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浪覺得這亞克迪斯實在是太囂張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敢看著他的劍,是不是下一刻就打算喊一句此物與我有緣了?
這不是沒把他放在眼里么!
既然這家伙這么不識抬舉,那就把他滅了吧。
楚浪舉起長青劍,看其架勢似乎準備發大招了。
感受到那鋪天蓋地的威壓,亞克迪斯心中一驚:“不好,這廝肯定是發現我西方神靈玩家的身份,生怕走漏風聲,打算將我殺死了!
可惡,我這個分身不是他的對手。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糊弄他一番,據說劍修的腦子都不好使,應該能忽悠過去才是。”
亞克迪斯一想到楚浪是劍修,心中一定,他對著楚浪喊道:“兄弟,先不要動手,我們是友軍啊!”
楚浪一聽眉頭微挑,他暫時可不想知道什么友軍、皇軍的,還是先殺了再說,省得引起一堆麻煩事。
畢竟他也就只能暫時在這里抖抖威風了,等到天尊之力消失,他回去以后依舊是個沒踏入修行的普通人。
看到楚浪無動于衷,亞克迪斯這下慌了,這個劍修難不成根本就沒有腦子么,他都說了是友軍,怎么還打算動手啊!
難道是想要他拿出證據來?
可是這一時半會兒的他也不好找證據啊。
亞克迪斯稍作思考,他突然心生一計。
他記得以前跟另外一個流派的劍修打斗過,還繳獲過那名劍修的令牌,只要模仿出那枚令牌的話應該就能證明他友軍的身份了吧。
“沒錯,這樣肯定行的。”亞克迪斯喃喃低語。
他仔細回想了當時那枚令牌的模樣后,右手將令牌幻化出來,看了一下后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楚浪看到亞克迪斯的舉止后很是疑惑,這亞克迪斯為什么不攻過來,在那里打算玩什么把戲,怎么突然手里變出來一塊令牌,還傻乎乎地點頭,難不成是打算搖人?
不行,他楚浪目前只能再出手兩次,萬一亞克迪斯真的搖來很多人,而且還分批出現的話,他豈不是很被動?
楚浪覺得要速戰速決才行了!
這時,亞克迪斯的聲音響起:“嘿,兄弟,你看下這塊令牌,看完之后就知道我是友軍了!”
說完亞克迪斯將令牌拋給了楚浪。
楚浪看著即將飛來的令牌,心中猜測:“這令牌是不是有詐,不然為什么亞克迪斯還能笑出聲來,他稱呼我為兄弟,是不是想讓我放松警惕,然后再趁機出手?
不行,這令牌不能接,我可不會上這么幼稚的當。”
于是楚浪微微閃過身去,令牌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朝著地上墜落。
“無情老頭,你說亞克迪斯那貨為什么突然就聳了,還高喊他是友軍,難不成是他和楚哥有什么關系?”
面對司徒鐘的詢問,無情先是一愣,然后回應道:“不可能!楚小友絕對跟那個所謂的神沒有關系。我看是亞克迪斯害怕了,想要求饒,所以找了個這么蹩腳的借口而已。”
司徒鐘覺得應該就是這樣了,他很是贊同地點頭稱是。
“切,什么東西砸我腦袋上了!”司徒鐘有些惱怒地抓起砸到他頭上的令牌。
只見令牌古風古韻的,很有年代感,上面還雕刻了一個“巴”字。
“這個應該是剛才亞克迪斯射向楚浪的暗器了。”旁邊的夏枯對著兩人解釋了一下,因為剛才兩人分神了,并沒有看到亞克迪斯拋令牌的那一幕。
“暗器?這東西能當暗器?別開玩笑了,我看這是一塊用來表明身份的令牌吧。”司徒鐘仔細端詳了一下令牌后直接將令牌收了起來。
無情對司徒鐘的做法很是不解,詢問道:“司徒小友,你這是?”
“哼,亞克迪斯的東西我沒收了,他休想再要回去!更何況有楚哥看著,他估計也沒膽子下來找我們要。”司徒鐘一邊看著空中的亞克迪斯,一邊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