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師兄,你這次怎么有空回來了。”
畢竟是師兄弟。
小時候喬河也沒少得這些師兄照顧。
所以雖然時隔多年。
但很快就與耶律航熟悉起來。
“我其實也是得到曾狂那胖子的消息才來的。”
“可沒曾想到那家伙等不到我自己先來了。”
見喬河問起。
耶律航先是吐槽了下某個放了自己鴿子的死胖子。
接著就將目光轉移到一旁的阿碧身上。
當即調笑道:
“倒是你,不給師兄我介紹介紹嗎?”
他一眼就看出喬河與阿碧的關系不一般。
所以這才有此一問。
而喬河見自家師兄調侃。
倒也不見羞澀。
相反還有點自豪地為耶律航介紹道:
“耶律師兄,這是阿碧,是師弟我的未過門妻子。”
在蕭無為離開前。
喬河就已經帶著阿碧見過了喬三槐夫婦。
然后就在蕭無為等長輩的見證下。
正式與阿碧定下了婚約。
雖然顯得有些許草率。
但江湖兒女本來就不拘謹于這些。
再加上王宇陽這位算得上是阿碧娘家人的默許。
此事也沒有經受太多的波瀾。
只待蕭無為歸來并選定一個良辰吉日后。
這小兩口就準備完婚了。
不過阿碧雖然已經與喬河確定了關系。
但在被介紹后。
明顯還是有點羞澀。
但最終還是克服了下來。
走上前對著耶律航見禮道:
“阿碧見過耶律師兄。”
說完就又羞澀地躲回了喬河身后。
而耶律航看著一臉傻笑。
但滿眼都是幸福感的喬河。
也不由得感嘆道:
“沒想到你這小子都找到了媳婦了。”
“時間還真是過得快呢。”
觸景傷情下。
他也聯想起了某個一直留在自己心底的女子。
眼中也跟著流露出一股傷感。
不過他很快又回過了神來。
直接伸出手來拍了拍喬河的肩膀叮囑道:
“師兄這次來的匆忙,并沒有帶什么禮物。”
“不過等你成婚之日,一定會給你們準備一個大大的賀禮。”
“還有這姑娘不錯,你今后可要好好對待人家。”
面對耶律航一副長輩作態。
喬河雖然骨子里有著一絲傲慢。
但事實早已在蕭無為安排下。
讓王宇陽將他這個缺點改正了過來。
再加上耶律航又是自家離別多年的師兄。
所以也根本沒有任何不滿。
見他叮囑。
當即狠狠地點了點頭。
示意自己記下了。
一盞茶后。
“曾胖子,你這家伙又放我鴿子。”
原本好不容易讓阿紫這個小祖宗滿意的曾狂。
在見這個小祖宗放過他走遠后。
剛松了一口氣。
突然間聽到這樣一道聲音傳來。
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動怒。
反而露出了一絲喜色。
他循聲看去。
當看到某個獨臂漢子后。
當即笑罵道:
“你個死蠻子,誰叫你那么磨蹭。”
雖然常年與遼軍打交道。
甚至本身還被許多遼國將領視為眼中釘。
但這卻絲毫不影響曾狂與耶律航之間的師兄弟情。
所以說完。
他當即走上前去。
然后狠狠地一把抱住了耶律航。
“我去,你這憨貨輕點,我可經受不住你這樣的熊抱。”
耶律航當即被那股巨力摟得齜牙咧嘴。
他可沒忘。
曾狂這個家伙。
可是他們那一輩中。
唯二得蕭無為傳授兩種古五禽戲的存在。
尤其是對方那苦練多年的熊崩掌。
更是讓其練就了一番堪稱恐怖的軀體。
在體質這一層面上來看。
當年也只有玄澄那個和尚能夠穩壓他一頭。
而另一邊。
曾狂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有點用力過猛。
當即‘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憨笑著表示自己并不是故意的。
但耶律航又怎會相信眼前這個看似憨厚實則卻很是腹黑的家伙。
在對其翻了個白眼后。
當即就準備繼續埋怨幾句。
可話還未出口。
偶然下見到了某個熟悉的身影后。
他卻瞬間呆住了。
“別看了,人家簡師妹都是當媽的人了。”
這時。
一直肥厚的大手拍在了他的肩上。
耶律航不用回頭。
就知道又是曾狂這個家伙。
“唉。”
嘆了一口氣后。
他艱難地將視線從心愛之人身上收回。
接著搖了搖頭苦笑道:
“我明白的。”
“喬師弟,關于你的事我與娟妹都聽蕭師弟說了。”
“等到你成婚時,可一定要請我們來吃你的喜酒啊。”
另一邊。
侯慶平正在與喬河說話。
在蕭峰的介紹下。
他也得知了喬河即將舉辦的喜事。
作為蕭無為門下實際意義上的大師兄。
他也很為喬河感到高興。
不過當他看到不遠處某個走來的人影后。
臉上卻不由得掛起了一絲復雜的神色。
“你也來了。”
看著與曾狂一起走過來的耶律航。
侯慶平淡淡地說道。
從他的態度上來看。
其對于自己這位師弟。
表現地似乎并不太友好。
不過這也正常。
畢竟是曾經的情敵。
關系好的話。
那才叫奇怪呢。
不過耶律航似乎也不計較。
只是簡單地點了點頭。
就轉頭看向了某個曾經讓他刻骨銘心的女子。
“師妹,你過得還好嗎?”
如果換做旁人。
被這樣一個曾經追求過自己的存在。
當著丈夫的面這樣問話。
即使不尷尬。
也會心生一些芥蒂。
但顯然簡靜娟并不屬于這一類型。
相反。
在見到耶律航后。
她很是大方地對他笑道:
“耶律師兄,好久不見。”
在對待耶律航的態度上。
簡靜娟雖然表現的比較親切。
但那也僅限于師兄妹之間。
絲毫未摻雜任何其他的情感。
而耶律航也顯然明白這一點。
所以其嘴角處的苦澀。
越見得濃郁起來。
但他明白。
這才是簡靜娟。
也是當年他表白失敗后。
依舊對其念念不忘的原因所在。
只可惜。
這個心愛的人兒。
一開始就喜歡上了侯慶平那個家伙。
從始至終都未曾改變。
也沒有留給自己一絲一毫的希望。
而想起侯慶平。
他當即又看向了某個正因為妻子展現出來的態度。
而為之欣喜的幸運家伙。
說實話。
他直到今天也沒想明白。
就這樣一個五大三粗的家伙。
為什么會得到簡師妹的垂青。
要說實力。
在當年的師兄弟里。
自己身旁的損友曾狂才是第一。
而若論起相貌。
小白他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