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化5:探索者精神屬性1點(僅對100屬性以下生效)
強化8:探索者的下一個法術技能,無需吟唱準備,可瞬間釋放達到最大威力,此效果每個自然日只可觸發一次。
陸晨有些感慨,這就是裝備強化嗎,110萬起源幣,就把這根法杖提升到了另一個層次,強度都快突破史詩級裝備限制了。
可惜的是,弒君是綁定裝備,強化方面只能他自己來,否則繪梨衣幫忙,豈不是上天?
強化完了法杖,兩人見好就收,繪梨衣也不覺得自己的運氣會一直這么好,好不容易上了8,要是繼續強化失敗就欲哭無淚了,畢竟8以后失敗,裝備會爆掉的。
在陸晨的申請下,由于他們屬于統一冒險團,空間將繪梨衣的默認房間歸納到了自己這里,兩人就名正言順的住在一塊兒了。
今天已經完成了不少事,休息一下后,兩人準備明天去訓練場適應下新裝備。
躺在紫色品質的床上,兩人這次睡的很香。
空間沒有黑夜,在路上看著永無止境的白晝,陸晨滿懷期待的走進了一個特殊的地方。
上午他和繪梨衣在訓練場熟悉了下新裝備,他個人又稍微奢侈的花十萬起源幣開了個中階訓練場,由空間隨機投影衍生世界的人物和他作戰。
在訓練場中死亡也能復生,他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并且暴血也不會損失壽命。
有意思的是,他還在投影中,見到了個以前看動漫覺得很強的對手,宇智波斑。
老舞王了,一開口就是“你也想起舞嗎”,然后就殺了上來。
打的挺痛快,就對新身體素質的適應練習來說,他感覺比世界爭奪戰還強些。
和強者交手,才能提升自己的技巧,和作戰經驗,陸晨也沒覺得在這種事上花錢有什么不妥。
但他忽然想起來,空間中還有免費可以去找人切磋的地方,那就是競技場。
于是他就讓繪梨衣繼續在初階訓練場進行練習,自己直奔競技場。
建筑有點像他在奧丁阿瓦隆中見過的角斗場,觀眾席上熙熙攘攘的坐著探索者,他們并不只是來看熱鬧的,而是為了學習一些強大探索者的作戰方式。
空間當然也會保護探索者的隱私,參與競技的探索者們,會被空間屏蔽掉面容,在對手眼中,顯示的是探索者在戰斗開始前預設的虛擬面具。
先驅者當前為一階,排名為126402。
進入競技場,陸晨就收到了起源空間的提示。
他之前是想直接去三階競技場的,但被空間告知競技場只能在當前階位打,他是先驅者權限加一,但也需要在一階競技場中排名達到前十,才能進入二階競技場。
陸晨對于一階探索者的人數并不意外,根據他的經歷來判斷,起源空間應該是從各個世界挑選人類進入空間,所以分散到每個世界,就激不起浪花了。
目前一階探索者大概是十二萬人,基本沒有變化,死亡人數和新增補充人數被空間平衡著。
而他也聽說起源空間的任務世界死亡率不算高,加上空間大力“引進人才”補充,所以二三階探索者的人數也都超過十萬,就是高階探索者人數情況如何不清楚。
是否開始為先驅者進行匹配?
