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陸浪伸出一根指頭:“一個條件,讓我見一面陳思瑤,我就告訴你治好它的辦法。和你的命比起來,這個條件不過分。”
看他自信滿滿的神態,陳紫冬心頭一動。
確實和自己的命比起來,讓這小子和小侄女見一面沒什么難的。畢竟又不是讓小侄女跟他走,只要監督好,不會影響大局。
話雖如此,他仍然不太放心:“你確定你給的辦法我能用?你要是說我讓我去找藥盟盟主,抑或讓我去找天品丹藥,豈不坑我?”
“不會。”
陸浪失笑:“解決的代價最多是一種玄品丹藥,二百幾十種黃品藥材罷了。”
《五行醫方》確實給出了凍魂花的解毒辦法,并不昂貴。這部功法的創造者,擅長用數量繁多的藥材,相互融合,變成化學效應,從而產生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
“這樣啊。”聽聞陸浪這樣說,陳紫冬舒了一口氣,心里的大石微微放下了些許。
沉思良久,他終于點了點頭:“好,我讓你們見面。”
“何時?”陸浪問。
陳紫冬看向他:“今晚!”
夜,繁星滿天。流動的風,吹不散仲夏夜的熱,就像情人吹不散彼此的思念。
在房間里呆的悶了,陳思瑤搬了把竹椅出來,又拿了兩壺酒,在夜風吹拂的小院里自酌自飲。
“陸浪啊,你現在在做什么呢,過好不好……”
一口一口的酒液進入喉嚨,帶著甜麻感覺進入腸中,眼睛望著明月,再度微紅。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還有一個月,就是她出嫁的日期,她將于那一天起,成為夏侯旭的正妻。那一天,她將告別過去,做一個深宅大院里的貴婦人。
無奈。
她不想這樣,可是母親就像一把枷鎖,讓她流動的心被囚鎖著。她必須遵從家族的意志,否則母親將會死亡。
但陳家和她母親乃至夏侯家,都沒有想到。陳思瑤是個䗼子剛烈的女孩,愛情和親情誠然能束縛她,但真到了那一天……
“嘿,唯有以死了之了對吧。”
陳思瑤輕笑一聲,對于那一天的到來并不恐懼。
她決定在大婚前夕,留下一封絕筆,然后結束生命。如此,既不負陸郎,也不負家族。
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
唯一遺憾的是,再也見不到陸浪了……
酒壺漸漸空了,陳思瑤也有些醉了。醉意朦朧里,她仿佛看到一個身影走來,那么熟悉的身影,像是陸浪。
他推開院門,在月光照耀的石板路上走來,兩旁是在風中搖曳的梧桐樹。他的面孔正好對著明月,于是月光在他臉龐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白。
“陸浪,是你嗎?”醉眼朦朧的陳思瑤伸出了手,她很開心,能夢見陸浪。
她夢中的陸浪心疼地看著她,走到她面前輕輕蹲了下來,先掃了一眼東倒西歪的酒壺,又看向慵懶地躺在竹椅上的陳思瑤,他開口了,聲音那么輕那么柔:
“你怎么喝酒了。”他伸手握住陳思瑤的手。
陳思瑤搖了搖頭,看著夢中的心上人,道:“吻我。”
“嗯?”陸浪一愣。
在他愣神的瞬間,陳思瑤突然起身,一把將他攬進懷里,紅潤的嘴唇狠狠貼了上去。
陸浪愕然了,然后看著閉著眼專注吻著自己的女孩,意識到了什么:“她這是以為在夢里啊……”
嘴唇緊貼,甜津津的津液在溫柔的糾纏里翻滾,緊貼在一起的身軀令彼此感受到一股廣袤的悸動。
良久,吻分。
兩人仍舊擁抱著,陸浪看著陳思瑤,陳思瑤看著陸浪。
“這不是夢。”陳思瑤恢複清醒了,有些愕然。
陸浪輕輕點頭:“嗯,這不是夢。”
嘩,陳思瑤突然推開他,低喝道:“你來干什么,快走,陳家的守衛會很快會發現你的。”
陸浪怔怔看著她,然后陳思瑤聽到了一聲帶著哀痛的平淡聲音:
“我想你了。”陸浪嘆息道。
陳思瑤卻誤以為陸浪是偷偷潛藏進陳家的,急得不得了:“陸浪,算我求你,你快走吧好不好,你要是被抓了,我真的沒辦法了。”
陸浪一愣,接著失笑,搖了搖頭:“不會,我能在這里停留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陳家這么好心?”
陸浪點了點頭:“嗯。”
然后他將陳紫冬凍魂花一事說了,陳思瑤才半信半疑。
“思瑤,我要你好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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