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他們契合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呀,你想想世界上是蠢人多還是天才多嘛,很簡單的道理,對吧,天才總是極其稀少的,而愚蠢的人總是非常多的,這可以是一條真理,所以說一個人朋友越多,代表他越愚蠢,一個人朋友越少,可以代表他越聰明越天才,雖然說這個角度有點片面,但這么解釋也不是說行不通,不過是要在一個特定的情況下使用。”
“但是嘛,這種話我說出來沒有一個人會理解,也沒有一個人相信,更沒有一個人會認為自己真的愚蠢,這就很搞笑了,他們也許會承認上面這段話的邏輯,但他們不認為自己愚蠢,因為人永遠都是這么自我,永遠都生活在偏見之中,不敢面對事實,就是如此的傲慢,不僅如此,他們不但不承認自己愚蠢,還是反過來說你,比如說會說些什么你太極端了,你想這些沒有什么用,你這樣很容易得罪人的,你這樣交不到朋友的,你這沒有女朋友的,你這樣結不了婚的,你這樣以后沒有前途的這種話,我只覺得可笑。”
“這叫什么?這不就是他們常常身處一種偏見中而不自知,卻嘲笑著他人是偏見的,這不是很可笑嗎?”
“又或者有一種更高級的人,他們確實非常有思想,但他們人就會陷入一種偏見當中,而且是避無可避的一種偏見,因為他們追求高尚。他陷入了一種另類的偏見,即對他人的夸獎,認為是不真實的,卻把他人的批評當作真實的——你以為這叫謙遜嗎?實際上,這就是偏見和不認清自己,想要逃避的一種體現。”
“大多數人為了博得他人的好感,他們不敢在大眾面前體現出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因為那會變得與眾不同,這會讓他們顯得格格不入,以至于被侮辱謾罵。”
“而將自己偽裝起來,變得和大眾一樣,也就是所謂的謙遜,居然成為了一種美德,這是多么可笑啊,變得跟他們一樣愚蠢嗎?可又有幾個人認識的到這一點呢?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偏見呢?可是但這種偏見變成正常的時候,變成所有人都承認的時候,變成絕大多數人都認為是一種正確的方法的時候,還會有人認為它是一種偏見嗎?看吧,沒有人敢質疑大眾,沒有人敢質疑權威,一個人想要生活下去,想要在這個世界上立足,他就必須接納這些,他就必須扭去自己,另一方面,絕大多數人也絕對不具備這樣一種力量,站起來去反抗,唯有天才才能做到,唯有天才才能露骨的直接的把這些東西說出來,這就是天才的偉大之處啊。”
“所以從上面這一點我可以推斷出,判斷一個人真的很簡單,很簡單就能做到,你只需要看他的言行舉止,不用很久,半分鐘,一分鐘就夠了,因為一個人什么都可以偽裝,他唯獨偽裝不了自己的思想,一個人的言行舉止,最終反映的都是他背后的思想,而透過他的言行舉止,我們也能夠一眼就看出他的思想到底是什么水平,這是很簡單,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我這里的判斷指的是他的思想,而不是他整個人的人格。”
“當然,最好這個人是陌生人,因為只有這樣,我們才不會受到自己主觀的影響,可以從客觀的角度對他進行評判,不至于造成太大的誤差。”
“還有一些人總是喜歡拿著二元論,相互對立,世界上所有東西都是相對的來說話,但其實這是錯誤的,因為這個世界本身絕對是一元論的。”
“就好比這個世界上只有痛苦,沒有快樂,所有的快樂,其本質都是否定的。都帶著一種痛苦解脫的性質,這不就是一種一元論嗎?可他說的有錯嗎?沒有吧,既然是二元論,那你就必須認為世界上快樂和痛苦是相對的,而且雙方都是肯定性質,但事實并不是如此,僅僅憑借這一點,我本就可以證明了,但為了使我的論證更加充分,所以我還是想再舉兩個例子,順便拓展拓展自己的思維。”
“就比如說,這個世界其實是一元論,就像這個世界上只存在有,卻沒有無,真正的無是不存在的,而我們也無法將它說出說出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存在了,所以他是虛假的。”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永遠卻沒有,沒有永遠,當你說出無永遠的時候,他本身就是一種永遠。”
“另一方面,就算二元對立也只是一種虛假的對立,就好像虛假的,有意義和真實的無意義相對立。”
“學會了知識和運用知識是兩回事,知道了知識和理解了知識又是兩回事,人們總是喜歡把這些東西混淆起來,可他們還偏偏自以為頭腦清晰。”
“還有一些人,總是被自己的虛榮心所控制,總是不愿承認自己比別人弱,所以他就喜歡噴擊他人,比如說總有些蠢人認為天才客觀陳述自己的強大是一種狂妄,是一種驕傲自大,事實上,他們只是認識不到自己的愚蠢而已,他們有膽子這么去否認天才,豈不是比天才更加狂妄?這是多么的愚蠢。”
“他們活的是非常麻木的,為什么麻木呢?只是因為你思想膚淺,你所做的一切,只要不是在思考,那就是逃避,難道你認為僅僅憑借這樣,你就能逃出來嗎?這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還有一些情況,比如說人們總是在用一個人,沒有另一個人就無法到達這個成就,來證明那個人對他有多重要,可實際上人生中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即便沒有任何外物影響,他也依舊是他——人只會選擇自己所相信的。”
“所有的外物本質上都只是錦上添花,絕不至于到雪中送炭的地步,不然你就可以證明,人的一切都只是外物影響,絕不存在自身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