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檢查過作為指引的純白色光芒沒有出現問題并遞還給黑絕后,日向剎那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去鬼之國的時候,有沒有碰上它們那的巫女?”
對于鬼之國那位可以預言人類死亡命運的巫女,他一直是很感興趣。
特別是其中隱隱有涉及到能夠封印魔物、時間、預知未來等力量。
在鬼之國這個沒有大名作為統帥的國家中,巫女是作為最高領袖的存在,引導著整個國家前進的方向。
黑絕凝神沉思了會,表情有些怪異地說道:“那個巫女給人的感覺……很是奇怪,詭異!”
“奇怪,詭異?”
日向剎那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頭,在他的印象中,巫女給人們的印象一般都是神圣,行走在人間的神之使者。
沒想到在黑絕的評價中,居然會是奇怪詭異。
“對,我曾經用浮游之術偷偷潛入過巫女的宮殿神社中,但當時我的內心中就像是有著被人發現,窺視的感覺。”
黑絕比劃著雙手,像是在形容當時的場景般。
那種窺視的感覺,帶給黑絕的心里有了很大的陰影,浮游之術的隱蔽性在忍界當中除了某些特例的時空間忍術外,就是最強的刺探情報形忍術了。
千年來的歲月,黑絕依靠著浮游之術的便利,從未被人發現過。
除了日向剎那外,那位鬼之國的巫女有可能就是第二個發現了他的存在。
黑絕停下比劃的雙手,有些猶豫的說道:“會不會有可能是那名巫女依靠著某種手段或者預言來觀察到了我的存在?”
“不可能。”
日向剎那篤定的否決著。
“預言是能夠看到你的到來,但并不能在你進行潛入時進行窺視,這已經不是預言能力的范疇了。”
預言的能力只是借機窺視著未來的某一種可能性,未來千變萬化,誰也說不準到底會發生什么。
而窺視命運未來之人,終有一天也會被命運所玩弄。
就像妙木山大蛤蟆仙人的預言般,總是付出某種代價的。
日向剎那思索著說道:“既然神樹殘留的碎片在鬼之國的話,那么明天我們就出發前往吧,正好我對巫女什么的還挺感興趣的。”
提起巫女的話,他就不免想到火之國的公主秋筱宮裕理,那位喜歡穿著巫女服飾的公主殿下。
就連當初第一枚的神樹殘留碎片也是從火之國國都得到的。
也不知道她如今將那些“術”學習的怎么樣了。
或許等過段時間計劃完成后,就可以去看看這位公主殿下了。
這時,黑絕的眼神望向一旁的房間,出聲說道。
“你這是招攬人入伙了嘛?”
“嗯,畢竟想要光靠我們幾個人的力量面對整個忍界還是有點困難,所以我拉攏了角都進入了組織。”
組織?
黑絕有些懵逼,它怎么不知道有組織。
在經過日向剎那的解釋后,黑絕總算是明白了過來,當聽到角都為了個莫須有的財政大權而盡心奮斗是,它陰惻惻的笑著道。
“這樣有著明顯欲望的人,比起因陀羅的轉世者還好忽悠呢。”
黑絕它自己就極為的擅長玩弄他人的內心欲望和忽悠人,想當年的因陀羅可不就是被這么忽悠瘸了的嘛。
“那么我就先離開了,明天我會以首領交代任務的形式出現。”
在跟商量計劃完后,黑絕臉上帶著笑容施展浮游之術離開了屋子中。
感知著黑絕離去的身影,日向剎那有些痛苦的摸了摸額頭上到現在也沒有消去的通紅,低聲吐槽道:“不科學,明明我的身體素質已經超越了忍界大部分人,為什么還是這么痛。”
“嘶,難道這就是祖母“愛的錘子”嘛?”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想不明白后,日向剎那干脆直接躺在了床上,心神沉入封禁空間中,今天受了這么多委屈,只有抱著輝夜姬,才能讓他勉為其難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
日向剎那又是一臉被“蹂躪”過后的表情起床,在洗漱和吃過早餐過后,望著樓下早已在等待的身影,笑著道:“角都前輩,不好意思久等了。”
角都一臉八卦的湊上前問道:“小子,你這每天早上起來怎么都一臉萎靡虛弱的樣子,該不會你大晚上去…………”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日向剎那笑瞇瞇的打斷了。
“啊,比起關心我每天早上的狀態,角都前輩您還是關心下自己在組織內的貢獻吧。而且就算我大晚上去胡來,憑著這張帥氣的臉,可不需要花費任何錢呢。”
“白嫖才是快樂的源泉呢,前輩。”
角都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他完全能明白這小子話里的意思,不就是嘲諷他不能靠臉吃飯嘛!!
