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闕闕主這一次明智一回:“我們只有這一個選擇嗎,就沒有別的選擇嗎。”
這意思,是有轉機。
聽到這句話,之前逃走的人紛紛去而復還,他們很是疑惑的看向天龍闕闕主:“不知闕主是何意思?”
闕主繼續道:“我們可以作壁上觀啊,看最后戰局,如果失敗,我們直接撤離,于我們沒什么損失。
不過一旦萬教之主勝利,我們再投誠,一定能分得一杯羹,試問有何不可。”
這一刻,所有一教之主瞬間恍悟。
紛紛對其豎起大拇指:“闕主就是厲害,一直默不作聲,沒成想是有如此計謀啊!
佩服、佩服。”
被搶風頭,沙田幫幫主很是不屑道:“我早就想到,不過你早我說出來。”
“哈哈哈……”無數人忍不住仰天失笑,他們知道這是幫主在挽尊。
被這么一笑。
幫主臉更紅,他更是笑道:“我說得是實話,你們怎么這個樣子呢,真的是不近人情的家伙。”
闕主對幫主拱手道:“是,老幫主說得對,是我嘴欠,還望勿怪。”
幫主來了底氣,挺直肩膀:“你們聽到沒有,連闕主都認可,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
他承認自個就是在挽尊,不過幸好有人附和,他只能順桿子往下爬。
樓主道:“你真的老了,好賴話都聽不出來了嗎。”
幫主很是來氣,就欲動手,這時樓主道:“你可別來真的,不然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別以為你年紀大,我就會顧惜你。
你該知道你年紀大,能力有限,沒人會讓著你,別為老不尊。”
被這一喝,幫主拿起的拐杖高舉,落下也不是,不落也不是,顯得很是尷尬。
闕主看局勢一眼,從中斡旋:“兩位就別玩笑,正事要緊。”
幫主就坡下驢道:“走吧,趕緊前去,不然熱乎的都沒有。”
“是啊,我們得趕快前去搶占一個好位置,不然位置都沒有,怎么看這一出大戲。”閣主也是認可道。
樓主開始破冷水:“到時,有點眼力勁,別惹到其余的人,尤其是十三郡的教主,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閣主開始回頂:“這點事要你教我,真的是多管閑事。”
樓主覺很是冤屈:“咋的,好心提醒你,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這群人在笑罵中,前往天魔教。
無論如何,天魔教都為成為各方勢力眼里的香饃饃,此戰的結果,更是牽動他們的心。
以至于讓得他們做出抉擇,是選擇臣服還是相背而馳。
此刻,還有一方勢力正在風云涌動。
除武盟這一組勢力,東燕國還有以正道人士自居的正教,這是一個龐大的群體,而且十分懂得抱團。
一旦遇上,十分難纏。
哪怕是東燕王見到正教統領,也得瞻前顧后禮讓三分,由此可見對方實力是有多龐大。
甚至一度被封為國教。
這些勢力分布在東燕國的四處,它們分別為:三教、七派、百家。
天山郡的天山教,為三教之首,實力比天山魔教強一些,自然沒強多少,只是強一點點。
雙方祭出全部實力,能打一個你死我活。
自然,是天山魔教死,天山教活,自然也沒活多少,只能活一個,具體差別就在于此。
由于天山教聲名遠播,天山郡更是以教的名字來命名。
此刻,教主還在自家園林內垂釣,用的是直鉤,明其名曰愿者上鉤,其實就是懶,想釣魚,不過連魚鉤都懶得彎,因此隨緣釣。
此刻,一個人很是著急忙慌的趕來,他正是天山教副教主,來到教主身邊,他氣喘吁吁道:“教主,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啊,這么慌張,還有沒有點修行人的心性,你這么多年修行都修到哪里去,莫非都修到酒肉飯囊、紅塵之地去了嗎。”教主喝聲道,言語里頗有不滿之意。
這些年他忙著灑脫,不對是出門歷練,對教派中人疏于管制,因此造就一個個肆意踐踏門規、做出許多出格舉措的不孝門徒。
其中首當其中的就是這群不孝門徒的頭頭——副教主。
教主說著的時候還不忘盯著一攤池水,宛似有<・)))<<要上鉤一般。
副教主平穩一下呼吸,娓娓道來:“天魔教出現新的一任萬教之主,十三郡的魔頭都前去臣服。”
教主忍不住搖頭失笑:“不是去臣服,是去斬殺。”
對此,副教主很是驚訝。
是這樣嗎!
他怎么不相信呢。
萬教之主的身份毋庸置疑,雖然魔教中人心性狠辣,不過千百年的規矩立在那,如果不是巨大的利益沖突。
還沒人斗膽沖破這千年桎梏。
副教主失笑道:“教主你成天在這里釣魚,兩耳不聞窗外事,你不知道外面世間變化,你怎么能自個在那瞎猜測呢。”
教主無所謂道:“哪怕是去臣服又如何,我們正教還怕一個區區萬教之主嗎。
他們有萬教之主,我們就沒嗎。”
這句話給副教主很大的安定。
他看向東萊山,那里閉關一個大佬,只要他出世,什么事情不能擺平啊!
別說區區一個萬教之主,哪怕是要這江山又有何妨。
要不是他老人家對此不屑一顧,這江山都不知道易主多少回。
“記住,無論魔教怎么折騰,都只是一個小插曲,在這時光長流中翻不起什么大浪。
等到時間,東燕國的魔教一定會被我們所覆滅,而且還是由我們正教來親手鏟除。”教主肯定道。
不過,他沒想到,多年以后會一語成讖,只不過不是魔教,而是他們正教。
說著桿尖拼命往下抖動幾下,他連忙起竿,忙道:“來魚了,來魚了。”
他提起桿一看,很是尷尬。
因為魚鉤中沒魚。
副教主很是詫異,他還以為自個看錯,聚精會神看好幾次,也是沒看到,當下,他疑惑道:“哪里有魚啊,我怎么沒看到啊。”
教主也覺尷尬,不過,他挺會給自個找臺階:“此魚非彼魚,江湖就好比這一攤春水,我們要釣得是大魚。”
“哦!我悟了。”副教主恍悟道,一副醍醐灌頂的模樣,不過他能說,他完全沒懂嗎。
不過,這時候只要裝懂,便會得到教主的器重。
一直以來,他的地位就是這樣一路高歌猛進,這可謂一個職場小技巧啊!
兩月郡的兩月教,為三教中排名第二的教派。
同時,他也是最尷尬的一個教派,雖然在三教中排名第二,不過由于兩月郡勢力錯綜復雜。
其中的兩月魔教更是獨占鰲頭。
他們兩月教尷尬就尷尬在,在所在的郡中,他們是唯一一個,勢力相對魔教要次之的正教。
這一點,讓得他們在正教中抬不起頭,甚至時常被數落。
這種抬不起頭,還體現在他們兩月教所有的男修行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