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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 刀是利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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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嬤嬤,她如何不知?

  當日太皇太后壽宴,太子為了個宮女為難自己,雖是生氣,可倒底是太子,自己也沒什么法子計較,也算是過去了。

  可這王嬤嬤借著來公主府的機會,煽風點火,又說皇后娘娘要讓壽寧侯把這宮女遣送回鄉,這可不是大好時機。

  自己心里的怨氣上來,又得知太子不在京師,這腦子一熱,就花些銀子把人從壽寧侯手里截了下來。

  再往后,得知接下來的事,她也有過一時的慌張,不過思來想去,總覺得陛下和太子,尤其是太子,不會為此為難自己。

  可剛剛所見,如同當頭棒喝。

  太子,根本就沒有收手。

  聯想到昨夜的事情,仁和公主更是心神不寧,自己的兒子在太子手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慌亂之間,心里越急,步子也不知不覺加快。

  到了坤寧宮,見過弘治皇帝和張皇后以后,還沒有開口,弘治皇帝先是出口打斷,說是太皇太后念她的緊,先去慈寧宮。

  一路上仁和公主始終惴惴不安。

  到了慈寧宮,一向以來和善的太皇太后看到仁和公主的那一刻,臉色一冷,不等她開口,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看來太子動手了……

  不知為什么,等到朱厚照真正動手,無論是弘治皇帝,太皇太后,張皇后也好,反倒都是心里的石頭落了地。

  一見到太皇太后,仁和公主就痛哭起來,說是太子昨夜將齊衡掠走,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她這心里,可是一直擔心的要死。

  仁和公主哭著哭著就開始發覺不對,無論是陛下,太皇太后,還是張皇后,都是一副意料之中,面色冷漠的樣子。

  沒了聽眾,哭聲逐漸小了下去。

  “哭完了?要是還沒有哭完,那就繼續哭,要是哭完了,就出宮去,哀家和皇帝,皇后還要打麻將,皇帝好不容易歇了幾天,陪陪哀家,你就不要掃興,在這哭喪著臉”。

  太皇太后語氣冷漠的說到。

  仁和公主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祖母,衡兒是您的外曾孫啊,是陛下的親侄子,是太子的堂兄,祖母怎么能……”

  “你現在想起了齊衡是太子堂兄了?你現在想起進宮找哀家了?齊衡做的腌臜事你這個做母親的能不知道?那個時候你怎么不想著宮里?

  好啊,以前不管,現在著急了,晚了。

  齊衡是哀家的外曾孫不錯,太子,可是哀家嫡親的曾孫,孰輕孰重,你分不清嗎?你以為太子如此好欺負不成?”

  若是哪個藩王之子,弘治皇帝和太皇太后絕不會松口。

  齊衡說到底算不上血親。

  可齊衡姓齊,太子姓朱,就憑這個,太皇太后就沒有半點猶豫。

  仁和公主不難聽出太皇太后的意思,心驚膽戰之際,轉過頭來,看著最后的救命稻草,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老神在在,雙手一攤,表示愛莫能助。

  “朕身子欠好,太子監國,大權在太子那,朕,也不好開這個口啊。”

  如此理由,若是劉健等人在此,聽完定是忍不住笑了。

  陛下說謊的功夫,比起治國來,還差的遠呢。

  仁和公主只能把眼睛投向了皇后娘娘。

  只是一向性子溫和,常常自己心底嘲笑沒有一絲國母氣度的張皇后面若寒冰,冷邦邦丟下一句“本宮愛莫能助”,算是堵死了最后一條路。

  就在此時,朱厚照就這么合時宜的來到了慈寧宮。

  下了朝,朱厚照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仁和公主進宮一事,蕭敬看著太子得知這個消息以后,居然越發高興,嘴里還哼著不知名的曲調:“駙馬爺近前看端詳,上寫著秦香蓮她三十二歲,狀告當朝駙馬郎,欺君王,藐皇上,悔婚男兒招東床,殺妻滅子良心喪……

  蕭敬聽著聽著就入了迷,這詞新鮮,這曲調啊,更是稀罕,聽都沒有聽過。

  就這么一路咿咿呀呀到了慈寧宮,看著還掛著眼淚的仁和公主,朱厚照笑得燦爛,明知故問:“喲,這不是姑母嗎,怎么今日有心進宮來啊。

  對了,姑母,厚照剛好還有一事要告訴姑母。”

  接著,朱厚照就把今日朝會上駙馬都尉一事告知。

  只是幾天的功夫,齊家的人不是下獄,就是被朱厚照扣押,仁和公主也終于明白太子的手段了。

  監國太子,得了陛下的放權,就是皇帝啊。

  仁和公主甚至覺得,如不是自己是陛下的長姐,也姓朱,恐怕自己今日也不會好好站在這里了。

  “殿下,此事是衡兒錯了,可他畢竟還是你堂兄啊,念在姑母的面上,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面對仁和公主的苦苦哀求,朱厚照收起笑,就這么盯著,一字一句問道:“那當初,你又為何不看在本宮的面子上,讓她活。”

  仁和公主囁啜著開不了口。

  “蕭敬,把東西拿上來給姑母看看。”

  蕭敬可算明白太子為啥要把東西留著了,下去沒一會兒,端上來一個扣著的玉盤,強忍著不適。

  玉盤打開,是兩坨不太新鮮的肉。

  “昨夜本宮給齊衡講了講道理,從他身上割下來的,還別說,這頭死肥豬肉還挺多,姑母看看如何?”

  滿殿震撼。

  “哎呀,你瞧,這肉都有些不太新鮮了,要不,本宮再去割兩斤新鮮的來。”

  仁和公主半天毫無反應,沒了生氣一般。

  弘治皇帝聽得頭皮發麻,張皇后忍不住反胃干嘔起來。

  朱厚照覺得無趣,又自顧自講了起來。

  “放過他?你知道本宮為了殺他花了多少心血嗎?本宮夜夜都睡不下,每時每刻都想剮了他。

  本宮求劉公,求父皇,求英國公,終于,把齊佑齊世美送進了大獄,謀了監國的權力,可以放開手腳做本宮想做的事,想到這,本宮都要忍不住要笑啊。”

  朱厚照狂狷笑到,眼角帶淚:“狂妄,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顧及天家顏面,就讓這事過去不成?

  實話告訴你,本宮會讓齊衡暴斃在東廠里,讓他生不如死,每一日比每一日難熬。

  本宮會把齊佑發配充軍,死在路上,還讓齊世美身首異處,留下你們孤兒寡母,姑母覺得,如何啊。

  本宮就是要殺雞儆猴,拿你仁和公主開刀,試一試,刀是利否,為她報仇。”

  到最后,朱厚照的臉痛苦的抽搐一下,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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