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杜莎仗著自己暗殺的技術,配合著衛宮切嗣進行防御反擊。
  凜和櫻躲在最后方進行著遠程的干擾。
  但是戰斗還是十分艱難,言峰綺禮不同衛宮切嗣,實力基本不減當年。
  長刀在手中揮舞的凌厲異常,就算是美杜莎也要小心對付著,而更加棘手的當屬肯尼斯。
  獲得了血族的能力,在夜晚看清這些東西,完全沒問題,還總能以一種非常違反物理原則的動作,對開衛宮切嗣和凜的各種攻擊。
  現在的肯尼斯感到非常的爽快,自己的老冤家被自己一行人逼的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只要自己想要認真一點,直接就可以將他們全都捏死。
  “衛宮切嗣,為當初你所做的事情懺悔吧,你將為你曾經的過錯和愚蠢再次付出代價。”
  至于為什么是再一次,第一次就是伊利亞的愛因斯菲爾。
  肯尼斯的意圖就是要激怒衛宮切嗣,然后在他的怒火中將其干掉。
  這才是最好的復仇。
  現在的他,心里已經些許的變態。
  而他的目的確實成功了,那件事情是他心中永遠的痛,這番話成功點燃一匹征戰一生的老狼的怒火。
  一時間開啟了更加犀利的反擊,手中的火力輸出更加兇猛,竟讓其無法靠近。
  見到對方已經憤怒,知道自己目的達成了,頓時奸笑起來。
  “你就帶著你的無能怒火,在地獄去見你的女兒啊,對了,你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嗎,一會就讓你們團聚。”
  說罷,肯尼斯身后翅膀猛地一扇,整個人沖著槍林彈雨爆射而去。
  在空中不斷的閃轉騰挪,躲開了無數的攻擊,轉眼之間就到達了的近前。
  手中的指甲瞬間變得血紅,伸出了一尺多長,對準了衛宮切嗣的脖子,狠狠的抓了過來。
  這一擊若是命中,恐怕整個脖子都會被卸下來。
  在面對死亡的瞬間,衛宮切嗣絲毫不懼,但現在躲閃已經來不及了。
  面對著無比強大的敵人,曾經的手下敗將,絲毫不曾動搖,手中的左輪爆發出強勁的火舌。
  不斷的在前往瘋狂的傾瀉。
  肯尼斯眼睛露出瘋狂的嘲笑道:“別再做無用功了,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有多久嗎,受死吧!”
  話語中的癲狂盡顯無疑,在一雙血爪距離衛宮切嗣的脖子還有半公分的時候。
  水文突然在半空中殺了出來,見狀來不及,手中迅速凝聚一發氣勁彈。
  對著他的手掌毫不猶豫的打了過去,只不過情急之下聚集不了那么多的力量。
  但對于彈開他的這一次攻擊,已經足夠用了。
  肯尼思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信心十足的一擊竟然會被人從中攪亂。
  當他看到來人是水門的時候,眼中的驚訝簡直是無以復加,不可置信說到:“這...這不可能,你不可能打到赫拉克勒斯,只是一個普通人,這一點我無比知道,人怎么可能會對抗的了神?”
  雖然是這么說但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只能讓他相信。
  心中暗恨,伊爾個廢物,愛因茲貝倫家族也是廢物,不過好在我還有吉爾伽美什。
  這個最古老的英雄王總不會讓他失望。
  剛這么想,一道金色身影從墻中被打穿過來,十分狼狽的落在了眾人的面。
  正是他的信仰。
  金閃閃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金色的鎧甲已經滿是灰塵,就連發型也趴了下來。
  水門忍不住的嘲笑道:“這不是吉爾伽美什嗎,一段時間不見怎么這么拉了?”
  金閃閃看到周圍這么多的人,一時間惱怒,羞憤各種情緒夾雜在一起。
  他現在這一刻只想掏出自己的乖離劍將他們全部撕碎。
  但是在他就要拿劍的一瞬間,在煙塵之中翻到人影,瞬間穿出。
  正是衛宮士郎,亞瑟王,紅A.
  在之前水門都跟他們普及過,吉爾伽美什到底有多么恐怖,絕對不能讓他掏出乖離劍。
  因此幾人基本就是完全貼身的粘著他打,絲毫不給他機會。
  吉爾伽美什因此心中也是憋屈的要命,自己什么時候受過這么大的虧?
  但對此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自己的天之鎖鏈根本打不中他們。
  想要放王之寶庫,人家貼近身,你連放的機會都沒有。
  只能憑借自己還算過硬的劍技與他們不斷的周旋,這才一直有了現在的情況。
  言峰綺禮,目光犀利,當下決斷:“我們走,現在立刻。”
  肯尼思其實也知道,現在自己這一方大勢已去,若再留在這里,搞不好會被一同消滅掉。
  但還是心中不甘,自己如此的計劃居然被破壞掉,憤恨的目光死死盯著水門。
  就是因為他,逼退了赫拉克勒斯才使他們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
  再加上上次的賬共同記在一起。
  臨走時肯尼斯還不忘記放點兒狠話:“你們給我等著,黑暗的翅膀終究會遮蔽天空,幾個小小的人類和死去的亡靈,你們是掀不起什么風浪的。”
  說罷,雙翼振動掀起一陣颶風,弄得眾人睜不開眼睛。
  快速閃身到言峰綺禮和金閃閃的身旁,一手抓住一個,朝著天空猛飛出去,在天花板上穿了一個特別大的窟窿。
  伴隨著夜色消失不見。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
  既然事情都已經解決了,相互點了點頭,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時間太晚,現在商定其他的事情太傷精力,決定明天再說。
  而就在此時,一趟前往冬木的列車之上。
  有數百個面色蒼白之人,為首的更是一名體態相當完美的英俊男人。
  臉色冷峻的望著窗外的風景。
  一旁的人問道:“大人,這次沒想到還能來到這里,屬下真是三生有幸。”
  “有屁快放!”
  冷峻男人沒有多說廢話。
  “屬下只是不解,真的有必要出動這么多人嗎?而且就連大人您都被派往這里。”
  冷峻青年瞥了說話之人一眼:“要不說你們是沒用,若是你們能辦明白事情,何須我跑這一趟,除了太陽區的咖啡,哪里的我都喝不習慣,這次都機靈點,辦完了事,快點回去。”
  一旁之人哪怕被訓斥了也不敢生出一絲不滿之心,哪怕是在心中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