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角都這輩子從來都不會靠臉吃飯,從來都是自己豐衣足食賺的。
但他的內心卻總是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走在大街的路上,角都轉頭問道:“小子,完成了邪神教的任務之后,還有沒有其他的執行任務啊。”
這一帶地下黑市中的懸賞通緝任務,在最近的時間里已經被角都薅羊毛給薅光了。
導致角都最近就連賺錢的欲望都快消失了,現在他也就盼著組織里交代下來的任務執行,好為自己的財政大權做貢獻呢。
日向剎那輕搖著手中從路邊買來的木扇,臉上帶著溫煦如沐的笑容說道:“角都前輩,不要急嘛,任務的話,馬上就來了。”
距離他和黑絕商量好的時間和地點已經快接近了。
任務馬上就來?
本來是隨便一吐槽的角都是真的沒想到居然會有任務,眼神中閃過淡淡的興奮之色。
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在這次的任務里,獲得頭等的貢獻了。
郊外。
跟著日向剎那來到荒郊野嶺外的角都,神色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問道:“我們來這邊干嘛?不是有任務嘛?”
日向剎那轉頭,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說道:“角都前輩,給我頒發任務的人已經來了哦!”
“就在你的身后。”
聽到這,角都的神色猛然變化,身子瞬間轉過去,眼神警惕的望向自己的身后處。
“八云,他就是你這次招攬進入組織中的人嘛?未免也太缺乏警惕性了。”
嘶啞的聲音從粗壯的大樹內響起,黑絕的身影一般藏匿于樹干中,一半延伸向外。
角都神色變幻不定的盯著從樹干中出現的黑漆漆身影,眼神凜冽,陰沉的笑道。
“如果覺得我實力不夠的話,你可以親自來測上一測。”
當年作為忍界中敢對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出手的角都,他還真沒有怕過誰呢。
眼看著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日向剎那走出來當和事佬,笑嘻嘻地說道:“兩位前輩請不要吵了,我們可是還要執行任務的呢,要是出了差錯,到時候首領怪罪下來……”
火藥味的氣氛開始緩和下來。
“哼。”
角都冷哼一聲,沒有在說話,默默的收回了飛舞著的黑色絲線和屬性面具。
看在財政大權和首領的份上,他角都就暫時……忍讓了。
黑絕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角都后,身體從樹干中浮現而出,說道:“這次的任務是前往鬼之國獲取某樣東西,我會與你們一起同行。”
“啊咧,沒想到黑絕前輩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嘛?真是太好了呢,有前輩您來刺探情報,我們也能方便不少呢。”
日向剎那臉上帶著故作驚喜的笑容說道,順便將黑絕的身份介紹給了角都。
黑絕目前定位的身份是組織內的情報探索,有著獨一無二的刺探情報能力,專門聽命于首領大人。
在商量決議過后,三人便啟程朝著鬼之國的方向前行著。
路途中,望著一旁不時吵架的角都和黑絕兩人,日向剎那的嘴角露出了無奈的神情。
沒想到,這兩個人的相性居然這么不好的嘛?
