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還差幾百字,明早再改回來  曾小賢回神過來,激動道:“看到沒有,你們看到沒有,我就說她們兩個人都是我的噩夢。”
  陸展博從思考中脫離出來,再次口出驚人:“曾老師,按你這樣說,妥妥的老情人啊!你可以趁此機會敘敘舊!”
  胡一菲也有些詫異地看過去,心里嘀咕著,‘沒想到老弟竟然進化到這種程度,是時候進一步提高警惕性了。’
  唐冬高舉大拇指,以此來表示自己最由衷的敬佩。
  若論背刺哪家強,胡一菲、關谷神奇、呂子喬等人層出不窮,難分勝負,
  但現如今,若說背刺哪家最騷,當屬無意流派陸展博,絕活啊!
  于是,唐冬為了好師兄更加安心、痛快地離去,決定再順手補上一刀。
  “其實,展博的建議也不是不可以,說不定你們還可以……你懂的。”
  曾小賢多個深呼吸都未能緩過來,情緒已然崩潰。
  “呵呵!敘個屁舊啊。是準備回想一下我前半生的痛苦?還是再展望一下我后半生是否會更痛苦?”
  秦羽墨開口勸道:“曾老師,你不如先冷靜下來,只有冷靜下來,我們才可以將事情完美解決下來。”
  曾小賢的腦子是聽進去了,可問題是身體卻呈現暴躁不安,“我完全冷靜不下來。”
  林宛瑜安慰道:“你看,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
  曾小賢彷佛聽到關鍵詞被重新激活開關,整個人再次不由得暴躁起來。
  “就是因為過去那么久了,我現在已徹底忘記她,我不想再聽到她的名字,只要提到跟她有關系的東西我就會,渾身過敏。”
  話都還說完,曾小賢就急匆匆地把外套脫下,直接扔到一旁。
  林宛瑜不是很相信:“你這一點就有些夸張啦。”
  曾小賢大喊道:“絕對不夸張,比如說勞拉是個記者,于是我開始恐懼全世界所有得記者,你們什么時候看到過我接受記者采訪?”
  對于這一說法,胡一菲回想一遍,點頭表示認同:“這個確實沒有。”
  唐冬‘好心’給出其他的思路:“其實我覺得,更大的概率是因為當時還沒有記者愿意采訪超曾老師。”
  “對啊,還有這個可能性,哈哈!”胡一菲笑得更開心了。
  曾小賢不理會,痛苦地捂著肚子:“我的腎開始痛了。”
  陸展博提醒道:“你按錯地方了,那個是胃。”
  “我的胃也痛,我的肝也痛,我的頭也痛,完了,我涼透了,要跟這個世界說聲‘再見’了。”
  說著,曾小賢就有氣無力地倒在了地板上,一動也不動。
  眾人連忙將人扶到沙發上,
  林宛瑜再次安慰道:“曾老師,沒事的,不要過于緊張,分手這種事情,每天都有發生。”
  秦羽墨加入其中:“曾老師,你要的放平心態,像戀愛這種事情就看彼此之間的緣分,說不定今晚就來個一見鐘情呢。”
  曾小賢版的苦瓜臉上線,“沒有這么簡單,我跟勞拉在一起八年,她對我說,你是個好人,你其實很優秀,你……”
  “你應該找個比我更愛你的女孩子。”
  胡一菲熟練地攔截下來,又是吐槽道:“拜托你就長點心吧,所有的爛片子全會用這句臺詞的。”
  林宛瑜給出自己的看法:“其實,八年對一個女孩子來說也挺不容易的,所有你也不要太傷心。”
  “這個我明白,但問題是在八年里,她有六年都在和,別人劈腿啊!。”曾小賢欲哭無淚。
  “這個……”林宛瑜語塞,
  這一時半會,她確實想不到有什么合理的回答。
  其余眾人正在憋笑中,想笑又不能笑,難受至極啊!
  秦羽墨輕拍身旁的唐冬,給予眼神示意:‘上吧,解決這一個尷尬的局面!’
  正所謂,有事找男友,這就是秦羽墨的絕招之一。
  唐冬臨危受命,第一步還是以轉移話題作為利器,“所以說,曾老師,你的備用計劃呢?”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九日,地點,魔都。天晴,少云,宜娶嫁,宜開業。
  大吉!
  妥妥的黃道吉日,這是一年之中難得的大好日子。
  時間已是臨近中午,夏天的太陽正值猛烈。
  在一棟裝修精良的公寓之中,陽光極為兇猛,突破眾多防線,直奔房間的大床而去。
  在陽光的照映下,蓋被子開空調的房間主人——唐云,是緩緩地醒了過來。
  從厚重的被子下爬出一道身影。
  任誰第一眼看見,總會是在不經意之間將注意力放到這一張臉上,不由得感嘆一句,好一張帥氣的臉龐。
  只見,他短暫地楞住幾秒,似乎是在給大腦一個空余的緩沖時間。
  與此同時,右手是本能地行動起來,順著床邊摸索過去。
  尋找人類醒來的第一件寶貝——手機。
  在成功找到手機后,卻是感覺到手感不對勁。
  第一反應便是,自己雙十一歷經千百種“數學運算”買來的手機被偷了?
  這一個時候,整個人已是徹底清醒過來。
  原本,充滿著睡意的雙眼。
  下一秒,已是瞪著銅鈴一般大小。
  一個鯉魚打滾!
  瞬間完成了起身的所有流程。
  不過,起身后的唐云,又是重新倒了下來。
  周圍熟悉的環境,讓他想起這是什么情況了。
  嘴里是不禁地念叨起來,“還是不太習慣,怎么就是在買完手機就來到這個世界呢,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沒錯,這一個大熱天開空調蓋棉被的奇男子唐云,正是一名從別的世界穿越過來。
  只不過,這是唐云穿越到來的第二天,
  腦海中還是有許多的事情還沒有及時扭轉過來,一切都還需要時間去適應。
  這一切的起源,就得從那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開始說起。
  那一個夜晚,整個世界都是風平浪靜,讓每一位都是能夠感受到壓抑的氣氛來襲。
  彷佛在下一刻就要發生一件震驚的大事。
  窗外,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
  就宛如是一群烏鴉路過,正在發出猛烈的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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