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你確定你沒看錯?”
在侯慶平說出神秘人的身份后。
蕭無為當即眼前一亮。
畢竟如果侯慶平所言屬實。
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聯系起來了。
而另一邊。
侯慶平再次點了點頭確認道:
“蕭師,弟子確定此人就是包不同!”
對于包不同此人。
侯慶平其實也是在偶然下認識的。
而之所以對其如此影響深刻。
卻完全是因為包不同那句時常掛在口中的口頭禪。
以及其那副毒舌。
也正是因為以上的這一切。
這讓他時隔許久。
還是很快想起了對方。
只不過可惜的是。
隨著包不同的身死。
其那句‘非也非也’的口頭禪。
估計再也不會出現了。
另一邊。
蕭無為見侯慶平再一次確定后。
當即沉吟了一小會兒。
然后直接開口對其說道:
“既然你如此確定。”
“那就跟為師再去見一個人。”
蕭無為說完。
又看了一眼旁邊仍舊一動未動的軍隊。
緊接著。
就一指突然點在了侯慶平身上。
下一刻。
青龍不滅勁發動。
不過短短幾個呼吸間。
侯慶平周身的傷口。
很快就在那渾厚的生機治愈下。
迅速恢復了過來。
而眼見侯慶平傷勢痊愈。
蕭無為也不再多言。
當即帶著他一起。
快速地朝著簡靜娟的位置趕去。
“蕭師,平哥!”
簡靜娟看著回來的二人。
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喜色。
不過在看到侯慶平那完全被鮮血染紅的衣裳后。
又不由得有些擔憂。
而作為與其夫妻同心的侯慶平。
見她如此。
當即笑著安慰她道:
“娟妹,我沒事的。”
“再說有蕭師在。”
“我就算想死也死不了啊!”
說著。
侯慶平還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以此來示意自己并未大礙。
而簡靜娟見此。
微微心安的同時。
也不由得白了這個家伙一眼。
“咳咳”
而就在他們二人還想在說些什么的時候。
在一旁吃了好大一包狗糧的蕭無為。
顯然有點看不下去了。
當即輕咳了兩聲。
以此來提醒一下自己的兩個弟子。
而簡靜娟見恩師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們。
直接小臉一紅。
而在發現身旁的侯慶平。
其仍舊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后。
當即悄悄伸出手指。
然后十分熟路地在其腰間用力一扭。
而下一刻。
本來正準備說些什么的侯慶平。
頓時因為受痛。
而瞬間脹紅了臉。
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叫喊出來。
而是選擇了默默地享受這一待遇。
并且還要裝作無事發生一樣。
反過來向著蕭無為問道:
“對了蕭師,您之前說的那人在哪呢?”
說完他還打量了一下周圍。
但不知為何。
卻根本未曾找到其他人的蹤影。
而蕭無為這邊。
其實早已發現了他們間的小動作。
心中即為這兩個已為父母。
卻仍舊保持著夫妻情趣的弟子感到欣慰。
又不禁為自己的另一個弟子感到悲哀。
他心想。
若是當年耶律航有著侯慶平哪怕一半面對女子時的功力。
也不至于到最后一點希望也沒有。
不過最終他也只是感慨了一小會兒。
就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另一邊。
“小娟,那人呢?”
與侯慶平一樣。
蕭無為也有點奇怪之前那個黑衣人的下落。
要知道他之前走的匆忙。
只能先將其丟給簡靜娟。
而如今歸來后。
卻并沒有發現對方的下落。
而與此同時。
面對著他的問詢。
簡靜娟這邊當即就給出了答案。
“蕭師,在您走后不久。”
“那個家伙就突然清醒了過來。”
“不過他的嘴巴可不怎么干凈。”
“所以弟子只能先封住他的啞穴。”
“然后安置在這后面了。”
她一邊說著。
就這樣領著二人朝身后的一塊石頭后走去。
很快。
蕭無為就看見了那個被自己斬去四肢的黑衣人。
而讓他略微驚喜的是。
此人果然如簡靜娟說的一樣。
已然恢復了清醒。
之前那雙滿眼瘋狂的猩紅。
如今更是不見了絲毫。
不僅如此。
此刻其還以著一種憤怒地目光看著自己等人。
“猴子,你認識他嗎?”
蕭無為見此。
并沒有第一時間揭開黑衣人的啞穴。
而是先轉頭看向了一旁的侯慶平。
“似乎是有點眼熟。”
侯慶平聞言仔細打量了一下黑衣人。
一雙眉頭當即皺了起來。
而過了好一會兒。
他才一臉恍然大悟地說道:
“此人好像是公冶乾!”
說完。
他見蕭無為似乎對這個名字有點疑惑。
當即為他解釋起來。
“蕭師,這公冶乾與那包不同一樣。”“同為慕容世家當初的家將之一。”
“只不過隨著慕容世家走向沒落。”
“他們都選擇了離開各自闖蕩。”
“而以如今的情況來看。”
“當年的事情似乎另有隱情。”
在侯慶平的解釋下。
蕭無為總算了解了一些東西。
而對于那真正的幕后黑手。
也有了大 概的猜想。
不過是否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樣。
還是需要驗證一二的。
這么想著。
他當即對著公冶乾虛點了一下。
勁力激發下。
直接揭開了對方的穴道。
“你們休想從我口”
而公冶乾這邊。
其剛一恢復說話能力。
就立刻大聲叫喊了起來。
可他話還未說完。
就突然對上了一雙帶著神秘色彩的雙眼。
‘心月狐’。
蕭無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與其耗下去。
所以在為其解穴后。
就立刻對其施展了精神方面的攻擊。
而眼見對方眼神化作迷茫。
他當即開口問道:
“那些吐蕃的士兵你們是如何制造出來的?”
雖然蕭無為已經大概猜到了。
這些士兵的根源很有可能是來自‘阿里曼觀想法’。
但還是想要再確定一次。
畢竟相比起他之前見到的少林僧人。
這些士兵的狀態。
明顯與前者不太一樣。
而面對他的問題。
作為心神已經完全失守的公冶乾。
倒并沒有多猶豫。
當即就開了口。
“是公呃啊!!!”
可他話還未說完。
讓蕭無為驚訝的事。
卻直接發生了。
只見公冶乾好似遭遇了什么難以想象的痛苦一般。
直接瘋狂的叫喊了起來。
而由于其失去了四肢的緣故。
如今只能通過瘋狂地扭動剩下的軀干。
以此來排解一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