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東馬收到了一封節目錄制的邀請函。
不過準確來說,應該是寄給工藤新一的。
邀請他去一座無人島上,參加“偵探甲子園”的節目錄制。
可惜的是,他本人對此并沒有什么興趣。
畢竟身體變小的事,不能就這樣暴露。
否則自己還活著的事實,被黑衣男發現的話,一定會危急身邊的人。
但在東馬的盛情邀請下,柯南最終還是同意了前去。
只是,是陪同著他一起。
也就是說,讓東馬代替了工藤新一的出席。
不過最重要的原因,還是這家伙根本不擅長推理吧……
柯南這樣想著。
東馬和柯南二人,是單獨乘船來到無人島上的。
除了一棟看上像是別墅一樣的木屋外,周圍便是成片的樹林和草坪。僅從環境上而言,倒是個休閑度假的好地方。
木屋內的布置比較簡單,只有最低限度的家具。
從家具的色澤來看,像是臨時加入的一般,與略顯陳舊的房間內部,有些格格不入。
沒有那種極具年代感的包漿。
這次的偵探甲子園特別節目的錄制,邀請了東西南北的四位名偵探前來。
代表西部的服部平次、代表南部的越水七槻、代表北部的時津潤哉、代表東部的白馬探。
“等等!東部代表的話,應該是工藤新一吧?”
雖然明知道為什么,但東馬還是假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提出了這樣的質問。
白馬探聞言,笑了一下。
解釋道:“是我家婆婆,接到那邊那位導播打來的電話。”
“問我是不是可以代替,聯絡不上的工藤新一,擔任東部代表。聽說那句代替讓我婆婆,非常的心痛難過,于是她流著眼淚求我答應。”
“說一定要讓所有人知道,東部有我這個白馬在。我只好特地從英國趕回來。”
原來如此。
“我是工藤的兄長,工藤新零。”
東馬自我介紹之后,解釋道:“本來被我那弟弟拜托,代替他前來參加的。這么一看的話,倒顯得有些多余了。”
他說完后,無奈地攤手笑了笑。
“沒關系,不如這樣好了。”白馬探提議道:“我就以海外嘉賓的身份,來參加好了。”
“正合我意。”東馬沒有理由拒絕。
一旁留著阿笠博士同款發型,但發色是褐色的中年男子,出聲好奇地詢問道:“既然你代表了工藤新一參加,那你旁邊的小男孩是?”
他便是負責日賣TV特別節目的導播,名為“槌尾廣生”。
身穿著深綠色的外套,衣服的左胸前,有著日賣TV的標志。
“被親戚拜托代為照顧的小孩,叫做柯南。畢竟我如果離開了,他自己這么年幼,也沒法照顧自己,對吧?”
東馬微笑著道:“反正只是節目錄制,還可以當做彩蛋來。說不定到時候收視率還會暴漲,是吧?”
聽罷,槌尾廣生摸著后腦勺,訕笑道:“說、說的也是。”
于是,就這么愉快的拍板決定了。
而后,槌尾廣生望著眾人,提議道:“明天早上,攝影機還有負責主持的藝人才會到位,因為特意安排了你們早一點過來的。不如也趁此機會,大家互相自我介紹一下,加深下了解吧。”
“好吧。”
說話的是一名頭戴藍色耳機,臉上戴著一副灰色墨鏡,身穿藍灰色外套,下半身則是一條迷彩長褲的短發女性。
因為頭發長度過短的緣故,看起來像是假小子一般。
將頭上戴著的耳機取下后,她自我介紹道:“我叫越水七槻,高中三年級。老家是在福岡。雖然說,我好像是南部的代表,但至今只解決過大約一百件的事件,真的還只是個生手。還手下留情了。”
聽著這番話,令迄今為止,只解決過一起事件的東馬,很是慚愧。
人家解決過一百件事件,還自稱是生手,那自己這種豈不是連門檻都沒摸到?
“小生叫時津潤哉。”
說話的男性留著中分發型,頭發和劉海略微有些長。雖然是為高中生的年僅十八歲,但卻長著一張說是三十歲也毫不為過的臉。
長相過于成熟了。
“雖然在東京出生,但因為是在北海道長大,所以變成北部的代表。參與過的事件大越有三百件,其中遭逮捕起訴的人數,約有二百五十人。畢竟難免會有逃跑,或是自殺的情形發生啊。”
二百五?
還真是個吉利的數字啊。
“我是服部平次。”
說話的,是一名濃眉大眼,擁有巧克力膚色的男性。
按照漫畫原著設定,同時也是73親口承認的來講,服部平次與安室透,其實一樣黑。
“在關西那一帶,算是小有名氣的偵探。至于解決過的事件呢……”
說著,服部平次開始扳手指數著。
但在數到三的時候,他便伸手摸著后腦勺,不經意的炫耀道:“自從超過一千件之后,我就沒有特別去記了,不好意思啊。”
“一、一千件?”越水七槻顯得十分驚訝的樣子。
“如果把小時候,找貓的事情也算進去的話,我倒是覺得一千件也挺合情合理的。”說罷,東馬看向了白馬探,等待著對方的自我介紹。
服部平次:等等,為什么這家伙會知道,我把小時候幫忙找貓的事,也算進去了?
“原來如此,你就是服部平次同學啊。我常常聽父親,提起你的事情,他說你是個非常敏銳的偵探。”
“嗯?”聽白馬探這么一說的服部平次,覺得有些奇怪。“奇怪,你爸爸他怎么會認識我啊?”
“我父親是警視總監。”白馬探用平靜的語氣,解釋道:“非常湊巧的,跟你擁有大阪府警察本部長的父親,這樣非常類似的背景。”
又是無形中的炫耀了一波。
真是赤裸裸的官二代。
“請問你解決過多少事件呢?”時津潤哉問道。
“我想想看……大概差不多五百件左右吧。不過這個數字,是以日本國內所發生的事件,為前提所算的。因為我到英國留學的時間非常長,真的是偶爾才回日本來。可是我們家婆婆,卻每次都隨便答應人家的委托。”
聽著白馬探的話,東馬覺得此人真是將凡爾賽文學的精髓,發揮得淋漓盡致。
“那么——”
介紹完自己的情況后,白馬探看向了東馬。
那個自稱是工藤新一兄長的人。
“工藤新零同學,迄今為止解決過多少事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