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意外總是來得讓人猝不及防!
三天后......
“老師,您找我?”
頂樓的辦公室內,秦瀾有些緊張的看著辦公桌后坐著的老者。
雖然被稱為老師,但卻是這座大廈實際的掌權者。
同樣也是帶著秦瀾她們從郊區外的我筒子樓一點點打拼到現在的天娛公司的老板,李滿。
至于老師的稱呼,則是因為習慣。
女帝時代是被李滿親手從籍籍無名帶到現在世界皆知的地步。
所以面對著這個老人,女帝時代所有的成員都是心懷感激。
這才延續下來了老師的這個稱呼,而不是像其余人叫老板。
當然,同樣代表的也是親切。
“小瀾啊,沒想到當年的那個內向的小姑娘,就像是眨眼的功夫,出落成了一個大明星啦,僅僅幾年的時間,竟然在歐美那邊都擁有了些許名氣。”
李滿隱藏在金絲眼鏡下面有些狹長的眼鏡閃過一絲微笑:“這一點,可是連我專門培養的想去開拓歐美市場的人都沒有辦到的事情。”
身上那股來自于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氣勢,也隨著這一笑而煙消云散,就像是一種錯覺,幾乎眨眼間,就變成了一位和藹的普通老者。
當然,知道李滿當年的競爭對手下場多慘,甚至說笑間將一個正值巔峰組合解散的秦瀾,絕對不會將老者當成普通人對待。
想著,微微有些拘謹,不過還是笑道:“這其中還是要多謝李滿老師的栽培。”
頓了下,道:“畢竟沒有您的話,哪里會有限制的女帝時代,當然,也就沒有秦瀾的現在了。”
“不要妄自菲薄。”
李滿搖頭輕笑:“我可能會有一點作用,但是歸根結底,還是你們這些人的實力爭氣,不然的話,公司那么多我帶出來的藝人,為什么沒有人能復制你們的輝煌?”
“會有的。”
秦瀾輕笑:“就像您說的,沒有人能一直十八歲,但是總會有十八歲的新人,尤其是對于唱跳這個分類來說,吃的就是青春飯,更是如此。”
“小瀾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
李滿手指輕擊桌面,有些蒼老的面孔浮現一抹微笑:“有24歲了吧?”
“是的,剛過完24歲的生日不久。”秦瀾目露疑惑,不知道老者為什么忽然要詢問自己的年齡。
“所以......”
李滿開口道:“既然你都知道唱跳組合的壽命不長久,為什么不想去像林兮她們那樣,去開拓一下別的市場?”
“比如......”
他看向秦瀾緩緩開口吐出兩個字:“演戲!”
聲音很平淡。
但是聽在秦瀾耳中,卻宛若雷霆炸裂,嬌軀更是下意識一顫。
因為眼下的天娛內,幾乎沒有人會比她們更了解李滿的性格。
當前者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基本上只有兩種情況。
一是李滿已經做出了決定,這根本就不是詢問,只是在闡述自己的觀點。
二是......
已經知道了自己拒絕張靜的事情,在借此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只是雖然如此,但秦瀾想了想,還是抬起頭,直視著老者有些渾濁的雙眼,道:“為什么一定要演戲,唱歌不是一樣能走出一條路嗎?”
說完,靜靜的站在那里,像是在等待著某種審判的降臨。
因為她同樣知道,這位眼下表情和藹的老者,是多么討厭被拒絕。
只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是......
“小瀾,我是開公司的,并不是做慈善的。”
李滿有些感慨道:“另外,你可以說也是公司的老人了,所以我就直接給你列出一組數據吧。”
“按照你現在的人氣,隨便借一部電視劇,或者電影,配合公司給你的宣傳,大概的收入基本上能在兩千萬左右的數字。”
“而這個數字......”
“如果換算成演唱會的話,刨去一切必要的開支之后,需要開上整整五場的萬人級別的演唱會才能賺到的數字。”
“就更別提,從一名唱跳歌手轉型成為職業歌手的艱難程度,遠要比轉型成為流量演員要困難得多,這也是為什么公司的藝人基本上都是去做演員,而不是去做歌手的原因。”
李滿緩緩開口道:“而且你要知道,能達到一個可以開萬人演唱會歌手的地步,需要花費怎樣的時間,這些你都考慮過嗎?”
“可是......”秦瀾粉拳握緊,似乎還想要堅持一下,只是顯然......
李滿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所以白源那邊的劇本,那個叫什么余生有你的本子,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畢竟,這個本子的投資太大了,總是壓著的話,無論對于天娛還是對于幾個投資商來說,都不太好。”
說著,輕輕揮了揮手:“行了,你去準備一下吧,我累了。”
秦瀾嘴角抿動,可是片刻后,還是點頭道:“我知道了。”
聲音不喜不悲。
只是隨著離開的辦公室之后,走在長廊上的秦瀾卻是眼神浮現些許嘲弄。
說了那不多。
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白源的家里也是幾大投資商其中的一個?
不然為什么非要是自己?
想著,駐足在一扇窗前,看向外面的景色,良久,幽幽輕嘆一聲。
或許是到了該解約的時候了。
雖然.....
很不想離開這個培養了自己許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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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趙健的工作室內。
“所以說,這小子對秦瀾早就圖謀不軌很久了?”柳淵坐在趙健的桌子上,看著后者這兩天搜尋到的資料,皺眉道:“之前的緋聞竟然是他自己安排的?”
說著,又挑眉道:“家里還是接下來這部電視劇余生有你的商?”
柳淵看向正在泡茶的趙健問道:“打聽過了嗎,什么來頭?”
“當然打聽過了。”
趙健將一杯茶放在柳淵面前,道:“是燕京那邊過來的。”
“不是吧?”
柳淵詫異:“那邊圈子的素質都很高,怎么可能會使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
“是家里的老二啊。”
趙健笑道:“還是個私生子,一沒有繼承權,二沒有事業的奔頭,小時候又沒有接受過什么好的教育方式,所以這樣不是也很正常?”
柳淵沉吟片刻,道:“有辦法處理嗎?”
“當然。”
趙健笑容燦爛,很快開口道:“這部戲的大投資商,除了天娛自己之外,總共也就只有那么幾個。”
“燕京的白,西北的陳,以及......”
說著,目露揶揄之色看向柳淵道:“魔都的柳!”
柳淵:???