明明在原作曉組織里時,兩人也沒有發生過什么。
沉下心神進入封禁空間,日向剎那來到宮殿中,望著還在床鋪上睡懶覺的祖母,臉上閃過頭痛之色。
這就是典型的晚上叫囂著我要把你“蹂躪”到天亮,然后白天怎么叫也叫不起。
“唉。”
嘆息了口氣,日向剎那邁步走了過去,望著睡相糟糕但卻有點可愛的大筒木輝夜,無奈的伸出手想要把春光乍泄的衣物給整理好。
“剎那,汝要跑……跑哪里去!”
還在睡眠當中的大筒木輝夜姬迷糊的說了句話,伸出雙手將日向剎那攬入了自己洶涌澎湃的山峰之中。
“唔……唔!!”
猝不及防下吃了一口洗面奶的日向剎那掙扎著想要從那窒息的懷抱中脫離而出,但大筒木輝夜的雙手卻是越攬越緊。
“祖母,快……快……快放開我,要被悶死了。”
“唔。”
感覺到有什么咯著自己心慌的東西在亂動,迷迷糊糊中,大筒木輝夜睜開了雙眼,朦朧的說道。
“剎那,汝怎么了?”
“呼……”
終于從窒息感中掙脫出來的日向剎那大口呼吸著,臉色通紅。
“終于活過來了,差點……差點點就活不下來了。”
雖然那種細膩滑嫩的感覺讓人十分享受,但四處包圍的窒息感也是十分的要人命啊。
“剎那,汝剛剛是不是在做什么壞事?”
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大筒木輝夜臉色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神色不善的盯著眼前的壞孩子。
做壞事?
明明是我差點被窒息而死!!
噢,這該死的窒息感。
現在想想,他的內心竟然還有種想要再體驗一番這種美好的感覺。
日向剎那搖晃著腦袋,出聲說道:“祖母,我是來叫醒你的,有重要的事要問呢。”
將寬大的潔白色衣袍重新穿上,春光乍泄的“”美好也是被徹底的籠罩而上。
“說吧,汝要找妾身問什么事。”
從迷糊的睡夢中醒來,大筒木輝夜再次變回了平時高冷的樣子,嗯,臉上那淡淡的紅暈可以忽略掉。
日向剎那有些懷念的瞥了眼差點把自己窒息而死的山峰后,出聲說道:“祖母,巫女和祭祀神明,魍魎、魔物,這些東西您還記得嘛?”
“哦,對了,據說那位巫女還有著能夠封印魔物和預言的能力!”
聽完問題后,大筒木輝夜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淦,這又是一個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問題。
如果不是能夠感受到眼前壞孩子內心認真詢問的情緒,大筒木輝夜可能會親自出手上演一番“母慈子孝”的場面。
大筒木輝夜仔細回憶了下千年前的記憶后,說道:“祭祀神明的巫女,在千年前的人類們曾祭拜過妾身!”
“至于擁有著封印魔物和預言能力的巫女,妾身的記憶中并沒有出現過。”
“不過也有些許的巫女并不是主要祭拜妾身,而是去祭祀著當時的神樹,她們的能力或許是與神樹有關也說不定。”
對于人類們擅自祭祀自己的舉動,大筒木輝夜并沒有在乎,就像是人類會對螞蟻產生別樣的情感嘛?
至于些許巫女們去祭祀神樹,而不去祭祀大筒木輝夜這點也沒有什么,反正神樹都是大筒木輝夜自己的。祭祀神樹和祭祀她沒有什么區別罷了。
聽完后,日向剎那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又是和神樹有關嘛?”
在他目前看來,整個忍界中就沒有不和神樹掛鉤的力量,無論是查克拉、血繼限界等等,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和神樹息息相關。
就連凝聚著大地力量的樓蘭龍脈,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擁有著查克拉這一隸屬于神樹的力量。
而假如巫女的力量真的與祭祀神樹有關的話,那么神樹殘留的碎片會停留在鬼之國境內也是有了道理。
那么其中不死的魔物軍團,魍魎又會是什么東西呢?
大筒木輝夜瞥了眼認真思考中的日向剎那,偷摸的準備回去繼續休息睡覺,昨天晚上由于“蹂躪”壞孩子太晚,導致她睡覺的時間都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