍神學院新習得的法,勝負欲并不是很強,在某次戰斗中碰上了一位很強的天驕,被揍得遍體鱗傷,直接認輸了。
除卻這些小插曲外,至高競技大會的比試在一邊倒的結束,陸晨盤坐在賽場外,就無人敢在戰斗領域接戰。
就這樣,一個多月過去,至高競技大會迎來了最后一天。
期間有至高世界的前輩建議,讓陸晨進行跨階挑戰,因為那樣積分可以翻倍,最終根據積分比分配世界資源的時候,也能分配的更多。
但是陸晨拒絕了,的確有這個規則沒錯,但一號世界都已經認慫了,自己也沒必要那么咄咄逼人,算是給尋光點面子了。
實際上就算他采用那個規則,無非最后世界資源分配的時候,他們能多個百分之一二那樣,沒太大意義。
因為如今的積分比例已經大約達到了2:38的程度,這意味著至高世界將拿到九成五的世界資源,一號世界只能拿到大約半成,基本算是被剃了光頭。
若不是第一日陸晨沒有出戰,一號世界還收割了一波的話,這次一號世界可真是什么都沒有了。
畢竟在奇門項目對決領域,一號世界本就是不如至高世界的,又只是小頭。
陸晨的特殊隱藏任務已經完成,空間提示會在回歸后結算,想必獎勵會很豐厚,只是現在他拿不到,就暫時拋到腦后了。
剩下的事就交由兩界的使者進行交流,而這次世界的分割,也會有起源空間參與,都不是陸晨該管的事了。
虛空戰場內,按照傳統,大賽結束后,雙方并不會立刻撤走,會停駐十天,給雙方選手「交流感情」的機會。
看得出來,從傳統來說,一號世界和至高世界可能最初并沒有太過敵對,只是歲月讓兩方大界越來越互相敵視了。
近幾屆大賽,更是少有天驕會互相交流,往往是勝的一方耀武揚威,敗的一方士氣低迷。
加上至高競技大會戰斗項目中,是會死人的,雙方師門/學府的師兄弟們,互相見面不尋仇廝殺就算好的了。
當然,在虛空戰場內,是不允許私斗的,你可以放出氣勢嚇唬人,但真的打出實質性攻擊攻擊敵人時,就會遭遇虛空法則的懲戒,這一點,陸晨倒是感覺和空間挺像的,就是功能簡化太多,也有不少漏洞。
這次競技大會盡管至高世界獨占鰲頭,但因為幾乎是陸晨一個人打贏了比賽,所以那些至高天驕們尊敬陸晨,為陸晨自豪自己卻也沒什么好自傲的,畢竟他們上的話多半都是敗北。
因此他們倒也沒有對一號世界的天驕們耀武揚威,擺著一張勝利者的臉,而一號世界的天驕畢竟是輸了,也不能因為覺得自己比至高世界的天驕強就感覺高人一等。
加上尋光和陸晨,這雙方的最強天驕,這會兒都在搭攤喝酒呢,他們還能怎么樣,只能態度好一些。
「陸兄,我敬你一杯。」
尋光笑著捧起酒杯,與陸晨對飲。
正如約好的那般,他們賽后在一起喝酒,論道聊天。
只是聊天還好,論道就讓尋光有些懵了,他沒想到,以陸晨的蓋世天資,居然講道這么差勁。
好在他的悟性驚人,陸晨說的那些別人聽不懂的話,他也都能秒懂理解,這讓陸晨大有將尋光引為知己的趨勢。
要不是尋光常態的實力比他還要強的多,他都又起了收徒之心了。
「陸兄啊,你是不知道,其實自封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有時候一覺醒來,半天沒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哪,然后想起是自己把自己 鎮封在群英殿的……」
尋光滔滔不絕,陸晨也只能面帶微笑的給對方滿上,「喝酒。」
交流相處了幾日后,陸晨發現,尋光對于他認同的人,是一個……極其話癆的存在。
之前陸晨還納悶兒,自己怎么一問,尋光就滔滔不絕的跟自己講了,他真的只是隨嘴一問。
陸晨感覺尋光和楚子航肯定很處得來,一個面癱話少但八卦,一個開朗話癆愛傾吐。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尋光帶人謙和,在陸晨介紹了他的隊友朋友們后,和大家也都結識了一番,相處的不錯。
「對了,尋光兄,你是上古人物,見多識廣,我其實一直很好奇,所謂無上禁忌,那到底是—個怎樣的境界,能跟我們講講嗎」
陸晨見尋光又要酒后扯一些有的沒的,連忙打斷道,詢問一些他想知道的事。
他感覺尋光應該慶幸,一號世界的那些天驕們距離這里很遠,否則看到他們心中敬仰的尋光大人是個滔滔不絕的話瘍,多半會影響到他高冷神秘的形象。
「哦陸兄不知道嗎」
尋光放下酒杯,似乎有些意外,「我以為你來自空間,定然是有九階的無上強者指引,才有如此見識和實力的。」
陸晨攤了攤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