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中的微型核彈瞬間爆炸!
但這爆炸并沒有產生多少人員上的傷亡,大部分的爆炸都由自由至尊承受了。
那條合成手臂是被安杰插進它的動力源,那里的裝甲特別厚!
所以百米殺傷力的微型核彈。
并沒有傷害到兩方士兵。
唯一的損傷就是沒了上半身的自由至尊……
“Yes!他成功了!大家沖啊!干死兄弟會!”
普雷斯頓狂喜道。
“我還沒有按……安!你又在干傻事!都還愣著干嘛!沖啊!”
諾拉大聲下令道。
此時義勇兵們還在愣神,剛剛還在想這場戰爭輸了,那么大型的機器人怎么打!
十分鐘以后~
機器人就只剩了下半身。
“它倒下了!我干死兄弟會!”
“還有我!大家沖啊!”
義勇兵們一窩蜂的傾巢而出!朝著兄弟會的陣地進行沖鋒!
他們的士氣到達最高峰。
完全被巨大的希望沖昏了頭,沒有掩體沖鋒不是找死嗎。
而圣騎士丹斯等人緩了緩被爆炸沖擊而暈眩的腦袋后。
就看到只剩下半身的殘骸。
“這是什么情況?!自由至尊怎么就剩了個下半身!”
丹斯震驚道。
“圣騎士!義勇兵沖過來了!”
一名騎士大喊道。
丹斯看向騎士指的方向,此時城堡內只要能動的義勇兵全都朝著他們沖鋒過來!
一邊跑還一邊喊干死兄弟會。
“撤!帶傷員趕緊撤!”
丹斯鄭重說道。
“可是我們怎么跟長老……”
騎士猶豫的說道。
“我這是保持戰斗力懂嗎!現在自由至尊倒下了,我們是兄弟會最后的戰力!”
丹斯大聲強調道。
“遵命圣騎士,你們幾個人迅速掩護傷員撤離!”
“立刻通知長老將普德利溫撤離聯邦地區,此次戰爭我們損失太過龐大!”
丹斯語氣低落的說道。
兄弟會的人現在已無心再戰,這次戰爭他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損失了大半的兵員!
如果不想死在這邊。
只能回到首都廢土修養,等到時機成熟之時再重返聯邦……
當然,這是丹斯自己的想法。
此時兩方的士氣一高一低,而差距就如同樓頂與樓底。
兄弟會此時不想應戰。
而義勇兵卻窮追不舍!
結果兩方的士兵從南部波士頓的戰場一直追逐到了鉆石城……
不過他們有直升機接應傷員。
義勇兵只能站在鉆石城的附近死死盯著天空普德利溫號。
“Fuck!趕快跟我去找人!”
諾拉急切的喊道。
此時大部分能動的義勇兵全都追兄弟會去了,就剩下了些老孺病殘留下……
還有郎妮和普雷斯頓。
“我只看到安先生跳到海里面,但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普雷斯頓默默說道。
“那我們就沿著海岸線找,一定可以找到他的蹤跡!”
諾拉回應道。
“但將軍……你必須得做好心里準備,萬一安先生被爆炸……”
普雷斯頓默默說道。
“你是不是在找罵?!不會說話你就別亂說!你這個蠢貨!要是他出了問題我也不活了!”
諾拉破口大罵道。
“普雷斯頓……你這么說我也想罵你一頓,安先生可是救了你我和整個義勇兵!”
郎妮冷眼盯著他說道。
“抱歉將軍……我不該這么說。”
普雷斯頓低眉道歉。
但諾拉沒有回應他,此時她的心里全是安杰的安危,沒功夫和他瞎扯淡。
多一分鐘安杰可能就更危險。
三人沿著城堡海岸線一直走,走了大概陣地三百米以外的沙灘上找到了昏迷的安杰。
“是他!安!快給我治療針!”
諾拉急切道。
此時他的臉色蒼白。
左手還在不停的流血!身邊的沙子都已經染紅。
身上倒是沒有其他的傷痕。
至少表面看不出來~
郎妮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那份治療針遞給諾拉。
每一個義勇兵都由一支。
用不用的到不一定,但是必須隨身攜帶以防萬一。
諾拉拿過治療針給安杰注射。
當藥水進入他的體內后,斬斷的手臂便停止流血,他的臉色漸漸恢復正常。
但安杰卻沒醒。
“怎么回事?治療針怎么……你的這份是不是過期了?!這東西也會過期嗎?!”
諾拉一臉焦急的問道。
“放心吧將軍,他可能是被陷入昏迷狀態了,我們先把安先生帶回城堡醫務室去吧。”
郎妮回應道。
“你說的沒錯……我來背他!”
諾拉點頭表示認同,就準備將安杰背在背上。
“要不讓我來吧將軍,我的力氣還剩了挺多的。”
普雷斯頓自告奮勇道。
似乎他也是想將功補過,不然諾拉以后算賬可沒他好果子吃,掃廁所都算輕的。
他堂堂義勇兵上校肯定不能去廁所通馬桶啊。
“不用!安是我男朋友,應該由我來背他而不是你。”
諾拉神色堅定道。
“那好吧~不過我們也應該盡快前往兄弟會飛艇的位置,還能動的弟兄們都去了。”
普雷斯頓苦笑道。
之前一個個怕得要死,機器人一倒下全都一窩蜂的沖。
他以后得好好訓他們!
諾拉艱難的背起安杰的身體,朝著城堡快步走去,雖然傷口的血止住了。
但就怕還有別的問題。
“你說什么?!自由至尊沒了!你們都是群蠢貨嗎?!讓你們配合機器人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麥克斯破口大罵道。
丹斯等人也只能低頭挨罵。
這真不怪他們。
才剛剛來到陣地附近匯合點,然后自由至尊突然爆炸,只剩下個下半身留在原地。
這是怎么回事他都不清楚。
“抱歉長老,我們也只看到……自由至尊突然爆炸的場面,其原因我們并不知道。”
丹斯慚愧的說道。
“事到如今我們也翻不了盤了,去通知凱爾斯準備撤離聯邦,遲早有一天我們會卷土重來!”
麥克森看著窗外的風景,語氣低沉的說道。
“遵命長老……我先離開了。”
丹斯慚愧道。
整個飛艇以內,塞滿了這次戰爭所受傷的人員,醫生凱德忙的焦頭爛額。
而他們聽聞自由至尊被摧毀時心情特別沮喪,這是兄弟會來聯邦首次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