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長河下游,在虛無之地,幾位蓋世強者正進行這對峙。
若是古史中有人能見到這一幕,絕對會驚訝無比,連詭異源頭都被這幾位平掉了,還有什么存在能讓他們如臨大敵 居中站立的人,手持一柄仙劍,身姿偉岸,威嚴至極,歲月留給了他太多殤,讓曾經的活潑的少年終究成為了至高的荒天帝。
他的眸子開合間,像是有萬界生滅,一念之間,便可映照諸天,輪回生死,皆在其翻手間被顛覆。
在他身旁不遠處,還有一人,頭上懸著一尊鼎,有萬物母氣垂落,遮掩了他的真容,天帝威嚴浩蕩,氣息同樣強大,與中央那人不分伯仲。
另一側的那人,就看起來不那么嚴肅了,盡管氣息同屬無上強者,看起來就少了幾分霸道和威嚴,他站在那里,似乎想說些話,但又覺得不適合。
除了這三位強者外,還有兩人同樣蓋世無雙,一者白衣飄飄,風華絕代,孑然獨立,帶著一張鬼臉面具,靜靜的看著對面。
一者頭上懸浮著一口大鐘,時間空間像是在他身邊周而復始,無始無終,玄妙非凡。
五大強者早已橫掃寰宇多年,有些人近乎一個紀元沒有再聚了,今日卻又再次重逢,站在了統一戰線上,共同對敵。
荒天帝的劍身上染有血,他的衣袖下還在滴落,那是他自己的血。
當葉凡第一次趕到這里時,看到這一幕,是十分震驚的,沒想到無窮歲月過后,還有人能傷到荒天帝。
荒天帝何許人那可是他們在發育的時候,就敢去堵敵方泉水的存在,即便是大家都來都達到了這個境界,他也是獨一格的,備受幾人尊敬。
大戰爆發,持續了數個紀元,他們合五人之力,也未能與對方分出勝負,不僅如此,這場大戰卷入了諸天,他們曾經的戰友、后輩,都參與了進來。
即便是合眾人之力,也難以擊退此強敵,但他們沒有退路,不能放任此人的行動,否則萬界、古史、時間都將消失。
漫長的戰斗后,他們陷入了對峙中,那名陌生的強者似乎也察覺到,這么打下去很難快速分出勝負,于是便操控了時間長河上游一些棋子的意志,想要斷他們的根。
葉凡幾人當然不能坐看對方的行動,也施展的無上大法,干涉時間長河中的諸多事情,進行一場另類的對抗。
「何必呢,與我為敵,敗北只是時間問題,你等受世界意志眷顧,成為了各煙時代的主角,可終究只是籠中鳥罷了,此界浪淘沙,你等便是那最后的金子,余者塵沙,何足道哉」
那名在虛空中的強者開口道。
只見那人站在深沉的虛空中,像是沒有時間在他身上流逝,他是永恒的,不變的,萬劫不朽,因果不能逆,乾坤不可覆,天都難葬。
她應當是一名女性,乃是人形生物,可以看出身姿窈窕,曲線玲瓏,身上幾乎沒有多少衣物,只有一些漆黑的絲帶,但并不給人一種妖媚感。
因為她太強了,并且氣質特殊,只給人一種虛無的情緒,就像是她和常人處于另一個次元空間,你即便仰視,也不可能對一個不能理解的生靈產生欲望。
「塵沙吾等皆自塵沙所出,百煉成金,如何可棄」
荒天帝開口,面色平靜,他們已經穩住了戰局,不再頹勢。
自己和葉凡幾人的實力當然沒什么變化,盡管陸晨給他們早年開了掛,但也只是加速了他們在某些節點的成長,在一些關鍵大事上變得更好了。
可關于最終的成就,卻是沒什么影響,那不是說小時候多喝幾罐奶就能決定的。
但他們也并非沒有陣營的整體提升,比如他的堂兄,就真正成為了仙帝,還有十冠王,也為仙帝,謫仙則稍差一些,仍舊是準仙帝,只能說世事無常,不能盡如人愿。
在荒天帝幾人達到祭道之上的境界后,時間對他們來說幾乎已經沒了意義,也不再有更強的境界可以摸索,因為他們就是此界最強了,沒有參考,沒有奮斗目標,自然也就不會再繼續變強了。
或者說,荒天帝、葉凡、楚風這些人,從來都不是戰斗狂,他們一路征戰,只是受大勢所趨。
當天下太平,他們自然樂得陪在家人愛人身邊,而不是整天打打殺殺。
而現在,久違的,荒天帝幾人看到了新的路,看到強者也并非總是壞事,起碼他們了解到,路還未盡。
「一切皆為虛,你們只是活在構想的故事中,何不跳脫出來」
神秘的女違規者巨頭開口,這話便是誅心了,她分明知道這個世界的真實概念,并非她所言。
「我所經歷,我所愛,我所想,皆為真實,何來虛幻,你或許的確是從你口中所謂的外面所來,我也的確接觸過和‘外面,有關的事,可那又如何」
葉凡平淡的道,「即便因果顛覆,歲月更迭,我本心不失,何況你所謂的外面,
也就那樣。」
「岳祖父說的好!」
罐天帝附和道,毫無節操可言。
「寧愿沉淪于美妙的虛幻,也不愿接受殘酷的真實嗎可笑。」
女違規者冷聲道,「真正的末日就要到了,到時萬界無一幸免,你等也不過是浪潮下的一粒塵沙,我給了你們機會,是因為早年對你的名聲有幾分敬意,若不是抬舉,還會又其他人來此,到時,那人不會有我這么好說話。」
「要戰便戰,此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荒天帝話語簡單,但帶著無雙霸氣。
即便他們和神秘女子處于兩個層次,但合眾人之力,的確可以一戰。
他們的戰斗超出常人理解,并非是廝殺斗法,根本無法描述,荒天帝天資超絕,經過漫長時間的對峙和戰斗,已然摸索出了一些前路。
「末日嗎果然,那些人來這里是有原因的。」
無始大帝開口,默默思索。
以他們的境界,名為‘空間,的外來勢力,在此投放探索者,他們當然是知曉的,不如說,多年來,一直處于一種默契的合作關系。
