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來了,宇智波真。”
“抱歉,你在這等了一會吧。這位是天天,她也想過來聽聽我們的談話。”
寧次的眉頭輕微一皺又恢復了。
“沒關系,同班同學我還是認識的。”
他站起身來,目光與宇智波真平視,對視著開口。
“我想知道,你當時是怎么想的。”
宇智波真繞著樹左右踱步,他對著寧次說出了自己勝利的原因。
“分身術是每個忍者都懂的術,我只是在那時同時用出了分身術和變身術。”
寧次的記憶陡然回到了實戰課上,他仿佛突然間明白了什么。
“看來和我想的一樣。”
“沒錯,也就是說,我扔的第一支手里劍只是為了麻痹你而已。
忍者最基本的三身術,我可是熟練掌握了。
即便你的白眼能夠看破分身,我也在之前變作手里劍繞到了你的身后。”
寧次心中恍然,這與他剛才猜想的結果一樣,然而,他還有一個疑問。
“但是你之前明明被我的柔拳擊中了。”
“柔拳所使出來的查克拉不僅可以通過手掌放出,身體的其他部位也可以用出,按道理來說,你的穴道已經被我封住了才對。”
這卻是宇智波真不能告訴寧次的了,這股力量來自于他的外掛——古事記的力量。
當時,宇智波真確確實實被寧次給擊中了。他也在感嘆自己魯莽地沖了上去。
不過一股暖流很快在宇智波真的身體出現并涌向身體四處,被凝滯的查克拉恢復了正常。
姓名:宇智波真 血繼限界:寫輪眼(單勾玉)
忍者等級:忍者學校級忍術:火遁——鳳仙火之術、火遁——豪火球之術、分身術、變身術、替身術、蓑衣隱身術、手里劍之術 這是顯示他能力的頁面,此刻,寫在古事記上的神名都微微發光,似乎在憤怒自己的宿主被柔拳所封住查克拉。
宇智波真心中一喜,雖然他的確感受到了古事記的力量,平時就能夠不斷地滋養身體素質增加查克拉量,但還有這種用法他是沒有想到的。
思考著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宇智波真向寧次解釋,“確實,柔拳當然擊中了我。”
“你也說過,你的體術可以阻礙或者增幅查克拉的流動,但是,如果我也用額外的查克拉使體內的查克拉恢復正常流動呢?”
“雖然身體仍舊會受到損傷,不過相比較于查克拉的流動被阻礙這件事已經很不錯了。”
寧次沒有再問下去,要是柔拳能夠這么簡單就被破解的話,日向一族也不會是木葉的第一大族了。
不過宇智波真既然這么回答了,寧次便沒有不識趣地繼續問下去。
“宇智波真,那么你有什么問題要問我嗎?”
很明顯的,寧次領略了宇智波真的意思,邀他放學見是有事想要問他。
“寧次,你知道嗎?你每次看飛鳥時,眼神里都透露著向往之情。”
宇智波真開始了他的嘴遁。
“從你的自我介紹開始,我就注意到了你,是什么會讓一個天才只想著成為強大的忍者呢?”
“聯想到了你看飛鳥的眼神,我終于明白了原因,那是渴望自由的眼神。”
宇智波真向著樹林一邊的訓練場走去,由于放學了,這處偏僻的訓練場根本沒有人在。
日向寧次臉色難看地跟在后面,走在最后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一臉緊張的天天。
“我覺得我們是相似的。所以我很想認識你跟你打好關系。”
“在實戰課之前,我花時間調查了一下村子里最近幾年發生的大事。”
“似乎是在兩年前,日向一族的忍者自殺了,而他的名字叫做日向日差,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你的……”
“不要再說了!”
寧次的臉部猙獰起來,臉龐上的青筋因為憤怒而扭曲,悍然向宇智波真出手。
“你懂什么?生存在陽光下的你怎么會知道籠中鳥的痛苦!”
“不要在那里自說自話了,我怎么會與一個不了解我的人成為朋友。”
“真是開玩笑。你憑什么說我跟你很相似,你有什么資格去評價我啊?八卦四掌!”
寫輪眼,開!
早已料到可能會激怒日向寧次的宇智波真打開了他的寫輪眼,卓越的動態視力讓宇智波真避開了寧次放出的查克拉。
體術——腹擊!
趁著寧次喘氣之時,宇智波真飛身向前,一記重拳猛擊在寧次的腹部。
“呃……”一口唾沫從寧次的嘴角飛濺而出。
“這點痛苦,跟籠中鳥的屈辱怎么能比!”
令人吃驚的是,寧次居然不管他腹部的疼痛,虧得宇智波真還是用出了十分力氣的,他毅然朝著宇智波真繼續攻去。
宇智波真也心頭火起,不能使用忍術,雖然有著古事記的力量可以抵擋柔拳但是仍舊有疼痛。
他只能憑借稍強的身體素質去與寧次硬扛,你來我往,以體術來分勝負。
“這就是你的憤怒嗎?真是有夠無力的!”
“再來啊!你的力量不會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吧,沒有力量只會向我無能狂怒嗎?”
到底比不過有外掛的他,宇智波真以純粹的身體素質贏得了壓倒性勝利。
以一記頭槌和友情破顏拳作為收尾,寧次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了。
宇智波真撫摸著嘴角的淤青,啐了一口唾沫。
“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日向一族的制度將由我們改變。支持我吧,寧次。”
“我會成為火影!解除你的束縛,改變日向一族的制度。”
宇智波真將他的打算包裝上了一個火影的外殼。
現在還不是跟這些人坦白的時候,何況村子里對于他來說并不安全,指不定有哪個忍者現在正在偷窺他們呢。
宇智波真彎下腰,朝著倒在地上的寧次伸出手,用真摯的眼神看著他。
一旁的天天已經看傻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宇智波真居然跟寧次打起來了。
本想去叫西尾雄太郎來阻止的她卻被宇智波真叫住,只能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對視了許久,寧次終于伸出他的手與宇智波真握住,這讓他懸在半空中的心落回了胸腔中。
“以后請多指教,寧次。”宇智波真開口說。
被拉起來的寧次沒說什么,雖然理解了宇智波真,但是剛被一頓胖揍的他可不會給宇智波真好臉色看。
“你們……你們不要緊吧?”天天的擔心也終于結束了。
宇智波真朝著她笑笑,示意自己并不要緊,扯到了嘴角的痛卻不由讓他眉毛一歪。
“走吧,是時候回去了。”宇智波真收斂表情。
現在三人也以他為首,聞言一起往回走。
“哈哈哈!吊車尾,吊車尾!”
“矮冬瓜!”
“你們看啊,他的眉毛好粗啊,真是奇怪。”
此刻的操場上,剛才宇智波真路過時的聚集在一起的一群人還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