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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什么?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大明:我是五好太子

  朱厚照信心滿滿:“妹子,你明天來,哥給你做個雞吃,保準你從來沒有吃過,吃了一次還想再吃。”

  “好”,朱秀榮脆生生的答到,開始無限期待明天的到來。

  牟斌在弘治皇帝的授意下上了折子,廠衛已經查明,坤寧宮太監李廣欺上瞞下,故意挑起司禮監太監何鼎與壽寧侯,建昌伯之爭,意圖取而代之,才使得何鼎沖撞了皇后。

  廠衛奉命下獄,李廣自知罪孽深重,服毒自殺。

  弘治皇帝看著折子,做了批示,就按朱厚照所言,何鼎出任遼東都司監軍,同時督學遼東,直到遼東文風興起,即刻啟程,不得耽誤。

  壽寧侯,建昌伯閉門讀書,罰沒了兩個莊子,全都交給太子。

  司禮監擬好了旨意,弘治皇帝過目以后,很快就發了出去。

  旨意傳到各堂,雖然有些官員例如周經等對何鼎處置頗為不滿,孰輕孰重,一目了然啊。

  遼東文風興起,這不是開玩笑嗎,整個遼東,有幾個人讀書科舉,這不就是永久發配啊。

  但事發宮內,又牽扯到皇后娘娘,刑部也無能為力,只得作罷。

  壽寧侯,建昌伯得知這個消息以后,兄弟二人抱著號啕大哭起來,對于在家讀書什么的,這點他們兄弟兩一點都不在乎,可是兩個莊子,上千畝土地啊,就要交出去,這不是敗家子是什么,張家可怎么活啊。

  不行,張鶴齡打定主意,也顧不上什么在家讀書了,“等進宮找阿姊去,這地,不能給,給了咱張家吃什么。”

  “對,哥,我跟你一起,這地,就是咱們老張家的根”,張延齡也一把抹了眼淚,也要進宮。

  張家這大大小小一大家子都嚇壞了,苦勸都沒有用,現在張家兄弟眼里,留地可以不留頭,這地,誰都不能搶。

  就在這當口,宮里卻是來人了。

  張鶴齡大喜:“定是阿姊勸通了陛下收回成命的,阿姊畢竟是自家人,定然不會會把咱們兄弟放在心上。”

  張家兄弟興沖沖的前去,未曾想到,來人是張皇后的心腹,領了張皇后的口諭,對張家兄弟一陣訓斥,讓他們不要耍心眼,按圣旨說的辦,要是抗旨不遵,就是大羅金仙來了都保不住他們。

  張家兄弟面色慘然,互看了一眼,抱頭痛哭起來。

  完了,真的要當敗家子了。

  何鼎長吁短嘆,短短幾日,總算是塵埃落定了,這幾日,真是大起大落啊。

  不過也好,往好處想,總比當初在昭獄里死在李廣手里要好得多。

  想到李廣,何鼎到現在牙根都癢癢,不過想著李廣的下場,倒也釋懷了,錦衣衛說是服毒自殺,要是那樣,倒還好了,免得死前受罪。

  何鼎心里清楚,廠衛看著陛下都李廣深惡痛絕,再無翻身之地,不知死前怎么折磨了。

  何鼎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有良心的太監,覺得雖說殿下讓自己去了遼東,但畢竟是殿下保住了自己的命,再說了,自己馬上就要離京了,去拜見殿下道聲謝倒也沒有什么。

  第二日,何鼎特意來到東宮,拜見殿下。

  東宮里,朱厚照提前吩咐劉瑾下去準備,這個時代沒有辣椒,做不出香辣口味的,但是孜然還是有的,雖然叫做安息茴香,種植不多,但尚膳監倒是還有些,再加上其他的香料,倒也夠了。

  東宮院內,一張桌前站著朱厚照和朱秀榮,劉瑾,巧慧等宮女太監都在后面站著。

  “皇兄,怎么做真的好吃”,朱秀榮小手在盆里,有些不可相信。

  “放心,放心,絕對好吃”,朱厚照腌著雞塊,一邊答到,一旁的巧慧數次想要上手都被阻止。。

  此時,有人匆匆來報:“殿下,何鼎何公公請求拜見殿下。”

  “總算來了,這何鼎到算是個有良心的人”,朱厚照心里暗想,“妹子,你在這先做,哥待會回來給你炸,巧慧,你照顧著公主,劉瑾,去讓何鼎到偏殿等本宮,本宮洗把手就去。”

  等朱厚照到了偏殿,何鼎早就等候多時,見到朱厚照,立馬跪下:“奴婢何鼎,見過殿下,奴婢多謝殿下救命之恩,奴婢這輩子做牛做馬都報答不了殿下的大恩大德。”

  何鼎一邊說著,一邊恭恭敬敬跪下磕頭。

  “起來吧,劉瑾,門外守著。”

  “是。”

  朱厚照坐在上位,故意問道:“何公公可是來興師問罪的?想問本宮為何讓你去遼東,那等苦寒之地,人去了不是活受罪,你說對不對?心里可是有些埋怨本宮?”

  剛剛起身的何鼎見朱厚照這般一說,急急忙忙又跪下:“殿下折壽奴婢了,殿下大恩大德,留了奴婢一條賤命,奴婢這條賤命一直都是陛下何殿下的。

  遼東雖是苦寒,但陛下和殿下自有自己的道理,奴婢只需照著陛下和殿下的意思去做就罷了。”

  朱厚照哈哈大笑:“好,好,何鼎,你到真是性烈忠貞,本宮沒有看錯,沒有看錯。

  實話告訴你,把你調到遼東,在眾人眼里就是發配流放,就連父皇也以為這是以進為退,過不了幾日,怕是母后都要問你求情,說不準,你何鼎特別優待,還能撈上一件斗牛服穿穿,再加上你在百官中名氣不錯,過上些日子也就順水推舟回宮。”

  何鼎大喜,斗牛服啊,這可真是天大的獎賞,莫大的榮耀,簡直是祖墳冒青煙了,除了蕭敬,怕是宮里再無二人客可有了啊。

  何鼎正想著謝恩,卻見朱厚照話鋒一轉:“可是何鼎,你甘心嗎?就算回來,無論是入司禮監也好,還是去其余各監做個掌印,你何鼎又能留下些什么?

  在弘治朝,史書上會記下蕭敬一筆,就算是門外的劉瑾,怕是也會比你濃墨重彩啊。”

  這一點朱厚照沒有開玩笑,何鼎只不過寥寥幾筆,蕭敬這廝不知比他多記載多少,和劉瑾比起來更是差遠了,人家就是凌遲過程后還能喝三碗粥的記載字數都比你何鼎多。

  朱厚照見何鼎從高興再到驚愕,最后沉默,就知道這一點打到了要害。

  一個太監,失去了點什么,總歸要在某一方面找補回來,權,財,名,誰都逃不過的。

  李廣,就是求財和權的典型。

  現在看來,何鼎就是求名啊。

  半晌,何鼎緩緩開口:“殿下想讓奴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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