因為投放進來的人,并不會太強,通常來說,進入此界的,最強不過就是仙王級了,并且很長時間都不—定能見到一個。
并且對方做事很講原則,雖然會把人往時間長河里亂丟,但最終幾次操作后,都會將痕跡擦得干干凈凈,不會影響他們的歷史大勢。
當然,有時候也會有例外,比如葉凡就真的成了一種定勢,他知道某人是外來的,但依舊認同了他,于是乎一片古史就定格了,他不再認同其他人前往那片古史,有任何的更改。
因為他們一起經歷的戰斗是那么真實,年輕時的歲月是如此美好,并且彌補了他太多遺憾,那方外來勢力的神奇之處就在于此,真的無視世界之力的大因果可以進行一些操作,并且那些探索者本身不受到反噬。
盡管葉凡強到了如今的地步,他也無法更改過去已經發生的大事,他可以映照投影,復活他曾經的戰友親人,但不能改變他們曾經死去的事實。
空間不一樣,無視了世界大因果,真正扭轉了歷史,一旦定型,那便是新的事 比如葉凡現在的經歷中,就不包括自己的父母老死家鄉,自己和妻子分別數十萬年,也沒有恩師前輩戰死在黑暗動亂中的事情。
至于以前的事,只是成為了另一種可能性,對于葉凡而言,他可以把其當成一種可能性的噩夢。
一切都是那么好,他沒理由不認同,這便是他們愿意接受空間進入這方世界時間古史中的重要原因。
當然,實力不足者,或是心有邪念者,也會被他們摒棄,不會讓他們插足事情,
體現在探索者眼中,那便是「因果」在懲戒他們。
這其中和空間交易交流的方式過于復雜,不如說葉凡至今也不清楚那是怎樣一個地方,他只想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過的舒服,現在很幸福圓滿,又沒有危機,他為何不多陪陪家人 關于陸晨的事,荒天帝原本是很拒絕的,他不想有人干涉自己的歷史,可以說是常人觸之即死。
主要是進入他古史所在區間的人,都太弱了,根本不入眼,沒什么潛力可言,讓一只蟲子亂搞你的過去,怎么想都膈應,就算是荒天帝這樣胸懷寬廣的人也會介意。
且只要沒能達成某些那個「空間」的條件,最終一切還是會被抹平,痕跡消除,也就是古史重制,那之前探索者所做的一切對他們而言都沒有意義,反而有些事會惡心到他們。
還是在葉凡的三寸不爛之舌下,荒天帝微微松口,表示可以試一下,觀望一下對方的潛力。
結果......真香!
那荒天帝都搞定了,狠人大帝和無始大帝又早就表示認同了,畢竟是同一個時代并肩過的人,印象深刻。
最后的罐天帝還能說什么呢作為葉家女婿,當然是葉凡說什么就是什么啊,不然回家‘睡沙發,怎么辦 不如說,以我們罐天帝的性格,已經等不及抱大腿了,根本表示沒有任何意見。
「你們受世界之力眷顧,我的確很難抹殺你等,但你們就沒想過,自己其實不過是世界大意志的產物嗎葉凡,你來自地球,也曾身處落后的科技時代,但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你們不過是防火墻,殺毒軟件一類的東西,由世界意志操縱誕生,受其支配,掃清世界內的臟東西,維護穩定,同時負責抵御外來的病毒。」
女違規者淡淡道,「你們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一生,究竟是大勢命運,還是你們選擇的結果,而你們的思維,是否又真的屬于自己,而沒有受到過世界意志的干擾」
女違規者的話,讓一些人陷入了沉思。
從結果論而言,他們的確為這方世界掃平了‘臟東西,,也讓世界變得更加堅固穩定,并且此時也正起到‘防火墻,的效果。
「退開,讓我拿走那件東西,你等可脫離束縛,這是雙贏。」
女違規者說道,她在虛空中邁步,歷史長河都在顫動,此界都變得不太穩定。
然而,一柄仙劍指向了她,「你或許說的有些道理,但無論如何,只要一個生靈認為他是真實存在的,那他就是真實存在的,此界萬靈便是如此,我們生于此處,長于此處,便是世界意志,那也是恩,我只看到了它的好,沒有見證它的惡。」
「呵......惡」
女違規者嘲諷的看著荒天帝,「你等苦難,世人苦難,還不是它的惡嗎」
她又道:「若無那些事,你等可會踏上這條路若無心中的苦痛,你等可能成為今日這般強者醒醒吧,一切都在世界意志的操控中,甚至你們最終的苦戰,那所謂的詭異源頭,真的是什么‘病毒,嗎」
她臉上帶著冷笑,「那不過是它無聊時的一場游戲罷了,而你們也只是其中一個時期的主角,就像是作者在揮灑筆墨創造故事,完本后他反復閱讀,終有一天會感到無趣,當下次它再感到無聊,你們就會是下一個詭異源頭。」
女違規者的話令人感到不寒而栗,如同惡魔的低語,在告知你殘酷的真相。
她聲音帶著蠱惑,「你們想知道……世界的真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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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章:三天帝與違規者巨頭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