陸晨選擇是,隨后在光幕中選擇了一個godzilla面具作為虛擬遮擋。
十分鐘后……
先驅者三連勝,排名已提升至102101。
陸晨坐在準備房間內,靜靜思考著。
匹配機制是很快的,他只是在空間隨機生成的戰場中,多研究了下探索者們花里胡哨的技能。
但打了三場后,他忽然覺得有點浪費時間,主要一階探索者實在太弱了。
于是他就開始加快進度,匹配成功進場后,毫不留情的一刀送對方回準備房間。
大概過了10個小時,等陸晨感覺有些肚子餓了的時候,他隨手“砍死”了一名騎士職業的探索者,終于收到了空間那美妙的提示。
先驅者367連勝,排名已提升至1
先驅者獲得稱號:無雙.一階 無雙.一階:全屬性1(僅對屬性50點以下生效)
陸晨看著這個第一名的獎勵,有些無語,打了半天,給的稱號還是個廢物。
但他早有預料,畢竟是給一階探索者的獎勵,對他沒用很正常。
回房間,吃了頓繪梨衣做好的飯,他閑著也是閑著,就繼續去打競技場,此時二階競技場已對他解鎖。
和一階競技場差不多,剛開始陸晨還有心思看看探索者們的能力,到后面覺得無聊就一路亂殺。
因為和繪梨衣打過了招呼,獲得了準許,他就夜不歸宿了,在競技場通宵,一路再次打上了第一名。
依舊是那個稱號,只不過變成了二階,一階稱號被空間回收。
此時,之前被陸晨擊敗的那位圣騎士忽然收到空間的提示,他的稱號又回來了,莫名其妙的又變成了第一,一臉懵逼。
他尋思這是之前那位實力變態的仁兄進世界后,光速陣亡了?
不該啊……
但他還是很開心,畢竟全屬性加一實在太香了,能夠給他在任務很大的幫助。
無雙.二階:全屬性1(僅對屬性70點以下生效),主任務世界陣營聲望,默認500
屬性的加成他依舊享受不到,但那個陣營聲望的默認加成還不錯。
他如今可不會再小看聲望,如果沒有聲望,他在龍族世界恐怕就回不來了。
回到房間時,繪梨衣作為賢惠的人妻,自然已經幫陸晨做好了大餐。
一時間陸晨忽然覺得,在空間過著這樣的小日子,也挺不錯的。
要是他能去四階競技場,就更美妙了。
“對了繪梨衣,你可以沒事去打一下一階競技場哦,有個全屬性加一的稱號,挺不錯的。”
吃飯時,陸晨忽然想起,繪梨衣有幾項屬性并沒有達到50點,一階的無雙稱號,對繪梨衣是有用的,體質、敏捷、力量都可以再加1點。
反正一階競技場對繪梨衣來說也是亂殺,當成消遣,這稱號不拿白不拿。
“會不會很難啊?”
繪梨衣有些不自信,她覺得自己畢竟剛來空間。
“不難,其他一階探索者都很菜的,趕緊去拿。”
陸晨之后又貼心的給繪梨衣講解了下各階探索者大致的實力,以龍族世界的人物做對比。
因為他把繪梨衣帶入了起源空間,最近也在思考一個問題,其他探索者如果也像自己一樣帶人進空間的話,那豈不是也是一階的,而且可能很強?
有了這個疑惑,他就忍不住詢問空間,空間給予了解答。
普通引渡方式,自劇情世界引渡生物,將默認此生物為探索者眷屬,并非成為探索者,只有使用引渡契約引渡的生物,才可成為探索者。
陸晨愣了下,合著初級引渡契約還真是了不得的特殊物品,眷屬是什么他知道,大概就類似于游戲里的“寵物”,綁定自身,并沒有探索者權限,享受不到空間的一系列服務,比如屬性點強化。
“引渡契約”,中帶了“契約”兩字,直接花錢引渡就只是引渡,并非是空間對其簽訂契約。
也怪不得他在一階探索者中沒有見過很強的,原本他想著既然自己能帶繪梨衣,其他三階探索者也能帶其他人,那一階探索者中豈不是也會有“超模”的存在?
原來根本是他想岔了,如果有很多類似繪梨衣的存在,那空間完全可以讓這些探索者去打一階的世界爭奪戰,就用不到先驅者了。
他還有一點不解,“空間為什么不用初級引渡契約,引渡那些強大的生物成為一階探索者呢?”
