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大劍客無語地看著沈月白,他很想說那至高傳承最后肯定是楚浪的,又不是你的,你急個什么勁!
但他心血來潮,算了一卦后恍然大悟,也明白了沈月白的打算。
主角吃肉,他喝湯么西門大劍客暗自嘀咕了一下。
他將沈月白的手甩開,不緊不慢道:不急,我辦完一件事之后就和你一起去!
說完,西門大劍客來到林煙兒面前,笑瞇瞇地看著林煙兒,眼中閃過柔情與回憶,他淡然一笑:我觀姑娘天賦奇佳,乃是萬中無一的太陰之體,不知道姑娘可愿拜我為師?
林煙兒眨巴著雙眼,望著這個讓她由內心感到喜悅的青年,沉思了一會兒,弱弱地問了一句:每天都有好吃的嗎?
西門大劍客右手拂塵一揮,幾盒精致的糕點就出現在手里,他將糕點遞給林煙兒:拿著,這些都是你最喜歡吃的,味道保證和山下小鎮里的一模一樣!
林煙兒興高采烈地接過那幾盒糕點,隨手將最上面的一盒糕點打開,拿出一塊品嘗了一下。
咦,好像比山下的還好吃耶!
林煙兒將手中的糕點吃完之后快速將糕點放入儲物戒指之中,隨后來到西門大劍客身邊,甜甜地喊道:師父!
西門大劍客一聽登時眉開眼笑起來。
此時紅衣臉色極為僵硬,因為她為林煙兒測算的命運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不過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被稱作西門大劍客的家伙引起的,她從沈月白等人的對話,以及自身的情報初步可以推斷出眼前之人就是東方修道者聯盟里面最神秘的那個西門大道尊!
一想到這紅衣覺得她應該躲一下,不然有可能被西門大劍客順手給秒了。
沈月白對著西門大劍客再次催促:咳西門兄,你事情辦得差不多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行,那我們五人走吧!西門大劍客點頭道。
等等,我們哪里來的五個人?沈月白遲疑了一下,再度開口。
西門大劍客二話不說,帶著幾人便朝著巨臉飛去。
吳賢宇一臉無奈地笑了起來:額西門兄,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不打算去受罪的!
紅衣緊接著補充:就是,你們要去就自己去,頂多把吳賢宇捎上,為什么要帶著我啊!我一個弱女子不應該去冒險的。
西門大劍客淡淡地回應:哦,原來你們不想去的 吳賢宇和紅衣聞言連忙點頭。
誒,怕啥,來都來了,就進去坐坐嘛。反正你們在起源游戲中又沒有成為道尊,我隨手都可以復活,別慌!
面對如此強大而又任性的西門大劍客,吳賢宇和紅衣竟無言以對,只能暗自搖頭,默默緊隨其后。
眾人來到空中那張巨臉面前,正打算進入其口中之時,巨臉開始說話了。
一個威嚴浩蕩,宛若天雷滾滾的聲音響起:像您這樣的大人物難道還需要我主的傳承么?
西門大劍客笑瞇瞇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他人之事我事之師。貧道進去借鑒一下也是好的。
巨臉沉默片刻,幽幽道:你們可以進去,那個女的留下當作祭品!
紅衣內心苦笑不已,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畢竟命運早已為她揭示了一切。
西門大劍客瞪大眼睛,將拂塵收起,冷冷道:怎么?你在教我做事!
巨臉欲要解釋,西門大劍客早已上前,一拳一掌抽打在巨臉上:教我做事,我叫你教我做事!
紅衣對西門大劍客的舉止很是詫異,她向沈月白神魂傳音:那個啥傳說中神秘莫測的西門大道尊一直是這副性情嗎?
沈月白立刻回應:跟克羅諾斯差不多吧!對了,我們這樣傳音他是能聽到的。
紅衣這才注意到西門大劍客抽完巨臉之后意味深長地望著她。
她見狀連忙露出一個優雅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西門大劍客這才轉頭繼續望著巨臉,笑嘻嘻道: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么?
巨臉被打得輪廓上的黑色粗線條變成了細線條,淡藍色的波紋漸漸變得透明。
可可以請進吧!巨臉一邊說一邊張大了嘴巴,眼神中露出一絲陰狠之色。
它此刻在心里恨不得吃了西門大劍客的肉,不過它知道這是不現實的。
于是它決定等這些人進入口中的瞬間就狠狠地咬下去,能咬幾個就咬幾個。
什么?你居然還敢瞪我!瞧我這暴脾氣哦!
西門大劍客二話不說,一拳、兩拳 巨臉話都沒說完就這樣活生生被打散了。
與此同時,盤旋在空中的其它五個茅草屋瞬間炸開,天地間恢復了清明,一切變得跟往常一樣。
西門這個時候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腦袋:沒想到這玩意這么不經揍,還沒過完手癮就沒了。
西門大劍客看見沈月白一行人呆滯的目光,他立馬道:大家別慌,我知道怎么進那個至高傳承之地,剛才和那東西對話的時候我已經找到了那個空間的坐標了。
說完西門大劍客右手往前方一揮,一道幽暗深邃的門出現在眾人眼前。
行了,我們進去看看那個至高傳承吧。至于考驗,就留給楚浪,我相信他一定沒問題的。
西門大劍客像逛自己家一樣信步走了進去,沈月白等人互相對望一眼,也緊跟在后面。
楚浪靜靜地躺在黑暗之中,他開始懷疑自己的感官出現了問題。
他明明感覺自己已經走了百年,千年,可是卻依舊沒有探索到任何東西。
所到之處除了黑暗,還是黑暗,空無一物。
他曾自言自語,也曾拼命奔跑,更曾靜坐下來進行入定。
可惜沒有絲毫用處,一切還是空蕩蕩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改變,寂靜得讓人窒息,讓人絕望。
楚浪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有新的東西出現在他的眼前,不管是什么都好,那樣可以證明這里出現了變化!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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