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老弟,你,跟他們認識?”
馬仙洪見來人竟是諸葛青,頓時,也是不由得有些意外地開口詢問,道。
“認識!當然認識!”
諸葛青聞言,點點頭。
“畢竟,他們可都是我的‘好朋友’呢!”
特別是在說到“好朋友”的時候,諸葛青還特意在上面加上了重音。
當然!
此時,諸葛青臉上的表情雖然依舊是在微笑著,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發現,諸葛青的嘴角在微微的抽搐著。
這表明,他其實并不是很想在這里見到這二人。
特別是……
凌天這個家伙!
“是他們!?”
這時,跟著馬仙洪一起來的十二上根器成員之中,一名身形壯碩的男子,聽著諸葛青和馬仙洪二人之間的交談。
又仔細看清楚了凌天和張靈玉二人的模樣之后,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禁不住驚呼出聲,道。
“金勇,你認識他們?”
壯碩男子的身旁,一個戴著帽子,跟壯碩男子一樣,同為十二上根器成員的眼鏡男子,聽到壯碩男子發出的驚呼聲,也是不由看向了對方。
沉默了半晌,那被眼鏡男子叫做“金勇”的壯碩男子,這才扭過頭,看向那眼鏡男子,沉著臉,開口說道。
“你還記得,我當初跟你們說過,在龍虎山這次舉辦的羅天大醮上,有一個人差點把天師府后山整個賽場都給拆了的那件事情嗎?”
“嗯!”
眼鏡男子點頭。
“記得啊!你怎么突然跟我說起這個,難道說……”
“沒錯!他,就是當時我說的那個,差點將天師府整個賽場給拆了的家伙!”
說著,壯碩男子的手指悄然指向了就在那不遠處站著的凌天。
“什么?就是他?”
聞言,眼鏡男子也是順著壯碩男子手指指向的方向望了過去,驚訝道。
“嗯!”
壯碩男子點頭,肯定道。
“而且,那一場比賽,還是羅天大醮的半決賽,而他當時的對手,就是他現在身后站著的那位……”
說著,壯碩男子又示意眼鏡男子看向此時就站在凌天身后的張靈玉。
“龍虎山張天師的高徒——張靈玉!”
“嘶!”
眼鏡男子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他就是那個張靈玉嗎?”
要知道,張靈玉是誰?
那可是現今“異人”界公認的第一人——老天師張之維的小弟子!龍虎山天師府的小師叔!
同時,也是“異人”界年輕一輩的翹楚人物!
“這也難怪,小龍他們不是對方的對手了!”
旋即,眼鏡男子又有些釋然了。
畢竟,藍發少年和雙馬尾少女,以及傅蓉他們,雖然都實力不俗,但是,相比起有著老天師這種頂級名師指導的張靈玉,還是略有不如的。
會被對方打敗,那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
他們現在還并不知道,張靈玉就只是一個打醬油的而已!
全程根本就沒有出過手,雙馬尾少女和傅蓉,以及藍發少年他們,都是被凌天一人給輕松干翻的。
否則,他們肯定會更加的驚訝。
“那……你說,他們來我們碧游村,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半晌,眼鏡男子又問道。
“誰知道呢?”
聞言,壯碩男子卻是聳了聳肩,無奈攤手,道。
“反正,這種事情,也輪不到我們去管,還是交給教主頭疼去吧!”
“也是!”
眼鏡男子聞言,也是點了點頭,道。
這時,已經將凌天和張靈玉二人的身份都告訴了馬仙洪的諸葛青,徑直走到了凌天和張靈玉二人的跟前。
“呦!阿青,好久不見了呢!”
看著徑直向自己走來的諸葛青,凌天微笑著,跟對方打招呼,道。
“阿天!你這家伙……”
看到凌天臉上的笑容,諸葛青忽然一陣沒來由的氣結,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不是聽說,你這家伙讓老天師給關小黑屋了嗎?你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偷跑出來的?而且,還把人家老天師的愛徒都給拐出來了?”
“哎!哎!哎!阿青,你怎么能憑空污人清白!什么叫做‘拐’?你以為我想帶著這家伙嗎?我還巴不得這家伙不要跟著我呢!”
凌天反駁道。
“還是說說你吧!”
旋即,凌天話音一轉,又道。
“我可是聽說了,你讓人家給綁了!為了救你,我才帶著這家伙一起過來救你的!怎么?我冒著這么大的風險來救你,你難道連一聲謝謝都沒有的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可就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說完,凌天還故意做出了一副“我很受傷”的表情。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這家伙嗎?”
然而,諸葛青卻是根本就不信凌天的鬼話。
“就你那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性格,會這么好心來救我?”
“怎么?你這是在瞧不起咱倆之間的友誼嗎?”
凌天“義正嚴辭”,道。
“呵呵!”
諸葛青沒有說話。
只是給了凌天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領會。
半晌,經過與凌天一番“友好”的交流之后,諸葛青從凌天的口中,也終于是大致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明白了凌天此行的目的。
無非就只是找了一個下山的借口,從龍虎山上下來,順便過來找自己敘敘舊而已!
不過,清楚凌天為人的諸葛青卻是很清楚,凌天此行的目的,肯定并沒有他所說的那樣簡單。
一定還有著別的什么目的。
但是,同樣的,諸葛青也很明智的,沒有當面戳穿凌天的謊言。
“馬村長,事情,大致是這樣的……”
重新回到馬仙洪的跟前,諸葛青便將凌天他們的來意大致給馬仙洪敘說了一遍。
“所以,這一切其實都只是一場誤會嗎?”
聽完了諸葛青的講述之后,明白了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因為一場誤會所引起的,再加上,這一次,他們也并沒有什么人員上的傷亡。
所以,看在諸葛青的面子上,馬仙洪也就沒有再多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