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蝎子是死了原主人以后主動找上我的!”王寒呵何笑道。
“這就對了。你這頭蝎子一準是從我師兄門下之人處得來的?不知你得到此妖蝎之時,可還曾見過一個六棱形的星牌?”奪命書生雙目一閃,這才算顯出了真正的意圖!
“沒見過!”王寒聞言心頭又是一跳,明面上卻臉色一板!六棱形星牌王寒又豈會不知。不正是那個他研究多年還沒研究明白的“六星殿牌”嗎?
“真沒見過?”奪命書生半信半疑。
“沒見過,不過你倒是可以與我說明一二那物品的特征與閃亮點,說不定往后我還可幫你留意一二,如果我見了自會告訴你的!”王寒心中警惕大!不過他倒也可借此詢問一二那“星牌”的奧秘,畢竟這個書生似乎知道很多秘辛。
“閃亮點?嘿嘿,你小子這是在拐著彎的套我的話?”奪命書生臉色一沉,大概已經確定王寒手上有他需要的寶貝!!嗖!手上書本漂浮而起,同時右掌心多出了一桿破毛筆!
王寒雙目一縮,心頭發虛,且觀對方這架勢是要與他動武了!
“金花姐姐,你有幾成把握可與奪命書生一較高低!”與此同時,王寒臉色一沉的傳音給了金花夫人!
“王寒弟弟是要聽實話,還是要聽好話!”金花夫人接到金臂王寒的傳音后則是美目一閃,臉上卻有了猶豫之意。
“當然是實話!”王寒眉頭一皺!
“兩三成吧!畢竟此人的奪命勾魂功已修煉到了上乘境界,姐姐雖然與其修為一般高低,可在法力方面卻遠并不如對方!”金花夫人不容樂觀的答道。
“兩三成?就算加上我也未必會是半個奪命書生的對手!”王寒聞聽金花夫人如此答話,臉上的陰沉之意則又濃了幾分。
“不錯的,姐姐之前與書生進行咋呼也只是為了表明我的立場,好讓對方減些對你出手的概率……假如真與奪命書生斗起來,就算姐姐加上黃花婆婆也未必抵得上只發八成功力的奪命書生。”金花夫人又是不容客觀的喃說道。
“這么厲害?豈不是與半步元嬰的高手相差無幾了!”王寒聽了金花夫人的話,大吃一驚的同時也對奪命書生的實力有了個新的了解。
“金臂王寒,本生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交出我想要的東西,日后我絕不找你麻煩,并且你真要與極剎為敵,我還可相幫!”拿出毛筆的奪命書生倒也沒第一時間就對金臂王寒出手,依舊耐著個性子要給對方最后一次的機會!
王寒面色陰晴不定了,內心更有了極大的猶豫!
“六星殿牌”在他手里也研究不明白,縱然覺得那星牌大有來歷,可王寒卻利用不起來,那東西在自己手里等同于廢鐵一堆。
“我數三下,你若不給我牌子,本書生今天就大開殺戒!”奪命書生似看出王寒的猶豫,不免又給了對方三息的時間考慮。
“一”
第一息過去,王寒臉上的猶豫色彩則又濃了一些。
“二”
第二息過去,王寒雙目陰沉的伸出手拍在了自個的儲物袋之上!
“三”
第三息過后,奪命書生雙目中寒光大放,手中破毛筆虛空一點!
然而就在這時,王寒單手一拋,一個六棱形的星牌飛了出去。
“此物本不歸我所有,給你又何妨?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是屬于哪一門派的修士?”最終王寒還是沒有冒險得罪奪命書生,將從何九宵手中得來的六棱星牌扔給了對方。只不過卻極為的疑惑于對方的出身,故而才有此一問!
奪命書生用破毛筆沖著六棱星牌一卷又一收,星牌到了他的手中,再是好生的打量了幾眼星牌。之后也沒回答王寒的問話,反而如珍似寶的將星牌捧在了手心,更將雙膝跪在了地上!
“師傅!六圣門的圣物終于到了我的手中!有了它,便可以打開教祖之地,更能憑借此物獲得六星祖師爺留下的道統!!”奪命書生向天禱告,嘴角蠕動不已!
“金臂王寒,你是專門來助我一臂之力的嗎?很好!很好!”禱告了小會后奪命書生拿著星牌轉身離去,離去前還對著王寒大有深意的拜謝了一番!
“客氣!”對于奪命書生的避而不答,王寒只是面色陰晴不定。
“哈哈!好好修煉吧!待我參悟了其內的奧妙便帶你們入第九座圣殿,第九殿內的寶貝絕對能讓各位大開眼界。”伴隨一聲長笑從奪命書生的口中傳出!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五六殿之地。
“此話當真?”石老頭丶黃衫大娘丶儒雅道人三個金丹大圓滿的修士紛紛動容,不由去追奪命書生欲要問個清楚!
“書生一言,必可當真。”
王寒的心在滴血,他隱隱間覺得自己失去了一件重寶!
“啊……”正在這時,一個凄慘叫聲從遠處傳來,王寒下意識的扭頭一望卻是見到五痘神君被無盡陰風卷成了血色瀑布的一幕!
“兇人鬼剎大占上風!”
左殿內的四個道袍中年一聽到慘叫聲也連忙的跑了出來。四個商量的好好的,定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也好來搶奪王寒的那部術法!而等跑出來后就看見原來的六兇剩下四個還活著,不過在原有的人數中則又多出了個新的兇人身影。四人知曉這人叫做“金花夫人”有著金丹大圓滿的修為。論起單打獨斗他們四個中任何一人都不是對方的對手,不過閉關在七八殿的無溝師兄倒可制服對方!
“怎么死了兩個卻又加了個更厲害的,你去叫無溝師兄過來……”為首的道袍中年面色不定的瞅了瞅金花夫人,之后則吩咐了另外的某個師弟一聲。
“算了吧……金花夫人既來了,另外的兩大兇人想必也是知曉了此地的動靜,我現在去請無溝師兄過來保不準那個叫黃花婆婆的還有叫奪命書生的也會同跟過來。”某師弟一臉郁悶的道。
“什么?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那部秘法被這小子據為己有!”為首的道袍中年頗為不忿的叱喝了某師弟一聲。
“師兄唉,要不咱還能怎么辦?此地可不是內海,自也沒有乾坤島的后力前來支援我們,在此地得罪他們非但討不到好沒準還會把咱自己給搭進去了啊!”
“還請師兄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