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會不會被于不凡劫持了?”
“是啊,他是不是給咱們陛下下蠱了,陛下怎么這么聽他的?”
后半夜,幾個北狼大將在議論著。
黑龍突然探出了大腦袋,沒好氣道:“爸爸和媽媽的事情,你們少摻和!”
幾人頓時不敢說話了。
在北狼國,龍的地位極高,即便是當朝大國師都不敢在它們面前嘰歪。
但是黑龍的話也給了幾人主心骨,他們都長出了一口氣。
“這樣就好,其實不和夏帝國開戰,也是一件大好事,避免了兩敗俱傷啊!”
“誰又說不是呢,如果女皇能夠和于真人在一起,也是一件好事,于不凡可以說是整個大陸的第一強者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欣然笑了起來。
翌日清晨,于不凡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
修煉者和凡人不同,凡人的結合,男人往往伴隨著第二天清晨起床后的腰酸背痛。
但是精通采補之法后,不管是于不凡還是索菲亞,都全身輕松,一臉滿足感。
于不凡拿起了一杯熱牛奶,嘗了一口溫度后,便遞給了索菲亞。
兩個人一人沿著杯子的邊喝了起來,不知不覺,嘴唇就湊在了一起。
“對不起啊,艾斯。”索菲亞紅著臉道,“我不該恨你那么多年,我太小心眼了。”
于不凡道:“沒關系,有些事我沒跟你說,也是我的錯,我畢竟是穿越到你那個時代的,我怕我的嘴會讓我失去很多人。”
“我現在才明白。”索菲亞再次依偎在了于不凡的懷里。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沒有在一起的時候,可能對一個男人痛恨到了極點。
可一旦在一起,又會變得無比溫柔。
今天如果見不到于不凡,索菲亞就真的要發飆了,她帶來了三十萬大軍,是準備踏平整個幽北地區的。
但是現在,她終于和于不凡在一起了,得償所愿,也就不會這么做了。
再次望向于不凡,索菲亞目光流連:“大師兄,你好厲害,人家好喜歡。”
于不凡湊近了索菲亞,目不轉睛地望著她:“真的嗎?我不覺得,要不再試試?”
索菲亞露出了雪白的小尖牙:“好啊!”
下一秒,于不凡就把她抱了起來。
接近日照三竿的時候,于不凡才和索菲亞走出了房間。
他讓鬼子六傳話給北狼軍,就說索菲亞安然無恙,此時正在和炎國的并肩王談判。
這一刻,北狼大軍終于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任水寒張羅了一大桌子好菜,宴請索菲亞。
而今天說起來非常巧,正好是索菲亞的生日。
于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水果提拉米蘇蛋糕出現在了餐桌上。
任水寒和周云若等人點上了蠟燭。
隨后,任水寒道:“許愿吧!”
索菲亞在心中默默地許下了愿望。
這一次的愿望和多年前的那一次一樣。
都是希望自己和于不凡永遠在一起,讓自己的心永遠不再漂泊。
隨后,眾人一起吃起了蛋糕。
于不凡望向了任水寒和周云若,心中無比感激。
兩個人的大度,帶動了所有師妹,于是,成全了兩國的秦晉之好。
此時,于不凡望向了任水寒,眼神中充滿了狂熱。
任水寒低著頭,第一次像個害羞的小姑娘:“大師兄,不準這么看著我。”
于不凡舔了舔嘴唇,開始碰瓷:“你瞅啥?”
“不敢瞅,不敢瞅。”任水寒連忙收斂了目光。
“妹子,剛一點啊,怎么突然這么慫?”
“不不,大師兄,我一直這么慫。”
吃過飯,任水寒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第一眼就看到于不凡坐在了床頭,正在望著她壞笑。
任水寒轉身就跑。
于不凡一個閃風靈步沖過去,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大師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任水寒拼命掙扎。
但是,無濟于事,于不凡伸出了雪白的小尖牙,嗷嗚就是一口。
世界瞬間安靜了。
一分鐘后,任水寒緩緩回過頭,低聲道:“大師兄,我其實還是有點介意的,可是一想到你和索菲亞在一起,能結束兩國長久來的戰亂,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我就釋懷了。”
“寒兒,我欠你們太多,特別是欠你太多,這些年來,一直都是你幫我最多。”
任水寒笑了笑道:“既然這樣,將來見媽媽的時候,你要第一個介紹我。”
于不凡深深點頭。
其實這件事他還在不停地努力,但是努力之中也帶著佛系。
能不能回去,尚未可知。
也許即便是突破了某些法則后,也無法回到地球了。
不過,一想到自己穿越之前,留給了母親一張有200多萬存款的銀行卡,一想到母親的勞保也不少,他還是松了口氣。
現在要做的事情非常簡單了。
不停地壯大炎國,提升炎國的實力。
最難對付的對手,其實并不是星羅大陸,也不是其他大陸。
而是那個夏大陸的君王,姜天河。
此時此刻,于不凡不知道姜天河的修為到底有多高,更不知道姜天河的擎天軍到底有多強了。
三天后,夏帝國。
皇龍城內仍舊是一片繁榮景象。
在天鹽、玻璃鏡子等多種商品進入夏帝國后,并沒有助長夏帝國的奢靡之風,恰恰相反,倒是豐富了整個夏帝國的經濟體系,讓很多平民百姓都因此賺到了錢。
此時,姜天河正坐在皇宮里和國師姬明道下棋。
姬明道是皇后的父親,曾經在皇后嫁給姜天河后短暫出家。
因為喜歡身穿白袍,又因為才華卓著,幫助姜天河做了很多大事,所以被世人稱之為白袍僧相。
這一局,姜天河輸得很慘,被殺了兩條大龍后,中盤投子告負。
“唉,這個小白龍不好對付啊!”姜天河嘆了口氣。
姬明道想了想后,便說道:“其實,可以適當的退一步,退一步開闊天空,退一步,可以進入更合適的戰場,獲取更多的利益。”
姜天河深深點頭:“國師啊,愿聞其詳。”
姬明道說道:“我記得公主今年到了婚嫁年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