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偷懶!你還沒有到極限!繼續,不準停下!”
日向家的訓練場中,大清早就響起了一陣陣的呵斥聲。
一個身高還不到半米的小鬼,在幾個日向族人的監督下,繞著訓練場不斷地跑圈。
“這家伙是……日向寧次?”
方洲看了半天,才認出這個孩子的身份。
而且還不是依靠眼力,而是從訓練場上那些日向族人的談話中聽出來的。
“忍界這么可怕的嗎?寧次現在還不到兩歲吧,就開始接受訓練了?!”
方洲不由得一陣咂舌。
原著中,總是提到一些大家族的后代,例如寧次、鼬等等,都是了不起的天才什么的。
但真正看到這些大家族訓練后輩的做法時,方洲突然覺得,這好像跟天才沒什么關系。
一個大家族,有著嚴格而完善的后輩培養體系,以及充沛的資金支持。
在平民家的孩子連路都走不穩的時候,這些大族的后輩就已經開始接受嚴格的訓練。
通過完善的訓練方法,和耗資巨大的藥材,來確保不會因為過早接受訓練而影響發育。
這樣一來,哪怕天資平庸,在起跑線上也已經領先了平民出身的孩子們。
而且不是領先一點半點。
這也難怪,在原著中,那些平民出身的孩子在忍者學校中總是以吊車尾的形象出現,而大族后代中,除了極少數的個例,大多都是遙遙領先同輩的“天才”。
其實,哪有什么天才的說法。
無非是這些大家族的底蘊深厚,能拿出平民家庭一輩子也奢望不起的資源罷了。
光是在寧次身上,食補、藥浴等等,一個月下來,就要花費數萬兩的錢財,這還只是日向分家的待遇。
可以肯定的是,當雛田稍微長大一些,開始接受正式訓練之后,待遇肯定是要比寧次更好。
方洲在訓練場旁觀了一會,寧次畢竟還差幾個月才到兩歲,像是提煉查克拉之類的訓練根本不可能,頂多也就是進行一些打基礎的體術訓練。
而且訓練量也很低,完全是為這個年紀的“幼兒”量身打造的計劃。
贏在起跑線上是一回事,要是因為過度訓練而留下影響未來的暗傷,那就劃不來了。
跑圈、俯臥撐、深蹲……
一套體術訓練完成之后,寧次并沒有得到休息的時間,而是在一名日向忍者的指導下,開始學起了拳法。
“好像不是柔拳,但是看起來又有些像……是因為寧次沒有查克拉,無法激活白眼,所以用這種簡化版的柔拳來打基礎嗎?”
方洲觀看了一會,就猜出了這套拳法的用途所在。
“真是可憐的孩子啊……”
方洲搖了搖頭,不打算繼續觀看下去。
日向家族的柔拳在下忍、中忍這個層次,確實有著非常大的優勢,但到了上忍級別,優勢就變小了很多。
至于影級以上的戰斗,根本沒有柔拳發揮的余地。
除非是大筒木輝夜的八十神空擊,而很顯然,日向一族,并沒有掌握八十神空擊的修煉方法。
方洲甚至懷疑,大筒木羽村是否學會了這一招,說不定,八十神空擊是大筒木輝夜的“獨有技能”。
依靠著聊天群,方洲提取出了八十神空擊的修煉方法,但卻也沒興趣自己練。
一雙寫輪眼就夠用了,方洲沒打算再弄一雙白眼或者轉生眼來。
腦門上長出第三只眼睛什么的,看起來未免太過驚悚了點。
自己又不是二郎神……
方洲找上負責接待自己的那名日向族人,開口道:“你好,田一君,附近還有空閑的訓練場嗎?我想進行一下日常的修煉。”
日向田一,原著中沒有出現過的一個小角色,天賦平庸,三十多歲的年紀還只是中忍,在家族中負責一些雜務。
這種人,在每一個大家族中都有很多。
雖然大家族的資源多,但也并非無限。每一個族人年幼的時候,都能獲得固定的資源,若是表現良好,自然能繼續享受家族的資源,甚至提高待遇。
但若是表現平庸,家族供給的資源便會中斷,直到成年后開始在族中擔任一些不重要的職位,為家族做貢獻。
跟著日向田一來到一處無人使用的訓練場,方洲打開聊天群,查看著從猿飛日斬手中換到的忍術。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實力很迷,號稱“忍術博士”,五屬性精通,掌握上千種忍術,聽起來非常的驚人。
然而,他所掌握的忍術中,卻是缺乏那種能夠一錘定音的強力技能。
唯一一個“大招”,還是尸鬼封盡這種同歸于盡的封印術。
每次遇到強大的敵人時,猿飛日斬的“最佳應對”居然是召喚猴子!
這很難不讓人懷疑,他那“最強火影”的稱號到底是怎么來的。
按照真正的實力對比,猿飛日斬應該說是“最弱火影”還差不多。
不過,海量的“小技能”,也能用來豐富戰術,學一學并沒有什么壞處。
總不能每次遇到敵人,直接就放大招,就連打個下忍都得開須佐能乎,那也太夸張了點。
“讓我康康……土遁,火遁,水遁……還真是什么屬性都有啊。”
方洲翻閱著從猿飛日斬那里交換來的忍術,很快決定了“學習”的順序。
“先從火遁開始好了。火影里的忍術好像需要掌握相應的屬性才能學會,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施展五屬性。”
方洲心里嘀咕著,找到一個C級火遁焰流星的資料,讀了幾遍,便是掌握了查克拉流動和結印的技巧。
C級忍術畢竟只是“入門”的級別,難度很低。
第一次嘗試,方洲沒有嘗試簡化忍術,老老實實地結印、調動法力值轉化成查克拉,按照資料上記載的方式運轉。
查克拉在肺部迅速轉化成一股灼熱的氣流,從口中噴涌而出。
“火遁-焰流星!”
一個個拳頭大小的火球從口中噴出,連成一串,朝著前方飛了出去。
“呸,呸,燙死我了!這玩意怎么還會燒到自己!”
方洲一點都沒有成功施放忍術的喜悅,吐著舌頭,疼得跳腳,嘴角冒起一排手指大小的水泡,顯然是被燙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