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抓住大飛，路過紀賢。
“謝謝啊！”
芽子，楊麗青，何志敬同樣。
抓著人，路過紀賢的時候，都表示感謝。
“？”紀賢不懂，問身旁跑幾步就累成狗的達叔，“他們為什么謝我？”
“不知道啊。或許是因為你長得帥吧。”
避免了一場生死槍戰。
重案組的人能不謝謝紀賢嗎？
而且抓人速度太快，飛虎隊壓根就沒機會登場。
警察總部。
處長亞當斯主持例會，各個部門部長都有參加。
“…..那么中環開發新區的治安問題，需要高度重視。洪興，東星，和連勝都對這片新開發區域垂涎三尺。”
所謂新區就是新開發區的簡稱。
行政部的頭年紀大，經驗豐富。
他提議說：“那就按照慣例。與三家的話事人開個會。商討一下分配問題。”
這不奇怪。
近幾十年警方都這么做的。
大家談好勢力范圍，之后就各管各的。
互不侵犯，和氣生財。
雖然對民眾是一種壓榨，但至少維護了表面的穩定。
“不！”亞當斯語氣決絕，“這次。我們警方不會向社團妥協！”
“處長你的意思是……？”
“新區，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社團非法活動！！香港，已經忍受這些社團太久，是時候做出改變了！”
“這樣會引起三大社團的不滿，到時候如果他們作亂的話…….”
“滴滴滴。”
行動部部長黃炳耀的大哥大響了。
警察不比一般公司。
開會也會保持電話暢通，以防緊急事態。
“喂！”黃炳耀接通電話，“嗯……嗯！？什么，圣保羅國際學校手槍案破了？干得漂亮！！”
破案。
是好事。
會議室其他人聽了，心中也小小振奮了一把。
電話中，曹達華將大致經過說清。
掛斷電話，黃炳耀不自覺笑出聲。
“有什么開心的？”亞當斯也挺好奇，“說出來大家樂呵樂呵。”
“就前幾天的手槍案子。紀賢查到來源是一個叫大飛的混混。而且，人已經抓了。”
“不錯啊。這么快就能破案。”亞當斯不放過任何一個能給紀賢長臉的機會，“不愧是咱們的辣手神探。”
“神奇的還在后面。”黃炳耀在腦子里組織好語言，“程峰帶重案組和我們行動部的曹警長，一起去抓大飛。
你們想。大飛搞軍火的。手里的武器肯定先進。火力一定在警察之上，對吧？”
會議室其他人點頭。
黃炳耀喝了口茶，繼續說：“重案組組長程峰也是這么想的。他和幾名伙計制定了不下五種進攻戰術。
剛把門踢開！你們猜怎么著？”
關子賣得剛剛好。
黃炳耀不去說書真心浪費。
弄得會議室里的人心癢癢。
“別賣關子，快說。”亞當斯催促道。
“大飛和他幾個手下，齊刷刷地跪地，雙手抱頭。
而且，地上擺滿了武器。AK74，微沖等等。
這些槍，單獨拿一把出來，都比咱們警槍火力猛上數倍。”
聽完，眾人一頭問號。
有人問了和程峰一樣的問題。
“怎么……他們都不反抗的嗎？明明火力這么強，還有得打。”
“是啊。當時程峰也問了大飛。之后才想起來，他的隊伍里有個叫紀賢的。”
短暫沉默之后，眾人才反應過來。
“對哦。紀賢也在重案組里。”
“能干掉三十個傭兵悍匪，幾個小混混自然不在話下。”
“那個叫大飛的還算聰明，懂得保命。”
“紀賢可以啊。不用出手，就把匪徒嚇得投降。以后要是一直這樣就好了…….”
說來說去，大家都把功勞全按在了紀賢頭上。
“好了，安靜。”亞當斯叫停會議室內的討論，“就如大家聽到的。
我們警方一共有三萬多人，還有紀賢這樣的人才。
根本就不需要再向那些社團妥協。
所以，從中環新區開始。我們對社團非法活動采取零容忍的態度！
但凡這些社團在經營活動中有一點過界。
我們就立刻行動，毫不留情！！”
有紀賢加持。
之前的反對聲音，立刻沉默。
想起紀賢還是個高級警員的事，亞當斯不忘拉他一把。
“既然破了案，應該給紀賢獎勵。我們本來就欠他一個警長職位。不如，趁這個機會，給他得了。”
其他人沒理由反對。
除了一個人。
“我反對！”劉建明舉手，“給紀賢警長位置，確實沒問題。
但這只是一件小小的手槍案，才抓幾個人。
就這樣升他的職，很難服眾啊。”
亞當斯不太開心。
上次富貴號的案子，好像也是劉建明跳出來針對紀賢。
這次也是。
在電視上被紀賢打臉后，難道劉建明就一直記恨到今天？
也太小肚雞腸了吧?
這樣的人真適合在總部工作？
老好人黃炳耀出來打圓場。
“建明說得確實有一定道理。手槍案太小，沒什么影響力。
但處長可以放心。這件手槍案和東星笑面虎軍火案有牽連。
相信紀賢可以順藤摸瓜，一舉拿下笑面虎。”
既然還有更大的功勞在后面等著，亞當斯也不急于一時。
況且劉建明說的也不完全錯。
亞當斯換了個話題。
“接下來，安排明天中環新區晚宴的伯爵保護工作…….”
另外一邊。
大飛被關進審訊室，紀賢和程峰負責審問。
這家伙油鹽不進。
無論紀賢和程峰如何軟硬兼施，那家伙就是一個字不說。
非要等他的律師到場。
可惜，不能打疑犯。
不然，紀賢早就讓大飛爽到升天。
“篤篤！”
敲門后，何志敬拿著資料進來。
“長官，小紀。從大飛公司里查到些東西。”
接過資料，紀賢看到的都是些買賣記錄。
小飾品，零食，汽修零件……
“嘿，有點意思。大部分東西都是從笑面虎的公司買的。對了，組長，問你個事。”
程峰也不急，坐著淡定喝水。
“什么事，說吧。”
“如果我要藏槍的話？會藏在什么貨里呢？”
“小飾品？，不行，箱子太小。”程峰認真回答，“零食？也不行。重量太重容易穿幫。”
“看來，就只剩汽修零件了…….”
剛說，紀賢就注意到大飛頭上冒出了一些細密汗水。
心屬性不夠的一般人還看不到。
看來，大飛和笑面虎就是通過汽修零件進行軍火買賣的。
紀賢乘勝追擊。
“大飛，你現在還有最后一次機會。坦白從寬。
要是我親自去查出軍火。到時候，你可沒有坦白減刑的機會了。
就算全香港最好的律師來，你也要坐十幾，甚至二十幾年的牢。
到時候，笑面虎還會記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