根據起源規章第321條,為自基礎培養更強的探索者,空間不可直接引渡超過一階探索者強度的生靈。
陸晨聽懂了,也就是說類似某種“程序限制”,空間不能自己打破規則,但在符合某些條件時,它可以發放引渡契約這種特殊道具,讓探索者自己帶人,而發放引渡契約,應該也是有不少“規章”限制的。
怪不得沒見過其他衍生世界人物的探索者,他之前想只花點錢就把夏彌他們帶過來,是想多了。
沒有探索者權限的話,進空間的意義就小了很多。
等等!
陸晨忽然放下了碗筷,他發現了盲點。
自己……是怎么被空間……引渡的?
要知道他在進入龍族世界時,個人屬性綜合實力,就已經突破一階探索者的限制了!
“起源,我是怎么被你拉進來的?”
陸晨心神震顫,忍不住問道。
檢測中,先驅者權限不足,不予解答。
陸晨皺起了眉頭,看來自己被拉入空間……是有貓膩的?
也是,空間又不是傻子,能拉自己這種階位低戰力強的探索者的話,它肯定就大批大批拉了,這樣打世界爭奪戰豈不是無敵?
如果自己進入空間并非是像其他探索者那樣偶然的被選中,空間又沒有違反自身規章的話,那么就只剩一個可能性。
自己……是被別人用引渡契約,拉入空間的!
而且和繪梨衣的情況不同,直接就走流程進入了試煉世界,就像正常探索者一樣,那對方使用的道具,絕不會是初級引渡契約,可能是不同的,更高級的東西!
是誰?
會是誰!?
陸晨在腦海中飛速的思索,會是自己認識的人嗎?
不,以初級引渡契約來參考,絕對是自己認識的人,并且他們關系很好!
陸晨回想著自己戰友的容貌,心中燃起了火。
自己還有老朋友……沒死!
繪梨衣見陸晨臉上風云變幻,有些擔心的開口。
“哦,沒事,只是發現了點以前沒注意到的事。”
陸晨平息了下心情。
“要好好吃飯哦。”
繪梨衣又幫陸晨盛了碗米。
陸晨像乖寶寶一般點頭,接過飯碗,但還是忍不住又咨詢空間,“要多少權限才能回答這個問題?”
檢測中……先驅者需七階權限。
陸晨愣了下,沒想到要這么高的權限才能知道,如果是為了保護對方的隱私,那把自己弄進來的老熟人,此時的階位……可能高的很啊。
他搖了搖頭,暫且將這件事拋到腦后。
來日方長,七階還太早,總之引渡自己的人不會是惡意,沒有把自己弄進來的話,他當時就要被天基動能武器轟死了。
而且知道有老戰友活著,總是件令人開心的事。
后面的日子,他和繪梨衣白天在訓練場對練,晚上在房間內對練,過的倒也十分充實。
二十三天后,清晨,陸晨和繪梨衣慵懶的從床上坐起。
他們收到了起源空間的提示。
新的主任務世界即將在60分鐘后開啟,請先驅者做好準備。
任務世界:原生世界1056891號 權限檢測中……主任務世界平均難度等級上限超過先驅者,無法提前獲得世界信息。
陸晨對不能提前得知世界信息并未感到遺憾,他進去后自然會知道。
而他這段日子和繪梨衣已經把剩下的起源幣花的差不多了,買了一些魂源類恢復藥品后,剩下的起源幣都用在了訓練場中。
兩人已經適應了新的能力和身體素質,磨合到了最佳狀態。
而他現在卡了等級,打不了更高的競技場,在空間也挺沒激情的。
新世界嗎,真是……期待已久。
“繪梨衣,進去后不要慌張,確認好周圍安全后,先用團隊頻道聯系我。”
陸晨囑咐道,他知道空間投放探索者,是根據探索者的能力、血統、稱號等綜合因素安排世界身份的,兩人的“出生地”剛好在一起的概率很低。
但空間不會一上來就把探索者往死里逼,繪梨衣這還是第一個“試煉世界”,她個人運氣又好,相信不會開局很艱難。
“嗯~那godzilla也要小心。”
繪梨衣的心總掛在旁邊的男人身上,她會很小心的,但她怕自己的丈夫……太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